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雲翻天下

說謊的夢

第四十一章 怒

書名:重生之雲翻天下 作者:說謊的夢 字數:11827

公主府在帝都的東北方,離皇城有半個時辰的車程實在算不上近便,卻是修的異常壯觀宏偉,比之太子的府邸都不承多讓。這是慕容傾城作為瑞華唯一公主的殊榮。

三國中,隻有瑞華皇帝的子續最多,太子慕容青歌,二皇子慕容青漓,四皇子慕容青梵,長公主慕容傾城。其他皇子公主都不聞名姓自然也沒有地位。而耀雲和大齊的皇帝正值壯年卻都無所出,也是怪事。

秦穆雨在公主府外被薛燭的人接應進入了公主府內,在正豔陽高照的時辰。公主的轎子穩穩當當從公主府離開,秦穆雨緊緊腰間的斷劍,唇抿的死緊。

薛燭的人無法救出言哥哥麽?秦穆雨不想知道,她誰也不信任。

接應的人易容過,一張大眾臉,深色的眸子仔細看去是剔透的琥珀色,秦穆雨卻沒有細看。秦穆雨跟著他一路上東拐西繞,腳步不停地到了監牢門口。

監牢外麵有兩個衛兵把手,各個和端木府的同樣也是軍隊的製式裝備,手上的長劍泛著寒光,在四周的隱蔽處還有弓箭手時時準備著。這公主府的監獄都快比得上瑞華帝都的天牢了。

秦穆雨握緊斷劍,眼色深沉如水。實在不行,隻能硬闖了。

接應的男子看了秦穆雨一眼,心中一暗,苦笑一下。就知道,在她心中,誰也比不得秦楚言。就是這樣,薛燭才會讓她來到這裏,隻是,薛燭還是不夠懂她,這樣隻會將她推的更遠罷了。

“我去引開他們。”

痞痞的聲音突然貼近耳邊,未待秦穆雨反應,一個吻輕輕地印在了她的臉上。接著,他突然從秦穆雨身邊消失,又從另一個角落直接飛躍而出,輕功依舊快的不可思議。

莫白?莫白和薛燭怎麽會……秦穆雨看莫白飛身而出的時候無數弓箭直接向他身上傾瀉,流暢的影子被生生遏止在院子中。

一個,兩個,……守衛,一個……秦穆雨默默看著,計算著。

好,就是現在!

守衛的門口的主力都被在院子中閃躲不時突然出現在弓箭手中間取走他們性命的男子身上。秦穆雨心中擔心更甚,一待到門口的人離去,立刻閃身進去黑洞洞的監獄。

未多看莫白一眼的秦穆雨,不會知道,就在她閃身進去監獄的一刹那,男子的身形一頓,右肋下一根長箭透胸而出,男子臉上還是痞氣的笑容。

監獄是全封閉的不見天日的黑,哪怕是炎炎烈日下仍是淡淡的潮濕。秦穆雨腳步加快,言哥哥還受著傷,在這種環境下,怕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住。

“啊!――”

深深的監獄深處突然傳來一聲野獸般的喊叫,痛苦壓抑的聲音一下子洞穿秦穆雨的心髒!這聲音!

秦穆雨腳步不停地直接衝向前,毫未留意到四周的牢房中,隻有空空的茅草。

離最後的牢房隻有三步遠,喊叫聲已經不見,剩下的就是鐵鏈劇烈抖動的“哐啷”聲還有男性的粗喘。

如此熟悉的聲音,她剛剛熟悉的聲音。

秦穆雨握著劍的手先是一鬆,接著一緊!劍柄上的手青筋凸起,

緊到能聽到骨骼錯東的聲音,緊到白皙的長指都化作了青色。

秦穆雨抬步,伴隨著男子越來越粗喘的呼吸,鐵鏈越來越劇烈的抖動,伴隨著不堪的話語。

“恩~你還是這麽厲害,讓人舍不得呢~”

白皙的女體香汗淋漓,烏黑帶著自然卷曲的及臀長發披散在後背和前胸,交纏在身下的還在隨著呼吸劇烈起伏的胸膛上。

昏暗的牢內麝香伴隨著腐爛的氣息透過鐵欄傳出,女子白皙的身體直刺人的眼睛。而她身下的男子,已經融入了黑暗,除了起伏的胸膛,粗喘的呼吸,隱隱能夠見到高高掛起連接到牆上的鎖鏈,什麽也見不到。

他的心呢?是否也暗的不見陽光?

……被鐵鏈鎖在**的牢房,被陌生囚禁他的女子在身上起伏……秦楚言還醒著麽……

眼前的未閉緊的鐵門阻不斷女子越加放肆的聲音和動作,

“還有兩天,我還真舍不得你,畢竟,你是伺候我最好的一個。可惜啊,若不是你太不聽話,我也不用給你下這麽重的藥。”

“一刻都離不開女人的感覺怎麽樣?恩?看,又精神起來了呢。頂的我好難受。你說,我這次要不要滿足你呢?”

回答她的是一聲嘶吼!

“啊!――”

不甘,**,憤怒……男子在黑暗中抬起的眼睛都被燒成了猩紅色,深沉的**,暗沉地理性都被消磨,普通野獸一般。

撲進,撕咬!

“真是不乖的孩子,還和我叫,恩?!”

女子說著,卻沒有仍沒我了起身,而是隨手從身邊的桌子上拿了一個柱狀的物體,玉質的物體前端是圓潤的凸起,形狀像極了男子的那物,在昏暗中閃著冷寒的光。

“當然你不願意了,唉。”

“既然喜歡玩後麵,那我成全你啊!”

女子的語氣一下子高昂起來,似乎一下子興致大起,她從男子身上直接起身,笑的罪惡。

點燃牆角的蠟燭,監獄裏麵亮堂起來,女子滿意地打量著在床上完全動彈不得地被擺成一種渾身暴露偏偏絲毫動彈不得的羞恥姿勢的男子。床上被鎖鏈鎖住雙手的男子嘶啞地呼吸,眼裏布滿血絲,嘴唇上滿是傷痕。胸上有鞭打的痕跡和原來的舊傷痕交織成一片暗紅色的狼狽,滴蠟的痕跡更是從前胸一直蔓延到自然疏密不均的草地。

女子眯著眼滿足的看著這淒靡的景色。他,這個不知道名姓的從天而降的男人,她以為能是治愈拯救自己的光。結果不是,全然不是,她是他最恨的惡魔,她卻差點動了心。

喜歡男人麽?哈哈。這個世界都瘋了,他喜歡上男人是麽?他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滿心蠻眼都是那個叫宇兒的死男人麽?!和自己水**融的時候惡心吧。

他隻配做她玩的男人!就應該像現在一樣,中了春藥,渾身的**隻能靠她抒發,醜陋的**時時挺立,對她就像發情的公獸。被擺成羞恥無力的姿勢,任她蹂躪,這才是這個男人應該有的姿態!而不是趁著清醒的時候竟然要毀了自己的命根子的狠厲男人!而不是哪怕死哪怕意識已經退化成野獸,也堅決不讓別人動他的衣服的可恨男人!

討厭她麽?

看著扔在角落裏的一團黑乎乎染滿血跡的衣服,她不屑去碰。

但這卻是唯一能夠安撫這個野獸的東西。

他是她見過的最危險最可怕的男人,全然不將自己的命放在眼裏卻不知道有什麽根深蒂固地堅持,死咬著也不放手。

她本來打算廢掉這個男人的腿,把他囚禁在這裏,他一輩子就都是自己的男人。

他的堅持讓她欣賞,若是能夠被他那麽地愛著……

女子的中指輕輕地抵著那根玉勢的頂部,眼睛倏地一狠!

可惜,可惜他是個斷袖!這樣,他隻能去死了!

將男子的一隻腳放出,半翻過身體右腿上血痕鞭痕累累,骨頭也斷了,一動就有鮮血流出,而男子隻是壓抑著喉嚨間的低吼。

“要怪,就怪你是個斷袖吧!”女子說完,將玉勢往男子緊緊閉合的腿中間狠狠一捅!

“恩!”

一聲悶哼,男子想動腿卻動彈不得,麵朝著牢房內的剛毅臉上有著冷酷的冷靜,馬上又被**地**淹沒。

鐵鏈亂顫,女子抽動著玉勢在男子的股間抽動,很快白玉上就染上了鮮血。

“嘖嘖,昨天就被插了一次,傷口竟然還沒有張好麽?你不是很惦記你的宇兒麽,他要是看到你這個樣子你說他會不會也想來試一試?”

女子病態的笑著,動作越來越快插的越來越深,

“哈哈。”

女子的笑聲和男子隱忍地嘶啞交織的東西……

秦穆雨趕到牢房門口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一個**的女人握著一根白玉在背對著牢門的渾身男子股間**。

“匡!”

秦穆雨一腳踢開鐵門,直接衝過去!

那女子卻起身直接看向她,好似早就預料到了一般,朱紅色的唇揚起譏諷的笑容,

“宇兒?”

身後男子的輕微低吼一頓,女子鬆開握著玉勢的手,白玉就嵌在男子的股間分分鍾刺激著秦穆雨的神經。

“恩。”

秦穆雨應著,看了秦楚言的情況之後,看向女子,菱唇一勾,卻是笑了。

“慕容傾城?”

“正是本公主,你是宇兒吧。他的身材可真不錯,能力也強。不介意我幫你消受一下?”

“他怎麽了?”

“我給他下了點藥,他現在可是離不開女人。哦,是女人哦,離開女人不到兩天他就會死。真慘。”

“這樣很有趣麽?”

秦穆雨看著赤身**笑的一臉扭曲的女人,默默走到牆角撿起破碎的衣服回來遮到秦楚言的身上,感覺到他一下子的緊繃和……拒絕。

言哥哥,我是雨兒……雨兒來找你了。

“有趣啊。他喜歡你,可是他隻能碰女人。你不會覺得惡心麽?這樣的男人,人盡可夫的男人!不知廉恥,隻會用身下的那物發泄yu望的男人!喜歡男人?!”

說著說著,慕容傾城也不管自己在陌生人之前赤果的身體,已然瘋狂,

“你盡管喜歡,你們要保守秘密,我就偏要把秘密公之天下!我是公主,哈哈,哈哈!我隻是個犯人!就因為不小心看見你們!”

慕容傾城越說越激動,已然瘋癲。秦穆雨靜靜地看著她,靜靜地,在她還要繼續說的時候走近,臉上帶著輕微的笑容。

“你想殺了我麽?”慕容傾城挺挺胸,“我可不能死。我要是死了,皇上肯定是要找你賠命的,而且啊,不管你是怎麽進來的,如果是有人接應的話,那個人應該死了。嗬嗬,我這個公主府可是比天牢還要牢固的多麽,再不了多久,軍隊應該就來了。”

秦穆雨的眼神深深地沉下去,深深地,但是嘴角卻勾起了笑容,張狂的不可一世!誰比誰瘋?!這樣的她,和前世一般,瘋狂!但是她的語氣卻更加淡,淡如水,

“他中了什麽毒?”

“解不了。”慕容傾城笑的一臉愉悅,一臉張狂的“你奈我何”。

“恩。”

秦穆雨離慕容傾城就三尺,眼角眉梢都是笑,在這閉塞的黑暗中染上了妖孽,如同最豔麗的火焰,熱烈間吞噬萬物,

“你想帶他走麽?”

慕容傾城伸手想要摸秦穆雨的臉,眉一挑紅唇一勾,

“那你也一起留下吧!你們兩個做個苦命鴛鴦也不錯,待玩了他我再來要你!”

話音未落,角落裏突然竄出一個黑子刺客就向躺在床上的秦楚言刺去,慕容傾城笑得一臉挑釁和愜意,

秦穆雨卻同樣對著慕容傾城一笑,語氣淡如雲煙,

“我當然想要你死!”

歎息一般的聲音,秦穆雨手中的斷劍一劍斬出,伴隨著秦穆雨還帶著微微笑容的臉,一劍斬下,一顆漂亮的腦袋飛出正正好擋在黑子刺客腳下,還帶著凝結著的挑釁笑容看著刺客。

接著,秦穆雨回身,臉上帶著濺出的血跡和微笑。

“該你了。”

秦穆雨半抱著秦楚言一步步走出監獄,秦楚言渾身是意誌昏迷,秦穆雨一臉狼狽衣衫破碎。

秦楚言緊緊地護著身上秦穆雨給他蓋上的破衣服,死死地不放手。

一切都如昨日重現。

那時,秦楚言死過不放手的是他以為的,秦穆雨的屍體。

言哥哥……

走到監獄外,夕陽已經開始西沉,庭院裏卻是一片死寂。

秦穆雨低著頭,走出去。

“小家夥。”

薛燭依舊坐在明黃色馬車上,撩開簾子和她說話。聲音慵懶依舊,卻是隻有溫暖,再無一派風流。

“小家夥,回家。”

秦穆雨在公主府停下腳步,看了薛燭一眼。

那眼神中淡淡的,什麽都沒有。什麽也沒有。

一眼就可以將薛燭冷凍。那個在她懷裏依舊昏迷的男人像是在冷冷地嘲笑他。

“小家夥,他需要救治。”

薛燭凝眉,卻要硬擠出一個笑容,直接從車上跳了下去,要幫他拉過她完全抱不動的秦楚言。

“別碰他!”

秦穆雨卻普通保護幼崽的母獸,叫道。

“能救他的時候不救,現在又當什麽好人?!”

薛燭的唇一下子抿緊,終究是沒有忍住,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應該是我的妻子!憑什麽要這麽在乎這個男人!他現在都這樣了,你還要他?!”

“嗬。”秦穆雨輕蔑一笑,“一日夫妻百日恩?那麽,言哥哥才是我的夫。”

懷中男子從出現開始一直禁閉的眼睛,有一行清淚流下……

秦穆雨越走越遠,薛燭在車前站成一座塑像,暗淡下去的夕陽殘破的明黃,不見了笑。

“不解釋一下麽?”痞氣的聲音出現在馬車上,不知何時少年出現,揭下了麵具。

“我本來就沒打算讓那個姓楚的好過,讓小宇看見他的狼狽。他們總會有芥蒂。”薛燭說著,含著幾分咬牙切齒。

少年睨了他一眼,

“幼稚。”

薛燭一笑,懶洋洋地靠在馬車壁上,

“你不願動手,我也救不了他。”

“彼此彼此。隻是對於小宇而言,人,必須得自己救……哪怕弄傷自己也不願意拜托別人。”

莫白從馬車上跳下來,和薛燭站在一處,逆著夕陽看著秦穆雨遠去的方向。

“她從未信任過我一分。”

“笑麵狐狸,人家怎麽信你?”莫白嗤笑一聲,接著無奈低語,

“我也是一樣。”

“吃醋是沒有用的,薛狐狸,很顯然,在小宇心裏什麽也比不上她的言哥哥重要。”

“當然知道。為了活著,可以對我委曲求全,為了楚言,卻連命都不要。”

薛燭拍拍手,突然公主府就燃起了滔天的大火,和殘陽一樣通天的燃燒。沒有尖叫,除了木材偶爾爆出的劈啪聲,一切安靜地可怕。

“滅了一府的人?我還真是小瞧你了。不知道這次要背黑鍋的是誰?”

火光映的莫白的臉也溫暖起來,坐在遠去的馬車中他對薛燭道。

薛燭卻默默無語,良久,

“我真的嫉妒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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