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423.第423章 相信了就好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253

韓狂生此時很後悔,他後悔為什麽就沒有想到這個法子呢:可以引誘江銘和阿鳳來殺自己,然後他再大呼救命,讓燕人殺掉江銘和阿鳳。

因為他是出使燕國的人,如果在燕國出事,那就是燕要對大楚宣戰:這是國和國之間的約定俗成,沒有人會去故意破壞的。

隻要燕不想和大楚開戰,誰殺了他韓狂生或是要殺他韓狂生,那都是燕的敵人。

這麽好的法子他居然沒有想到,韓狂生想到自己還向柳妃問計,真想給自己幾記耳光:如果他不是在江銘手中的話。

江銘沒有理會他的話,隻是提起他來走向後麵:那裏全是韓狂生帶來的人――仆役、侍從、護衛等等不一而足,所有的人按著尊卑分占後麵營帳。

所有的營帳裏都靜悄悄的,就連燭火都一動不動,仿佛是被嚇呆了不敢動:可能就是被那淡淡的血腥氣給嚇壞了吧。

每一處都有血腥氣,隻是很淡;所以開始的時候韓狂生沒有注意到,一直到他看到那些死在床上的人時,他才意識到空氣裏有血腥氣。

韓狂生看著在營帳中席地而坐的人――這樣,就不用擔心被營帳外的燕人發現身影了;他們無聲無息的坐在那裏,每個人手中都抱著一把刀。

床上的人都沒有流太多的血,這才是血腥氣淡的原因:因為江銘手下的人都是軍中的硬漢,他們精通的隻有一樣,那就是如何殺死敵人。

用最小的代價、最小的力量去殺死一個敵人。所以,他們完全可以用最小的傷口、讓其流最少的血而死亡。

甚至有些人根本沒有流血,因為其中有些大漢不用借助刀劍就能殺人。這些,都不是韓狂生能了解的,他一直都是位貴公子,和江銘是完全不同的人。

韓狂生沒有說話,他先彎下腰去嘔吐,可是無法發出聲音,也沒有吐出什麽東西來:但他胃裏、肚子裏都在翻江倒海。

他從來沒有想過能看到如此嚇人的一幕,也終於知道死並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要如何死。

江銘一招手,就有一名大漢無聲無息的飄到了韓狂生的身邊,自江銘的手中接過了韓狂生。

“他,是軍中有名的好漢。他的長處不是上陣殺敵,最擅長的隻有兩樣――探敵情與審細作。他如果說審一個人需要十天不死,就算那人身上的肉被削下來一多半,也絕對能撐過十天。”

江銘的話很平靜,可是在昏暗的營帳內,在四處滿是死去之人的營帳內,在滿是血腥氣的營帳內如此說話,卻真的極為嚇人。

韓狂生沒有腿,他不借助外人根本無法站立:不過,此時就算他身體完好,也根本站不住:他被嚇得的已經失禁了。

江銘看著他淡淡的道:“我今天晚上是來做什麽的,你現在應該知道了吧?”

韓狂生是真的知道了,想到之前自己的認定,感覺自己是無比的白癡:“你、你是來殺人的。”他真的看錯了江銘,因為江銘就是一個瘋子。

正常人是不會殺他的,正常人也不敢在燕國殺掉出使燕的人:那一定會引來燕國的報複,而且是不死不休。

可是江銘是個瘋子,那他會如何做絕對不能以常理來猜度;韓狂生就每每猜不透江銘的想法,他認為隻有一個原因:他是正常人,可是江銘是個瘋子。

江銘很滿意,所以對韓狂生露出了笑容:“嗯,你終於明白了,也終於相信了,那我要的答案,你現在也應該知道怎麽做了吧?你要知道,我這個人的耐心不大呢。”

韓狂生的眼淚都流了出來:“放過我,你們放過我吧。這一qiē都不是我的主意,賜婚是太後和德貴妃的主意,為得就是讓你們在燕國丟人,也為了讓寧國公主落在我手上。”

“她們是想借我的手折磨寧國,是想借我的手報仇血恨。出使燕是韓家那些老爺們的主意,這事兒可輪不到我來做主,是不是?”

“我隻是被他們選出來出使燕國的人,隻是被他們選出來和你們做對的人;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完全不是我自己的主意。”

他現在哪裏還像個大楚的郡王,也沒有了初見阿鳳和江銘時的意氣風發,哭的就像一個小孩子般――為了活命,讓他做孫子他也肯的。

所以他在哭求也沒有放聲,那音量壓的很小,就怕驚動了帳外的人:他知道帳外的人會救他,可是他更清楚江銘手中的劍,和拎著他的大漢的手有多麽的快。

絕對比來救的人更快一步:帳外的人還沒有衝進來,他怕已經踏上了黃泉路;因此,他為了自己小命著想,也不能驚動帳外的人。

韓狂生現在怕的要命,就因為他發現江銘和阿鳳都是瘋子――不管他這個郡王是不是死了,憑阿鳳和江銘殺光他所帶來的人,就足以讓燕國的人對江銘和阿鳳下手了。

這根本就是一條死路,如果換作是他的話,他絕對不會為了得到燕國的相助、或是為了破壞燕國和對方結盟而搭上自己的性命。

所有謀劃,所有的成功,都要有性命才有意義啊:韓狂生在心裏大叫,為什麽這兩個人不明白這個道理。

現在就算燕不會再和韓家結盟,可是對江銘和阿鳳有什麽好處?沒有好處還要搭上自己的性命――韓狂生隻想,這兩個瘋子可以放過自己。

阿鳳沒有理會韓狂生,她正在努力不去注意空中的血腥氣:江銘的險招,她早就知道了,今天江銘的所為是她同意,所以這個結果是她預料到的。

“江銘的問話,你想糊弄過去嗎?算了吧,直接殺了他吧,那些東西已經進了燕境,我們想要帶走根本不太可能的。”

她的聲音在韓狂生聽來是那麽的清冷,冷的都能把人的心凍壞:“不,不,我說,我說。隻求你們饒過我,饒過我這條狗命,行不行?”

這是韓狂生認為的唯一機會,為了能活命他不能不試一試、不搏一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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