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夜沉歡:一吻纏情

____恪純

222 計劃有變

書名:醉夜沉歡:一吻纏情 作者:____恪純 字數:6373

“陳警官!”我驚喜地喊道,連忙說,“快幫幫靳言!他又發作了!”

咫樹見警察來了,知道事態不對,在門口探頭探腦不敢進來,一見靳言滿地打滾,他連忙去打了一盆涼水過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下全部倒在了靳言的身上!

我完全被咫樹的動作給弄得驚呆了,我哭笑不得地問他:“你幹嘛?”

“這樣最好用了!你相信我!這是我們鄉下的土辦法!”咫樹擲地有聲地說道。

“把他帶走!”陳警官吩咐手下把多米帶走,我連忙扶起了靳言,靳言被咫樹這麽突如其來的一潑,的確清醒了一會兒,他連忙對陳警官說:“陳警官,多米知道她的很多事情,你一定要勸勸他,讓他全部招供。”

“好的,我明白。”陳警官說完,拍了拍靳言的肩膀說,“我看你也有必要跟我們走一趟,我們必須給你強製戒毒。”

靳言看了我一眼,隨後說:“不了,我想在家陪我老婆,我相信我能克服。”

靳言的話讓我十分意外,陳警官見靳言這麽說,隨後對我說:“我們還有要事在身,我先走了。你們家我會派人暗中監視,同時會有一位警員專門陪同,這算是給你們的優待。如果能夠破獲這樁大案,不單單在國內,在國際我們中國警察都會揚名立萬!”

“我們會全力配合的,我相信多米也會全力配合。希望陳警官對他從輕發落,他其實就是多芬的一顆棋子。”我連忙說道。

“這個我當然明白。我讓人送你們回去,我們也要走了!”陳警官說完,又對著屋外的一幫工人說,“今天的事情,希望你們不要往外傳,一會兒我會讓下屬逐一登記你們的信息。如果信息泄露出去,你們這一幫人都要被我請到警察局裏喝茶!”

陳警官是一個不怒自威的人,他這麽一說,咫樹和他的工友們嚇得頭全部縮了起來,陳警官讓人帶著多米離開。

多米臨走前,回頭看了我和靳言一眼,我們用同樣的微笑和眼神看著他,他的目光極其複雜。我想,他還有一長段的心路需要去走。

陳警官安排了兩位警察把我們送回家去,臨走前我們和咫樹聊了幾句,讓他以後務必聯係我們。咫樹滿口答應,雖然心裏無數疑問,卻一句都沒有多問地把我們送上了警車。

路上,靳言濕漉漉地坐在我的旁邊,他的身體一直在不停地抽動,他緊緊握住我的手,握得我的手都仿佛要斷了,可想而知那種感覺究竟有多難忍。

“像是有無數螞蟻在身上爬,老婆。”一回到家,靳言痛苦地說道,因為過於難忍,他難受地趴在了地上。

“我先給你換上衣服吧,我究竟該怎麽做,才能讓你能夠好受一點?”我看著靳言這樣,心裏無比揪心。

“沒事,我能扛過去的。如果連毒癮我都能扛過去,我想人生就沒有我過不去的坎了。”靳言邊冒著汗邊喊道。

他難受得在地上滾來滾去,最最難忍的時候就讓我用針紮在他的身上,他說身體感覺疼痛的時候,那種感受便會輕一些。於是,我隻能一邊揪心地看著他艱難地煎熬著,一邊用針在他的身上、手上輕輕地刺著,一開始他還能感覺舒服一點,後來他要求我越來越大力,我完全不忍心,他急得直接從我手裏搶過針,狠狠地全部紮進了自己的肌肉裏……那一刻,我心如刀絞,卻無可奈何。

就在這時候,刑風給我打來了電話,刑風在電話裏說:“小書,我給靳言找了一個針灸師,據說他已經成功治療了好幾位毒癮患者,我現在帶他去你家的路上,你別著急。”

“太好了!那你盡量快點兒!靳言已經熬不下去了!”我連忙說道。

此時,我已經在靳言的要求下,用繩子再次把他捆住,他已經難受得神誌不清雙眼發紅,那副樣子看得我既難受又害怕,恨不能把那個女人千刀萬剮!

刑風帶著針灸師很快就趕到了家裏,我連忙收拾了床,讓靳言躺在上麵,在針灸師的運作下,靳言漸漸情緒平複下來。

“下午,是不是約了要和她見麵了?”刑風把我拉出門外,問我。

“嗯,但是不知道那個女人會不會來,好消息就是多米已經被陳警官帶走了,我們把多米的身世告訴了他,多米聽了之後觸動很大。靳言說如果多米能夠招供,將來他從牢裏出來,我們會不計前嫌地接納他,陪他過另一種人生。”我說。

“那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刑風聽到後說道,隨後又說,“你大姐最近一直在想方設法看看能有什麽辦法能夠幫靳言早點戒掉毒癮。藥物她有,但是怕靳言形成藥物依賴,那樣更不好。我們還是得找找其他的方法。”

“嗯,希望針灸能夠管用。”我說。

“暫時性讓他緩解肯定是可以的,長期解毒,真的要靠他的毅力。”刑風說道,又說,“下午的事情陳警官都安排好了嗎?”

“嗯,陳警官都安排好了,不過隻能靳言一個人去,到時候我可以躲在安全的地方用望遠鏡注視他們的一舉一動。”我說。

“好,希望一切順利,希望這些事情早點過去,公司的事情你們暫時不用操心,我每天都會去幫忙主持工作,好在之前你們安排的主管人選都比較負責,現在公司沒有什麽大問題,財務方麵的收支我也一直讓我這邊的財務總監在幫忙負責盯著,你放心吧。”刑風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些心疼地看著我說,“看看這些事情把你給熬的,人都瘦了不少。你和靳言,這一次都吃了不少的苦頭。”

“是啊,誰也沒有想過我們的生活會突然出現這麽多風雨。”我苦笑著說道。

“我和你姐會一直陪在你們身邊的。”刑風笑著說道。

“恩,謝謝你,哥。不對,我是不是應該叫你姐夫了?”我說。

“以後有的是機會這樣叫我,現在先叫哥吧。我看靳言應該是睡了,我先走了,你和針灸師好好聊聊,我和你姐再找找其他的辦法。”刑風說道。

我把刑風送出了門,回來的時候,靳言的情緒已經平穩,針灸師拿著我遞過去的毛巾擦了一把頭上的汗,然後問我:“他吸的是什麽毒?冰毒還是海洛因?”

我搖了搖頭,我說:“都不是,據說是一種新型的毒藥,沾上一點點就很能戒掉。”

“難怪了,”針灸師說,“費了很大的勁才讓他慢慢平緩,不過維持不了多久,明天一早我再來。我姓周,你叫我周師傅就好。那位先生已經付過酬勞了,我會每天兩次上門服務,直到你先生戒毒完畢。但是我不能保證能夠完全根除,一旦中間他又吸上的話……”

“麻煩您了,希望您盡最大的努力減輕他的痛苦,看他這樣我真的……”我說著說著,眼眶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

“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我回去後也會請教我的師傅,看看能用什麽辦法盡快讓您先生能夠恢複健康。”周師傅恭敬地說完,隨後對我鞠了一躬,然後便離開了。

周師傅走後,靳言安穩地睡了三個小時,在這段時間裏,我在網上搜羅了食譜,讓超市的人送來了食材,然後開始為靳言準備藥膳。

後來,他大概被飯菜的味道香醒了,自己從床上爬了起來,一口氣吃了三碗飯,然後說感覺身體舒服了很多,那種勁頭過去了。

我們剛吃完飯,靳言的電話便響了,他接起了電話,很自然地喚了一聲:“媽。”

“準備好了嗎?”多芬在電話那頭問道。

“嗯,準備出發了。”靳言說。

“多米被抓了,計劃有變,你到一個叫做十裏河的地方來找我,我在這裏的一家叫做風月的茶樓等你。”多芬說道。

我和靳言聞言都是一愣,靳言不動聲色地說:“好的,大概幾點鍾?”

“下午三點半,我給你帶了你最想要的東西,這幾天是不是特別難受?”多芬在電話那邊笑著問道。

“嗯。”靳言故意用十分虛弱的聲音回答道,“我都快瘋了,您要是再不給我,我會難受死的。”

“哈哈……”多芬在那邊得意地笑道,“短暫的痛苦而已,一旦我們聯手,以後會有源源不斷的貨源供應,你可以想要多少有多少,那時候你就會知道,這個東西為什麽會令那麽多人著迷了。”

“恩呢,媽媽,我現在眼前都是錢,我一想到就興奮。”靳言無懈可擊地回答道,他精湛的演技令我無比吃驚。

“下午三點,準時過來。不要帶上你那個女人,以後我們有了錢,不怕沒有女人。記得甩開她,有些事情不能讓她知道得太多。”靳言母親說道。

“知道了,媽媽。”靳言掛掉了電話,癱倒在椅子上。

“怎麽辦?她換了地方,媽的真狡猾!十裏河那邊是鬧市區,住的都是形形色色的人,什麽人都有,陳警官的布控白費了!”靳言生氣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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