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一生,從未嫁給你

舒沐梓

第257章:動手!

書名:如果這一生,從未嫁給你 作者:舒沐梓 字數:14175

猜猜聞淵看到了什麽?

蔚杉縮在沙發上,身上蓋著穆騫的西裝外套,穆騫人高,蔚杉蜷著身體縮在外套下麵,身體被遮的嚴嚴實實的,隻有一雙白的晃眼的腳丫露在外麵。聞淵眯眯眼睛,小腹有些翻滾起來,他幾乎敢肯定,西裝外套下,蔚杉是一絲不掛的。

以聞淵的品行,當然是第一眼看到了蔚杉。

轉而才看到了已經站起來的穆騫,穆騫赤裸著上身,下半身也隻是穿了一條子彈內褲。他身上的皮膚上蜜色的,像是塗了一層霧麵的蠟,有一種極不真實的光暈。渾身的腱子肉,不是那種健美先生的效果,而是經過實戰的,每一塊都能看出力量的緊實肌肉。穆騫微微收著下巴,眼睛盯著破門而入的聞淵。

聞淵被穆騫的眼神盯著,不由自主的吞了下口水。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無論是誰都會心生膽怯。

不過聞淵沒有忘記今天來的使命,穆騫雖然改變很多,尤其是那光盞盞的腦袋很讓聞淵接受不能,但是聞淵對穆騫這個人,還是認識的。

穆騫跟在唐冠年身邊那麽多年,曾經在上流圈子裏也算是個號人物。

不過那都是過去式了。

聞淵不由得曬笑起來,“我當著是誰呢?這不是我們穆大少嗎?怎麽?死了爹沒人可靠了,所以把主意打到蔚杉身上來了?想想也是,你一個要什麽沒什麽的窮小子,從前還能靠著給唐冠年鞍前馬後的當狗得到些好處。現在那姓唐的都去見了閻王爺,你可不就成了沒人要的倒黴蛋兒了?”

穆騫沒出聲,隻是動了動手腳,嘎嘣響。

蔚杉聽不得聞淵這人對穆騫的言語侮辱。氣的直罵,“姓聞的,你別把別人都想的跟你一樣,他才不是這種人。”

蔚杉一動,穆騫就扭頭過來瞪了她一眼。

他的眼睛鋒利無比,蔚杉被瞪之後,就很快速的縮進他的外套裏,隻露出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他。

蔚杉心裏知道的,她要是在聞淵麵前把身體露出來,恐怕穆騫先饒不了她。

咳咳,可是這事情哪裏能怪她。要不是穆騫一直霸著她,不肯罷休,他們哪裏會遭遇這樣窘迫的場景,簡直被人抓個正著。

穆騫瞪完蔚杉,才扭過頭來看聞淵,對於聞淵說的那些刺人的話,穆騫完全沒有放在心上。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的確是唐冠年給了他走到今天的機會。曾經穆騫也想極力去掩飾自己出身孤兒院的身份,想要虛榮的被人認為是豪門子弟。

但是走到今天,穆騫早已經不在乎這些虛名了。

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也明白就算是聞淵這樣根正苗紅的豪門子弟又能如何?還不是要壓住內心的恐懼。隻靠著嘴皮子來羞辱人。

穆騫隻是問聞淵,“你這是第幾次這樣破門而入?”

他更關心這個問題。

其他的什麽,他都可以不介意,可是聞淵這樣蠻橫的直接破門而入,而且進的還是蔚杉的家,穆騫就覺得自己忍不了。

聞淵這人囂張慣了,雖然蔚杉這裏,他是第一次這樣進來,不過話他當然不會這樣說,大言不慚的道:“哼!實話跟你說,她這裏,我想來幾次來幾次。我小叔已經答應我了,要將蔚杉嫁給我,往後,她就是我們聞家的人。”

聞淵信口胡謅,就看到穆騫朝他一步步的走來,穆騫走路很有架勢,就算是現在身上隻有一條內褲,也能走出殺氣。

尤其是穆騫最近受傷很多,身上一道道的傷痕配合著他的步伐,實在是令人害怕。

聞淵一害怕就胡說,“你幹什麽?我告訴你。你當她蔚杉是什麽好東西,這麽多年吃我們聞家的,住我們聞家的。你當她像看起來那麽高貴呢?實話告訴你,在聞家,她連我姐的狗都不如,我娶她是看得起她......啊!”

聞淵話沒有說完,就被穆騫的飛踢踹中了左臉。

就在他倒地的瞬間,聞淵清晰的感覺到了整排牙齒鬆動甚至脫落的過程,直到倒地不起後,才覺得疼痛從四麵八方而來。

蔚杉徹底將頭埋進了穆騫的外套裏,呼吸間都是他身上的氣味。

這是蔚杉第一次見到穆騫動手,滿身的戾氣。跟不久前跟她擠在一起,滿腹濃情蜜意的樣子,判若兩人。

但是意外的,蔚杉竟然笑了起來。

相比於毒舌的穆騫,沉默的穆騫,蔚杉竟然覺得,她更喜歡這樣凶悍的穆騫。

說不出心裏那種絲絲密密的喜悅感來自於何處,大概可能是,她很早之前就想要這麽對聞淵做了吧。

聞淵爆發出殺豬般的嗷叫聲。

真的是嚎。

震耳欲聾的。

原本跟著聞淵一起來的助理,還有被叫來的開鎖人都傻在了門口,門剛被打開時,鑒於房內的情況,其餘的人都沒有敢進去,隻有聞淵大搖大擺的進去了。

現在聞淵喊成這樣,助理們耐不住,隻能硬著頭皮進去救人。

看到穆騫的樣子,所有人都震了震。

“滾!”穆騫就這麽低吼了一聲。

助理們就跟螞蟻搬家似得抬著捂著嘴巴,一顆顆往外吐牙齒的聞淵往外跑,深怕跑慢了一步就要被滿身戾氣的穆騫抓住。

等這些人很自覺的將門從外麵關上,蔚杉掀開外套就衝過去抱住了穆騫。

她皮膚奶白,跟穆騫的形成鮮明的對比,兩人就這麽貼在一起,別樣的相配。

蔚杉撲著跳起來,雙腿夾在穆騫腰上,整個人笑的不行,摟著穆騫就親,“哇!你好帥啊!”

穆騫愣了下。

從前因為蔚杉那種高高在上的樣子,穆騫力求在蔚杉麵前顯示出自己高端的一麵,每次見她,都是西裝革履,精英的不能在精英的樣子。就算是當初他們第一次發生關係之後,蔚杉對他嫌棄,他心裏恨不能將這女人撕碎了。卻也還是按照紳士的樣子,做出冷靜克製的樣子。

這麽多年,他在孤兒院時頑劣的一麵,他從未讓蔚杉見過。

今天要不是聞淵自己闖進來,穆騫還是會按照往常的行事準則,不在蔚杉麵前露出他狠戾的一麵。他其實很想在她麵前,表現的儒雅又有風度。

如蔚杉喜歡的父親聞墨一樣。

可她現在這樣是怎麽回事?

穆騫有些僵住,他剛才對聞淵是真的忍無可忍,聞淵說他什麽,他都可以不在意,可是聞淵說蔚杉。他就忍不住。

蔚杉在穆騫心裏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公主,哪裏容得下聞淵那樣汙蔑。

其實在過去長久的時間裏,他們都彼此誤會。穆騫認為蔚杉高高在上,是個內心清高又看不起穆騫出身的女人。哪裏知道蔚杉對誰都是這樣,這是她的保護色,她善於用這樣的方式,保護自己。而蔚杉對穆騫?從一開始,就注定了陣營不同。蔚杉是聞墨的養女,穆騫是唐冠年的養子,這樣的關係,蔚杉不可能對穆騫有好臉色的。

再者。用蔚杉的話說,穆騫這個人,怎麽看怎麽像是個偽君子。

跟在唐冠年身後,怎麽看都不是好人。

可是到了今天,他們都見到了對方的正麵目。蔚杉不僅不覺得暴怒出手的穆騫粗鄙,反而覺得這樣為了她大打出手的穆騫讓她覺得很喜悅,很踏實。

多少年了,會為了蔚杉出頭的人,從沒有過。

蔚杉抱住穆騫的脖子,有些感歎又很滿足的說:“第一次有人為我打架,我感覺好極了。”

要穆騫說,女人心還真是海底針。

他運籌帷幄的時候,蔚杉看不起他。他給蔚杉錢,蔚杉說不稀罕。現在不過是出手教訓了一下聞淵,蔚杉眼裏就出現無限的滿足與愛意。

這是不愛錢不愛權就愛痞子的意思?

穆騫默了下,說出口的第一句就是,“早知道,我應該多補幾腳。”

他怕蔚杉覺得他嚇人,及時收手,沒有繼續下去。

早知道蔚杉喜歡這樣的,他立時廢了聞淵也不是什麽大問題。

蔚杉在他懷裏笑的咯咯的,抱著他的頭。手指頭摸著他腦後的傷疤,一下下的,鬧的穆騫覺得癢,有心拉下她作亂的手,又覺得舍不得。眼神很無奈。

蔚杉從未有過如此開心的時刻,他對她的那種無可奈何,簡直能溺斃死人。

她不斷的蹭著他,“別了,教訓教訓就成了,你不是說要留著他給懷瑾哥哥滅火。”

話是這麽說。

“那我的火,誰給我滅?”穆騫歎著氣說。

湯懷瑾有多少火氣他不知道。他現在可真是欲火焚身不足以形容。

蔚杉放下往常那端著的架子,人變得粘人又調皮,她從未有過被人寵愛的時光,現在擁有了,好似人一下子回到了童年,那種恃寵而驕,像是女人骨子裏帶著的。

舔著穆騫的耳垂說,“你的火,我給你滅。”

穆騫都以為自己聽錯了,雖說他們已經有過一切該發生的,可是蔚杉一向都是半推半就,甚至還有些扭扭捏捏,如現在這樣刻意的蠱惑他,還是第一次。

她這幅又壞又妖媚的樣子,穆騫隻覺得後脊梁骨床上一股子酥麻。

如果現在的一切是上帝為了他從前受過的苦難所給予的獎賞,他想,在緬北的那些日子,他都能原諒與放下,隻因這禮物太美,融化了曾經所有的苦痛。

“這可是你說的。”穆騫說。

蔚杉才不管,她現在啊.......真是恨不能跟穆騫永遠糾纏在一起。

.......

聞淵掉了整整十顆牙,幾乎左邊上下兩排,都掉了。

聞家的人震驚又心痛。

聞母疼兒子是出了名的,現在孩子臉腫成了豬頭,她當然要興師問罪一番。

聞淵說話都不利落。

嚷嚷著告穆騫的狀,笑話!他聞淵或許會怕湯懷瑾,可是萬萬不會怕穆騫的。再者說,穆騫跟蔚杉,明眼人都知道做了什麽,湯懷瑾作為蔚杉的哥哥,絕對不會放過穆騫這種想要靠著蔚杉上位的人。

聞淵算盤打的啪啦啪啦響。

聞母找到湯銘集團,被告知湯總穆總都不在公司,去向不明。

笑話。這會子。那兩個人抱著自家的女人稀罕還稀罕不夠呢,哪有閑工夫管聞家的閑事。

聞母氣的沒法子,又找不到人,就指著聞墨這個小叔子罵,“你難道就看著你侄兒這麽被人欺負?啊!這都是什麽人,下那麽恨的手,半邊的牙齒都掉光了!”說著聞母掉下淚來。

聞墨隻問了聞淵一句,“你做了什麽事,讓穆騫對你動手?”

聞淵支支吾吾不敢說。

他總不能說是他自己送上門,撬了蔚杉的門跑進去抓奸被穆騫揍了。

索性,聞淵這人眼睛一轉就嚷起來。“還不是被我撞破了!小叔,你可不知道你養的好女兒,她跟穆騫,嘖嘖嘖,我都不好意思說!”

聞墨皺起眉頭。

他養了蔚杉這麽多年,當然是真的把蔚杉當自己的女兒養的。穆騫?從根本上說,聞墨對穆騫是不喜歡的,他跟唐冠年是一生的勁敵,就算是現在唐冠年已經死了,也還是不能磨滅聞墨對唐冠年的敵意。穆騫是唐冠年養大的孩子,聞墨出於本心的不喜歡。

從前,蔚杉對穆騫從來都是不假辭色的。

現在怎麽就........下意識的,聞墨不覺得是蔚杉自己願意,他理所應當的覺得,蔚杉是逼迫的。

要知道穆騫可是唐冠年的兒子,強占女人........祖傳的。

所以在聞淵受傷後的次日,聞墨出現在了蔚杉的家裏。

穆騫也在。

同居!

聞墨氣不打一出來,見到穆騫從蔚杉公寓的衛生間裏走出來,就動了肝火,對著蔚杉就訓,“我養了你這麽多年,培養你的情趣。增強你的氣質,現在你就是這麽回報我的?跟這種不三不四的人同居?!你的臉麵呢?你還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麽寫嗎?!”

蔚杉被聞墨罵愣了。

好半天沒話反駁。

跟麵對聞淵不同,穆騫在麵對聞墨的時候,隻能垂頭聽著,這人是蔚杉的養父,無論如何都是長輩,是他不能出言不遜的。

不過聽到聞墨這樣罵蔚杉,穆騫有些忍不住,站在蔚杉麵前幫蔚杉擋著,“叔叔你別說她,都是我一直追求的她。”

這種時候。男人當然要挺身而出,讓女人擔罵名算什麽男人。

隻是穆騫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聞墨的怒氣更盛,“你給我滾開!不要臉的小畜生,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東西。唐冠年養你幾年,我看你好的沒學會,他身上的卑鄙無恥倒是學了個十成十!杉杉也是你能肖想的?就憑你?你配得上她嗎?你跟她在一起,隻會害了她,讓她從雲端跌落,摔成了爛泥!”

他這話,也不知道是對著如今的穆騫說,亦或者是對著當初的唐冠年說的。

隻是當年麵對唐冠年,他沒有這樣的勇氣以及底氣。

但是麵對穆騫,聞墨理直氣壯的不得了。

“爸爸!”蔚杉反應過來。

她剛才被聞墨突如其來的訓斥給罵懵了,可是到了現在,她怎麽可能還坐以待斃。

蔚杉不顧穆騫的阻攔衝出來,對著聞墨吼,“你別這麽說他,他很好,他愛我如珍寶,從沒有人對我這樣過。我是喜歡他,他無論是什麽人。什麽身份,我就是喜歡。”

蔚杉不知道該怎麽跟聞墨表達穆騫的好。

所以她隻能笨拙的闡述,她覺得穆騫好,就想要跟穆騫在一起。

聞墨的身體晃了晃,時光好似就在一瞬間回到了最初。當初湯英楠也是如此,在他麵前義無反顧的說,唐冠年很好,愛她如珍寶,她什麽都不要,就要跟他在一起。

那種屈辱的神經被挑動。

聞墨一反常態,揮手就給了蔚杉一巴掌。

狠狠的。

啪!

清脆響亮的耳光聲。

蔚杉整個人都被打的側過身去。穆騫眼明手快,將人緊緊的抱住。

他沒想到從來儒雅到有些軟弱的聞墨會突然出手,抱著蔚杉的手青筋畢露,他隱忍著,若是麵前的人不是聞墨,他有的是方法為蔚杉報仇。

可是不行。

對麵的人,是他不能用拳頭製服的。

聞墨自己也手抖,他這一生,連一隻小蟲都沒有殺過。這是第一次,對人動了手,可是他不後悔。甚至覺得痛快,“我不同意!當年我已經錯了一次,毀了小楠還有雨天的一生。如今我絕不會妥協!你.......絕不可能跟這個混蛋在一起,你難道不知道他曾經做過什麽?他又過女人,還有個孩子!你是我精心養出來的花,怎麽允許,被這樣的混蛋玷汙。原本阿淵說要娶你,我還有些猶豫!現在看來,阿淵的確是你最好的原則!嫁進聞家!對你隻有好處!”

蔚杉哭喊起來,“不!爸爸你根本什麽都不知道,這些年聞家人對我是什麽樣的?你什麽都不知道。要不是我機警,恐怕早已經被聞淵那個畜生給........”停頓了一瞬,多年別再胸口的話蔚杉衝口而出,“您總是這樣的,身邊的人,你都庇護不到!這麽多年,你沒有保護過湯英楠,就是雨天,你自問照顧過她幾天?我呢?你帶著我在郊區住了那麽多年,與世隔絕不與人接觸,可是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聞家人誰給過我好臉色?你現在說當年你錯了,可是就如今天的我一樣,不管湯英楠或者雨天今天走到了何種的地步,那都是我們不後悔的選擇!是你,是你逼著身邊的人都要去找到更強的庇護,一個隻知道書畫的人,你憑什麽認為你能照顧我們一生!”

這些話,蔚杉藏在心裏很久了。

如果說湯英楠以及聞雨天走到今天是悲劇,那麽造成這悲劇的,絕不僅僅是唐冠年或者湯英楠自身。難道聞墨就沒有責任嗎?如果不是他不夠強大,連最基礎的庇護親人的能力都沒有。他身邊的這些人又何至於都要找尋新的靠山。

就是蔚杉,也曾在過去的很多年裏,希望能依靠上某一個人。

安全感這個東西,聞墨從來沒有擁有過。

聞墨實在沒想到會從自己養大的孩子口中聽到這樣的話,他氣衝天靈蓋,揮手就要再給蔚杉一下子。這一次,穆騫沒有再給他機會。

聞墨的那點力氣,在穆騫麵前實在是不夠使。

聞墨沒辦法接受被穆騫捏住手臂,他氣急敗壞的吼,“你跟你那個混蛋父親一樣,女人跟了你們,除了傷心還會有什麽?當年小楠就是不聽我的話,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我決不許蔚杉在走她的老路,不僅是我,就是懷瑾,他也是不會同意的!你們這樣的人,就是臭水溝裏的臭蟲,除了肮髒,一無是處!”

穆騫放開手,聞墨倒退了幾步。

卻還是不放棄,“這件事我絕不會同意。蔚杉最後,隻能嫁給阿淵!”

說完聞墨就轉身走了,他要去找湯懷瑾。

這件事情,絕對要阻止。

聞墨走後,蔚杉哭的很傷心。

她對聞墨不是沒有感情的,那麽多年的養育,聞墨是她唯一的親人。

穆騫抱著哭的傷心欲絕的蔚杉,他不想讓她遭受這樣的非議。

他是無所謂的,可是蔚杉這麽多年哪裏受過這樣的委屈。

“要不我們........”穆騫話還沒說出口。

蔚杉就紅著眼睛瞪他,“你不想要我是不是?”

她是那樣脆弱怕被拋棄的人,一點點的苗頭。都會讓她渾身防備。

穆騫還沒說話,蔚杉就推著穆騫走,“你要走就走,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我嫁給阿淵去。”

她就是這樣。

穆騫連忙把人抱住,“你胡說什麽。我的意思是,我們要不要先分開,我去找懷瑾說說,總要有個體麵的身份娶你。”

他不想她受委屈。

聞墨說的對,他的確是一身罪孽。

有過女人,還有個住院的孩子,他.......配不上她。

蔚杉哭的傷心死了,“誰要你娶我,我才沒答應。”

她這是......再向他抗議?

穆騫好笑的把人抱住,“答應也得答應,隻能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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