重生金牌冰人

優悠樂

第147章 殺害胖子的人是誰

書名:重生金牌冰人 作者:優悠樂 字數:10378

“玉兒、玉兒……”

多爾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轉過身一看。

正是他,他還是那麽年輕,英俊瀟灑。

“玉兒,隨本王離開這裏,離開皇宮。”

多爾袞殷切地望著她,充滿著期待。

她遲疑了片刻,隨即點點頭。

他們一起策馬奔騰而去。

宮裏的侍衛緊追不舍。

最終多爾袞被萬箭穿心。

太後猛地驚醒,原來是一場夢。

“太後,怎麽啦?”托婭趕緊上前侍候。

“哀家夢見和多爾袞一起逃離,被追殺,他被萬箭穿心。”想起夢中的情景,太後還是心有餘悸。

“太後,隻是做夢而已,不是真的。”托婭安慰道。

“是啊,都不是真的。”太後喃喃道。年輕的她從沒答應過多爾袞一起離開,從來就沒有。

他們沒有逃離,何來的追殺?多爾袞更不會被萬箭穿心,他的結局是死了也不得安寧。

年輕時的感情早已遠去。但直到現在,太後還會偶爾在想,如果當初她拋下一切跟多爾袞走,那麽結果又會怎麽樣呢?

在準葛爾的大草原上,梁悅欣有了自己的小帳篷,也有了一位名叫哈蕾的侍女。這些都是清風安排的。

梁悅欣就在這裏安心住了下來,還穿上了準葛爾的民族服。

不過是一件很普通的衣裳,穿在梁悅欣身上卻煥然一新。

梁悅欣往銅鏡前一站,鏡裏立即出現了一位幹爽帶著幾分英姿,又不失嫵媚的女子。

“欣姐,你真漂亮。”哈蕾稱讚道。以前她覺得布日娜已經是最漂亮的女子了,沒想到和欣姐一比,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梁悅欣在原地轉了兩圈,衣裳挺合身的,還行。

哈蕾圍著梁悅欣轉,蠻喜歡這位主子的。

哈蕾這位小姑娘想到什麽就說什麽。也沒有主仆尊卑的顧忌。不像秋水規矩多多,動不動就下跪。梁悅欣也是挺喜歡她的,這樣相處才不累。

不知道什麽時候清風也進來了,哈蕾笑了笑便退了出去。

清風就在旁邊笑眯眯地看著小欣。一句話也沒有說。

梁悅欣瞟了他一眼,清風的這種招牌式的邪笑是最嚇人的了。

“我覺得你真的很適合這裏,看你這一身衣裳就知道了,令人感覺你原本就是準噶爾人。”清風看著小欣說。他說得可是實話,小欣不是第一個穿上準噶爾衣裳的客人。但小欣看上去不像是客人,反而像是主人。

梁悅欣聳聳肩膀,沒有把清風的話放在心上。她有著一顆四海為家的心,去到哪裏都可以適應,這是本能,沒有什麽適合不適合的。

此時清風已經湊近了梁悅欣,在她耳邊低聲說:“答應我,永遠留下來。”

又來這一招?美男計嗎?梁悅欣彈離了幾步,沒有回應。

“小欣,我的心意你應該懂的。”

清風這是把話挑明了。

但梁悅欣是什麽人?她可是會裝糊塗裝到底的人。更何況如今的她隻想安安靜靜的生活。心如止水,根本就沒有想過接受清風。

梁悅欣沒有回答清風,而是隨口說了一句:“我想出去走走。”

“我陪你。”清風脫口而出,他恨不得時刻貼在梁悅欣的身邊。

“不,我想一個人走。”梁悅欣把清風推了出去,自己轉身就走。一個人才安靜呢,哪肯讓清風打擾了她的安寧呢。

清風並沒有走,而是緊跟在小欣的身後。

梁悅欣猛地一回頭,指著清風道:“別跟著我!”

清風聳了聳肩膀,笑了笑。還真的轉身離去了。就由著小欣吧,隻要她留在這裏就好,她喜歡做什麽也由著她做吧。

到準噶爾已經幾天了,梁悅欣還沒有好好到處看看。如今心情好了些。就想著一個人到處走走。

放眼看去,全是白茫茫的一片。和皇宮就是兩個模樣,皇宮裏的冬天依然百花盛開,沒有冬天的樣子。

這裏卻不同,四季分明。梁悅欣搓了搓雙手,還挺冷的。

和皇宮相比。梁悅欣更喜歡這裏。一眼看去,看不見盡頭,讓人心胸開闊,這感覺很好。

皇宮不同,就像被關在一個華麗的大籠子裏麵,滿是壓抑。

梁悅欣想起了清風的話,永遠留在這裏,似乎也不錯。

“你就是梁悅欣?”突然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梁悅欣回過頭一看,隻見一位女子正怒視著她。鼓著臉蛋,似乎跟她有仇。

梁悅欣很努力地回想,印象中並不認識麵前這位女子,她是誰啊?

“我叫布日娜。”女子也挺爽快,直接報上姓名了。

“我們認識嗎?”話一說出,梁悅欣就否定了。她是第一次來準噶爾,又怎麽會認識這裏的人呢。

“不認識。”布日娜倒也回答得很爽快。

梁悅欣笑了,這位叫布日娜的女子還真可愛。她剛想問布日娜是否有事,沒料到布日娜卻說了一句令她很吃驚的話。

“梁悅欣,我要跟你決鬥!”布日娜一字一句地說,語氣非常堅定。

決鬥?梁悅欣確定自己沒有聽錯。“決鬥”丙個字她是聽過,但從沒有聽說過兩個女人要決鬥。

梁悅欣感覺怪怪的。她們有什麽深仇大恨了嗎,為何要決鬥呢?

梁悅欣剛想問為何,布日娜又開口了:“你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

梁悅欣頓感無語。

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問題是為何要決鬥呢?

“布日娜,別鬧了。”這個時候,清風突然出現。

梁悅欣朝著清風看了一眼,可真是出現得急時啊,不會是一直都跟著她吧?

布日娜沒有想到清風會突然出現,嘟起了嘴巴,心有不甘。

“回去。”清風一來便急著把布日娜趕走,生怕他和小欣的兩人世界被打擾了似的。

布日娜咬了咬嘴唇,看得出她非常不滿。像是要發脾氣了。

不過布日娜還是按捺住了性子,朝著梁悅欣說了一句話:“我還會來找你決鬥的。”說完,便怒氣衝衝地離開了。

嘿,這小姑娘怎麽就那麽可愛。還要來找她決鬥?梁悅欣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用管她,她是腦子出問題了。”在清風看來,布日娜肯定是瘋了才會來找小欣決鬥的。

沒想到小欣把他這話當真了,還一臉吃驚地指著腦袋問:“你是說也這裏有問題?”

清風愣了一下,隨即便點點頭。

“可惜啊。那麽漂亮又可愛的姑娘,竟然腦子有毛病。”梁悅欣歎了口氣。

清風沒有回應,而且麵無表情。

“她是不是經常到處找人決鬥?”梁悅欣又問。

這下子清風不知道怎麽回答,幹脆就點頭默認了。

“她到底受了什麽刺激,要到處找人決鬥呢?”梁悅欣不理解了,好端端的一位姑娘為何硬是要找人家決鬥呢?

清風不懂回答,也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浪費時間。便轉話題問:“你在這裏住得可習慣?”

梁悅欣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還好。”

“還好就是說不夠好。”清風皺眉了,問:“是不是我還有什麽安排得不足的地方?”

“你是完美主義者嗎?”梁悅欣白了清風一眼。

“什麽叫完美主義者?”清風斜著腦袋問。

梁悅欣長歎一口氣,她又犯傻了。跟一個古人說什麽完美主義者呢?

梁悅欣隨即擺手道:“沒什麽,就是讓你別折騰了,我什麽也不缺。”

清風倒是希望小欣多提要求,那樣才會有心長期住下來。

梁悅欣沒有留意到清風的臉色不對勁,繼續眼看著遠方,深深地呼吸著,感覺著自由的氣息。

此時清風腦袋已經是轉了一圈又一圈。

“你是不是還記掛著他?”清風突然問。

梁悅欣一下子緩不過來,記掛著誰啊?過了片刻才明白清風指的是福臨,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梁悅欣好不容易才暫時放下過去,難得呼吸著自由的空氣。突然被清風當頭一棒。怒火就來了,白了清風一眼:“他竟然派人追殺我,害了胖子,我是瘋子才會記掛他。”

清風一愣。原來小欣以為殺胖子的人是福臨派來的。清風眯著眼睛,若有所思。

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就不給給她留一條生路嗎?梁悅欣是越想越生氣,斷斷續續便把這一年多在宮中發生的事情都道了出來。

清風安靜地聽著。當聽到小欣說孩子保不住的時候,便來了氣,緊握著拳頭。似乎要用拳頭為小欣出氣似的。

再次提起舊事,梁悅欣發現自己沒有往日那麽傷心了,如今竟然可以像故事一樣跟清風道出。也許時間真的可以治愈傷口吧。

清風望著小欣,疼心道:“以後有我在,不會再讓你受苦了。”

若是以前,這話也許還能令梁悅欣感動片刻。但是如今,根本就進不了她的心。淡淡一笑,便沒有回應了。

“那個人,不配擁有你,不要再記掛他了。”

“那是自然,如今我對他隻有怨恨。”

清風嘴唇動了動,似乎還想說些什麽,卻沒有說出來。他眼看著遠方,心事重重的樣子。

“如果胖子不是他派的人殺的,你還會怨恨他嗎?”清風突然問。

“事情已經發生了,世界上沒有如果。”梁悅欣咬牙切齒道。她從來都不喜歡說“如果”,事實就是事實,還說什麽如果?

清風再次沉默了。想起了那天晚上在永寧鎮上的一幕。

那個時候梁悅欣欲絕,清風卻很冷靜地搜查著兩名黑衣人。

黑衣人一個被殺,一個自殺,什麽話也沒有留下。但清風還是從一名黑衣人的身上找到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張紙,紙上清晰地寫著一個交易,這個交易就是拿梁悅欣的命。

準確來說這張紙就是一張契約單據。

何謂契約單據?

契約單據是江湖裏的一個交易憑證。江湖中有一些收了銀子就替人消災的組織。

那些組織既隱蔽又很規範,養著大量的殺手。來求他們辦事之人叫客人。客人交了銀子,便在紙上寫下要他們做的事情。這張紙便被稱為契約單據。

江湖的殺手都是一些訓練有素之人,會依足契約單據替人辦事。若是事情沒有辦成功,或者被人捉住了,殺手便會立即自殺而死,絕不會說出客人的名字。

當契約單據在黑衣人身上搜出,清風便斷定了黑衣人不是福臨派來的。

看見小欣怨恨福臨,其實清風是開心的。所以心裏矛盾,不知道是否應該把契約之事告訴小欣。

沒錯,清風他是自私的,他希望小欣永遠都怨恨福臨。

“那天,你在黑衣人身上可有搜到什麽?”梁悅欣突然問。

清風愣了一下,一下子不知道怎樣回應。他不想說慌,卻又不想說出事實。

見清風沉默不語,梁悅欣擺手道:“算了,搜沒搜到都是一樣的,反正都是宮裏的人。”

“你為何就如此斷定是宮裏的人呢?”清風忍不住問。

“除了宮裏的人,還有誰會來追殺我?”

梁悅欣這想法也是對的,她從宮裏逃出,追兵當然也就是宮裏的人了。

這話提醒了清風。他已經知道黑衣人不是宮中人,但卻不知道幕後之人到底是誰。此次行動失敗了,害小欣之人也許便不會罷休。一天找不出幕後之人,小欣就還會有危險。

想到這裏,清風的眉頭就無法舒展開來。

清風轉過臉看著梁悅欣,很嚴肅地問:“小欣,你有沒有得罪過誰?”

“我是人見人愛,車見車載的梁悅欣,怎麽會得罪人呢?”梁悅欣沒有把清風的話放在心上,隨口應著。

“你得認真想一想,有沒有得罪過江湖中人,而且是對你恨之入骨的人。”

清風說話的臉很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梁悅欣愣了一下,隨即搖頭說:“我來這裏才多久,怎麽可能會有人對我恨之入骨呢?”說完,還白了清風一眼。

“那麽以前呢?”清風不依不饒繼續問。

以前?以前得罪的人可多了。梁悅欣想,以前在現代的時候,為了搶生意,倒是得罪了不少同行。想必也有不少人是對她恨之入骨吧。

清風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梁悅欣,在等著她回應。梁悅欣有些不耐煩了,隨口問了一句:“有又如何?沒有又怎麽樣?”

“黑衣人不是福臨派來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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