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雲翻天下

說謊的夢

第四十三章 不離不棄【-一對一完結】

書名:重生之雲翻天下 作者:說謊的夢 字數:11620

公主府一夜之間被燒為廢墟,公主府連同長公主慕容傾城在內的二百六十四人,連同管家養的一條狗,無一幸免。

經調查,因慕容傾城私自扣押長歌門下任掌門褻玩引起了長歌門的抱負,是以一夜之間被屠戮幹淨。

天下第一富商將一身家財交接給慕容皇室,之後不知所蹤。有人說見過他在西湖一人泛舟,有人說見過他在大齊極北的雪山上徒步遠行,有人說見過他出席武林大會。知情者聲稱薛燭在尋求天下解毒的名藥,可惜收獲了了。謠言不斷,卻是都知道薛燭散去了一身富貴,也拜別了一身不換的明黃。

薛燭前生浪蕩青樓,後生,卻再未踏入青樓半步。

瑞華以此為由三月後和耀雲談判失敗出兵耀雲,兵敗,上方無痕戰死。

瑞華皇帝不過多時,薨。死之前詔告天下,

太子慕容青歌繼位。

恢複慕容徹的前太子之位,不與皇後合葬也不許後宮殉葬,而要和慕容徹合葬於皇陵。

墓刻四字,死生契闊。

端木黎國師在戰爭中犧牲,屍骨無存。

四大家族勢微。

端木拓繼承家主之位,任鎮國將軍,接替上方無痕職位。年少老成,胸有城府。據後世記載,這位少年將軍上任時曾以酒祭天,

“我瑞華,又有何懼!”

端木府小姐端木彬入宮成為嬪妃,受慕容青歌恩寵,雖無所出,帝妃二人更是曾夜談到天亮。

新皇後宮佳麗三千卻隻有一子,名一個宇字,深受寵愛。而瑞華再未有皇後,皇貴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卻是個瞎子,終日輕紗障目。

秦家和耀雲暗通的證據一夜之間突然出現在皇帝桌上,秦家滿門抄斬,連誅九族。隻有皇貴妃得以幸免,隻是宮人無法言語,每日都能聽見皇貴妃的哀泣。

大齊在耀雲再次攻打瑞華時卻和瑞華結盟,大齊的王齊麟親自頂著壓力來到瑞華,去已經敗落的迎墨閣舊樓坐了一夜後離開。隨行的有諸葛臨雲及其妻子。

大齊縱橫書院進門的石雕,不再是“大道之行,天下為公。”而是雞爪一般的九個醜字,“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三國沿著舊時的軌道前進,不同的是,在這些天之驕子的生命中,同時出現了一個刻骨的人。

秦穆雨。

可惜的是,很多人,最終連她不是男子都不知,還是如此癡纏。

瑞華邊陲的一個山間小村中,三麵環山,七戶人家生活離世而安逸。

一個女子推開自家小屋的門,身子一頓,露出一抹笑。

小院子裏,一個環繞著鮮花的秋千微微隨著風搖晃,旁邊一個黑衣的高大男子正彎著腰仔細地檢查秋千上的繩索綁的是否牢固。

“言哥哥,昨天我隻是隨口一句話,你真的就幫我做了一個?”

秦穆雨輕快地跑過去,拔下秋千上的花插在了自己的發梢,要秦楚言看自己好不好看。

“好看。別人有的,你就得有。”

秦楚言摸摸秦穆雨的頭,秦穆雨卻又笑了,

“言哥哥,你不覺得,秋千上插那麽多花很好笑麽?”

秦穆雨還在笑得開心,未發現秦楚言揚起的眼角。

一把將秦穆雨抱在秋千上,秦穆雨一抬頭,正對著自己的就是秦楚言放大的俊臉。

“言哥哥……”

秦楚言對著那因為差異而微微張開的紅唇一口吻上,手也老實不客氣地欺上了女子的胸前,

“言哥哥,輕點。”

秦穆雨微一蹙眉,秦楚言在她胸上的幾道減了三分,手沒有離開而是輕輕揉捏。

“不脹了?”

秦穆雨咬著唇,想起昨天晚上……因為懷孕而胸部脹的一塌糊塗,言哥哥又是擔心又是心疼的幫她揉了一個晚上。可是禁欲許久的自己竟然在那時候shi了……掩飾的很好,言哥哥應該沒有發現吧?

“恩……”

輕吟不自覺出聲,秦穆雨突然很想看到言哥哥失控的樣子。從離開瑞華隱居開始,言哥哥一直很溫柔,無微不至就連房事也是,一反他的冰冷粗獷,動作又慢又深,每當她尖叫著到了三四次的時候他還一次都沒有到。不是技巧,而是他一直在克製著自己,唯恐傷害到自己,如同他們的第一次。

天知道,她還是最喜歡他……粗暴的動作,尤其是因為懷孕身體敏感的不像話,每每在床上聽到他粗喘難耐的呼吸她都會渾身燥熱。

明明言哥哥也是想要的……她有天晚上分明看見言哥哥用手……輕喘壓抑吼著她的名字。

性感的不可思議。

秦穆雨一咬菱唇,雙手放開秋千兩邊的秋千繩直接攀上了秦楚言的脖子,兩隻手在他腦後相交唇直接貼了上去。

秦楚言有一瞬間的愣怔。這是從他中了春藥以後,雨兒第一次主動地……

“言哥哥,專心。”

秦穆雨的唇移到秦楚言耳邊,舔著他的耳廓輕聲道,一隻手從腦後伸出輕輕摩梭著他的唇角。

秦楚言摟住秦穆雨的腰,任由秦穆雨在他身上動作,在秦穆雨要坐在秋千上探下身子解他的衣物時,他製止了那隻手。

一聲輕歎,秦楚言的聲音是一如既往的低啞,有理解有歎息有溫柔,卻都不是秦穆雨想要的,他說,

“雨兒,你不必勉強自己。”

勉強?!秦穆雨低著頭,拉著秦楚言另一隻手直接伸到了自己的衣裙下,強迫他摸到自己隔著襯褲都能感受到的濕意。

“勉強麽?言哥哥。”

秦穆雨死死地盯著秦楚言的眼睛,那杏仁的大眼裏愛慕依賴心疼不加掩飾。

全然的愛啊,不是可憐,不是將就。秦楚言,你真的看不懂麽?

你在逃避什麽?

“我是你的妻子。我想要你,我想要你,言哥哥,不可以麽?!”

男子的眼中是黑色的深潭,不見波瀾,隻是深深的秦穆雨突然讀不懂他的情緒。

挫敗地鬆開秦楚言的手,秦穆雨就要從秋千上跳下去。

就算坦誠了,就算赤誠相見,日日同床共枕,言哥哥還是放不下麽?

是自己的不純潔還是他原來被自己目睹的羞恥經曆?

她原以為,隻要她能接受言哥哥,他們互相信任,他們之間就沒有距離。現在看來,是她太自信了,言哥哥從來就沒有放下。

原來,最不懂事的,還是自己麽?

秦穆雨眼睛不自覺濕了,有一種難言的委屈在眼中蔓延。

“雨兒……”

一聲輕歎,秦穆雨還未跳下秋千就又被抱上去。接著,就是炙熱的能將她融化的唇,她久違地能將她生吞活剝的吻,秦楚言的不加掩飾的吻。

糾纏著小舌,揪的秦穆雨舌根生疼。秦穆雨環著秦楚言的頭將兩人之間的空氣擠出,本就想貼的人全然緊緊的黏在一起。

就要不分彼此!

眼淚不自覺滑下,落在兩人糾纏的嘴角。

鹹的。

秦楚言眼睛一暗,吻的更深。一隻手摟著秦穆雨的腰能將她折斷!

“言哥哥,不要離開我,不要拒絕我。我隻有你了……”

秦穆雨趴在秦楚言的肩頭泣不成聲,秦楚言嘴角一抿,無奈化作心疼,

“怎麽會不要你。就是我自己死了也不會……”

“別說死,言哥哥你才不會死!你別老說死啊死的,你死了我怎麽辦,我們的孩子怎麽辦!”

“不死,不死。”

秦穆雨很少哭,秦楚言應付起來手忙腳亂,心中卻有一種奇異的滿足感。

有家,有雨兒,雨兒還有著自己的孩子。

“雨兒,有你,我真的滿足了。”

“那你還,不碰我。”

“你在懷孕。我也很辛苦。”

“不過,三個多月了,應該可以了。”

秦楚言摟著秦穆雨的腰不老實起來,更是露出一個可以稱為“笑”的表情。

“在這裏,試試。”

“!!言哥哥,你把秋千弄的這麽高難道就是為了……”

“恩?”

秦楚言利索地脫掉自己的衣物,頗有幾分恬不知恥地將自己某處挺立暴露在空氣中。

小心地剝去秦穆雨的衣物,哦,隻是解開,還小心翼翼地怕秦穆雨著涼。

衣衫完整的女子和身無寸縷的男子構成了一副詭異又溫馨的場景。

“應該再高點。”

秋千蕩漾,靜謐處癡纏。男子的粗喘和女子的嬌喘,在最**處,男子低啞的聲音是早已經壓抑不住的一往情深,

“雨兒,我不離開。”

你不離開,我卻會離開……秦穆雨狠狠咬住秦楚言的肩膀,在那右肩的疤痕上咬出一個血淋淋的牙印。

你不離開,就不許忘了我。

不許忘了我。

十年後。

偏僻寂靜的小院,圍繞著鮮花的秋千。一個小人坐在秋千上雙腿都夠不到不到地,隱藏在白色花朵中的小臉沉默。

高挺的鼻梁,抿緊的薄唇,深邃的眼睛看向走來的黑子男子。

一看便是父子,兩人長的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

“回去。”男子的話不多,看了他一眼之後就站立在少年身邊,和他看著同一個方向。

對麵山上的半山腰上,有一個白色的墓碑――愛妻秦穆雨之墓。

少年的唇抿的更緊,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山上,問著雖然是父親卻始終有著距離感的男人,

“今天是母親的祭日。”

少年的嘴角下撇,眼中倔強。

“母親的祭日,卻讓我笑麽?我怎麽笑得出來。”

“你笑起來和她一樣。讓我,再看一眼。”

秦楚言想要個女兒,像秦穆雨一樣的女兒,偏偏有了一個長的和他一模一樣的兒子,叫秦諾。

秦穆雨在時疼惜到不行,每天給兒子念詩唱歌,給他推秋千,講故事,看著秦諾永遠笑眼彎彎。

“諾諾的臉白白胖胖的好可愛啊。言哥哥,不介意我蹂躪你兒子的小肉臉吧?恩,我懂,你肯定不介意,因為諾諾也是我兒子。”

那時候秦諾一歲,秦穆雨仍如十四歲少女。

“言哥哥,秦諾和你真像啊。哈哈,那言哥哥小時候也是這樣,三歲還尿床麽?”

秦諾三歲尿床,連帶著秦楚言也被嘲笑。秦楚言想將這個給他丟臉的小家夥扔出去,被秦穆雨怒視。

“言哥哥,諾諾越長越好看了,簡直是以後禍害。看看這大眼睛,看看著挺立的小鼻子,看看著性感的薄唇……”

“小孩子,性感什麽。”

“還和你兒子吃醋啊,言哥哥。”

“……他一點不像你。”

秦穆雨咯咯笑,依然如同少女般的小臉上杏仁大眼一玩滿眼像落了星星的愉悅,一隻手逗著三歲半就冷著一張一小臉的兒子,

“兒子,來笑一個,笑一個給親親。”

秦諾看著秦穆雨,一隻手在秦穆雨的手心摳摳,再摳摳,笑了。

“看,言哥哥,諾兒笑起來是不是和我一模一樣?”

秦楚言看著對麵笑起來同樣愉悅帶著一點青澀的母子,僵硬著嘴角的笑容將他們一把抱住。

“恩。”

當秦諾四歲的時候,秦穆雨在一個雨夜吵著鬧著要秦楚言去給她買桂花酥,秦楚言心疼地摸了下秦穆雨已經開始花白的頭發,不放心地快步出門。

“諾兒,我的寶貝,你要好好的哦。”

秦穆雨吻了一下秦諾的額頭,秦諾在床上嘟著小嘴睡的更香,無意識小嘴勾起將額頭再蹭蹭,麵頰上又得到一吻才全然不知道他將會永遠的失去母親。永遠。

二十歲之後迅速衰老,然後死亡。

秦穆雨願意在一個雨夜自己結束自己,在她麵容依舊之時,在她和秦楚言再次相熟的雨夜。

“言哥哥,請把我葬在能看見你們的地方。我愛你,不許忘了我。”

“小哥哥,你怎麽受傷了?”

一個白衣的少女看著一身黑子正在磨刀的秦諾,秦諾沒有理他,舉起刀對著陽光看看又用手試試刀刃,抿著的唇沒有任何弧度。

少女卻似沒有感受到少年的冷漠,而是走近他一步,拉住了秦諾的衣角。

秦諾看她一眼,眼中冷漠不怒自威。少年衝他一笑,大大的眼睛彎成月牙,菱唇上翹有點肉肉的小臉上滿是真誠,還有秦諾不理解的關心。

“哥哥受傷了,要好好治治才行,不然後麵會難受的。”

秦諾眉頭一皺,他並不喜歡多管閑事的關心,卻也莫名地沒有掙脫。

也許,她顯得柔軟而固執的樣子,莫名觸動了他隱藏在心間的回憶。

“沒事。”

他在看,秦諾透過那張白皙的小臉好像看見了一個人,一個會拉著他的手對他笑的溫柔的人……

恍惚間,少女已經把一個白色的瓷瓶放在了他手上,

“我是新來的鄰居,薛雙,哥哥多多關照啦。”

帶著輕巧的笑容,薛雙走遠,秦諾看看自己手中的藥瓶,想要隨手扔掉,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反握在掌心。

到家後,秦諾將藥瓶給了秦楚言,接著一聲不吭地給自己包紮傷口。

他們秦家的人,自己舔舐傷口,從始至終。

秦楚言翻過瓷瓶的底部,果不其然看到一個“薛”。

消失在瑞華十餘年,前瑞華皇商薛燭的私刻,薛。

那個男人,果然來了。

想起在帶著秦穆雨離開瑞華時,薛燭一人站在他們馬車下所說的話。

天下沒有我薛燭找不到的人。

不過,我從未知道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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