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424.第424章 十句話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361

韓狂生把什麽尊嚴、什麽臉麵都丟到了一旁去;他才不會在乎呢,他在乎的隻有性命,他隻想要能留住小命。

他拚命的懇求著,拚命的叩頭;現在他不但不想讓江銘和阿鳳跪在他的腳下,如果能饒他一命,他都能去親吻江銘的腳!

阿鳳沒有看他。在韓狂生身上看到了太多的缺點――自打認識韓狂生開始,他就沒有給阿鳳一點好印像;而且,此人最最不能原諒的就是,賣國。

此人死不足惜。

江銘還沒有開口,韓狂生的聰明大腦就告sù他現在求饒是不管用的,還是先把人家問的話回答出來才是正經的。

他馬上說出了所帶禮物的下落:那些東西太過貴重,一路上他又走的很不太平,所以人與東西就分開走了。

不過時常會有消息來往,所以他現在所知道的就是,明天那些東西就會進燕京城;就連東西在哪個城門入城,有幾輛車、又有多少人手護衛、帶隊的人是誰等等,他都說了一清二楚。

就連那些護衛的長處與短處,車隊的弱點是什麽,他都沒有等人問也說了出來。

他所求就是江銘和阿鳳能看在他如此坦誠的份兒上,抬一抬手就放過他;活罪他認了,隻要他能留下一條性命,其它的都好商量。

江銘和阿鳳聽後對視一眼,東西隻要沒有到燕皇的手上就好辦:當然了,燕皇已經看到了禮單,肯定會掂記這些東西的。

要如何在燕皇下手之前,把東西平安的再送出燕境去,卻是個大問題。不過,眼下要考慮還不是那些,因為江銘和阿鳳殺了人,殺了韓家幾乎所有的人。

隻要再殺了韓狂生,那韓家出使燕國的人就一個人也不剩了。

這真不是小事兒:對江銘和阿鳳來說,韓狂生等人喪心病狂的賣國以求一己之私,是人人可以得而誅之的。可是對燕國來說,那就是對江銘和阿鳳對燕的挑釁。

人家兩邊還在談結盟之事,眼瞅著就要談成了,你把人給殺了――燕皇能不震怒?還有,你一大楚之人在燕國殺人,還是在燕皇眼皮底下殺人,你又把燕皇放在眼中了嗎?

因此,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個弄不好,江銘和阿鳳就會被燕皇殺掉。

大楚有句話叫做:犯我大楚者雖遠必誅,人家燕沒有這樣的話,可是人家燕向來都是這樣做的;隻要敢挑釁燕國的,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得到好下場。

燕人是有骨氣的、有血氣的,絕對不會允許有人踩到自己的臉上來撒野。所以,江銘說要阻止韓家隻有一個辦法,還是一個極險的法子。

韓狂生看著阿鳳和江銘:“我什麽都說了,放我一條狗命吧,求求你們,就放過我吧;從此以後我和韓家一刀兩斷,不,我和韓家勢不兩立。”

阿鳳微一皺眉頭:“時辰不早了,一會兒就應該有人過來;我們,還是回去等著吧,這裏實在是……”她無論如何也無法適應那些血腥氣。

就算她知道叛國之人該死,可是死許多人,還是在她的授意下,她的感覺始終不是很好。現在,她想回去靜一靜,接下來還有一根硬骨頭要啃呢。

江銘明白她的意思,再說他也沒有打算放過韓狂生;其它的錯事,江銘還真不會要其性命:他沒有那個權力。

一個人有沒有罪、是不是該死,應該由官府審問定罪,而不是由他一個人說了算。

可是叛國之人不一樣。他是個將軍,保家衛國是份內之事:韓狂生當著他的麵兒喪心病狂的出賣大楚,在江銘的眼中韓狂生就已經不是一個楚人,他是敵國之人。

不,比敵國之人還要可恨的人,是每一個軍人都痛恨的人:軍人們在邊關上拚著性命保衛著大楚的百姓,可是韓狂生這樣的人卻一張嘴就把大楚賣了。

他賣的何止是大楚,還有那些邊關上軍人的性命,還有那些為保衛大楚而死的軍人的英魂!

所以,江銘才會讓人下手除掉了韓狂生的人;這不是私怨,這也不是家仇,這是國恨!

現在,自然是了結韓狂生的時候。隻是他不想讓阿鳳看到那樣的畫麵,所以他讓阿鳳先離開:“你先回去,我馬上就到。很快的。”

最後三個字是對韓狂生說得。很快的意思就是不會有痛苦,江銘會給他一個痛快:江銘沒有折磨人的愛好,哪怕對方是敵國之人、是叛國之人,他也做不出來。

韓狂生聞言全身一僵,然後他撲向去抱住了阿鳳的腿:“不,不,寧國公主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

阿鳳沒有掙紮,她知道江銘不會讓其多糾纏自己哪怕多一刻呢;果然,下一刻韓狂生就離開了阿鳳的身邊。

“你快一點。我等你。”她看著江銘輕輕點頭。此時此刻,她感覺整個世界隻有她和江銘――因為真的隻有靠他和她自己的力量,沒有任何人能救他們兩個。

江銘還沒有點頭呢,韓獨生就開口道:“寧國公主,你不想知道你母後的事情嗎?你不能殺我,殺了我你就不會知道了。”

阿鳳聞言腳步止住了,可是半晌沒有轉過身子來;外麵是燕人,裏麵全是死掉的、背叛了大楚的人――今天晚上本就不是私事。

可是韓狂生還是把私事牽扯了進來,讓阿鳳心裏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她和江銘的時間不多了,就要麵對燕皇的震怒,此時還能因為她母後的事情而耽擱嗎?

她和江銘命人殺了那麽多的人,為得是大楚,為得是大楚的百姓,如果此時她轉身去問韓狂生,是不是今天晚上的事情就不純粹了?

那她還能直起腰來麵對燕皇嗎?她也不知道為什麽霎間就想了很多,可是她的身子還是轉了過來:想的再多也不過是吸了一口長氣而已。

“你,隻有幾句話的功夫,不能超過十句話。要說什麽你自己想,但也不能想多過於三個三呼吸。能不能活,全在你要怎麽說了。”

她的聲音落在韓狂生的耳中,還是那樣的冷,如同三九的風吹在韓狂生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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