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於婚,終於愛

暮若淺兮

第285章 還有幾個小老婆

書名:始於婚,終於愛 作者:暮若淺兮 字數:13677

sho_d();“嫁妝,嫁妝!”秋淩朝著秋世吼叫,聲音尖利嫉妒:“你就看中那筆嫁妝,媽的死怎麽辦?就這樣白死了嗎?你眼隻有錢,隻有你東山再起的雄心,你眼裏有沒有我媽?那可是你生活了幾十年的妻子!”

“就是就是!秋世你要給我們林家一個交待。”林巧穎的哥哥嫂子帶了一幫親戚在旁邊叫囂。

“我怎麽眼裏沒有你媽了?警方都說了是自殺,你要我怎麽辦?”秋世惱怒道。

秋淩眼中的厭惡感更盛:“警方的話你也信,有錢就能通天,秋意濃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是她一直懷恨在心,她和她那個瘋子媽一樣,攻於心計。明明是個私生女,是我媽好心把她領養回來的,借她好吃好喝,還供她上大學,她不報恩也就罷了,還懷恨在心。利用嫁妝的事,把我媽氣的自殺。”

瘋子媽……私生女……

秋意濃抿唇,斂下眼簾,一股情緒占據了身體,再抬頭時眼神中已是冷芒泛泛:“我再重申一遍,我承諾過的事不會變,從那天咖啡廳分開後,我沒有給阿姨打過任何一個電話。”

“你可是個電腦高手,你要把通話記錄抹掉對於你來說可不是什麽難事,你拿什麽保證?”秋淩咄咄逼人,根本不顧秋世的勸說和秋蔻的阻攔。

“我以我母親的名義保證!”秋意濃聲音不大,但字字極重:“至於誰是私生女,你應該問秋世。當年是他答應要娶我母親的,他們在鎮上辦過喜宴,有很多證人,他回城前答應等過陣子跟我母親去領證,是林巧穎捷足先登,我的生日比你早,但在我被林巧穎領回秋家後,她篡改了我的生日,你說說到底誰才是私生女?”

這句話一下子把當年的真相翻了出來,文眾目睽睽之下,秋世眼神躲閃,不說話。

仿佛一下子秋意濃占了上風,秋淩一看這樣更加怒不可遏:“要不是我媽的把你領回來,你一個黃毛丫頭說不定現在還在鄉下撿垃圾為生,哪有現在的風光?哦,對了,我聽說你有個兒子,是不是跟你一樣是個私生子,野種?野種生野種,倒是挺……”

“你說誰是野種?!”一道陰沉沉的嗓音毫無預警的響起,一雙森目像劍,奪人心神,語氣狠厲:“你再說一遍!”

秋淩這才注意到秋意濃身後站著寧爵西,一時語噎:“你……”

秋世是誰,眼看蔻兒以嫁入寧家,自然不會得罪寧爵西,馬上唬下臉說:“淩兒,馬上道歉!”

秋淩脖子上的筋都起來了,“是她害死了我媽,我為什麽要道歉?”

“這兩件事,你侮辱自己的妹妹就是不對,馬上向小意和寧三少道歉。”

“舅舅,你說句話!”秋淩看向林巧穎的哥哥,林巧穎的哥哥這次來勢洶洶,就是聽說了秋意濃要給秋世出四百萬嫁妝的事而來,能再次攀上寧家,這是他們求之不得的好事。現在看到寧爵西在場,他哪敢幫腔,不減分就不錯了。

林巧穎哥哥忙擺手:“你爸說得對,外麵誰不知道你妹妹的孩子是寧三少的,你胡說八道也有個限度,趕緊道歉!”

秋淩跺著腳,滿臉的心不甘情不願,大局麵前,撇開臉,硬梆梆的蹦出三個字:“對不起!”

秋意濃沒說話,隻是目光偏涼的看著。

腰後被男人的大手圈住,低沉玩味的嗓音再次響起:“秋大小姐,道歉要看著當事人,這是基本禮貌,你父母沒教過你?”

明顯就是在給她難堪,秋淩目光在接到秋世和舅舅的警告眼神後,忍了忍,抬頭看著秋意濃:“對不起!”

秋意濃麵無表情。

寧爵西看了眼毫無道歉誠意的秋淩,視線落在秋世,唇角勾了勾:“秋先生是不是也欠濃濃一個交待?”

秋世眼神閃爍:“什麽交待?”

寧爵西盯著他,徐徐吐出:“關於這些年濃濃她們姐妹倆私生女的汙名,你是不是得向外澄清一下?另外道個歉?!!”

一樓院子,朝陽,卻地勢低矮,屋裏陰暗潮濕,所以來了客人才坐到院子裏,光線明亮,令人所有的情緒無處遁逃。

“我想,有些事情身為父母的得以身作則,明知道外界對濃濃姐妹倆的汙蔑,身為父親就得挺身而出,給子女正名不是嗎?”寧爵西俊顏含笑,慵懶的語氣仿佛在閑聊:“手心手背都是肉,可千萬別偏心,指不定你偏心的那個不爭氣,成了扶不起的阿鬥,而你愛搭不理的那個反倒飛黃騰達,讓你高攀不起。”

這麽赤裸裸的諷刺,秋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秋淩的男同學看不下去,出聲道:“寧先生,秋淩是因為阿姨突然離世了悲憤之下才會口不擇言,叔叔是你們長輩,道歉這種事是不是有點過了?”

“你們”二字直接指出秋世不光是秋意濃、秋淩的長輩,也是你寧爵西的長輩。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寧爵西淡淡的嗤笑:“秋先生,你有三個女兒,你曾經也是企業家,你覺得我說得對嗎?”

寧爵西的堅持是秋世沒有想到的,他這輩子起起落落,前半輩子是個普通人,後來發達了,也曾自我膨脹過,一夕之間家道中落,一貧如洗,又變成了普通人,遭人指指點點,日子難捱,這種大起大落真的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

或許,這是上天對他的懲罰和報應,尤其是林巧穎的突然離世,讓他這幾天大徹大悟,想清楚了很多事情。

是他那時候年輕,重利輕感情,太在乎手上得到的一切,虧欠櫻櫻母女,虧欠了她們太多太多。

眼看這些年的苦日子終於要熬出頭了,他的兩個女兒轉了一圈,又轉到了寧家,而且還分別給寧家生了一個孫女一個孫子,這下能和寧家攀上親家是板上釘釘的事,不知道為什麽,他私下裏不像從前那般高興了。

今天林秋兩家親戚過來,不是為了巧穎的死而來,反而是聽說了小意會給一筆四百萬的嫁妝,加上蔻兒嫁到寧家,到時候又能得到一筆豐厚的彩禮,這些親戚每人一張口都要借幾十萬。

這幫人當初他沒落時個個躲他如瘟疫,如今他們不過是聞著錢味而來。

就在剛才,小意明確表態依然會付四百萬的嫁妝,蔻兒在巧穎出事後,也帶了一百萬支票說過來,說是女婿寧朦北給的支票。

患難才見真情。

他算是看出來了,人這輩子什麽最重要,不是你賺多少錢,你有多少多少成就,而是你有一個溫暖的家庭,有幾個孝順的子女,這比你得到多少名利都來得重要。

秋世臉色緩和了一些,在院子裏十幾雙眼睛的注視下,首次低頭承認:“這件事是我對不起櫻櫻母女三人。”歎了口氣,視線落在秋意濃身上:“我明天會登報說明這件事,給她們母女三人一個交待。”

秋意濃忽然一陣解脫,像是鎖心上的一把鎖被打開,連同枷鎖一起拿走了。

每個人或多或少在內心深處都有不可言說的秘密或是自卑,她曾經最自卑的是自己私生女的身份,這麽多年過去了,她以為自己早就不在乎了,就在秋淩把這個傷疤揭起來時,她才知道她原來依然那麽疼。

然而到了今天,秋世親口承認對不起“櫻櫻母女三人”,媽媽當年受的苦,蒙受的罵名也算是有個交待。

來的路上她做好了各種應對唇槍舌劍的準備,怎麽也不會想到會是這樣。

像是在她這顆冰冷的心上慢慢倒上一盆溫水,她的心暖暖的,不再對親情那麽心灰意冷,起碼,讓她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熱度。

寧爵西攬著秋意濃的腰往門口走,直到消失,秋淩才氣憤的瞪著秋蔻道:“蔻兒,你是不是媽的女兒?你知不知道,如果爸突然在這個節骨眼上公布秋意濃不是什麽私生女,那麽咱媽呢?她可是屍骨未寒!”

“大姐。”秋蔻對秋淩的話有不同的看法:“我對二姐很了解,她是個外表堅硬,內心柔軟的人,我相信她是不會想不到這一點。”

話剛說完,她手機震了震,拿起來看了看,再拿給秋淩看:“我就說的吧,你看,二姐發來微信,她說爸登報澄清的事等咱媽的葬禮辦完再說。”

回去的路上,車廂內非常安靜。

他們像來的時候一樣,一路上沒有交談。

秋意濃忍不住打量男人的側臉,看了看他額上換了紗布,但依然沒有拆線的傷口,心頭突然說不出來的感覺。

按下車窗,手支在車欞上看向窗外,任風吹在她臉上,沉默不語。

再回到公寓,外麵天色將將擦黑,她走在前麵,他雙手插袋跟在身後,兩人既像默契十足的多年夫妻,又像沒有語言的陌生人。

直到她按了電子鎖,伸手打開門,身後他才拉住她的手臂。

“還有事?”她轉過臉,神色淡然的看著他,仿佛全然忘了剛才在秋家院子,他是怎麽維護她,又是怎麽替她移走了壓在心頭多年的巨石。

他眸色深深的看著她許久,淡淡的挑唇:“沒有,早點洗澡睡覺,再過兩天熙熙要開學,我會送他過來。”

“不必了,明天我就會把撫養權轉給你。”

“我問過律師了,你和熙熙都是英籍,撫養權不是你說轉就一下子能轉的,得辦一係列的手續。”

她歪頭眯著眼睛說:“普通老百姓當然要辦很久,不過你寧爵西不是手眼通天麽?這點事在你眼裏還算事?”

他抬手撫上她的臉,既像愛撫,又像警告:“熙熙不是物件,隨意送人!你不是在國外生活過幾年,講究尊重孩子的本心麽?那你應該問問熙熙,看他究竟想跟誰。如果是我,我尊重他,如果他選擇了你,而你卻把他推給了我,你不覺得這樣太過殘忍?”

“這個話題我們之前討厭過了。”她低笑著看他,帶著抹嘲諷:“剛才你在秋家也聽到了,別人罵熙熙是私生子,那麽撫養權給你,就是給那些人一個響亮的耳光。”

他收回了骨節分明的手指,眸中深沉:“我並不這麽認為,如果你嫁給我,也能給那些人一個響亮的耳光,更能給熙熙一個完整的家,報複了別人的同時,也讓自己收獲幸福,這不是兩全其美?”

她盯著他笑開了,眼眸顧盼妖嬈,有些虛幻:“你就這麽愛我,非我不可?”

“不管你變成什麽樣,自私也好,殘忍也罷,你還是你,是我要的女人。”

她看著他,似乎在思考,然後推開門,伸手打開公寓客廳的門,把包隨手擱到鞋櫃上,徑自換了拖鞋,在餐桌上執起涼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唇角漫不經心的勾著:“你的意思是說,為了給熙熙一個完整的家,要我再嫁給你一次?”

“是。”

她低頭盯著杯子中透明的水,眼中的笑意清涼,“如果我說,我可以答應,但是你必須答應我兩個條件,第一,你必須交待清楚很多年前你和程蕊之間的故事。”

他立在門口幾秒,抬腳進來:“第二呢?怎麽不一次性說清楚,是不是第二次是建立在第一條的基礎之上,如果我說不清楚,你是不是就打算和我領了證,分居,當個有名無實的夫妻?”

她沒有馬上回答,喝完杯中的水,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涼水壺很大,滿滿當當的一壺檸檬涼水,她拿在手上很穩,語氣也是:“你先回答看看第一個問題,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回答,今天我們的談話結束!”

他踱步走了過來,伸手把她送到唇邊的水杯取過來,薄唇微張,慢慢喝掉這杯水,垂眸看著空杯,低低道:“沒什麽不可以回答的,八年前我和程蕊什麽事都沒有,所有的傳聞都不可信。”

“什麽事都沒有嗎?”她像聽到什麽好笑的事揚聲而笑:“蘇柔曾經親眼看到你們在寧謙東的別墅床上翻雲覆雨,難道這個故事是蘇柔編的?”

他隻是望著她,並不說話。

“就算是蘇柔編的,那麽,事後你拿支票給她是怎麽回事?難道不是封口費,而是女傭補貼費?”她伸手把他手中的空杯奪過來,一下放在桌子上,力氣不大也不小,砸在桌麵上卻是擲地有聲。

“那個男人不是我。”他掃了一眼被她放在桌子上的透明玻璃水杯,喉嚨裏帶著些微如水般的沉冷:“我隻是替人轉交支票而已。”喉結滾動,“濃濃,我沒有必要騙你,那時候我還不認識你,就算我和身為大嫂的程蕊有什麽,我大可以承認,但事實就是沒有,我也無從承認起。”

她微詫的掀起眼簾,抿了抿唇,咽下問出的問題,就算她問,恐怕他也不會說“那個男人”是誰。

寧家除了他,與他長得想像的,也就是寧朦北了。

難道是……寧朦北?

不,不大可能,寧朦北做事很直接,幾乎不加掩飾,他身上沒有普通商人身上的八麵玲瓏,如果按照他的性格,他大可以直接把程蕊搶過來,不會偷偷摸摸的進行。

靜了一會,他低聲又問:“現在能說說你的第二個問題了?”

她低頭抽了張麵紙,擦拭手指上剛才倒水不小心漏出來的水,下意識回答:“我剛才隻是說如果,並不是我真的考慮要嫁給你。”

肩膀上一痛,她被男人拉進懷裏,踉蹌的同時抬頭看著他的眼睛,那麽黑,像一眼望不見頭的黑夜,語氣壓抑:“你就那麽想知道是誰。”

她揚起臉,“你不是不說的麽?”

“與你比起來,別的人都不重要。”他指腹摩挲著她的下巴,迷戀的撫上她沾著水的紅唇,隨即閉眸俊臉埋向她柔軟濃密的長發,深深的嗅著她的氣息。

“寧爵西——”她躲閃著他靠過來的鼻息,像羽毛一下一下撩著人的心弦,手指無意識的攥緊他的襯衣,冷冷的說:“你能不能不要像擠牙膏,把話一次性說清楚,擠一句,說一句,這樣有意思?”

他埋臉在她頸間,手臂緊緊圈住她的腰肢將她禁錮在懷裏,溫熱的唇落在她鎖骨處:“我有一個星期沒有要你,你有一百三十多個小時沒有正眼看過我,我們說話的次數加起來不超過五十句。”嗓音從容不迫的總結:“我要是牙膏,你應該天天擠我,早擠幾次,晚擠幾次,可事實卻是你連擠我的欲望都沒有。”

好好的一句話,偏偏被他講的無比撩人、猥瑣。

秋意濃緊緊的咬唇,耐著性子:“你到底說是不說?”

“非要聽?”

“嗯。”

“聽完之後你就答應嫁給我了?”

“……”

她的耐心全被他磨掉了,開始推他的胸膛,他看著她因嫉妒而拚命掩飾臉蛋,扯唇開腔:“你先答應我,我就告訴你。”

“算了,你不用回答了,我不需要知道。”秋意濃打算撤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腦子裏一片亂哄哄的,明明她盤算好了,把熙熙的撫養權給他,再和他劃清界限,這樣那個幕後黑手就應該不會把手伸向他們。

也不知道剛才和他怎麽談話的,談著談著就談到了結婚上。

“濃濃,你好歹也是一家公司的副總,手上帶著團隊,出爾反爾可不好,嗯?”他深眸盯著她,似乎看穿了她的心事。

她手指顫抖,別開臉深吸一口氣:“我不想知道了還不行嗎?”

“晚了。”他薄唇貼上來,親吻她的唇瓣,毫無預警的說出埋藏許久的真相:“那個人是我父親。”

什、什麽?

秋意濃忽然僵住了,呆呆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他說,和程蕊通奸的人是……他的父親?

她沒聽錯?

“不信?”他淡淡的,無奈的刮她的鼻梁:“這個答案不是你想聽到的嗎?怎麽現在傻了?”

“不是……我……”她臉上盡是意外,想破頭也想不到會是寧譽安。

八年前寧譽安和身為大兒媳的程蕊通奸?

不止一次?

事後被撞見就讓身為二兒子的寧爵西去擺平?

天底下有這樣的老子嗎?

睡了大兒子的老婆,讓二兒子去擺平?

這麽多年,她對寧譽安的印象就是一個老頑固,對道德倫理看得極重,怎麽會和自己的兒媳做那種事?

他置大兒子寧謙東於何地?

緩了好一陣,她喃喃的說:“你父親怎麽能做這件事,寧謙東知道嗎?”

他的嗓音滲透著因克製而想要她的沙啞性感:“他應該不知道。”

“那……他經曆的大火與這件事有關嗎?”她脫口而出。

他若有所思的看她,捧著她的臉:“應該是。”

“什麽叫應該是?你沒有查到嗎?”

“嗯,這些年我一直在查,包括寧謙東。關於那場大火,隻能初步懷疑是我父親,但沒有確切證據。”

假如是,那也太可怕了。

寧譽安身為寧家長輩,和兒媳婦通奸不說,事跡敗露,反而要對親生兒子下毒手,這是什麽邏輯?

“那當年寧謙東和程蕊有感情嗎?”

她似乎問到了點子上,寧爵西多看了她兩眼,“寧謙東經常不回家,又是商業聯姻,你說有沒有感情?”

“就算這樣,可是程蕊不止一次說過,她喜歡的人是你。”

他皺了下濃眉:“原先程寧兩家聯姻時,兩家商量的對象是我和她,但是後來是寧謙東爭取到的,我奶奶當時在世,她考慮說老大沒有結婚,老三結,說不通,於是就把我換成了寧謙東。”

這個秋意濃可以理解,當時寧家三兄弟正在奪權,這時候聯姻無疑是如虎添翼,這麽好的機會寧謙東怎麽可能會放過。

想到這裏,她問道:“你父親在外麵是不是除了寧朦北的母親,還有幾個小老婆?”

“是有,但具體不清楚。”他似乎不想多談:“他年輕時很風流,寧謙東母親是他的正室,他們是商業聯姻,我母親當時不顧一切和他在一起,以為他們之間才是真愛,等到寧朦北出世她的夢才醒了。”sho_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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