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433.第433章 黑鍋之皇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346

鐵瑛是需要幫手的,所以他才來了。

孤竹國也並不是完全不在他的手中了,至少目前為止,除了他無人能調動大軍;那些聽命鐵琪的一群人能指揮動的兵相比起孤竹的大軍來,實在是太少了。

但對鐵瑛一個人來說,對孤竹皇宮來說,卻又太多了些。那些禦林軍被人暗暗下手,埋藏了那麽久,在鐵玨父子出手的時候,鐵琪的人居然沒有動,這才讓鐵瑛又吃了一個大虧。

不過,鐵瑛並沒有受傷,隻是明白雙拳難敵四手的道理,沒有和鐵琪等人在宮中纏鬥,反而讓他的人四散突圍,而他自己也逃了出來。

來找阿鳳和江銘,也並不是真的走投無路,不過正好可以來找為什麽不來呢?他自己很清楚,如果不是因為鐵琪的發難,他這個皇帝想要離開孤竹的京城,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更不要說以後前去大楚去探望江銘和阿鳳了――對他來說,活到現在最快活的日子,就是和江銘、阿鳳被人一路追殺到孤竹的時候。

鐵瑛看到江銘和阿鳳時,知道他們有難,開口就解了他們的圍;但是他並不認為沒有他出手,江銘就解決不了事情。

因此,在看到孤竹國的使臣死在血泊之中時,他的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對啊,多好的法子,一刀下去――燕皇你看著辦吧,你是要和我結盟呢,還是要和我結盟呢?

換作他鐵瑛是燕皇,此時還有選擇嗎?大家都認為使臣不會被殺,因為殺之就會讓兩國結下世仇;可是,這樣一個點卻讓江銘玩出了花樣來:你不殺,好,我來替你殺。

人,是我殺的,可是黑鍋就要你燕皇來背了。此事並不是江銘站到高處振臂大呼:是我殺了孤竹使臣就可以取信於孤竹的。

人嘛,就是有本事把簡單的事情弄複雜。

鐵瑛說完話嘬了一下牙,他替燕皇嘬的:燕皇可真是被江銘給坑苦了,不過燕皇遇上了江銘,他如果不是先不老實的話,江銘絕對不會下此狠手的。

他對江銘還是極了解的。所以嘬牙歸嘬牙的,他對燕皇隻有幸災樂禍的份兒,絕對沒有半點同情之情啊;他還在心裏給了燕皇一個新稱號:黑鍋之皇。

當今世上,除了燕皇外,再無他人能配得上黑鍋之皇這四個字了。

江銘聽到鐵瑛的話不樂意,伸手不客氣的就敲到了鐵瑛的頭上:“你小子有沒有良心,啊?!”他殺人是為了誰啊,什麽叫做簡單粗暴,真是的。

鐵瑛現在可不是原來了,就算他被人追殺,但還是孤竹國的皇帝:鐵琪等人還沒有登基,所有孤竹國的人還認為當今的皇帝是鐵瑛。

皇帝的頭能隨便打嗎?那當真是在獅子頭上動土啊,鐵瑛當即就跳起來:“朕的頭你也敢打倒,你是想找死嗎?”他不客氣的一拳就搗了過去。

他和江銘的功夫相差無幾,兩人一動手那是滿殿生風;這還不算,他們兩個人都一招得手就跑啊,跑就跑唄也沒有什麽,但是他們兩個就圍著燕皇的禦座跑。

你追我跑,或是我追你跑,始終不變的就是燕皇一直在他們中間:他們雖然沒有對燕皇下手,不管是出拳還是出腳,絕對都隻招呼對方。

可是燕皇卻看得心驚肉跳。他也是練武之人,燕國尚武嘛,連公主都精通騎射之術;就因為懂,所以他才看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不要說是江銘了,孤竹國皇帝一伸手,他叫進來的、燕國的所謂四大高手,都不可能在人家手裏走三招!

三招?一招人家就能要了他燕皇的性命,沒有要他的性命那很明白就是留著他還有用;如果他對人家沒有用,就看地上躺著的三個人,燕皇絲毫不懷疑江銘和鐵瑛會對他下手。

燕皇心裏想了什麽,他又誤會了什麽,那不是江銘和鐵瑛能管的;事實上,他們都不是心狠手辣之人,為國除賊是一回事兒,平白無故的殺人就是另外一回事兒。

燕皇幫他們的話那是情份,不幫他們也沒有什麽錯:所以,燕皇如果翻臉,他們就隻有一條路,那就是逃。

不過,鐵瑛不想逃,江銘也不想逃。而且燕國對大楚、對孤竹來說都很重要,所以他們才會想要嚇一嚇燕皇――否則的話,又何必圍著燕皇打的那麽起勁呢。

燕皇心裏也和明鏡一樣,知道此時鐵瑛和江銘不會對自己出手的,想到剛剛他還收了兩人做義子,此時心裏也不知道是什麽滋味了。

“胡鬧!”他擺出了義父的架子來,不用白不用嘛,如果他再不承認這一重關係,難道真要和他們撕破了臉?

大楚韓家的使臣已經死了,孤竹國弄來的使臣也死了――燕國已經得罪了兩國的叛亂之人,此時再開罪兩國的皇室嗎?那真的不符合大燕的利益。

所以,燕皇很聰明的決定拿出父親的威嚴來教訓鐵瑛和江銘:說實話,一開口他就感覺挺爽。

兩個身手極高的、伸手就能取他性命的人,其中之一還是孤竹的皇帝,被他如此喝斥,豈是一個爽字能形容的?

“還不住手!眼前就有如此重要之事要商議,你們卻如孩子般胡鬧,真真是不知所謂。都給朕住手。”他先看向鐵瑛:“你如此,可對得起剛剛大行的父皇?”

他又看向江銘:“你如此,可對得起相信你、還在大楚等你消息的楚皇?!”

鐵瑛和江銘收手了,他們對視一眼後明白燕皇想通了,當然乖乖的拱手彎腰:“是,義父教訓的是。現在,一qiē全聽義父的安排。”

最後一句話絕對是假話,假的不能再假的話:他們兩個人相鬥的時候,腳都踩上了燕皇的禦座扶手,那拳頭就在燕皇頭頂上飛舞――全聽義父的安排?

燕皇的安排可他們心意,他們很樂意做個好義子;如果燕皇的安排不合他們心,嘿,他們如果肯乖乖聽話,他們就不是江銘和鐵瑛。

阿鳳一直端坐著,對兩個大男人互追互揍的戲碼沒有半點反應,隻在侍衛們要動時她瞧了一眼:“你們能勸得住他們?莫要刀劍無眼再誤傷了燕皇,那你們有幾顆頭能抵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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