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慮的是。”
司馬佑雙目中精芒閃閃，他手撫頜下長須，瞥了眼司馬懿，又側頭看向杜媛，緩緩點頭，道，“你說，怎麽鬥、怎麽賭？我們聽著就是了。”
“你們時間緊。我們也是。如此……就從簡。三局兩勝怎麽樣？”
杜媛掃了眼身旁的杜家長老們，猶豫了一下，道。
“好。”
司馬佑、郭襄兒相視一眼，齊齊點頭，算是同意了。
“賭注，你們贏了，把潛龍舟拿走，輸了，你們把等價值的寶物奉上！”
杜如晦上前一步，插嘴道。
“好。”
“規則，隻允許二十歲以下的小輩參加，你們可以叫上三個精英學子，我們杜家也可以叫上三個。兩兩對決。飛出擂台者，判為輸。”
杜媛掃了眼杜如晦，又看向郭襄兒，開口道。
“好。”
司馬佑眼中精芒一閃，道，“好。就按照你說得辦。”
這般說著，他大手一揮，但見一道混似大山的虛影橫空而過，霎那之後，伴隨著‘轟’的一聲巨響，千米高空之中，出現了一座巨大的擂台。
擂台長足有七八裏，寬足有五六裏，真的似一座巨大的廣場。
擂台邊緣有著幾杆旗幟，上書著：牡丹學府。四個大字。
“擂台，我正好有備用的。”
司馬佑手指高空，麵無表情，掃向杜媛等人，道，“你們看，怎麽樣？”
“很好。”
杜媛笑道，“既然司馬校長早有所準備，那接下來，我們也不浪費時間，給各自半個小時挑選弟子比賽，你們覺得呢？”
“沒有問題。”
……
他們這般商議了一番後，便紛紛若電般散去。
我們一方的人馬，落到了青山之巔。這裏距離擂台的東麵很近。
杜媛一方，懸空而落在一座瀑布之上，那兒，距離擂台西麵很近。
一東一西，遙遙相望，劍拔弩張，氣氛霎那間凝重到了極點。
“三名精英學子。”
司馬佑掃過我們一行人，看到我，雙目一亮，仿若冰山般的俊臉霎那似雲開霧霽般，笑了，“你是林凡？”
“是。”
這是我第一次正式的跟司馬校長麵對麵談話。
他跟杜校長的和藹、郭襄兒的可愛俏皮完全不同，混似一把劍！一把不露則已，一露必定鋒芒攝人的利劍。
麵對他，我有些壓力。
但很快，隨著心髒一跳、散發出滾燙的力量遊走全身，這種壓力瞬間消失不見。
“咦？”
司馬佑似乎也發現了我的異樣，微微輕咦一聲，似乎感到很驚訝，他盯著我，目光炯炯，上下打量了足有幾秒鍾，方才道，“你很好，很不錯。”
“能讓司馬校長開口稱讚的人。林凡，你可是近百年來第一個呢！”
郭襄兒笑嘻嘻的在旁邊開口說了句。
“嗬嗬。”
我幹笑了兩聲，不知該如何接話。
“不用緊張。”
司馬佑笑了笑，笑起來有些僵硬，很明顯，這是一個平時就不苟言笑的人，讓他笑，還真的有些難為他了，不過他能笑，正如郭襄兒所說，已經非常難得了，“我隻是想好好看看你而已。”
“是。”
我恭敬的道了句。
這恭敬並不是卑微，隻是對於長者、對於長輩、對於領導的尊敬而已。
司馬佑，是一個很不凡的人，他的傳說，我多有耳聞，他也是一個值得被尊敬的人。
“你的事情我聽過。你能死而複活，實在是匪夷所思又讓我倍感歡喜。”
司馬佑自己似乎也發現自己不擅長笑，幹脆收起了笑，他似乎在盡力表現的溫和些，但他的氣勢實在太霸道，太淩厲，他的氣質也實在他鋒銳了，他的溫和，對比其他人，依然顯得非常的淩厲、可怕。
當然，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且我此刻，已經對這氣勢多有適應，自然可以自如應對。
有了一顆全新的心髒後，我發現，一般的氣勢，已經無法對我產生致命感！
究其緣由，估摸著跟這心髒之中的宇宙星空有關。
“你的故事，待會可一定要跟我好好說道說道。”
“一定。”
“哈哈哈……”
司馬佑大笑，麵含欣賞的看著我，“年紀輕輕，卻能在我麵前不卑不亢，自如坦蕩，很了不起。這一次的鬥法，就算你一個。怎麽樣？”
“好。”
他問得幹脆，我也回答的幹脆。
潛龍舟啊……
那可是去懸水湖深處的利器。
關碧思、我的心髒、鬼舟、黑化關帝的黑手，試圖捉殺我的黑手、殺了我父母的黑手……
一切的一切的秘密，全都在懸水湖的深處。
我要揭開這些秘密。
憑借我自己的力量？
鬼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現在有司馬懿、郭嘉等人幫助，我自然要把握住時機。
現在鬥法，需要我出力，我自然當仁不讓。
畢竟，這一次我出力了，待會我要跟著他們一塊兒去懸水湖，他們也不好拒絕不是？
我若是不出力，他們肯定是會拒絕我的，這幾乎沒有任何懸念。
在來的路上，我已經明裏暗裏問得清楚了。
郭襄兒這一次出海，隻準備帶一些長老級別的高手而已！
而我？
距離長老級別的高手還差得遠。正是因為看得明白。我才一直在想法子看看能不能等會搭個順風車。
不曾料，我這邊廂正在想，杜媛、司馬佑已經把機會送到了我的麵前，我自然要死死抓住。
“哈哈哈……好！”
司馬佑笑著點了點頭，隨手一指，指向程曉曉，“你算一個。”
“我？”
程曉曉眨了眨眼睛，有些錯愕的手指著自己。
“沒錯，就是你。”
“可是……我不是你們學府的學子啊。”
“以前不是，現在是了！”
司馬佑一揮手，一套校服，一個校徽瞬間裹在了程曉曉的身上。
他似乎認識程曉曉，要不然也不可能把這個機會給程曉曉。
“你這做事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幹脆利落啊。”
郭襄兒笑嘻嘻的拍著手，道，“不過我喜歡。”
“這……”
程曉曉拉了拉身上的校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司馬佑，一臉的不知所措和懵、、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