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小縣令

碩碩吉

第三十七章 將功補過

書名:大宋小縣令 作者:碩碩吉 字數:4913

(最近在參加一個鐵人三項比賽,有所耽擱見諒。liudianxing.com下周必補。)黃沙漫漫,王雨鶥緊跟著柴宗訓等人,到了福臨酒樓後,眼見著幾人上了樓。正尋思要到後巷看看,想找方便之處上酒樓去。她肩頭猛被人一拍,她也不回頭,一式流星閃就想閃到來人身後,不過,身後竟空無一人。

她正納悶間,一個低沉的聲音說道:“鶥兒,是我。”

王雨鶥驚道:“爹,你怎麽來了。”一個蒙了麵紗,一身短打扮的人飄然就立在了他麵前。

那人也不多說,隻道:“你先跟我走。”

然後一騰身就遠去了數丈開外,王雨鶥忙追了過去。兩人一路飛奔,到了南大街一座土地廟才停了腳步,那人輕扣了幾下廟門,一個廟祝來開門。他約看了看兩人,也未問來自何方,來此何事,就讓兩人進了門,然後領著兩人到了廂房,自己就退了出去。

王仁詹取下遮塵帽和麵紗,腰杆筆直的坐到炕上,一張臉毫無表情的看著王雨鶥。王雨鶥怯生生的又叫了一聲爹。王仁詹也不點頭,冷言道:“你知我為何到此來嗎?”

“孩兒不知……”

“哼,你當然不知,你留下那些一鱗半爪的記號,害得這附近的察子,尋了你不知多久。”

“孩兒知錯,我也是一時疏忽,被人所擄。沒想到,這還驚動了爹……”王雨鶥如實的說道。

王仁詹眉頭一皺,“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定是遇到了什麽不測。不過這什麽人,如此厲害呢?”他原本還是相信王雨鶥的,沒想到她初出江湖就在栽了。

“那人自稱短人王費六爺……”

“哦,可是一個侏儒?”

王雨鶥支吾道:“是的,他……他也知我是武德司的人……”王仁詹聽她如此說,竟歎息了一聲。這也是王雨鶥第一次聽到他義父如此歎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後,又落在別人手裏,這在武德司的察子中意味著什麽,她義父歎息的正是這個。

過了一會,王仁詹又恢複了冰冷的語氣,說道:“你的事過後再說,你給我講講這幾日都是怎樣的?”

王雨鶥就將這幾日跟蹤柴宗訓的事講了一遍,王仁詹越聽是眉毛皺的越攏,原本麵無表情的臉,也多了幾分少見的憂慮。

他接過王雨鶥從大蟲身上取的黑玉,看著那蒼鷹,竟有些出神。王雨鶥道:“爹,這黑玉應是我武德司大指揮才有的,怎麽會在一隻大蟲的頸下呢?”

“嗯,佩戴此玉之人的確是我武德司的大指揮。不過,此人應是世宗皇帝在時,在武德司任的大指揮。”

“世宗皇帝?那就是前朝了。”

“嗯,沒想到,此玉在清河縣出現。那大蟲現怎樣了?”

“那大蟲聽說被三清宮的虛印道長尋著了,它主人正是虛印道長。”

“哦,這人可是跟鄭王在一起的?”

“正是。”

王仁詹點點頭,若有所思道:“鶥兒,你雖是有過,也總算為朝廷立了一功,也為武德司立了一功了。”

王雨鶥驚詫的看著王仁詹,還沒明白他的意思。

王仁詹語調變得平常一些道:“這個說來話長。武德司是大周時成立的,義父那時也隻是武德司的一個二指揮。持有吃塊黑玉的人,正是大指揮。武德司成立之初,所有的人都需遵守兩條鐵律,一是忠於聖上,二是忠於武德司。忠於聖上,是武德司每個人的本分;而忠於武德司,則是因為武德司就是個除了聖上外,沒人可以支使得了的機構。隻要一天是武德司的人,就死也是武德司的鬼。這幾十年來,武德司隻出過一個背叛的人,這人就是持有此玉的,大周武德司的大指揮牛戊槐,那個三清宮的虛印道長。此人因為世宗皇帝去世後,從宮內出走,就不知下落。沒想到,被你無意尋到了。也為武德司找到了這個叛徒。”

“那此人也是忠君之人啊,且武德司也早就聽命於大宋皇帝了,他隻是個世宗皇帝在時的武德司人。為什麽說他背叛呢?”

王仁詹語氣一變,“這背叛,是說他背叛了武德司。武德司不論那朝,都是皇帝的武德司,也是獨一無二的武德司。不做武德司人,隻能做武德司的鬼。”

王雨鶥也聽懂了義父的意思,就是說武德司不管誰當皇帝,怎麽改朝換代,武德司是永遠的武德司。

“義父的意思是此人必殺嗎?”

“嗯,是的,此人是你將功補過的機會。隻是現在你一個人是對付不了他的。而且,現在還有一些要緊的事辦。”

“什麽要緊的事?義父吩咐就是。”

“我剛才就說你給朝廷立了一功,實是你找到了聖上交代武德司要找的另一個人。”

“誰?”

“花蕊夫人。”

“花蕊夫人?小女聽說過,原是蜀國妃子,後因太祖皇帝寵愛她,招她進了宮,不知後來……”

“嗯,就是她,她出宮也有一年多了。聖上為了她憂思不已,沒想到你找到了她。這短人王費六爺,正是花蕊夫人的胞兄,他被你找到,這花蕊夫人就一定在這清河縣內。如果沒猜錯的話,短人王在那林場妓寮現身,那妓寮就正是花蕊夫人的藏身之地。”

王雨鶥看著有些驚喜的義父,說道:“不過,小女所知,那花蕊夫人是傾國傾城的美貌,隻是妓寮內也未見有此一人呢。”

“她自然不會露出真容來的。此事,事不宜遲,我讓其他察子看定了這些人。我準備快馬回京,給當今聖上回稟,請聖上定奪。”

“爹,那我……”

“你仍看好柴宗訓,”王仁詹看著她的眼睛道,“還有,那今日過堂的小子,雖是跟你有些交集,你切莫誤入情路。那隻會壞了自己的一身功夫,更不能壞了武德司的名聲。”

王雨鶥頓時羞紅了臉,她自己都不知有什麽情路,義父倒先警告自己來了。她原本是想說,這姓梁的小子應是被冤枉的,看她義父能不能想個法子什麽的,沒想到,倒被義父說出了另一層意思來。

王仁詹見她閉口不說,又道:“這兒女情長之事,為父是過來人,隻是害人害己而已。你切莫陷了進去,切記切記。”

“爹說哪裏的話,我隻是認得他而已……”

“好了,不提此事了,這往後幾****好自為之,等我從京城回來。”

兩人告別後,王雨鶥又回到福臨樓蹲點,剛到酒樓附近,就見賈白羽帶了一個侍衛,從酒樓出來。她尋思,這柴宗訓一定還在酒樓,這個天氣,自己也沒驚動他,他不太可能去哪裏。於是,她就尾隨了賈白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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