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王入帳:嗜寵盜夢毒妃

木子蘇V

第196章 看透,方才揭穿

書名:誘王入帳:嗜寵盜夢毒妃 作者:木子蘇V 字數:6192

“父親不是祖父的兒子,所以祖父才會處處讓我們遷就大伯父。”嶽芮帆將地契放在嶽老太爺手裏,淡淡的說道:“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嶽老太爺還有個弟弟,那個人才是我的祖父,對不對?”

嶽芮帆的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所以在場的眾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帆兒,你在說什麽?”嶽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嶽芮帆,剛想上前卻被薛良燕拉住了。

“崇哥,聽帆兒說完。”薛良燕其實從一開始就知道嶽芮帆聰明,所以才會放任她留在府裏,正是因為如此,她今日看到嶽芮帆被打,還以為自己以前想的都是錯的,差點悔恨死自己的決定。

現在來看,她薛良燕的女兒怎麽會任人欺負?

這裏麵一定是有問題的!

“我的祖父嶽宗,當年也是二房,因為自幼聰慧,所以很早便開始經商,生意也慢慢做大了。”嶽芮帆看著嶽老太爺說道:“嶽宗娶妻以後曾想過分家,被您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最後放棄了這個想法,日子倒是過的也不錯。”

嶽芮帆看著嶽老太爺的神情慢慢平緩下來,便知道此刻他已經沉浸在往事之中了,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可惜天有不測風雲,有一次嶽崇要出遠門,可是妻子分娩在即,所以便打算一人出行,當時剛剛高中的兄長恰好也要去那裏任職,於是二人一同前往,隻是這一去,嶽宗就再也沒有回來。”

“發生了什麽事?”看著嶽老太爺沒有反駁,嶽宗就知道自己女兒說的句句屬實,所以此刻他問的自然就是嶽老太爺。

“我們遇到了山匪。”嶽老太爺神情委頓,許久才開口道:“阿宗為了護著我,與那些山匪拚命,帶著我逃出來之後才知道他受了重傷,臨終前他跟我說,給你取崇字。”

“為什麽家裏沒有他的牌位?”嶽崇握緊拳頭,盡可能地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一字一頓地問道:“既然他救了你,為什麽連牌位都沒有。”

“因為那一日的山匪並非是普通的山匪。”嶽芮帆淡淡的開口道:“那一日,嶽老太爺身上帶著一些極為重要的信箋,那些人其實就是為了信箋而去的,可是嶽宗一直以為是自己連累的大哥,殊不知若不是他大哥隱瞞了關鍵的事,也許他和他那些多年來出生入死的兄弟都不會死。”

“帆兒,有些話是不能說的!”嶽老太爺好像被什麽刺激到一般,突然怒喝道:“若不是當年我如此冒險,嶽家又怎麽會有如今的榮華富貴?”

“的確,你用嶽家二房換來的榮華富貴。”嶽芮帆冷聲道:“當年的奪嫡之爭,你若是不參與其中,也不會有什麽不妥,可你不想慢慢熬,所以你選擇了冒險,拿別人的命去冒險。”

“你胡說八道!”嶽老太爺氣的捂住心口,可是也不知道該拿什麽話去反駁嶽芮帆的話,隻能語無倫次地說道:“阿宗不會怪我的,你們根本不懂,阿宗一直以來十分崇拜我,根本不會怪我的!”

“那是你自己以為!”嶽芮帆緩緩的開口道:“若是他知道,他最敬重的大哥在死裏逃生之後,為了保住自己的妻兒,將他即將要分娩的妻子假扮成自己的妻子,然後任由那些人來暗殺,你覺得他會如何做?”

“帆兒,你說的……都是真的麽?”嶽崇此刻的眼睛通紅,若不是薛良燕拉住他,也許他已經衝上去質問嶽老太爺了。

“是真的。”這一次,是蘇沐月開了口,“而且當年嶽老太爺對伯父您的生母十分照顧,所有人都以為那是老太爺的夫人,所以那一晚暗殺的時候,夫人身邊的大都是當初嶽宗留下的人。”

“那些人本以為嶽家大爺是個情深義重的人,結果那一晚才知道真相,最後是個不起眼的老嬤嬤抱著剛出生沒幾日的父親逃了出來。”嶽芮帆眼神漠然,看著嶽老太爺說道:“那個時候,嶽老太爺也許是良心發現,始終等在不遠處,在碰到了逃出來的老嬤嬤之後就殺了她,帶走了這個孩子。”

“原來是這樣……”嶽崇低垂著頭,喃喃自語道:“我一直以為是我不夠好,所以父親才會對我諸多嫌棄,原來是這樣啊……”

“崇兒,帆兒不過是個丫頭,她怎麽可能知道這些事?”就在這時,嶽常有些不屑地開了口道:“也許她不過是聽到父親說了一些蛛絲馬跡就推測出來一些東西,你怎麽能信一個孩子的呢?”

“嶽常大人,你可知道,你所謂的這個孩子……”蘇沐月聽到嶽常這麽說,不禁嗤笑一聲,隨後淡淡的說道:“就是你口中的嶽芮帆,其實是京都閣的千帆先生?”

一語出,眾人寂。

“你……你胡說八道!”方才一直傻在一旁的嶽芮美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瞬間好似被戳痛了什麽心思一般,怒聲道:“千帆先生平日裏神龍見首不見尾,怎麽可能是嶽芮帆這個廢物?”

“是啊,你們眼中的廢物,就是京都閣那些人最崇拜的女智囊千帆先生。”蘇沐月揚眉,轉頭看向一張臉已經恢複正常的嶽芮帆,笑著說道:“千帆先生,我說的對不對?”

“我知道什麽都瞞不過你。”嶽芮帆看向蘇沐月,不禁微微一笑,朝著她行禮,一字一頓地說道:“千帆見過師尊。”

“我看大家好像都不相信你的身份。”蘇沐月笑著伸出手說道:“我記得京都閣所有的先生都有一塊綴佩,拿出來給他們瞧瞧,帆兒你可知道,看到一些自以為是最後目瞪口呆的臉,真是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嶽芮帆被蘇沐月的話給逗笑了,當下從袖中摸出了一塊層層疊疊的荷花佩,放在了她的手裏,沉聲道:“荷花綴佩,隻此一塊。”

嶽芮帆,竟然真的是京都閣的千帆先生!

蘇沐月拿著荷花綴佩,在嶽老太爺麵前晃悠了幾下,隨後笑著說道:“我記得老太爺一向以自己的長孫在京都閣為榮,隻是不知道你最看不上的人竟然在教你的長孫,這是什麽感覺?”

“帆兒,要我說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說起來,嶽家什麽都能說出來的人大概隻剩下嶽常了,在他發現嶽芮帆竟然這麽厲害的時候,瞬間變了臉,笑著說道:“你若是早點告訴我們你就是千帆先生,那咱們肯定會覺得你為嶽家掙了顏麵啊,你這個丫頭,怎麽不說呢?”

“因為大伯父之所以次次升遷受阻,都是我做的。”嶽芮帆似笑非笑地看著嶽常的臉慢慢變黑,依舊笑眯眯地說道:“大伯母和這些姐姐們每每欺負我一次,我便在大伯父仕途前麵放一塊磚,如此一來,大伯父倒是真的應該謝謝大伯母和姐姐們呢,是不是?”

……

“二舅舅,咱們都說好了,你不許再走了。”就在嶽芮帆解決嶽家這些事的時候,王若珂正在帝師府纏著何靈均,為的就是讓他留下來去自己的書院。

何靈均一臉生無可戀地看著掛在自己胳膊上的王若珂,有些頭痛地說道:“你告訴我,是不是嶽芮帆那個丫頭教給你這麽對我的?”

“嘿嘿,帆兒說你和他都在京都閣的時候,你最怕的就是人家纏著你,我就來試試啊!”王若珂抱著何靈均的胳膊不肯撒手,一邊跟著何靈均往前走一邊說道:“二舅舅,沐月姐姐說了,如果你肯去書院,她就幫你去追你心愛的人!”

“你個丫頭片子胡說八道些什麽!”何靈均的臉瞬間爆紅,伸出手指彈了王若珂的腦袋一下,結果發現就算是這樣王若珂都沒有撒手,不禁歎口氣說道:“珂兒,你先放開我,咱們好好談談。”

“我好不容易才抓到你,若是我鬆手你跑掉怎麽辦?”王若珂瞪大眼睛,本來書院的事是她和嶽芮帆兩個人在忙,結果她為了堵住何靈均,不得不天天守在這裏,本來就很內疚了,若是再不把人帶回去,自己就更無顏麵見她們了!

“我不跑。”何靈均拉長了音,有些好笑地說道:“以前你從未如此執著的讓我去幫你做什麽,如今連你最怕的彈腦殼都不怕,我倒是來了興趣想要跟你聊一聊。”

“真的?”王若珂眼睛一亮,拉著何靈均隨便找了個涼亭坐了下來,認真地說道:“二舅舅,你就去書院做先生,當年茗荷先生不就是誌在教導寒門子弟嗎?現在二舅舅你也可以做到的。”

“茗荷先生當年要做的也沒有做成,我又何德何能?”何靈均下意識的去摸腰間的酒壺,結果卻發現王若珂不知道什麽時候給拿走了,而且還晃了晃,直接丟在了一旁的荷花池中,當下有些無奈地喊道:“你……”

“二舅舅,沐月姐姐說,喝酒不能解決任何問題。”王若珂拍了拍手道:“沐月姐姐讓我問你一個問題,假如你能直接說出來,那就可以不勉強你。”

“什麽問題,說吧。”何靈均歎口氣,笑著搖搖頭問道:“難不成還有我回答不出的問題嗎?”

“沐月姐姐讓我問你……”王若珂一字一頓地問道:“何靈均,你的茗心佩,還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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