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謀:逆天三小姐

晴空舞

【VIP】63 夜訪+預謀(6000+)

書名:嫡女謀:逆天三小姐 作者:晴空舞 字數:12730

這一夜,整個涼都街上到處都是追兵,尋找著那逃亡的兩個黑衣人,甚至都挨家挨戶的搜查。屋簷之上,雲鄢看著下麵的那些士兵,再看著夜色,許是心頭的抑鬱,今晚這夜,真的太過低沉了。有些事情,總會浮出水麵的。

回相府的途中,倒是順利,很快就到了相府外麵,雲鄢直接躍上了相府的牆頭,然而她剛剛上去,隱隱約約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在相府裏麵走動。

按理說相府向來守衛森嚴,特別是正院這邊,雲鄢沉吟了片刻決定跟上去看看。那人一路往前走,不時回頭看看,她緊隨其後,觀察著那人,她眼神微變,那個人的身影看起來好眼熟。然而最讓人驚訝的是,那人竟然直接進入了雲墨成的書房。

站在書房外麵,雲鄢嘴角微揚,看起來雲墨成這些天也沒有閑著,正好她也想知龗道他想幹什麽,也好讓她有對策。她騰身而起,落到了書房的房頂。向龗上走了幾步,她掀開一片瓦,看著書房下麵的情景。

書房裏麵,雲墨成坐在書桌旁,看著下麵那突然進來的人,說道:“李大人,真是稀客啊,這麽晚到本相的府中來。請坐。”

李從業躬身站在下麵,聽著這話,他笑著說道:“深夜拜訪丞相大人,是下官唐突了。”說著,他坐在了下方的椅子上麵。

“不知李大人深夜到訪,所謂何事?”雲墨成看著李從業,端起桌上的茶盞淡然說道。

看著上方那怡然喝茶的人,李從業笑著說道:“下官今日到來,自然是有事想要請問丞相大人。不過看丞相大人這樣子,似是早知龗道下官要來似的,當真是神機妙算。”

聽著這話,雲墨成放下手中的茶盞,淡然說道:“李大人不必奉承本相,這些都不是要緊的。不過李大人現在可是鴻運當頭啊,就連本相也是望塵莫及,皇上親自下旨令你為災銀貪汙一案的主審,這可是百官求而不得的事,這下本相就好奇了,什麽事竟然讓李大人深夜到此,你就不怕皇上發現,到時候怪罪於你。”

李從業眉頭一挑,他笑了笑,客氣說道:“丞相大人高抬下官了,下官不過是蒙皇上看重,才能擔此大任,下官再怎麽也比不上丞相大人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

雲墨成滿意一笑,說道:“李大人還是說你今天來此的目的吧。”

想了想,李從業說道:“如今這災銀貪汙一案也算是有了些許的眉目了,隻是下官想問丞相大人一件事,這災銀貪汙一案可與大人有關?”說到這裏,他目光定定的看著雲墨成。

聽著這話,雲墨成眉頭一凜,他打量著下麵的人,半晌,他忽而笑道:“若是李大人懷疑此案與本相有關,大可以去查本相,本相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意見。”

一聽這話,李從業連忙說道:“丞相大人莫要生氣,下官若是想要查丞相大人,今天就不會到此了。當年下官能在這帝都之中任職也是多虧了丞相大人提攜,隻是,近日下官聽到了一些言亂……”說到這裏,他停了下來。

言論?雲墨成心頭一凜,猛然看著李從業,沉聲說道:“李大人聽到了什麽?”

看著雲墨成的臉色,李從業一副為難的樣子,好半天,他才說道:“今日下官接到聖旨之後,聽到一群同僚們在議論,他們說楊傲身為大將軍,並不是尋常官員所能驅動的,而且楊傲乃是當年定國公的部下,您又是定國公的女婿,所以……”

“所以他們就說是本相嗎?”聽到這話,雲墨成神色中閃過一絲冷漠之色,他表情一換,繼續笑說道,“能驅動楊傲的也不止本相,而且本相與楊傲素無來往,李大人,你的眼界為何不看著別處呢?比如,跟你說這些話的人……”

聽著這話,李從業一驚,連忙說道:“下官不過是在轉述別人的話罷了,還請丞相大人見諒。隻是,丞相大人的意思是,那幕後之人是……這,這怎麽會?”

而在這時,雲墨成突然站了起來,他看著李從業,淡然說道:“是誰,本相也不知龗道。現在時辰已經不早了,李大人在這裏再多呆下去,本相與你到時候怕是都說不清楚了。你還是請回吧。”

見雲墨成下了逐客令,李從業站了起來,他衝著雲墨成行了一禮,說道:“是下官打擾了,下官告退了。”說著,他退了出龗去。

眼見李從業離開,雲鄢直起了身體,她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李從業這麽晚到這裏來做什麽?這李從業平日裏麵倒是剛正不阿,不然上一次邯咲閣,她也不放心讓他出麵抓楊傲。可是看方才的情景,似是來通風報信。不知龗道為龗什麽,她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麽不尋常的地方。

就在李從業離開不久之後,書房的房門又開了。聽到這聲音,雲鄢再次探著頭看過去。

書房裏麵,何文進來了,他關上房門,勾著腰,低垂著眉,說道:“相爺,您相信李大人說的話嗎?”

“信!為何不信?”雲墨成看著前方,雙眼似是沒有焦距一般,一張臉甚是陰沉。

何文點頭,但是他還是說道:“可是為何李大人要過來告訴您這些,雖然當年您的確是幫助過他,可是他向來與我們這邊並不交好,這其中……”

“他是與誰都不交好,這一次皇上可是將災銀貪汙一案這個燙手的山芋交到了他的手上,他能不著急嗎?不管是哪邊都不是他這個涼都府尹能得罪的起的。正因為他沒有根基,皇上才會如此信任他,今日他前來不過是想探探本相的口風。”雲墨成淡漠說道。

點了點頭,何文繼續說道:“那想要陷害相爺的人……”說到這裏,他驚訝的張了張嘴,抬起頭看著雲墨成。

冷哼一聲,雲墨成雙眼敏銳的看著前方,說道:“整個朝野同本相作對的人,怕也隻有他了。”

“既然國舅已經將矛頭指向了相爺,那您打算怎麽做?總不能坐以待斃吧。”何文想了想,說道。

微微搖頭,雲墨成淡漠說道:“就算他將矛頭指向本相又怎麽樣,這災銀之事,本相並沒有參與,他抓不到本相的把柄。況且,隻有心頭有鬼的人才會含沙射影,他不過是想分散皇上的注意力,分散李從業的注意力,可是最想滅掉他高家的,就是皇上,這也是皇上不讓四王爺主審此事的原因。這一次,就算本相不做什麽,高家也不會好過。”

再次點頭,何文自顧自說道,“難怪皇上連自己最疼愛的皇子都斥責。”

“最疼愛的皇子?”聽到這話,雲墨成不由冷笑,“你看不懂皇上,皇上的心向來高深莫測。更何況,在皇上心中怕是隻有這皇權才是最重要的。”

微微一驚,何文詫異的看著雲墨成,似是想到了什麽,他心頭微歎,突然,他想到了什麽,說道:“那柳大人家不是同高家走的近嗎?您說他們會不會……”

輕哼一聲,雲墨成不屑說道:“自打當年定國公一案開始,他們兩家就蛇鼠一窩了。高家辦事,你覺得柳家會沒有參與?哼,早前本相就說過,與他們柳家斷絕往來,如此倒也沒錯,省的日後受到牽連。”

“是啊,柳家這樣遲早是要跟著倒大黴的。”何文深以為然的說道,畢竟高家樹大招風,皇上最忌諱的就是外戚專權,身為高家的黨羽,若是皇上想要清查高家,怕是要將他們也一網打盡。遲疑了片刻,他說道,“可是二夫人她畢竟是柳家的人,如果到時候咱們見死不救,二夫人她……”

雲墨成漠然的看著何文,說道:“柳家的人?她嫁到我雲家,就該知龗道自己站在哪一邊,若是她覺得自己是柳家的人,那就讓她繼續姓她的柳算了,本相也不少她一個女人。”

微微一驚,何文自知自己說錯話了,他站在那裏低垂著頭,心下微歎。

“那件事做的如何?”雲墨成忽然問道。

何文神色一凜,恭聲說道:“相爺放心,一切都按照您的指示去辦的,而且,大少爺那邊也沒龗事。”

點了點頭,雲墨成深邃的眸中晦暗無比,他沉聲說道:“我犧牲了這麽多,為的就是那件事,等到日後功成,定能告慰先祖在天之靈。”

聽著這話,何文愈發的恭敬了,他眼中也閃過一絲沉鬱之色。

屋簷之上,聽著下麵的話,雲鄢不覺心頭詫異,雲墨成似乎有什麽秘密,先祖,功成?到底是什麽意思,不知龗道為何,她心中隱隱覺得這其中有什麽了不得的大事似的。

不過,聽著方才雲墨成說柳默琳的話,雲鄢不由冷笑,原來柳默琳也會有這樣的下場啊。當年娘不也是向他求情,可他是怎麽做的。真好,原來這對狗男女並沒有她想的那般恩愛,也算是給娘出了一口氣了。

雲墨成不是不想跟柳家有關聯嗎?原本自那一日柳默琳母女給她下藥之後,她就有一個想法了,若不是這兩日身上傷勢嚴重,那件事怕是早就辦了。不過這樣也好,越是知龗道雲墨成的想法,她就越想促成那件事。她倒是想看看,到時候柳默琳母女,雲墨成他們的臉色會是什麽樣子。

皇宮

一大早禦書房裏麵,就傳來一陣怒吼聲,外麵的宮人一個個心驚膽戰。

“朕養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麽用?連幾個人都抓不住,真是氣死朕了。”慕揚天抓起桌上的東西就往下麵的幾個侍衛身上扔去,臉上早已經是怒不可遏了。

旁邊小陳子看著慕揚天的臉色,連忙說道:“皇上息怒,當心身子啊。”這幾日皇上每夜都忙到很晚才休息,再這樣動怒,怕是遲早會出事。

“這些人都跑到朕的頭上來了,朕還要這身子做什麽。”慕揚天當即駁斥說道,小陳子低頭,不敢再說話了。

下麵的人跪在那裏,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昨晚天牢裏麵突然出現刺客,本來他們埋伏在那裏很久了,就等著抓那些人,可是沒想到那些人武功極高,他們根本不是對手,而且到現在他們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怎麽都不說話了?”慕揚天胸口起伏的厲害,看著下麵的人厲喝說道。

下麵一個侍衛隊長低著頭,跪伏在地上,說道:“皇上恕罪,是屬下們辦事不力。這些刺客逃得太快,奴才已經派人挨家挨戶搜了,可是……若是下一次,屬下們定然能將那些刺客抓俘歸案。”

聽到這話,慕揚天當即冷笑說道:“還給你們一次機會?再給你們機會,下次他們就跑到朕的正乾宮來了。馬上給朕滾,三日之內若是抓不到那些人,提頭來見!”

下麵的侍衛們一個瑟縮,隻能行禮離開。

旁邊小陳子看著慕揚天那盛怒的樣子,額上也是跟著冒汗。

而在這個時候,外麵一個身影走了進來,看著來人,小陳子一驚,衝著她使了使眼色,現在聖上正在氣頭上,怕是任何人過來都會倒大黴的,關鍵是這小姑奶奶,若是她呆會說錯了話,怕是聖上會更加生氣。

沒有理會小陳子,慕昭陽徑直向前走,她幾次想要來見父皇,都被母妃給攔住了,母妃說讓她不要任性,可是她哪裏任性了,這一次,她一定要一個說法。

“兒臣拜見父皇。”慕昭陽站在台階下麵,行禮說道。

聽著這聲音,慕揚天看了過去,他臉上盡是疲倦之色,他擺手說道:“朕今日沒心情,你回宮去吧,陪陪你母妃。”

慕昭陽抬起頭,看著慕揚天,她紅唇抿了抿,旁邊小陳子看了一眼慕揚天,再次衝著她使眼色,陛龗下現在心頭像是壓著一朵烏雲,隨時都可能洪水爆發。

可是慕昭陽依舊忽略了他,她沒有後退而是向前,她走到桌旁,質問道:“父皇,為龗什麽,為龗什麽兒臣跟七公子的婚事沒有後文了呢?”

慕揚天撫著頭,不耐說道:“這天底下好男兒多的很,為龗什麽一定要嫁給那個七公子呢?隻要你願意,朕會讓你嫁給東越國最優秀的男人。”

“不,兒臣認定的最優秀的男人就是七公子,試問普天下還有誰比得上七公子的驚才絕豔,兒臣就要嫁給他。”慕昭陽繼續說道,小嘴撅的老高。

看了一眼慕昭陽,慕揚天強壓住火,低吼道:“出龗去。”

聽著這話,慕昭陽原本壓製住的脾氣也瞬間爆發出來了,她不依不饒說道:“父皇,大家都知龗道兒臣是要嫁給七公子的,可是您現在突然說要取笑這婚事,您讓兒臣的臉往哪裏擱?他們都會笑話兒臣的,而且不是君無戲言的嗎?父皇您怎麽可以不守信用,您答應過兒臣的啊。”

“啪”的一聲,慕揚天一手拍在了桌上,他紅遮掩,怒喝道:“放肆,你以為你想要什麽就有什麽嗎?你的一切都是朕給你的,你竟然敢指責朕,真是反了。現在馬上從朕的麵前消失,否則別怪朕翻臉無情。”

聽到這話,慕昭陽臉色一白,父皇罵她,父皇什麽時候對她說過這樣的話,她雙眸中淚水不自覺的湧現出來,怎麽會這樣,父皇怎麽會這樣對她。

“嗚……”慕昭陽大聲哭著,轉身,掩著麵跑了出龗去。

旁邊小陳子連忙喊道:“公主……”

“別喊她,讓她去!”慕揚天冷聲說道。

小陳子不敢再多言,隻是看著慕昭陽的背影,他心頭不由歎息,昭陽公主之所以這樣刁蠻還不是皇上給慣的,這一切都能怨誰呢?

六王府

書房裏麵,一身紅色長袍的男子斜倚在椅子上麵,他妖嬈的臉上全是冷峻之色,狹長的丹鳳眼看著門外,可是卻又像是沒有目的似的。

旁邊一身黑色勁裝的男子看著他,剛剛他將昨晚跟蹤那人之後發生的一切告訴他之後,他就是這個樣子,是心裏有顧慮嗎?不過他自己省略了雲鄢的那一段。

“你在擔心什麽?”孤遙城輕笑說道。

慕景南收回目光,看著孤遙城,淡然說道:“昨天引你去天牢的人應該是高府的人,早前我聽說高啟養了一批死士,其中更有一個佼佼者。看來高啟這次是真的想栽贓嫁禍,可惜,他太低估我們了。”

聽到這話,孤遙城點頭說道:“原本我們是防止高啟暗殺楊傲,現在看來他是早知龗道皇上在天牢附近安排有人手,引我們上鉤。那個人的武功的確很高,隻是我想不出,那樣的人為龗什麽會跟著高啟。”說到這裏,他不由回想起昨晚的打鬥,跟他交手的那個人武功與他可謂是旗鼓相當,他完全沒有把握在他手中取勝,不過,說到高手,好像有一個更厲害的。想到這裏,他不自覺嘴角微勾。

“你在笑什麽?”慕景南目光突然落到了孤遙城身上,從他進來的那一刻開始,他的臉上就掛著一幅似有若無的笑容,難得見他如此高興。

微微一笑,孤遙城喝了一口茶水,笑著說道:“我隻是在想,什麽樣的人能鎮得住咱們的六王爺,不過,昨天我倒是見識到了。”

“什麽意思?”慕景南疑惑說道,總覺得他話中有話。

孤遙城看著慕景南,笑著說道:“你猜,我昨天看到誰了?”

慕景南沒有說話,俊逸的臉上波瀾不驚,目光卻是緊盯著他。

收回目光,孤遙城看著外麵的景色,笑著說道:“雖然我與她見過幾次麵,倒是第一次看到她出手,大氣恢弘,全然不似女子,若不是身上有傷,怕是連我出手的機會都沒了。”說著,他看著慕景南,帶著些許的同情之色,“我倒是好奇,咱們的六王爺以後如何鎮得住這樣的王妃。”

“她也去了天牢?!”慕景南瞬間坐了起來,他眼中閃過一絲厲芒,“你先前怎麽不說?”

微微一笑,孤遙城故作無辜說道:“我去得,她怎麽就去不得呢?再說,你也沒問啊?”

看著孤遙城麵上的表情,慕景南雙手伏在了兩邊的椅背上麵,他悶哼一聲,看著外麵陽光明媚,他深吸一口氣,說道:“她沒龗事吧?”想起她那天的傷勢,他心裏就不覺得擔憂起來,隻是近段時間,他不方便去相府罷了。

“她自然沒龗事,不過,有件事我得告訴你,她知龗道我的身份,沒辦法,我不給她看,她不信任我。”孤遙城戲謔說道,“現在還擔心她的傷勢嗎?”

一聽這話,慕景南雙眼一眯,看著孤遙城那盡是笑意的臉頰,他想幹什麽?

“今天涼都府尹李從業會在府尹衙門審問楊傲,我猜,她會去,有什麽話,你可以自己去問她。”孤遙城站了起來,看著外麵,倒是個好天氣,適合外出,不過身後的人,他的臉上早已經是烏雲密布了。

雲府,素軒閣

早上一醒來,雲鄢隻覺得渾身輕鬆的緊。

不知何時,碧水哼著歌兒進來,看著雲鄢已經坐在了軟榻上,她笑著迎了過去。“小姐,今日怎麽不多睡睡?”

看著碧水這樣子,心情倒是暢快的很,想起昨天冷雪去見過她的事情,雲鄢心中也是放心下來,這兩人聚少離多,昨日少不得溫存,不過,這溫存對冷雪而言還真是一件難事。

“今天可有什麽大事發生?”雲鄢隨口問道,看著外麵,陽光還真是溫暖啊,她現在越來越貪戀這溫暖了。

碧水一邊布置著桌子,一邊說道:“今天好像是要在府尹衙門審理楊傲一案呢,聽說是特意在府尹衙門審理的,就是要向天下百姓昭示我東越國的國威,以此振綱吉。”

微微點了點頭,雲鄢看著外麵,這倒是符合慕揚天的手腕。既然是審理楊傲,她自然是要過去聽聽,她倒是要看看楊傲會怎麽說。

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雲鄢看著碧水,說道:“一會你幫我去送一封信,記住這信不能讓任何人知龗道是你送的。”說著她從袖中抽出一封信,上麵四個字,“表哥輕啟!”

聽著這話,碧水接過那信,疑惑說道:“小姐,什麽信?”小姐什麽時候有表哥了。

輕笑一聲,雲鄢眼中閃過一絲詭譎,她輕托下巴,在碧水耳邊耳語一陣,隨即笑著說道:“晚上就有好戲看了。”說著,她站了起來,看著外麵,“我先出龗去一趟,你自己小心。”

看著雲鄢的背影,碧水再看手中的心,臉上也跟著浮現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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