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王入帳:嗜寵盜夢毒妃

木子蘇V

第195章 地契,周全而來

書名:誘王入帳:嗜寵盜夢毒妃 作者:木子蘇V 字數:6077

“那縣主要如何?”嶽老太爺似乎也動了怒,畢竟他那麽大的歲數,在蘇沐月麵前已經算是低了頭,結果對方根本不留情麵,讓他也覺得落了麵子,所以語氣已經呆了三分不耐。

“帆兒被打成什麽樣子,那麽就把她打成什麽樣子。”蘇沐月完全不在意嶽老太爺的不忿,抱著胳膊站在嶽芮帆身邊說道:“以前我不認識帆兒,那便算了,所以我隻追究今日。”

“縣主,這是我們嶽家的事。”這個時候,一個個頭矮小的男人快步走了過來,林氏一看到他,頓時唔唔唔地喊了起來,結果嘴巴裏的血流的更多,嚇得她幾乎要昏厥過去了。

“二弟,咱們自家的家事關起門來怎麽都好說,你又何必牽扯外人?”來人正是嶽崇的大哥嶽常。

“大哥這話可就說錯了,人家縣主今日是為了帆兒來的,怎麽就是外人了?”薛良燕自從知道了大房竟然想要廢了自家的孩子,先前對於嶽老太爺的信任全然崩塌,先不說這些年她為了嶽崇處處退讓的憤慨,就是今日的怒氣,她也要發泄出來,“再者說,當初老太爺說過,隻要我薛良燕說分家,那麽就是分了家,從今往後,嶽家就沒有二房之說了!”

“二弟,分家這種大事怎麽能讓婦道人家做主?”嶽常當然不願意分家,現在他在外開銷全都指望二房交到公中的銀兩,若是二房真的出去單立門戶,那他以後從哪裏拿銀子?

“嶽常大人此言差矣。”蘇沐月示意夏至給嶽芮帆上藥,隨後才打斷了嶽常的話說道:“先不說當年嶽老太爺答應過伯母的事,就說伯母都是皇上特許可以上朝議政的女官,難道說你們嶽家的事比朝中大事還要特別麽?”

“縣主,我們嶽家不歡迎你,還請你先行離開!”嶽常雖然知道自己不能得罪蘇沐月,可是蘇沐月在這裏明顯是要幫二房脫離嶽家,他自然不能再坐視不理,所以當下聲音冷然地說道:“若有得罪,他日本官可以親自登門致歉。”

“你說讓我走我就走,我多沒麵子?”蘇沐月嗤笑一聲,毫不猶豫地給了嶽常一個白眼說道:“嶽常大人說話一定要三思而後行,有的時候你以為的宅子可未必是你的宅子。”

“你這是什麽意思!”嶽老太爺聽到蘇沐月突然說的這句話,頓時有些詫異地問道:“縣主,這宅子乃是嶽家祖上的老宅,怎麽可能不是我們嶽家的宅子?”

“嶽老太爺,我今日隻問你一句話。”蘇沐月對於嶽老太爺的話避而不談,反倒是岔開話題問道:“今日你可同意伯母先前所說的分家?”

“這件事老夫自然是不同意的。”嶽老太爺情真意切地看向薛良燕說道:“良燕,當年你祖父救下老夫的時候,老夫曾在他麵前發過誓會好好照顧薛家的後人,若是分了家,以後老夫又如何照顧你們?”

蘇沐月看到薛良燕和嶽崇有些動容,又掃到有些失望的嶽芮帆,頓時明白嶽芮帆以前為什麽會用這樣的方法來對付嶽家大房了,以為她很清楚自己的父母是極其容易心軟的人。

也許薛良燕在對待敵人的時候可以果決狠辣,可是麵對自己夫君的親人,她還是保持著應有的善良與妥協。

“老太爺說的是。”蘇沐月看了一眼嶽芮帆,示意她不要說話,轉過頭看向薛良燕說道:“不知道伯母認不認識這個東西?”

薛良燕看到蘇沐月從袖中拿出的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不禁驚訝地看了嶽崇一眼,發現自己的夫君也是極為驚訝,當下半晌才開口道:“這塊玉佩是薛家的傳家寶,先前遺失了,夫君還找了許久,怎麽會在縣主那裏?”

“一年前,嶽常大人身邊的小廝帶著這塊玉佩去了當鋪,當得銀兩三萬七千兩。”蘇沐月微微一笑,完全忽略眾人精彩紛呈的臉,淡淡的說道:“隻可惜對方為了多當些銀兩,去的當鋪恰巧現在是我的地方。”

京城所有人都知道司空焱將京城名下的所有鋪子都送給了蘇沐月,所以當初嶽常當掉玉佩的地方定然是司空焱的地方!

嶽常的臉色瞬間極為難堪,猛地回頭看向不遠處的小廝,那小廝也沒想到自己當初當的玉佩會出現在這裏,整個人都嚇傻了,因為他當初隻給了嶽常兩萬兩,剩下的全都被他貪了啊!

“其實我今日來找帆兒,主要是為了歸還玉佩。”蘇沐月將玉佩交給薛良燕說道:“先前我以為也許是伯母不小心遺失了,被人撿到所以拿去當鋪當掉了,結果沒想到竟然是自己人,於是我便順手查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

“小姐。”那邊蘇沐月話音一落,冬至已經拿出一個賬本呈給了蘇沐月。

蘇沐月隨手翻了翻,當著眾人的麵晃了晃說道:“這一本,全都是三年來嶽崇大人派人來當的東西,前前後後加起來有十二萬兩,最值錢的就是伯母的那塊玉佩,而據我所知,嶽崇大人在京郊有一處別院,裏頭養了三位美人兒,可能都比這位夫人好看對嗎?”

先前林氏身邊的媽媽已經請了府醫過來,本來正在止血的林氏聽到蘇沐月的話,頓時赤紅了眼,直接摸起方才夏至扔過來的匕首就朝著嶽常砍去,嘴裏嗚嗚地叫罵著什麽,好似在指控嶽常竟然敢養外室。

這些年,林氏本就潑辣,所以處處管製著嶽常,也不允許他納妾,久而久之,嶽常便起了外心,隻不過隱瞞的比較好,如今被人當眾揭穿,本就惱羞成怒,在看到林氏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頓時一腳踢開林氏怒罵道:“老子想做什麽做什麽,你這個母夜叉,處處管著老子,老子沒休了你,就已經不錯了!”

“都給我住手!”嶽老太爺被氣得身子直顫,也不去管自己的大兒子,隻能哀求道:“縣主,就當你放過嶽家,有些事莫要再提了可好?”

“當然。”蘇沐月點點頭,合上賬本,從冬至手裏再度拿過一個錦盒,笑著說道:“可是嶽家大爺以嶽家老宅抵押,每月從當鋪支出銀兩一萬兩,如今算來已經整整兩年了,所以按照當初的約定,銀貨兩訖,這宅子已經是我的了。”

“我當時根本當的是活契,怎麽可能是抵押!”嶽常聽到蘇沐月這麽說,頓時指著她說道:“你少在這裏胡言亂語!”

“嶽常大人,這件事你應該問問你的小廝,而不是問我。”蘇沐月晃了晃手上的地契說道:“白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若是嶽常大人不肯作數,那我隻能去順天府了。”

“不可能,你根本……”

“閉嘴!”嶽老太爺直接一拐杖砸在了嶽常的腿上,打斷了他要說的話,隨後才轉身看著蘇沐月說道:“老夫在朝堂多年,從未怕過誰,今日才知道何為長江後浪推前浪,老夫到底是老了,縣主今日來的如此周全,老夫隻想問一句,縣主如何能放過我這個不孝的兒子?”

“老太爺確定還要護著嶽常麽?”說起最終的目的,蘇沐月收斂了笑意,淡淡的說道:“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老太爺又何必為了他去傷了伯父伯母的心?”

“縣主但說無妨。”沉默了一會,嶽老太爺終究還是忽略了嶽崇那期冀的目光,緩緩的開了口。

嶽崇眸中的光彩黯淡下去,好似一下子老了幾歲一般。

他一直以為隻要自己處處讓著大哥,父親終歸會看到自己的好,這麽多年,自己不但沒有護著自己的子女,還和夫人的關係因為嶽家的事愈發緊張,結果到頭來依舊如初。

那麽自己所做的這一切又有何意義?

“老太爺,想要拿回嶽家老宅很簡單,讓嶽常立下字據,從此以後與伯父伯母再無關係。”蘇沐月淡淡的說道:“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都不許打擾伯父伯母,若有違字據,那麽嶽家的一切都歸伯父所有。”

“好!”嶽常覺得自己今日已經被落了麵子,若是再牽扯下去,隻怕會更難堪,所以當下根本不等嶽老太爺說話,便應了聲:“你放心,就算我以後要飯也不會去你們府上的!”

嶽老太爺終究歎了口氣,看著嶽常立了字據,又看到嶽崇也簽了字,眸中閃過一絲黯淡,“從今日起,嶽家再無二房,你們走吧!”

“等等。”這一次,開口的是嶽芮帆。

蘇沐月將地契直接放在了嶽芮帆的手上,隨後走到一旁,等著嶽芮帆處理完這些事跟她一起走。

嶽芮帆的臉因為夏至塗抹了藥膏,淤血已經消散了,眾人隻瞧著她拿著地契走到老太爺麵前,將地契放到他手裏之後才緩緩的開口問道:“祖父,我且問你一句,當初你跟老管家說,我父親其實根本並非你所出可是事實?”

“你……你胡說什麽?”嶽老太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嶽芮帆,突然發現這個少女有著一雙靈動的雙眸,根本不似以往那般木訥,下意識地後退兩步問道:“嶽芮帆,你一直在騙老夫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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