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420.第420章 議親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446

柳妃被韓狂生一句話、一個禮就收買了心,怎麽看韓狂生怎麽順眼。

她根本不理會自家兄長遞過來的目光,讓人給韓狂生賜了座,又著人給韓狂生擺好上好的茶與瓜果點心。

“出門在外非在宮中,一qiē都隻能從簡;這些粗茶粗點,韓王爺你將就用些吧。他日回宮,本宮再設宴相請王爺。”她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韓狂生連連的告罪,韓狂生又連連的稱謝,最終坐定後還有點遲疑的道:“臣真的認錯了?請恕臣直言之罪――臣觀娘娘那就是真鳳之相啊,非皇後莫屬,怎麽會、會……”

他說著話還一臉茫然的看向身邊的柳文忠,就像他真能看到什麽真鳳之相一樣。

柳文忠心裏又是一陣膩煩,沒有想到韓狂生的無恥居然到了如此地步;可是他也不能打其臉,更不能塌自家妹妹的台,隻好接著韓狂生的話頭言是柳妃真的隻是妃子並非皇後。

韓狂生卻搖了搖頭:“以我們楚人的相術而言,娘娘貴不可言啊。”他說完舉起杯子來:“臣失言了,娘娘和柳大人莫怪,莫怪。”

柳文忠聽他所言眨了一下眼睛,心中生出了猶疑來:難道此人真的懂什麽相術,在自家妹妹的身上看到了什麽?

他再三的仔細觀看韓狂生,也沒有在其身上發現什麽不妥的地方;他想到自己請韓狂生來時路上所言:自己拜托的是讓他打消自家妹妹心頭的妄念――皇後賢名遠播,絕不可能廢掉的。

不要說皇後有所出,而且太子還極為能幹,就算皇後無所出,以她今天的賢名、及天下臣民的愛戴:皇帝就算再寵自家妹妹十倍、百倍,也絕不會生出廢後之心。

廢後,那會朝野震動的,皇帝豈會自毀國家根本?!據他的觀察,皇帝對皇後當真是十分的尊重:多年來,隻要是皇後開口,皇帝就沒有駁過一次。

不論是什麽事情:國事也罷,家事也好,皇帝有多麽的震怒,隻要皇後一開口,皇帝就會全依了皇後。

這份尊重可能就如柳妃所言沒有寵愛,但是卻重過寵愛多少?!至少,柳妃這麽多年來的所求,皇帝都不知道駁回多少了。

可是柳妃就是不明白,那一顆心就是不能安份,這讓柳家擔足了心事。柳文忠如果不是深知其妹的心意,又豈會初見麵就拜托韓狂生?

隻因為他不說,他的妹妹見了韓狂生就會相求正相反的一事:柳家如今很好,真的已經很好很好了――再好那就是烈火澆油,大禍不遠了。

韓狂生答應的很好,但是卻一進帳就向柳妃大禮相見,讓柳文忠就像吞了三十隻蒼蠅般惡心;可是此時,他心裏卻不自禁的想:難不成其妹之所以日思夜想,是真的有那個福份?

柳妃和韓狂生那是一見如故、一拍即合:兩人都有所求,也正好都是自己能幫對方的,因此他們當即就答應了對方。

柳文忠沒有再說一個字,事情已經如此他還能說什麽?再說,此時也隻是商量,又不是真的做出了什麽來。事情的成與不成,此時說還太早了些。

韓狂生先和柳妃定下毒計:“定要先除去江銘和寧國公主,如此我們才會是一片坦途。隻是要除去他們,在燕國臣卻有些無能為力,不知道娘娘可有什麽教我?”

柳妃笑的眉眼生春――她對韓狂生這個身有殘缺之人絕對沒有其它意思,隻是她生就媚相,所以才會讓燕皇寵愛十幾年而不衰。

“小事一樁。是要他們慘死,還是讓他們死的無聲無息,或是讓他們身敗名裂而死,還是讓他們背負叛國罪名而死――本宮都可以讓郡王遂了心意。”

她說著話捏起茶杯來:“隻是這樣一來,本宮就讓郡王沒有了未婚妻,你們韓家就少了一位公主殿下的媳妃;嗯,不如本宮再賠給郡王或是韓家一個公主媳婦如何?”

柳妃當然不可能十成十的相信韓狂生和韓家,所以想要用聯姻來加固他們彼此間的關係;而她正好有一個女兒,還是一個不聽話的,認賊做母的女兒。

所以就算讓其嫁給韓狂生這個殘缺之人,她也沒有半點的憐憫之心:那個女兒幾乎就是她的仇敵,讓其不幸也能讓自己心裏痛快不少。

韓狂生沒有想到柳妃有如此提yì,想到所見到的燕國公主,個個長的不錯且有著大楚女子不同的味道:他還真的有幾分心動。

燕公主身上的英氣與其一身的本事有關,這樣的女子當然不會像大楚女子那樣嬌弱;可是韓狂生身體殘缺後,卻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喜歡這樣的女子。

把這樣的女子收拾的服服帖帖,才能顯出他是一個大丈夫、大男人來。

韓狂生當即點頭:“娘娘如此厚愛,讓臣如何回報?!那臣就靜候娘娘的佳音。”他知道此事可不是柳妃能做的,肯定要燕皇點頭才可以。

柳妃卻有著把握:“你放心吧。本宮早就對皇上說過,娥凰的婚事要由本宮來做主;皇上是答應了的,隻要明天本宮找個機會向皇上請個旨,你就是我們大燕的駙馬!”

“從此以後就是一家人,還分什麽你的我的?你們有什麽事呢,大燕不能坐視,而本宮有什麽事情,相信郡王也會全力以赴。”

韓狂生滿口答應,和柳妃舉起茶來共飲。

皇後看著柳妃的營帳,過了一會兒她轉身離開,隻打發了一個宮人等在原地:她,再給柳妃最後一次的機會,看在她生養了娥凰的份兒上。

如果今天晚上柳妃私會韓狂生之後,依然不知道悔改,那她隻能為了燕國、為了她的女兒娥凰動手了。

其實,她真的不想這麽做,隻想能看著宮中那些厭惡她或是喜歡她的人,大家一起平平安安的變老。

皇後回到營帳後,卻發現皇帝坐在那裏,這讓她微微的一愣。

她當然不是多年不曾見過皇帝,她和皇帝幾乎天天見麵,隻是他是君而她是臣罷了:有多少年皇帝不曾再來她的寢宮了?

對了,這裏也不是寢宮,所以他才來了嗎?皇後微微苦笑,上前施禮如儀:“這麽晚了,皇上還沒有安歇?”

皇帝抬頭看向皇後:“這次,還是放過柳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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