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城基地,刺蝟大聲的吼著電話,肖乾居然給她掛了。
她氣不過盯著電話發愣,就像跟手機有著深仇大恨似的。
真是狗咬呂洞賓。
古掙放下手裏的活看了一眼發愣的刺蝟,緩緩走過去,“幹什麽你?”他問道。
刺蝟恍恍惚惚。“沒,沒什麽。”
古掙似笑非笑的搖了搖頭,不用猜,能把她氣成這樣的也隻有肖乾了。
回到上城別墅時魏紹霆已經提前一步到了,肖乾雖然已經在下高速後加快了車速,可他再怎麽樣也快不過魏紹霆。
夏頤帶著肖乾一起心虛的走進了別墅。
“hey.....”夏頤朝著魏紹霆揮手。
他正襟危坐的側在沙發一旁,在看到她的時候目光微微一顫。
“我回來了。”夏頤毫無顧忌的座在了他的大腿上,她幾乎是忘記了肖乾的錯在。
“乾子,你們今天去哪兒了?”問的人是肖凱,他明知故問,夏頤就不相信車子上沒有被安裝定位係統。
隨後她突然間站了起來,“我們去了20年前津洲殺人案的案發場地。”她看著魏紹霆說道。
男人眼眸深邃,“為什麽會去那裏?”
“藤原這些年一直再關注這個案子,我猜這個案子跟他一定有什麽聯係。”夏頤斬釘截鐵的說道。
魏紹霆一把將她拉著座了下來,“這些事情你不要再管了。”
“為什麽?”她有些不解。
她體內具有抗體已經是不爭的事實,就算她想要逃避也沒有辦法逃得開,何況她隻是想出一份力而已。
難道要任由藤原的人隨意宰割?
“沒有為什麽。”他拉著她的手意味深長。“聽我的就行。”
夏頤冷哼一聲一臉“我不服氣”的模樣。“你答應給我做的飯呢?”
“我還沒吃飽。”魏紹霆話中有話。
夏頤的臉很快的紅成了一片一片的,除了魏紹霆以外旁邊還有兩個大男人,她此刻隻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那個,老大,基地那邊好像還有點事,我和乾子先過去了。”肖凱連忙站出來打圓場。
別因為他們在場而耽誤了老大的好事。
肖乾一臉懵逼,還沒反應過來。“什麽事啊?我怎麽不知道?”
肖凱走了過去,“臨時打來的電話,咱們過去吧。”
肖乾微微皺眉看了夏頤一眼隨後便離開了。
別墅門口,“到底什麽事?我怎麽不知道?”肖乾問道。
“看不出來嗎?”肖凱暗示。
肖乾瞬間明白了,沒經曆過什麽感情,沒什麽經驗,但說到這份上他也算是半解了。
夏頤座在屋裏,看著兩人漸漸離開後才開始埋怨魏紹霆。“剛才你怎麽這樣,他們都還沒走。”
“知道了又怎麽樣?”魏紹霆壞笑,怎麽覺得這個男人越來越和她從前認識的不一樣了。
四下空無一人,魏紹霆反手就將她按住,伸手便要拉衣服。
夏頤立刻閃躲開來,“幹什麽啊,這可是在客廳裏……”
“我當然知道這是在客廳裏。”魏紹霆一臉真誠的模樣,從他的表情來看,他今晚要定了。
他無時無刻不想念著她的身體所帶給他的濃濃快感,以往他的世界總是風平浪靜,而擁有她之後他生命的大海裏總是掀起滔天巨浪。
夏頤將他的手扳過來,還未完全扣住便被反扳過來壓住,男人壓著她得身體深深陷進了沙發裏。
她被吻的天昏地暗完全沒有一絲掙脫的機會。
他的吻在她胸前停留了下來,他伸手開始行動,“等等……”
魏紹霆的動作突然停住,帶著欲望的神色幾乎快要把她吞噬。
“我們為什麽不避孕?”夏頤呆呆地看著他“啊……嗯……”
“為什麽要避孕?”他加速動作。
“那有了孩子怎麽辦?”這還是她頭一回擔心孩子的問題,自從上個孩子流掉之後她心中總歸有些陰影,以至於有些害怕要孩子。
她享受著孩子在肚子裏的存在感以及生命感,她也享受即將做母親的幸福感,可當這一切化為泡影之後。
一切的一切都變得異常恐懼,她害怕,她害怕她留不住孩子。
“生下來……”魏紹霆在她脖子上狂吻。“生下來,嗯?”
“誰養?”夏頤推開他,雙手捏住他寬闊的肩膀,她能夠觸碰到他堅硬去鐵的肌肉,平日裏西裝包裹下竟是一具強壯得可怕的身體。“誰養他?”夏頤急促呼吸。
她總覺得她的今後不會那麽太平,盡管她發自內心的希望過上平靜的日子。
“當然是我養。”他的額頭滲出點點汗水,平添一些性感。“隻要是我的孩子,有了就生下來。”
怪不得他從來不在兩人相處時提及避孕這幾個字。
這一瞬間她突然覺得身上的這個男人好有責任感,她的手摸著他的背上絲絲汗水,隨著皮膚慢慢滑動。
不知過了多久,魏紹霆才肯將她放開,此刻她隻覺得全身酸痛無力。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她餓了。
她在男人的手臂上蹭了蹭。“老公……我餓了……”
魏紹霆手不自覺摸進了她的衣服裏,觸碰著她的柔軟。
“老公。”夏頤往他的胸口挪了挪。
她的移動讓他心裏癢癢的。“我餓了。”她溫和的說道。“老公我餓了。”
魏紹霆站了起來像個巨人,將她雙手抱起走進浴室,替她收拾好,整個過程中兩人默契得沒有說一句話。
她頭發被他盤起綰成了一個丸子頭,溫水流在她身體上密密麻麻裸露,從上身慢慢往下流,水蒸氣的作用下她的臉自然粉紅,別有一番風味。
他赤裸――著身體,順手關掉了水龍頭,將浴巾疊成兩層裹在她的身上。
用另一根毛巾將她手臂上以及胸口脖子上裸露出來的部位上的水輕輕擦幹。
他認真的模樣,像是在擦拭一件無價精品。
夏頤雙臂抱著他的腰間,他把她的頭發放了下來。“餓了?”他問道。
“嗯。”夏頤拿起他的手摸著自己的肚子。“餓扁了。”她露出一副可憐的模樣。
看得男人心裏保護欲橫生,巴不得現在就拉開浴巾和她再次大戰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