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432.第432章 不用選了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403

燕皇不動聲色的看著大殿中的一qiē,除了招手示意進來四名侍衛外,他並沒有多說一句話。

不管是孤竹內亂還是大楚內亂,都和他大燕沒有關係;所以燕皇很能坐得住,且還坐的很高興,巴不得現在鐵珺就能向鐵瑛動手呢。

誰贏了誰再來和他談一談結盟之事,相信他可以討到不少的好處。今年,真到了大燕當興的時候嗎?大楚如此,孤竹也如此——燕皇帝的心思飄的有點遠,還飛的有點高。

鐵珺在來時就已經了解過燕皇的性子,知道他是個什麽樣的人,此時說什麽都是假的:什麽大義、什麽除賊都不能打動燕皇的,燕皇在乎的唯有利益兩個字。

所以他直接把禮單呈了上去,開口就允給了燕國大楚的近一半的國土,還有孤竹的二十城——那裏有燕國很需要而燕國卻沒有鐵礦。

因此,就算大楚的國土燕得的少了,可是有那些鐵礦燕國並不吃虧。鐵珺知道能打動燕皇的:這可是他們在孤竹認真討論了幾天才定來的禮單。

燕皇把東西放下了:“不隻是你們有鐵礦啊。”他隻看一眼,眼角就抽了又抽了,因為其中所言當真讓他極為心動。

把大楚瓜一分為二,嘿,那他就真的可以稱祖了;就算是那些大燕的先皇們加一起,都不會有他的成就。

但是他並沒有因此就喜形於色。第一,大楚是塊難啃骨頭,可不是孤竹想要把大楚分了,大楚就任由孤竹施為;第二,鐵礦再好,此時那二十城還隔著一個楚,他是鞭長莫及。

所以說,這份禮單很重,但是誠意卻遠不及大楚韓家的那一份大。

鐵珺再彎下腰去施一禮:禮多人不怪嘛,他現在可是有求於燕皇的;而且,他相信憑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完全可以說動燕皇的。

施禮之時當然不能說話,這是對人的尊重;一邊施禮一邊說話,那隻是平常可以如此做,此時當然是不合適的。

他彎下腰後自然就要直起身來,臉上也帶上了他自認為合適的笑容:他的嘴巴在孤竹可是有名的,有著能把死人說活的評語。

但是,他沒有把話說出來,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他臉上的笑容還在,隻是變得有點扭曲、僵硬——人的頭被砍下來後,那笑容當然就會如此。

他的身子隨之才慢慢的倒了下去,血並沒有噴的到處都是:而是被一件衣袍包住了,因而浸濕了他身上的衣袍。

殺人的人是江銘。

江銘的功夫是極好的,好到什麽程dù呢?這個隻有鐵瑛清楚,因為他和江銘的功夫相差無幾;但是要比決斷的話,鐵瑛可能要差上一點——做皇帝的和帶兵的,脾氣當然不可能一樣。

江銘的身上、手上都沒有血;他的身上也沒有兵器,殺人的兵器不是他的,是燕皇手下侍衛的。

宮中都有帶刀的侍衛,不管是燕還是在大楚,這是不會變的;因為皇帝好像是天底下最需要保護的人,所以宮中不許這人帶刀、不許那人帶刀,但是卻有帶刀侍衛這種人存zài。

那把燕國的製式刀具還滴著血,就插在侍衛身側所帶的刀鞘裏:那血一滴一滴的順著刀鞘落在侍衛腳邊。

那是江銘插回刀子時,不可避免的把一些血沾到了刀鞘上所致。大殿上很安靜,所有的人不是愣愣看著死在大殿上的鐵珺,就是愣愣看著江銘。

至於鐵珺帶進來的兩個隨叢,此時當然也死在地上了,一動也不動:他的頭還在,性命卻不在了。

刀上帶血的侍衛身邊的太監,身上的衣袍怎麽沒有的,他自己都說不清楚;隻是感覺眼前一花,身上有點痛又好像不是痛,然後就是涼意侵體:衣服沒有了。

衣服就包在鐵珺沒有頭的脖子上,那血嘟嘟的在衣衫上往外冒著;老太監經曆的太多了,此時並沒有被嚇昏,隻是腦子裏胡亂的想著:那衣袍是不能要了。

可是在君前不能失儀啊,他沒有衣袍穿像話嗎?但沒有皇帝的話,他現在也不能退下去再穿一件衣袍來。

這樣的胡思亂想中,老太監的眼沒有離開過那具屍首。他不太清楚此人怎麽死的,隻是看到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

阿鳳的臉色有輕微的發白,幸虧江銘的大手握住了她,給了她溫暖的感覺,也給了她勇氣,能讓她端坐不動。

隻是她沒有看那具屍首,也沒有敢看離開身體的頭;她看向燕皇,努力的以平靜的語氣道:“皇帝陛xià心中有所疑有所慮,不知道如何選擇,因此本宮就讓江國公幫皇帝一個忙。”

她再努力聲音還是有點顫的:“現在,陛xià應該沒有任何疑慮了。”

燕皇額頭上的青筋如小小的青蛇一樣遊走,他真的很想很想一掌拍在桌案上:又一個國家使臣死在大燕,而且還是死在他這個皇帝麵前!

他要如何說的清楚,他要如何對孤竹現在的新君說——雖然他們還沒有立新君,但是相信不遠了;不管有沒有新君,孤竹的鐵蹄可不是鬧不著玩兒的。

燕皇並不知道孤竹的鐵蹄隻有一個人能調動,就是坐在他身側的鐵瑛:如果不是鐵珺這些人跟的太緊,封死了所有通往大軍的路,鐵瑛也不會逃到燕來找阿鳳和江銘。

不然的話,他還真的很難選:勢均力敵的時候最難選。現在,他不用選了,因為孤竹使臣死了。

死在大楚江國公的手上,但是他相信大楚的人不會相信此言,也不會承認此事;而那個鐵瑛,理應是孤竹國皇帝卻被人追殺至燕的人,怕也不會承認此事。

燕皇的嘴裏說不出來的苦:一個計策被人用了一次坑的好苦也就罷了,居然在一天之內還讓同一個人在他麵前用了兩次,而這兩次他都不得不順從!

他真想讓人殺了江銘,可是江銘的身手卻讓他心頭發顫:他不想知道是他的兵將們衝進來的快,還是江銘的身手更快。

他寧願這一輩子都不知道。

鐵瑛仿佛終於緩過了一口氣來,看著江銘不敢置信的道:“你這種陰險卑鄙到令人發指的人,居然用這麽簡單粗暴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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