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王奶團又把父妃出賣了

腰上別塊兒磚

第九十三章:打死為止!

書名:醋王奶團又把父妃出賣了 作者:腰上別塊兒磚 字數:21498

丁夫人對用藥時要都不認識,更不要說藥方。

說句難聽一點,那些藥方上麵有的字她都不一定認識。

如今秋無雙卻要他將藥方背出來,怎麽可能背得出來?

丁夫人的嘴唇一直在顫抖,目光久久地看,向叮嚀你,眼神中都是慌亂無措。

此刻的丁鈴鈴咬著嘴唇,他也不記得什麽狗屁的藥方。

以前根本就不愛看書,更何況現在讓他去記那些藥方呢?

一道尖銳的聲音劃過上空,更是讓丁夫人的心猛地跟著顫抖了起來。

“貴妃娘娘到!”

按理說這後宮的妃子是不能隨便出宮的,可是這貴妃娘娘怎麽突然來了?

丁夫人眼中的慌亂已經無法掩飾,嘴唇有些顫抖,臉色變得蒼白,肩膀都跟著一起抖動了起來。

而在那話落之後,眾人緊張的回頭看去。

如今的寧貴妃正是得寵之際,排場很大。

無數的宮女和太監在前方引路,他坐著臉叫另外還有撐傘的宮女緊緊跟在身後,就這樣浩浩蕩蕩的朝著眾人走來。

而後麵跟著一頂轎子,就算那聲音已經盡量的壓低,但是所有人還是聽到了她抑製不住的痛苦。

轎輦一路來到丁家的門口停下,寧貴妃在宮女的攙扶下走了下來。

隨後又抬手讓那些人將轎子裏麵的小姑娘攙扶著走出來,小姑娘長得嬌俏可愛,皮膚雪白。

此時小臉上掛著淚水,那模樣看起來很 是可憐,縱使再難受再想伸手去抓腳踝,但是卻深深的認真。

生怕這一抓,會將那些腐爛的肉給抓下來。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丁夫人所賜,她帶著哭腔道:“姐姐就是這個丁夫人,他和兄長開的那個醫館是騙人的,才會把我害成這樣,我好難受啊,我真的好難受,姐姐,你一定要幫我做主!”

此時腳踝上,就像是無數的螞蟻在啃咬著。

而腳踝的肉更是難以入目,偏偏這樣難堪的一幕,卻沒有辦法用褲管遮住。

如今腳踝上的肉已經腐爛,得不成形了,要是將褲管折下來就會粘在上麵,想要在掀起來就難了。

看到妹妹這痛苦的模樣,寧貴妃心疼的眼眶都有點紅了,上前握著她的小手:“你放心,這次我特地向皇上請你出宮陪你的,一定會想辦法把你治好,絕不會讓你的腳踝一直如此。”

“可是姐姐我們為什麽不去治病,反而是來丁家這個丁家害了我!”

寧貴妃的眼眸沉了沉,來這丁家當然是為了找丁家的人算賬,更何況,秋無雙也把她約到了這裏。

緊緊握著妹妹的手,抬步朝著門檻走去,邊上的人也攙扶著那個小姑娘。

丁府門內的那一群人看到寧貴妃的出現,趕緊急急跪下。

除了秋無雙以外,周圍都跪了一圈,尤其是那丁夫人,現在渾身顫抖著匍匐在地上,連聲音都在顫抖。

“參見貴妃娘娘!”

不隻是丁府的人,門外的那些百姓也紛紛跪下,誰也不敢抬頭看他一眼。

寧貴妃僅僅是看了一眼,丁夫人也沒讓他站起來,攙扶著小姑娘坐到一旁的石凳上。

這才直起腰身看向秋無雙,聲音裏溫溫柔柔:“南陽王妃,你能不能幫我看看妹妹的腿??不知可還能治?”

秋無雙目光下一刻向小丫頭的腳踝,此刻的腳踝烏黑且腐爛,她的目光中閃過一抹寒光。

“這個丁夫人手下的大夫果真是庸醫,連無線草和靈宣草都分不清楚,雖然這兩種藥草長相極為相似,但是藥效卻天差地別,也難怪這個小姑娘腿會傷成這樣!”

丁夫人一聽秋無雙的話,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滿臉猩紅的指著她。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故意害我貴妃娘娘,你看到了嗎?是她改了藥方才會如此清楚,就是因為她改了藥方,才會害得你妹妹變成這般,應該趕緊把她抓去斬首。”

原本皺著眉頭的寧貴妃眉頭皺的更緊了,轉頭冷冷的看著她:“在本宮麵前竟然還敢如此放肆,來人!將定價的人全部拿下,聽後發落!”

這一下丁夫人整個人都慌了:“貴妃娘娘你是誤會的,是秋無雙!是秋無雙要害我們丁家!是她要害我,你不要聽她胡言亂語!”

這個全部都是秋無雙的責任,所有的很多都應該由她來背!

隻可惜令貴妃身旁的人並沒有給丁夫人繼續說話的機會,上前,大力的抓住她胳膊給拿下。

並且猛的一下往前一推,丁夫人倒在地下後就被按的死死的,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秋無雙看都沒有看一眼丁夫人,在她的眼中,這個女人與瘋狗無異。

眉頭輕輕的皺起:“貴妃,你妹妹的手臂也不是沒得治,但是這個過程恐怕有些痛苦!”

小姑娘現在抬起臉來上麵都是淚水,淒慘的道:“救救我吧,救救我吧,我真的太難受了!”

還有什麽樣的痛苦,比現在更難受的嗎?

秋無雙頷首對寧貴妃道:“現在我給你寫一個方子,你讓人拿著去無雙醫館找江郎中,他知道怎麽做!”

原本還很擔憂的寧貴妃,聽到這話之後,眼睛頓時一亮,急忙開口:“快,來人,速速去準備筆墨紙硯!!”

等到那些筆墨紙硯送到秋無雙的麵前,他抬手一揮,將藥方寫了下來,遞給寧貴妃。

寧貴妃看都沒看,直接轉到一旁,交給身邊的一個宮女:“快,帶著欣兒去找江郎中,本宮還有事情留在這邊處理,你務必要照顧好了!”

“是,奴婢記住了!”

隨後那些侍衛與宮裏恭恭敬敬地應答,帶著一直在哭的寧欣兒離開了。

整個濱江政府安靜的詭異,沒有人再開口。

這樣的安靜讓丁將軍的心跟著顫抖了起來,他沉痛的閉了閉眼,再度睜開眼眸,衝到了丁夫人的麵前,狠狠的一腳踩在了她身上。

“我說過多少次不讓你再去招惹南陽王府,為什麽你就是不聽你這個賤人為什麽一定要害這個家!”

這個女人為什麽如此狠毒?就是不願放過這個家!

自己將軍的位置,因為這個女人沒有了,他卻還是要去和南陽王府作對。

被踢了一腳的丁夫人,此時何止是身上疼,連心裏也疼。

夫妻本是同林鳥,按理說現在將軍應該護著自己才對,兩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偏偏當著這麽多人讓她如此難堪,她突然瘋狂的笑了起來。

這樣的笑聲在這裏顯得是那樣的突兀,笑過之後咬牙道。

“憑什麽都在怪我,這藥方分明就是秋無雙更改之後拿來害我的……!”

現在絕對不能承認,隻有這個方法才能夠拉著秋無雙墊背,就算是死也不會讓她好過!

寧貴妃什麽話也沒說,隻是拍了一個巴掌,很快一名護衛跑出去沒多久,便拉著幾個人進來了。

幾人是丁夫人醫館裏麵的那些人,被侍衛狠狠的丟在地上。

那群人之中赫然還有丁夫人的兄長,此刻臉上淚水鼻涕橫流。

頭一直在地上不斷的磕著撞的,鮮血都流出來了。

“貴妃娘娘,南陽王妃,求求你們饒我一命,這些都是我妹妹做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是去提醒過很多次的那藥我們還沒有過試藥,可是她……”

說道這丁夫人的兄長抬起頭,眼中都是紅血絲,憤怒的指著她:“都是這個賤人,是他做的一切我阻攔多次都無用。”

“我們根本就沒有什麽去疤膏的藥方,這藥方都是她根據南陽王妃那次是要偷學的。”

“之後便讓大夫悄悄的製藥,在我不知情的時候,直接將這藥拿到了藥管中售賣,我趕到那邊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阻止。”

“這個惡毒的女人根本就沒有什麽藥方,更不是丁鈴鈴偷出去的,都是她瞎編亂造的,那藥方本來就是南陽王妃所有,這個賤人不過是偷學者!”

“出了事之後,便將所有的責任都推給南陽王妃,這件事情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沒有參與啊!”

“請貴妃娘娘明察!”

這話就如同一道驚雷,炸得在場的人都懵了。

還有那被丟在地上的羅河大將軍,此時也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他的身體開始哆嗦了起來,眼中都是恐慌,後悔更多的是絕望。

這些情緒差點將他整個人吞沒眼睛開始發黑,白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門口的百姓也是愣愣的站在那裏,眼睛瞪得大大的,滿臉的不可思議。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全部被丁夫人給耍了。

什麽丁鈴鈴深愛南陽,王才將藥方給了南陽王妃,為了去救南陽太妃。

還有說秋無雙言而無信,丁鈴鈴不得已,為了給自己討個公道,這才找了皇後娘娘下旨。

原本這些讓他們深信不疑的事,道地人來不過是別人編織的謊言,把他們耍得團團轉。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世人都相信了丁夫人的話,其實也不是沒有原因。

畢竟秋無雙的名聲一向都不太好,而丁將軍府這些年來,樂善好施,幫助了不少的人。

所以在傳出丁將軍所做的那些事情時,大家下意識便選擇了,不相信。

直到丁夫人說出原由,他們又覺得這樣能說得通,便選擇了相信。

如今才發現,他們錯的是那樣的離譜。

寧貴妃麵無表情的開口:“丁氏的母族,為父不仁為了一己私欲竟然謀害皇親國戚,更害得本宮的妹妹深染重疾!”

“本宮來之前已經啟奏皇上,查封丁氏母族所有的產業!”

陷害皇親國戚,乃是大罪!

皇室的尊嚴絕不容任何人侵犯,除非皇上默認。

就像這些年來,皇上無視南陽王府的存在,默認著丞相府騎在在南陽王府身上一樣。

同時對於丞相府的那些作惡,也是他默認的結果。可是丁夫人的母族,並不是丞相府。

沒有皇上的允許,查抄家產就已經是最輕的處罰了。

丁夫人的兄長渾身一軟,癱坐在地上,一臉的絕望,眼淚簌簌地落下來。

沉默之後便是發狂一般的撲向丁夫人:“你這個賤人!害了丁將軍府,還不罷手,竟然又來害我們,你把那些產業還給我,還給我啊!”

此刻他就像是一頭發瘋的野獸,丁夫人隻感覺腦瓜子嗡嗡的響,裏麵回蕩的是貴妃娘娘的話。

等她回過神來,兄長已經衝到了麵前。

此時的軍長不知何時帶了一把刀,狠狠的戳過去,一下插到了她的後胸口上。

趴在地上的丁夫人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兄長。

對方滿目猩紅:“我早就警告你,讓你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為什麽你不聽,要將整個家都拉下水?早知當初我就應該提前殺了你,就不能讓你這個禍害一直留著!”

丁夫人帶血的嘴動了動,終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她渾身都在顫抖,最後頭一歪倒在了地上。

血液一點點的彌漫,鮮紅又刺眼。

也因為丁夫人的瘋狂與無知,她的一生就此結束。

秋無雙淡淡的看了一下地上的人,其實在他兄長下刀的時候,若是出手還是能夠救下的。

可是為什麽要救呢?

自從丁夫人開始打簡兒得注意後,她就不可能放過。

丁鈴鈴被這一切給嚇傻了,臉色蒼白,嘴唇微微顫抖,渾身抖得更像一個篩子。

看著倒在血泊中的丁夫人,眼淚順著眼角流淌而下,撕心裂肺的喊了出來。

“娘!”

丁鈴鈴現在滿是無助。

娘死了,那自己怎麽辦?

以後再也沒有人會無條件的護著自己了。

此刻的丁鈴鈴第一想法,竟然是再也不會有人幫著他,而不是痛心她親生母親的死。

丁將軍張了張口,雖然對這個女人恨之入骨,偏偏有那麽多年的感情,看著他死了依舊是心痛難耐。

他抬頭看著丁夫人的兄長,此時將目光轉向了丁明明。

可其他的人壓根沒有想阻止,無奈之下他還是站不出來,擋在了丁鈴鈴的麵前。

“夫人確實該死,這都是她自己作的,自從將軍的位置沒有了。我就一直在勸著,隻可惜夫人不聽,一如既往的要背著我去做。”

“所以她該死!但是玲玲這孩子性子原本是好的,隻不過是被夫人教壞了。”

說到這兒,丁將軍沉痛的閉了閉眼,語氣帶著悲痛與恥辱:“能不能求你們放過她?給她一條生路吧!”

秋無雙站在那裏冷眼看著丁將軍。

清冷的開口:“我曾聽母妃說過,曾經李將軍與父王關係甚好,當初的王府欠你一個人情。”

這話讓閉著眼睛的丁將軍渾身一顫,睜開眼睛,有些不明白,這種時候秋無雙提老王爺是什麽意思?

“所以這次看在父王的麵子上,便不會牽連丁家和丁鈴鈴,可再有下次,我絕對不會放過她!”最後一句話裏麵帶著濃濃的殺氣,秋無雙渾身氣勢逼人。

莫非一直怨恨釘將軍之前說的那些話,更恨他這些年來不管自己的夫人,任由他的夫人及在南陽王府的頭上任意欺淩。

但是這丁將軍與父王之間還有些情誼,縱是母妃什麽也沒說,可邱無雙敏銳的感覺到了。

為了父王,母妃終究是對釘將軍心慈了,沒有辦法不管。

這話讓丁將軍渾身一顫,詫異的抬頭,目光裏麵是茫然與震驚。

麵對他的目光,秋無雙卻再也沒有說一句話,轉身就離開。

寧貴妃等人也很快離開了丁家的院子,作為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已經付出慘痛的代價,她的母家好日子也到頭了。

至於這丁將軍府沒有了丁夫人這個作妖的人,光憑一個丁鈴鈴,翻不出什麽浪花來。

丁將軍一直以為秋無雙就是那種囂張跋扈,心腸狠毒的人,除了有美貌之外,沒有任何可取之處。

所以去再提出要求的時候,自信的認為,那才是真的為了南陽王府好,不忍心小獅子一直跟著這樣一個心思歹毒的女人。

可是現在回頭才發現,當初的他錯的有多可笑。

說的那些話有多麽的可恨!

羅河也從地上醒來,爬起來不管身上的髒汙,看著秋無雙離開的方向,眼神中都是茫然與疑惑。

為什麽,南陽王妃與秋花落口中的那個人完全不同?

在秋花落的口中,他是一個貪慕虛榮,囂張跋扈,瑕疵必報,惡毒異常的女人。

總歸這世上所有難聽的話都形容到了她的身上,所有不好的東西都可以安在她的身上來比較。

可現在接觸之後才發現,秋無雙除了暴力一點好像也沒有所想象的那麽不堪。

丁鈴鈴猛地一下撲到了丁將軍的懷裏,哭得撕心裂肺:“爹,為什麽你不救娘?為什麽?為什麽啊!”

此刻渾渾噩噩的丁將軍轉頭看向自己的女兒,他的眼眶還是紅著的。

“那是我親生母親,是你結發多年的妻子,你為什麽不救她?”

“你快去找秋無雙,她不是和江郎中很熟悉嗎?你讓她去叫他來救娘啊……”

丁將軍再也忍耐不住,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打到了丁鈴鈴的臉上。

眼眶中的淚水奪眶而出,痛心疾首的罵道:“都是我的錯,這些年來我就不應該放任你不管,才會讓你裝瘋賣傻這麽多年,更是連汙蔑他人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這一巴掌直接將丁鈴鈴扇的摔到了地上,捂著臉,詫異的看著丁將軍。

眼淚簌簌的落下來,站起身子大喊:“在這個世上隻有娘對我才是最好的,你剛才為什麽要救我?”

“你根本就不是因為把我當成女兒,而是現在所有的小妾和兒女都跑了,隻剩下我,所以你才想用我換聘禮繼續喝酒是嗎?”

“娘跟我說過,你有很多的女兒,唯獨他對我才是真的疼愛,而你最疼愛的是那些人,從來都沒有在意過我……”

這話讓丁將軍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實在難以相信,這麽多年來,夫人竟然是這樣告訴玲玲的。

要不是疼愛這個女兒,又怎麽可能做出那麽多錯事來?到頭來竟然是這樣的結果嗎?

還沒等丁將軍開口丁鈴鈴便哭著跑出了丁家,淚水一直在灑落。

跑出去之後,丁鈴鈴第二天也沒有歸來。

後來的幾天幾夜當中,丁將軍發瘋似的尋找著丁敏敏,曾經一直酒醉不醒的他,現在滴酒不沾,一心隻想把女兒找回來。

可無論他怎麽努力怎麽去尋找,都沒有找到女兒的下落。

……

昏暗的地下室之中。

丁鈴鈴的雙手被吊掛在牆上,隻有腳尖能夠著地,幾天幾夜來,她又渴又餓,嗓子都快冒煙了。

哐啷一聲,鐵鏈掉落,門被人推開了。

丁鈴鈴費力的抬眼望去,入目便是一身黑衣,連帶銀色麵具,尊貴又神秘,渾身氣勢就如同魔鬼一般。

眼神裏的冰冷似乎能戳穿一切,看起來很是瘮人。

地牢之中響起男人的腳步聲,每一步都像走在丁鈴鈴的心尖上,讓她跟著顫抖。

這男人每接近一分,空間就顯得越發冰冷。

丁鈴鈴惶恐的盯著前麵,聲音沙啞的厲害:“你…你是誰?為什麽要…把我抓來?若是貪圖我的美色,求你放了我,我願…意做你的女人!”

她從來沒有跟別人結過怨,丁家落魄到現在,加上之前又裝瘋賣傻,根本就沒有銀子。

所以料定,麵前這個人就是為了貪圖她的美色,既然有所圖那就有突破口,隻要能活下去就可以。

隻是丁鈴鈴沒有察覺到,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男人的眼眸之中閃過一抹厭惡之色。

渾身森冷的氣息更是加重了幾分。

“你當真太看得起自己了!”

冷塵停下腳步,氣勢冰冷森寒:“你們丁家,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但是她心地善良,看在南陽府老王爺的份上放了你,可是,本王不會放了你!”

惹到不該惹的人?

丁鈴鈴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驚恐的看著冷塵,渾身開始顫抖起來。

就算是傻子,也明白了是因為什麽。

“你…你是因為…秋無雙?”

冷塵沒有開口,當時默認了。

丁鈴鈴徹底的瘋狂了起來,大吼著:“為什麽?為什麽那麽多人都要護著她?”

“我不相信!我不甘心!他明明就不愛南陽王,那我想要嫁給南陽王有什麽錯?明明是她從我手裏麵搶走南陽王的都是她的錯!”

冷塵扭過頭,氣息一下子變得可怕起來,眼睛立刻看著麵前瘋狂的女人。

他身上的寒氣像是將叮鈴鈴整個人籠罩一般,嚇得對方身體抖得更厲害。

“本王倒是不知,何時本王成了你的了?被你這樣的女人纏上,隻會惡心!”

丁鈴鈴咬牙反駁:“我說的不是你,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我說的是南……”

突然,她所有的話都咽在喉嚨裏,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眸,正經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你……怎麽可能!”

丁鈴鈴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唇,身形一直顫抖,使得她頭頂上麵的繩索不斷的晃動。

怎麽會?

這個男人怎麽能是秦城南呢?

秦城南已經死了!再也回不來了!

然而冷塵緩緩將手放到麵具之上,將其取了下來。

在麵具挪開的時候,一張輪廓分明的俊臉出現在丁鈴鈴的眼前。

男人長得是那樣的完美,有著讓眾生成佛的王者之氣,更讓丁寧的心跟著一點點的加快速度,飛快的跳動起來。

震驚!不可置信!腦海一片空白,但是卻有著濃濃的絕望。

此刻的丁鈴鈴麵如死灰,這麽多年以來,她心心念念的秦城南,可是再度見到的時候,他卻渾身僵硬,喉嚨幹澀的,連一句話都說不了!

就算再笨,也絕不會以為秦城南抓他過來是有覬覦之心了。

這個男人一直不曾了解他,然而在想要了解的時候才發現他比想象中的還要可怕!

夜叉不知何時出現在冷塵身後,恭敬的拱手:“主子,如何處理?”

“每日鞭刑一百,十日不得間斷,是死是活,看她自己的造化。”

鞭刑一百?

丁鈴鈴容顏頓時一點血色也沒有驚慌失措的掙紮,可是兩隻手被緊緊的捆著,她根本就掙脫不了。

聲音裏麵帶著恐慌,撕心裂肺的喊:“不……不要啊南陽王,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過我!”

她的嗓子哭得越發的啞眼睛,也逐漸的腫成了核桃,眼中都是祈求越絕望。

不要說連續那麽多天的鞭刑,就算是一天他這樣的身體也受不住的。

冷塵緩緩將麵具戴在了臉上,唯獨那一雙眼眸裏麵是生冷的寒意。

“那便加上十天!”

“直接打到死!”

留下這話,冷塵毫不留戀,轉身離去,屏蔽了丁鈴鈴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他的腳步一點停頓都沒有。

丁鈴鈴聲音像是破嗓了一般:“為什麽?為什麽你的溫柔永遠隻給那一個女人?秋無雙憑什麽?”

“男人都是三妻四妾,老祖宗立下的規矩,多子多福,為何裏麵看我一眼都如此厭惡?”

“為什麽啊~~~”

丁鈴鈴絕望又悲痛的閉上了眼睛。

從認識秦城南的那一天起,就再也沒有辦法忘記這個男人。

所有的喜怒哀樂全部都與他掛鉤。

秦城南根本就不知道當他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最後不顧一切,跑到南陽王府去糾纏他需要多大的勇氣。

明明這個世上自己才是最愛他的人啊!偏偏這個男人卻把所有的溫柔,所有的嗬護都給了秋無雙一人。

走到房門口的冷塵,最終還是停下了,不止頭也沒回得道:“因為隻有她才是本王傾盡一切想要保護的人,曆經百世,都要護著,經曆磨難也要尋找的人!”

“她便是本王的命!唯有她好本王才好!若他不在了,本王也沒有活著的必要,她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目的!”

世人的三妻四妾不過是色欲和濫情罷了。

而秦城南這一生想要的,不過是與秋雙一生一世,一雙人,能與她一起走到老,能與她共赴黃泉。

度過每一個春夏秋冬,攜子之手,看盡這世間美色!

隨著最後一句話落,重重的是門被關上了,男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丁鈴鈴的視線裏。

丁鈴鈴在這一刻麵如死灰,嫩嫩的看著消失的那個身影。

臉上依舊帶著淚水,卻沒有了半分瘋狂。

這麽多年了,自己真的錯了嗎?

可是母親一直跟自己說,姑姑是皇後娘娘,父親是將軍大人,隻要自己想要的東西,他們就一定會幫忙,不管怎樣都會得到的。

所以丁鈴鈴才會那般無所畏懼。

在南陽王拒絕之後,姑姑沒有幫她,丁鈴鈴便認為是皇後不願意。

慢慢的開始裝瘋賣傻,一裝便是幾年,終於能如願以償,姑姑願意幫忙了。

可是最後的結果卻是姑姑被廢了,皇後父親被貶,母親死了。

自己真的錯了嗎?

想著這些,她的身形開始逐漸顫抖起來,這一刻的叮鈴鈴哭得很小聲,沒有之前的瘋狂,唯有壓抑,哭聲之中還帶著絲絲的悔恨。

……

馳援在無雙醫館開業的第二天,便和秋無雙告辭離開了。

秋無雙這段時間以來,除了往醫館跑,就是準備要不開業之事。

在製作那些藥膏之外還,她的空間裏麵還有不少年份上千年的藥材,偏偏現在她都沒有辦法打開。

而這幾天,幾個王府送來的大小孩已經把東西都抄好了,規規矩矩的地在秋無雙的麵前。

秋無雙淡淡的掃了一眼,將書和紙還給他們。

“書確實抄了,那麽你們會背了嗎?”

幾個人瞪大了眼睛,麵麵相覷,最終憋得臉紅了,也沒人敢說一句話。

秋無雙逐漸眯起了眼睛,冷笑一聲:“你們以為我讓你們抄書就真的是磨練性子而已?”

“回去,把這些書全部背會了,再來找我!”

這些書全部是秋無雙,按照這幾個人的天賦與體能分配的。

裏麵有遺書,兵法,甚至武功秘籍。

結果這幾人倒好,除了抄書啥也沒記,氣得秋無雙一把將那些書砸在了桌上。

“聾了嗎?叫你們趕緊去背!”

這幾個人嚇得上前將書撿起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生怕跑慢一點,就會被秋無雙按在地上一頓摩擦。

秋無雙轉頭看向邊上的秦德坤:“你在我這邊時間也不少了,若是想念家中,便回去看看吧!”

站在邊上的秦樂坤一愣隨後激動了起來,可轉念一想覺得秋無雙這是不是太好說話了一點?

試探性的問道:“你不會又去跟我父皇告狀,讓他見到我就揍我一頓吧?”

秋無雙勾唇笑笑:“沒有。”

這話才讓秦大坤鬆了一口氣,冷哼一聲:“我覺得待在你這兒挺好的,我也學了不少的東西,起碼……”

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低著頭,有些羞愧的繼續開口:“起碼比秋花落強,你比她好太多……”

以前的自己的真是個糊塗蛋,才會覺得秋花落那樣的女人是最好的,還害得母妃如此傷心。

秋無雙滿意的笑了笑,拿出一個藥方遞給他:“對了,我這兒這張藥方你帶去給你母妃吧!”

結果藥方的秦德坤滿是好奇:“這個藥方做什麽用的?”

“這藥方與我之前送給太後的不一樣,這是根據你母妃的體質克義定製的藥方,擔保他兩個月之內也能懷上身孕。”

兩個月…懷孩子?

這話讓秦德坤的心髒猛的一抽,就連握著的藥方也緊了緊,陷入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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