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子不好惹

林因因

第一百六十六章 旗鼓相當

書名:腹黑公子不好惹 作者:林因因 字數:7313

花泣頓時眼淚就漫了上來,氣到連話都說不出。

葉青林本也在生氣,看見她含著的淚,自己先緩了下來,忙伸手出去想將她摟過來。

她卻往後退了幾步。

他立馬就後悔方才對她的喝斥,晴然的傷口,本就是他的猜測,且晴然也說了是她自己不小心撞傷的,而他卻一來,想也沒多想,就如此厲聲的責怪她,如今返回去思忖,方才知道,是自己在意她在外麵見過子俞,他介意,卻一直沒說出來,如今不過借題發揮,拿晴然這事,對他深愛的吟兒撒氣。

走過去,強行將花泣摟緊在他懷裏,而懷裏的人卻還在氣的發抖。

“好了,不是你便不是,是我錯了還不行麽?”葉青林低聲緩緩說道。

“你為了別的女人,來凶我!”花泣一把推開了他。

“夫人我錯了,來,你打我吧!”葉青林又近前,將她拉回來。

“你走開!”花泣哭了出來,她覺得自己很委屈。

那個女人,是個厲害的角色,她不過試了一次水,就反彈的如此厲害,算計的如此周密,簡直要令她招架不住,她不怕與那妖女爭鬥,要不是體諒葉青林要還那妖女一個人情,隻怕她上回就不是這般出手。

她鬥倒過好幾個女人,個個落在她手裏,那簡直就不能叫鬥,可以說是她對她們一邊倒的屠殺,然而這個妖女,根本不是尋常角色。

她正需要葉青林的維護,可她的夫君,卻因為那樣的女人來喝斥她。

這才是她心寒的地方。

本以為回到葉青林身邊,子俞也已經升了郡守,日後可以平平淡淡的守著葉青林,再等著寶兒歸來,一家人和美歡樂的過日子。

誰知,就有這樣一個妖女插了進來,那妖女心機如此陰狠,鐵定還會繼續生事,而她卻無法轟走那妖女。

一夜都沒理葉青林,她就自己卷著被子在床榻的最裏頭,臉朝內,一句話不說,不管葉青林怎麽哄她,怎麽撓她,都沒用,葉青林沒辦法,隻好將她連同被她卷的圓筒筒的被子,一起抱到自己懷裏,就一直抱到天亮。

誰讓他招惹了這個易燃易爆的危險品。

第二日花泣是被天玥叫醒的。

葉青林早已起身,而眼前的天玥顯得有些慌張。

“什麽事?”花泣一夜沒怎麽睡,光顧著生悶氣,如今還是覺得沒睡飽。

“夫人,前院要打起來了!”天玥急急道。

“誰打起來了?”

“二公子,郡守大人讓他的部下領著一隊官兵在前院,大公子喊了人將那些官兵給圍住了!”

“你說什麽?”花泣驟然驚醒,方才本來還想繼續睡上一覺,此刻什麽睡意都沒有了。

子俞的派兵來府裏?做什麽?

花泣匆匆穿好衣衫,跑去了前院,果然整個院子都站滿了人,那中間被圍住的官兵之中,沒有子俞。

拉過一旁的秦書玉,小聲問發生了什麽事。

秦書玉道是子俞讓郡守府的官兵前來,想將臻氏帶走,葉青林不肯,兩方就這麽杠起來了。

子俞已經是一方州郡的郡守,手底下兵馬很多,寧陽城東南西北四門守衛,郡守府侍衛,巡城侍衛這些加起來就有數百近千兵馬,這些都是正兒八經的官兵,可不是川口縣衙那些收保護費沒有編製的衙役,若將郡界城關的守衛集中到一起,起碼也有數千之眾,說起來,他手裏的勢力完全在葉青林之上。

所以子俞敢讓人來府裏,要帶走自己的母親臻氏。

難道說,之前葉青林無意順口說杜鑒在招兵買馬訓練新護衛那事是真的?就是為了提防子俞?

花泣驚出一身冷汗。

抬眼望去大院中,子俞派來的這些來官兵似乎並沒有討到好,來了數十人,依然被葉青林的人給圍得結結實實,雙方拔刀互抵,怕是隻要一個命令,這府裏的前院就會血流成河。

花泣很不明白,不過一個臻氏,葉青林何苦非要一直關著她,而子俞並沒有錯,臻氏是他的母親,來要人理所應當,為何就不能將臻氏還給子俞。

“杜鑒,派一隊人上房頂,隨時給我射箭!”葉青林冷冷的喊道。

杜鑒迅速就指揮者一隊人上了房頂,“刷刷”蹲成一排,就等葉青林一個命令,亂箭便會落下。

“我數三下,若你們還不放下兵器,就不止是亂箭,本公子還會讓你們嚐嚐天降神雷!”還是葉青林的聲音,他在對著院子中間那群官兵在喊話。

居然派兵來府裏,葉青林對這種事自然不需要容忍。

那群官兵在大院中間一陣騷動,關於“天降神雷”,他們最近聽說過,據聞連皇宮都炸了,都是吃官飯的人,對皇城的事自然倍加關注,那事雖然已過了一個月有餘,但也就在近些時日才傳到寧陽城。

此時聽見葉青林突然提起“天降神雷”,一個個開始惶恐不安,那東西超出他們能理解的範圍,不免恐懼加深,當真就開始放下兵器。

“秦書玉將他們清出去!你們!回去告訴你們的郡守大人,日後膽敢再派兵前來,就不用回去了!”葉青林極為不耐,說完便揮袖轉身,自行入了廳中。

官兵很快被杜鑒領著人清理出去,府裏的下人也一個個被驅散開,瞬間又如同從未發生過任何事情一般。

花泣入了廳中,她覺得有必要提醒葉青林,那是子俞的母親,兒子找母親天經地義。

“你把臻氏還給子俞吧!”本就還堵著氣,花泣語氣並沒有多好。

“是他讓你來跟我說的?”葉青林見她進來本想近前想再哄哄她,卻不想她居然是來說這個。

她見過子俞,難道不是麽?

“不是,隻是我覺得你沒有權利關著子俞的母親!”

“我不想和你理論,此事你不要插手!”葉青林語氣也明顯冷厲起來。

“你!”花泣感覺自己簡直要被他氣炸,怒火一上來,連頭痛都發作了,也不知為什麽,很痛,痛到她一個站立不穩,就往一邊倒去。

葉青林本也在生氣,見她往晃了晃,急忙上前接住了她。

“怎麽了?那裏不舒服?”葉青林見她那痛苦的樣子,不像是故意鬧騰,心裏頓時就緊張起來。

“不要你管,你給我走開!”花泣很艱難很用力的咬出幾個字,還抬起同樣無力的手去推他。

氣啊!

“秦書玉!”葉青林抱緊了花泣,對著外麵喊秦書玉,讓他去叫郎中來。

將她放到一邊的軟塌之上,她已經痛的說不出話來。

郎中來看過之後,顧不上說話,就急急忙忙提筆寫下方子,秦書玉飛奔出去抓藥。

郎中沒有立刻就走,而是坐下給花泣的頭上四周按來按去,隨後便開始聚精會神的施針。

等過去半個時辰之久,細細的銀針拔下來,針頭已經黑了一截,花泣這才感覺好了些。

“公子,夫人這頭疾時日已不短,緣何到如今才發覺?”郎中忙活了這甚久,才得空開口。

“這......老掌櫃的可有根治之方?”葉青林心疼難掩,他也不能去和一個外人說,那毒是當初這倔丫頭自己吃下的。

“老朽無根治之方,隻能等發作那時施針,卻也僅僅隻是緩解。”郎中搖搖頭,看樣子很是無奈。

等送走了老郎中,秦書玉就被葉青林喊到跟前,這個秦書玉,說他知道方子,還給吟兒熬過解藥,可如今時不時的發作,又是為何?

“秦書玉,吟兒的毒,你不是說有辦法解麽?”葉青林語氣之中明顯有些責備之意。

“大公子,確實是按照我長亭叔當年的土方子解的,幼時她解過之後便再沒複發過,如今也不知是為何!”秦書玉比誰都急,花長亭已經去世,如今也找不了他出來問,但自己確定就是花長亭當年的方子。

花泣被葉青林抱回了房裏,讓天玥小心伺候著,便去了前院和秦書玉研究花長亭留下來的土方子。

被郎中施針過後,花泣顯然頭沒有那麽痛,但覺得很累,便躺在了床榻上閉目養神。

房裏有腳步走動的聲音,她以為是天玥在忙碌,也沒理會,到榻前傳來一人說話的聲音後,花泣才睜開了眼。

晴然站在她的床榻前,沒有喚她自動進來了,若是來請安表示關心,那也無所謂,讓那妖女去演,隻當看不見便是。

可那妖女不是來請安的。

“夫人!奴婢來伺候你。”晴然不是低聲下氣,而是平氣之聲。

“出去!”花泣一見那令人厭惡的神情,就覺犯惡心,低沉的吼了一聲。

“唉!夫人緣何不能想開些,我不過是個無家可歸的可憐女子,愛慕公子的高才俊美,不求名份,讓我呆在公子身邊伺候便好,天下那個男子沒有個三妻四妾,夫人曾經也是妾,當會理解我的難處才是,夫人也應該知道,我與公子有救命之情,公子絕不會讓我出府,夫人身為葉府當家主母,理應識大體,給自己夫君體麵,我說的對麽夫人?”

“本夫人讓你出去,耳聾了?”花泣坐了起來,下榻,穿上了鞋子,走到晴然麵前,眯著眼看她。

“夫人......”

“啪!”

一聲脆響,晴然話還沒說,就被花泣一巴掌拍了過去,晴然那白嫩的臉上五指紅印立現。

正打算回到床榻上躺著,轉身瞬間,眼角閃到房門外,站在那裏正想入內的葉青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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