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權相

阿真淺淺

第309章 當家主母

書名:大周權相 作者:阿真淺淺 字數:6287

第309章 當家主母

好長一段時間,臥房內無聲,隻殘留一股濃濃的麝香彌散,喘嬌漸漸停歇,蘇婷婷羞極急拾起衣物為慕容姑姑抹去相公殘留於身上的羞人物,疑惑喃問:“相公為何如此?”

盤坐於床上,阿真一手摟過婷兒,一手撫摸翩兒喘息嬌體,裂嘴說道:“翩兒太小了,若孕上子嗣恐有危險,不得不如此。”

“阿真哥哥……”慕容翩不依,坐起身依入他懷內,很想要懷上他孩子道:“翩兒想當娘親。”

“不能胡鬧。”什麽事都能依她,單單這件事阿真絕對堅持,害怕摸撫她的小腦袋,歎息道:“孩子我可以不要,但是一定不能沒有你。”

慕容翩心兒極暖,可心裏卻很是遺憾,悶悶不樂把腦袋深埋於他懷中,不再言語。

蘇婷婷見她如此,歎息安慰道:“姑姑,相公怕你孕嗣有危險,是擔心你。這樣吧,婷兒的二胎過繼給姑姑可好?”

“婷兒……”慕容翩一陣感動,雙眼霧霧,極其期待著夫君,見他沒有點頭,心頭一跳詢問:“阿真哥哥不願嗎?”

“也沒有什麽願不願的。”阿真好笑,摟了摟左右兩人道:“你們都是我的妻子,婷兒的孩子自然是翩兒的孩子,不須要什麽過不過繼,以後全都喊娘親,這麽麻煩做什麽。”他確實不願意,他自已渴望親娘不知渴望到如何程度,孩子自然得跟著親娘才會開心快樂,可這樣又會傷翩兒的心,著實難辦。

話雖然如此,可孩子誰養自然跟誰親,都是娘親這點沒錯,可親近份上須得下降。慕容翩知道阿真哥哥是不願意了,不願他為難,暗歎一口氣,便不再言語。

蘇婷婷心裏一陣感動,想到什麽急急說道:“相公,孩子一日一日漸長,切不可以再與婷兒行房了。”

聽得此話,阿真詫異扭看婷兒仙臉,擔心詢問:“怎麽呢?婷兒會不舒服嗎?”

“不是,不是,相爺切勿擔心。”說起這件事,蘇婷婷一陣害羞,窺探了姑姑一下,小聲喃喃:“相公如此折騰,產婆說孩子於肚中的位置好像不對,產婆說須得禁房事,若不然孩子脖頸勾到臍腸,到時非旦生不出來,還得送了婷兒的性命。”

“不做這事,不做這事了。”阿真聽得冷汗淋漓,緊緊把仙子摟入懷裏,驚恐對仙子紅撲撲的臉一陣猛啄,“那……那要怎麽辦?才……才不會勾……勾到臍腸。”

“相公勿驚,勿驚。”見他如此害怕,婷婷急忙安撫,溫柔說道:“產婆說隻要不行房,婷兒每日走動一個時辰或半個時辰便行,此是小事,很多人都這般,沒什麽大礙。”

呼!明顯鬆了一口氣,腦袋點的如小雞啄米,“那行,那行,我發誓孩子沒生出來,絕對不對你幹壞事。”

“噗哧……”慕容翩笑出聲,羞羞說道:“阿真哥哥這般對婷兒,翩兒都有些吃味了。”

“嗬!”聽得小可愛調侃,阿真裂嘴捏了捏她小鼻頭,“阿真哥哥寵翩兒,那婷兒也要吃味了。”

“都吃味!”慕容翩咯咯一笑,聲音嬌媚動聽,逃開夫君前來懲治的壞嘴兒,落下床穿起衣裳,抬指刮了刮腮兒,對床上裸露兩人羞道:“羞羞羞,婷兒與阿真哥哥做壞事被翩兒看見了。”

“翩兒……”蘇婷婷被羞的麵紅耳赤,不依地嬌喚了一聲,也抬指刮腮羞回去,“翩兒更羞,被相公疼的躲著直哭,還哭的嚶嚶喘息,羞羞羞。”

汗!阿真老臉訥訥,愣看兩個老婆互羞,心裏菀兒之極,原來他兩個老婆外麵是賢慧端莊,可裏麵卻這麽頑皮淘氣啊,太表裏不一了。馬上學他們抬指刮臉,“羞羞羞,你們都羞的死人了。”

“夫君……”

“相公……”

互羞兩人馬上腦充血,不依地跺腳嬌聲坦怨,她們這般羞,還不是他強逼的,他才是罪魁禍首,還敢羞她們,雙雙臉紅耳紅下床急穿衣物。

有老婆就是好,隻要當個一級殘廢的就行,被侍候穿著完畢,阿真一手牽著一人,這才開啟了房門,天色漸暗,遠遠傳來一陣噴噴飯菜香,他終於有家了,右宰相府去死。

自聽蔡隊長說愛婿要自購房舍,倪婉真便不放心跟來,從府中帶來五名婢女,五名奴役,來到此宅舍,訝異宅舍不豪不大也不華,便與蔡隊長商量了一番,十名奴仆侍候此宅院也就夠了,何況侍衛足達百名,再招奴才哪裏擠得下。

商量討論宅內事情之時,見到愛婿神情氣爽出來了,倪婉真開心不已上前喚道:“愛婿終於起來了。”

一跨入古仆大廳便見婉真嶽母,阿真老臉一陣臊熱,趕緊給她行了個大禮喊道:“女婿見過嶽母大人。”

“咦!”突見愛婿這般的中規中矩,不隻倪婉真愣怔了,廳中所有人都大愣。照他以前方式,應該嘿嘿猥瑣笑著過去摟著嶽母,然後出聲調侃才對,怎麽突然如此有禮了呢?

“勿……勿須如此。”不明白愛婿那根筋搭錯了,倪婉真被唬的一愣一愣,上下睇量這個總是沒大沒小的女婿,想不出個所以然,轉眸看了看女兒與翩兒,清了清喉嚨說道:“娘親來時,聽得愛婿於金陵作了件驚天之事,百姓們個個讚揚,娘親真是以愛婿為榮。”

阿真謹慎非常,想要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可心境已然不同,嗬嗬一笑說道:“這些個禽獸,簡直就不是人,這次我可是親自抄刀,第一次親手殺人,那味兒真不好受。那時正氣頭上沒多想,以後還得克製自已才好,畢竟性命無分大小與貴賤,再惡之徒也得按典律行事。”

“嗯,愛婿如此胸襟真是百姓之福。”倪婉真聽的欣慰,此愛婿人品之佳她早就知曉,上前一步說道:“愛婿,此宅子不大,娘親從蘇州帶來十名奴仆,蔡隊長一群人也有上百,此已就夠了,娘親與蔡隊長商量,勿須再聘仆役,你覺的如何?”

“來!”阿真牽出婷兒,手指蔡經治詢問:“小治,那一百萬兩還剩多少?全都給婷兒,以後婷兒就是當家主母,一切她說了算。”

“是!”蔡經治一直保管公主所給大王的銀票,立即命人回房取來一大包裹,恭敬前遞道:“還有九十七萬餘兩,主母!”

婷兒是知道這些錢從哪裏來的,不太好意思接了過來,看了看相公,歎了一口氣說道:“相公,婷兒自已也帶來不少銀子,這麽一大家恐處理不妥,何不讓翩兒一起處理。”

“嗬,這種事你說了就行,就算突發奇想要看看銀子填湖的樣子,把所有的錢都扔湖裏我也沒意見。”阿真嘻嘻笑道,摟過她的腰,很肯定說道:“你就是當家主母,要幹什麽就幹什麽,要趕走什麽人盡管趕,要新進什麽人盡管進,你拿主意就行,不過有一件事我非常的堅持。”

聽得此話,蘇婷婷急急詢問:“相公所說何事?”

“馬上去聘四名產婆,片刻不離你身邊,照料你的一切生活起居。”這點阿真非常的堅持,剛才說什麽生不出來還會送了她的命,嚇都活活嚇死了。

“是。”按腰福了記身兒,蘇婷婷既無奈又欣喜,家裏的所有事都落入自已肩上,從未料理過家,也不知自已能不能扛起一家之事,不過相公既然如此相信看重,定當全力以赴。

倪婉真心裏安慰,上次女兒被接到金陵,弄的遍體粼傷,此再來該也無礙了,愛婿昔日過說女兒的當家主母之位不可動搖,果然守信。開心說道:“好了,今日大家忙碌之極,都到側廳用膳吧。”

阿真早餓死了,一手牽著一個老婆,“走走走,大家吃飯去,吃完再聊。”

人剛一跨入側廳,秋雨那張大餅臉突然跑出來,嚇的阿真啊的一聲連退三步,所有人噗哧了一聲,蘇婷婷責怪給貼身婢女投去個目光,秋雨伸了伸舌頭福身恭喚:“姑爺,沈總管讓奴婢喚您用膳。”

“行行行!”壓根不明白婷兒怎麽把這顆大肥棗子從蘇州弄來金陵,這不是要他老命嗎?莫非鮮花得有綠葉襯托?婷兒之美已經不須要綠葉了,想不通她半夜三更迷糊醒來見到三尺三怎麽就不驚嚇。

入了側廳,桌麵擺著不下二十道佳肴,阿真餓極,落坐於椅便招呼沈海、蔡經治一起坐,兩人自是不敢。阿真火大,不吃杵這裏幹嘛?把兩人趕出去,廳內隻留三尺三和一名侍婢。麵對三尺三那張蒼蠅馬桶,阿真的胃口下降了幾個百分點,卻也吃的開心爽情,熱鬧非凡。

倪婉真剛來,自不免問東問西,隨後告辭回房去歇息。蘇婷婷剛接家裏之計,仿徨又是心急,與相公說了一會兒話,便也與翩兒離開,沈海身為總管自然跟去打理,一時間偌大客廳走的隻剩阿真和蔡經治兩人。

微笑送離兩個老婆,阿真笑容斂下,負手轉身下令:“讓人守住大門,誰也不準進來。”

“是!”廳外佇守雪豹飛速奔出,蔡經治馬上走到中桌,懷裏掏出一張禁宮平麵圖,墨圖往桌上一擺,小聲詢問:“大王是要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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