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權相

阿真淺淺

第307章 雪豹們回來了

書名:大周權相 作者:阿真淺淺 字數:6641

第307章 雪豹們回來了

“啊……”羞人處一重,周蒙蒙慘叫了一聲,淚眸驀地睜開,雙手急揮掉無恥手掌,哭聲大叫:“不要……”

“好,不要就不要。”阿真也不是真想摸她,不過手感倒是挺不錯,板著惡臉怒瞪她的淚眼,“那還哭不哭了?”

周蒙蒙嚇的瑟瑟發抖,緩慢從床上蜷起,縮身貼於床牆,急抹眼淚搖頭:“我我……我不哭,不哭,不哭了。”

她乖了,阿真狠起臉再問:“睜不睜開眼睛?”話落,見她又要把駝鳥腦袋埋入雙膝內,喲喝道:“抬起你的臉。”

“我抬,我抬。”剛微低下腦袋,聽到這聲凶惡的話,周蒙蒙急抬蒼白美臉,驚嚇過度和他對看。

阿真心情好了一點,伸手過去摸了摸她的腮兒,捏了捏鼻頭,見她有要避的跡像,凶目一瞪,她就乖了,捏住美麗小下巴,霸道再喝:“不準咬唇,給老子鬆開。”

“嗚!”周蒙蒙嚀嚶一聲,眼淚又掉了下來,趕緊抬手拭掉,急忙開口道:“我沒哭,我沒哭。”

瞧她那小鹿嚇壞模樣,阿真差點笑出聲,整了整惡臉,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小臉對正自已,惡聲問道:“人命可不可以胡亂殺害?說!”

不知曉他到底要做什麽,周蒙蒙趕緊搖頭,“不能!”

“好!”聽到不能,阿真再喝:“若隨便殺了怎麽辦?”

“以命抵命。”周蒙蒙急急回答。

“原來你知道啊?”阿真嘲諷重哼,再問:“若是你周家胡亂殺人了,是不是也一樣以命抵命?”

“這……”終於知曉他在說什麽了,周蒙蒙一陣遲疑。

“說!”見她竟敢遲疑,阿真暴聲大喝。

“我說,我說!”周蒙蒙嚇壞了,急急說道:“天家皇貴,雖說胡殺了人,亦可以天恩寬容其過……”

“放你媽的屁。”阿真聽得暴怒,一掌拽她,把她按倒於床,手掌往她胸口的柔軟狠捏,“婊子就是婊子,婊子說的話是婊子話。”

“啊……”胸脯被如此掐捏,周蒙蒙恨不得就此死去,淚水直流下來,歇息底裏搖頭狂掙。“放開我,放開我。”

阿真不放,死死捏著她的胸脯,咬牙切齒大喝:“說,你周家胡殺人了要怎麽樣?”

“以……以命抵……命。”周蒙蒙隻想掙脫他無恥賊掌,他愛聽什麽就說什麽了。

“表裏不一的婊子。”知道她心裏不是這麽想,阿真卻也放開了她,臉色氣的染上一層冰霜,惡聲說道:“我要摸你的胸脯,把衣服脫下來。”

“不要,不要!”周蒙蒙淚如泉湧,蒼白臉蛋布滿灰青,急從床上蜷伏坐起,雙手抱胸縮成一團,小腦袋搖的都要斷了。

“老子是你的天,老子說什麽你就要做什麽,今天胸脯讓老子摸摸也就算了,若不要,哼哼!”解開自已的腰帶,在她眼前晃了晃,“把你這個婊子綁起來也費不了什麽勁。”

“求……求求你。”見到腰帶,周蒙蒙萬念俱灰,嚇的整個人直抽筋,“饒饒饒……饒了我吧。”

她竟然求饒?阿真傻眼了,板著臉故意惡道:“身為老子的鞍馬,竟敢不從,這叫大忤不道,不準求饒,把上衣給老子脫了,老子要好好玩玩你那兩脯柔軟。”

“我我我……我是公主。”周蒙蒙急急反駁,“比比……比你大。”

“好啊!”不聽則矣聽了火更竄上頭發,一把扯過她,咬牙喝問:“比我大是不是?說!脫不脫?讓不讓我玩?不讓我就把你奸了,再把你吊起來再奸,然後叫人來房裏看我奸,脫不脫?”

跟前這個凶殘之徒什麽事都敢幹,周蒙蒙馬上相信他會這樣子,死心一起,張嘴伸舌便咬。

“啊……”

威脅和恐嚇的阿真咋見她竟然要咬舌自盡,千鈞一發手指急朝她小嘴裏戳入,一股巨痛馬上從手指漫延到心髒,眼角兩柱淚嘩啦滾了下來,慘叫聲起,可手指依然不敢從她嘴裏拿出來。

周蒙蒙自盡不成,口腔內填滿濃綢血液,想要後側腦袋甩開他伸入嘴裏的手指,不料手指卻欺了上來,死死把她的口腔捏住,口齒不清恐喊:“放開!”

“你這婊子,他媽的婊子。”阿前痛徹心悱,手指緊捏著她的腔壁,流淚大喊:“我不奸你,也不摸你了,你不準自盡,聽見沒有。”

所嚇不輕,目不轉睛盯著跟前這雙淚眸,等她承喏。見她點了點頭,不確定再道:“我真的不奸你,不準自盡知道嗎?”

“好……好。”周蒙蒙口齒不清,心想她若死了父皇肯定會降罪,不由的相信他的話了。

得到確定,阿真緩慢從她嘴內伸出巨痛手指,咋見血液還不停的冒,急忙跳下床,捂著手指開房往外奔。真是夠了,他受夠了,受夠了,好痛啊!

周蒙蒙跪坐於床上,腦袋一片空白,嘴裏血漬來不及吐出,便見凶殘之徒衣襟捂手奔出臥房,一夜未睡,再加驚嚇過度,水裏來火裏去的小心髒一安,頓疲軟癱於床上,累極眼皮闔上,沉沉睡了過去。

杜濁長自見少爺扯著公主往臥房去,一顆心早嚇壞了,焦躁不已站於客廳踱來踱去,突見到少爺從內門奔竄了出來了,迎上前駭見其衣襟血漬斑斑,著實嚇的不清,急急詢問:“少少少……少爺您這是?”

“快叫大夫,手指斷了。”阿真痛的冷汗淋漓,見到人了馬上揚聲嘶咆。

“快……快……”杜濁長心髒都停了,慌亂使喚廳中奴才,見大量奴才跑出廳門,急急攙扶他往椅上坐,低頭站於旁邊半句話都不敢開。

很快,一名奴才拉著一名白發大夫急烘烘奔入大廳,大夫本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可見奴才穿著右宰相府的衣裳,知曉事情可大可小,扔下手中的病人飛速而來,跨入大廳見到一名少年捂著手指,四下血漬斑斑,所嚇不小。

“公子,快把您的手……”大夫還沒說完,阿真早就把手伸了過去,額頭冒汗急道:“快上藥,不然要斷了。”

大夫接過手掌,觀看受傷的中央三指,中指傷的較深,可見骨頭。左右兩指較淺,斷是不會斷了,從懷裏掏出藥粉急忙灑下,安心說道:“公子放心,不會斷,絕不會斷。”

“呼!”聽到不會斷,阿真噔時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裏作用,感覺好像沒先前那般痛了。

要說鬆氣,杜濁長這一口氣鬆的最大,站於旁邊侍候著,心裏滴咕不已,不知曉少爺和公主到底是怎麽呢?可兩個都是主子,也不容他這個下人過問,隻祈望別再弄出這種流血事件了,不然這日子該如何過呀。

咬傷並不是什麽重症,大夫包紮完,遞給一瓶金創瓶,囑咐了一番,領了賞錢便告辭離開。阿真看著手上三粒大種子,一肚火熊熊燃燒,手上的茶喝到一半,憤怒往地上猛砸下去,臉龐發青破罵:“他媽的,一棟裝滿神精病的府邸,老子真是受夠了。”話落,大步往廳門奔去,發誓再踏入這間神經精府,他就是神精病。

氣出右宰相府,他手指頭依然很痛,憤怒跨出大街,眼角便瞄到蔡經治和沈老爺子,孤家寡人突見到故交,刹那間所有的火氣頓消,興奮提步往站於樓梯旁喲喝的沈老爺子呐喊:“沈老爺子,您老終於來了。”

喲喝下人掛匾額的沈海等人,聽到此熟悉聲音,皆驚喜萬分扭過腦袋,沈海沒想到他竟然來了,驚喜不已大喝:“混小子,你怎麽先來了?”

蔡經治雖知曉他來了兩天,卻也不免興奮,忙向大王行了個軍禮。“少爺!”

“行了行了。”阿真這兩日的心酸正不知向誰訴說,見到他們自然高興的不得了,對小治擺了擺手,橫手搭住沈海老肩笑問:“怎麽樣,這一路還通暢吧?”

“有蔡隊長在,壓根就沒老頭什麽事。”沈海翹著嘴角睇了蔡經治一眼,嗬嗬笑道:“夫人和小姐還在路上,要下午才會到,我們先來購房搬家,混小子你是什麽時候到的?”

“比你們早到了兩天了。”話落,他一個愣怔,扭頭沈海弱問:“婉真嶽母也來啦?”

“是呀。”沈海點頭,隨後疑惑了,皺起老眉詢問:“混小子,你有是有府邸嗎?怎麽還要折騰這個宅院?夫人聽蔡隊長說了此事,怕小姐太過操勞便跟來了,也有照顧她的意思。”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婷兒的肚子越來越大了,他身邊全都是大老爺們,確實不太好辦,隻是婉真嶽母來了,他該拿什麽麵去見她?想到這裏不由的老臉臊紅,淑賢嶽母的一番斥責猶在耳邊,他著實是沒臉麵見婉真嶽母唉!

蔡經治早就發現他手指纏著紗布,目光幽寒,不動聲色說道:“少爺,奴才見您臉有疲色,還是先歇息一下為妥。”王可姑到底在搞什麽飛機,怎麽讓少爺受傷了?

阿真確實累,點了點頭比劃來回搬家具的雪豹們,趕忙詢問:“小治你回來了,那婷兒她們由誰保護?”

“少爺放心,屬下僅帶了三十人前來,夫人們下午就到,不會有大礙。”蔡經治肯定說道,知道他這兩天在金陵過的很不好,心裏難受急邀:“後院已整理好了,先歇息一番為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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