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的穿越日常

食餅筒

37|35.34.33

書名:太子妃的穿越日常 作者:食餅筒 字數:6377

雖然被那句“送子娘娘”弄得有些囧囧有神,李氏一片慈母之心許蓮還是明白的,沒有在她說要酬神還願的時候潑什麽冷水,隻對不要將自己有孕之事對外透露之事強調了下。

李氏感到奇怪:“如此喜事,為何如此?”

許蓮當然不會蠢到把小衣的事情說出來刺激李氏的神經,換了個當世之人普遍可接受的說法一臉甜蜜嬌羞地道:“是殿下的意思,女兒是頭胎,前三月可能不穩,先小心將養著,等胎像穩dìng了再公布,想來父皇母後也不會怪罪的。”

當然是不會怪罪的。以老菜梆子如今對兒子的態度,估計對孫子也生不出什麽慈愛之心來。皇後也不會,因為太子已經叫人把消息透給了延望宮,皇後還曾派方姑姑來探望過,隻不好聲張,沒賜什麽滋補安胎之物下來惹人的眼。

李氏得了這個解釋,勉強覺得說得通,隻當是東宮經年無出,許蓮又是頭胎,殿下難免小心了些,心下也不由對太子生出了幾分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中意的感覺來,又對許蓮細細地囑咐了些孕期需注意的事,事無巨細,恨不能直接從此刻說到生產之後的調養。

許蓮感到一陣驚悚,忙止住了李氏的談性,握了她的手,抿著嘴欲言又止。

李氏看出不對,摩挲著許蓮的手心:“有喜信是好事,這是怎麽了?”

許蓮猶豫再三,還是說了出來:“娘,我怕”

這麽小的年紀生娃,各種怕出意外。

李氏一愣,想到許蓮雖為正妻,嫁的卻是太子,如今又是在孕中,伺候起來多有不便,有些事還是早作打算的,便試探著道:“可備下人了?”

許蓮:“哈?”

“我聽說東宮有兩個有名位的侍妾,你可將其中哪個收服了?”

李氏問完對著一臉“你在說啥,我為什麽突然理解不了”的許蓮,心急起來恨不能直接上手拍她,“那可是準備好了將哪個性子好的好拿捏的宮女送過去?”

許蓮還是沒說話,李氏直接急了:“怎麽,你有了身子,東宮還要選人進來不成?”

許蓮:“娘,我爹不是自始至終都隻有您一個嗎?這些事您是怎麽知道的?”

李氏麵皮薄,一下羞紅了臉,府裏沒有,就不興她有個手帕交?後院那點髒汙事體,沒看過,聽也聽得多了,當即對許蓮沒好氣的:“說你的事呢,別打岔,這事到底準備好了沒有?”

許蓮:“嗬嗬。”

往太子床上送人?對不起,沒想過。

李氏這次是真急起來,拍了許蓮肩頭一下。

痛倒是不痛,李氏一個嬌嬌弱弱的後宅女子,能有多大的氣力?許蓮還是無病三分吟地嗔道:“娘,我懷著身子呢。”

李氏瞪了她一眼,平了平氣溫和勸道:“不是娘說你,都嫁人了怎麽還是一點成算都沒有的樣子,難道你還打算殿下一直守著你,守上一年半載的等你生產?”

許蓮撇了撇嘴,沒應是也沒應不是,心中隱隱有一句反駁的話“我爹能做到,他為什麽不行”,但要真說出來了自己也得笑話自己天真。

她差點忘了這是個什麽世道,老爺子那樣的已屬異數,她憑什麽拿本就萬中無一的事情去要求他?

李氏看許蓮的神色,有些不忍心繼續說了,但為了徹底把她點醒還是狠了狠心道:“太子寵你歸寵你,別把心放得太寬了,到時候傷得隻能是你自個。”

母女話畢,許蓮叫了膳,陪李氏用了一頓,許蓮有些提不起興致,李氏也有些後悔把話說得太重了,一頓飯用得不太有滋味,用完李氏便要回去,李氏臨去前忽被許蓮喚住了。

“娘,你的話我記下了,會好好想想的。”

李氏“誒”了一聲,女兒如此懂事,卻覺得心裏怎麽都不是滋味,轉身拿帕子掩了掩淚,隨宮人外去了。

太子回來一瞧,這狀態還不如沒見之前呢,便問究竟,許蓮本坐在榻上看著晃動的燭火愣愣出神,抬眸看了他一眼忽地沒頭沒腦地道:“幾時要回宮去?”

“說不好,也許幾日便回了,也許幾月不回也說不準。”

許蓮伸著手要他過來,太子走過去,一站一坐的高度差,許蓮環著他腰把頭枕在他胸膛上小聲道:“我們不要回去了好不好?”

如果不回去,就住在為祭祀太廟而備下的行宮,沒有那麽多雙眼睛盯著她,行事自在不說,她還有理由不去管什麽安排人伺候的事情,畢竟旁就是是祭祀之所,為避諱也不好作出什麽召幸女子的事來,她總還有個借口拖上一拖。

其實從前想過這個問題,後來日子過得太甜就沒心沒肺的又把這茬給略過去了,要不是李氏今天一番話,她還在樂嗬嗬地等著被當作大熊貓一樣供起來,吃吃喝喝等生產就好了,李氏的一番話不能說當頭棒喝但也起到了促使她認清現實的作用。

她就縮在沙子裏的鴕鳥,忽然被人扯了出來:快看看外麵的世界吧,你個傻比,光躲在裏麵有個屁用。

許蓮歎了口氣,為自己清醒和不清醒感到十分沮喪。

太子則拿了她手離開,跟著坐在了榻上,捧了她臉轉向自己這邊:“忠勇侯夫人到底和你說了什麽?”

母女相見不該是一番和樂呢,這般樣子怎麽看怎麽不對。

許蓮還想糊弄過去,說沒什麽,太子就道:“不說實話,以後忠勇侯府的牌子遞進宮來,孤可就不許你接了。”

外命婦進宮是需要遞牌子的,這就是說不讓李氏進宮來看她了,許蓮對他顯而易見的威脅行為表示很嫌棄,但礙於某人的淫威兼之一種死就死的說了再說的衝動,還是就範了:“母親和我我說要安排人來伺候你,我不願意,被訓了幾句。”

太子一愣,一是沒想到因為這個原因,二是再次被許蓮的直率給驚到。

這種話似乎不該這麽大喇喇地說與他聽吧。

說都說開了,許蓮就幹脆破罐子破摔:“我,我不會這些的,要不您讓陳寶來吧。”

神啊,上帝啊,佛祖啊,她能做的真的隻有這樣了,讓她樂嗬嗬地選些姐姐妹妹送上丈夫的床這種事真心做不到啊,賢不賢惠的就這樣吧。

太子一笑:“行啊。”

許蓮在理智阻攔之前,已經把一個枕頭砸過去了。

行宮不比宮裏,起居無事不可能一應俱全,寢居的枕頭不是許蓮最愛的金絲軟枕,而是那種硬邦邦的玉枕,材質不是一般的硬,還有點沉,昨晚她就睡得很不舒服了,據說就是為了住得不太舒服以增加對先祖的緬懷之情。

許蓮真心覺得不是一般的瞎,這都能連的上,睡硬硬的枕頭可以增加緬懷之情,怎麽不說

讓宮人去采買的軟枕還沒送過來,她砸過去的沒錯就是那個又硬又沉的玉枕,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把它拿起來的,砸到太子手臂上的時候明顯聽到他悶哼了一聲,許蓮被自己的作死程dù驚住了,反應過來第一個動作就是跪下去請罪。

膝蓋還沒彎呢,就被扼住了手腕,隻聽太子沉聲道:“不許跪,抻著肚子怎麽辦?”

對,您老說的對。許蓮頭都不敢抬,低著頭就這麽站著。

太子自揉了揉受傷的右臂,也沒掀開看,估計是青紫了,心道這姑娘勁道真不小,卻奇異的並不怎麽生氣,到底是自己逗出來的,但該訓的還是要訓,虎著臉對許蓮道:“這個樣子做什麽,太子妃娘娘好大的威風啊。”

許蓮被諷刺了也沒膽子反駁,滿臉都寫著我錯了,偷偷瞥他臉上,好像沒有生氣到要拂袖而去的程dù,大著膽子湊上去說:“疼嗎?我給您吹吹?”

太子沒說話,給了她一個“你說呢?”的眼神,許蓮爬上塌,半跪著身子去卷他的衣袖,露出被砸出一塊青紫的胳膊肘來,湊近些吹了兩口,太子覺得癢,也沒把手抽回來。

“還好不是在宮裏,要不然讓母後知道了非把我廢了不可。”許蓮後怕地道。

太子徹底被氣笑了,就著姿勢對她翹出來的小屁股打了兩下:“混說什麽,說得母後像是會吃人的大蟲一般。”

許蓮被打了兩下,仍然處於於一種不作死就不會死的狀態,嘴快的就應了一句:“母後不像,您像。”

結果自然是又被拍了兩記。

太子拍完把人往膝上一放:“好啊,要不是孩子護著你,孤這就把你吞下腹去。”

許蓮這會知道他早就不生氣了,笑得沒心沒肺地去揉自己的屁股,心道:拆吃入腹是吧,其實老娘是半點不介意啦,隻是親,你用了辣-文男主的專用台詞你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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