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419.第419章 錯認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222

韓狂生把東西送出去後,便草草的沐浴了一下:雖然燕國的皇帝讓人好好的招呼他,但身處狩獵之地,要洗澡還真不是很方便。

因此,韓狂生很有些不快。每次洗澡他的心情都不好,因為要看著自己的斷腿,他的心情怎麽可能會好?隻是今天尤其不快,因為洗個澡罷了,燕國的東西也實在是太簡陋了。

但他是來求人的,自然不會把不滿發作到燕人的頭上,倒黴的當然就是他帶來的人。

跟著韓狂生的人,大半都是韓家的人;有些本就在韓家當差,有些是韓家在秘密之所培養的人;這些人一路上九死一生才活到現在,但是能活下來對他們來說未必是好事兒。

韓狂生實在不是個好伺候的主兒。就像現在,人家燕國高看了韓家一眼,讓他們這些遠道而來的客人休息,護衛等事都由燕人接了過去。

韓家的人認為今天晚上至少可以睡個好覺,卻不想韓狂生心情不好,沒事找事的處置了好幾個人,弄得人人自危,都恨不得能出去當差護衛,也不用在這裏看韓狂生的臉色了。

好在,老天爺體諒他們這些人的辛苦,就在韓狂生要大怒的時候,燕國的大臣來了。韓狂生的變臉功夫讓他們這些伺候的人當真是大開眼界。

韓狂生和柳文忠聊了幾句後,心情才大大的好轉,最終和柳文忠離開去見柳妃時,他的心情已經好的無法形容了。

他離開時,不知道是真的想到了身邊人的辛苦,還是要在燕人麵前表xiàn他的仁善,居然開口讓留在營帳的人早點休息,不用等他回來:他身邊帶著人呢。

韓家的眾人逃過一劫,可是哪裏敢睡?韓狂生那個脾氣一會是風一會是雨的,眾人都乖乖的或立或坐的等他回來。

好在燕人知情識趣,居然在韓狂生走了不久,就有人來招呼他們前去入席:說是燕國的侍衛們備下了宴席,小小的歡迎一下他們這些楚人。

和燕人打交道,和燕人套近乎:這可是韓家眾人的正經差事,所以無人不應,大家都跟著燕人去吃酒了。

燕人很熱情,韓家的人又別有用心,因此雙方不多時就像結交多年的老友,當真是放開量的吃喝起來。

就在他們吃喝不遠的地方,阿鳳和江銘靜靜的瞧著他們:這一下子就用了阿鳳和江銘身上幾乎一半的家財啊。

銀子嘛就是要用在刀刃上。阿鳳和江銘誰也不曾小氣,反而生怕給少了――除了酒菜外,不給燕人打賞能成嗎?所以他們還給的多了一些,才能讓這些燕人如此的熱情。

燕人的酒是好酒更是烈酒,絕不是大楚的水酒可以相比的;喝的時候入口有點甜,可是那個後勁,就算是江銘也頂不住的:他第一次被酒放倒就是初到燕國之時。

現在韓家的人如此痛飲,那結果就不用說了。

江銘淡淡的道:“如此,算是成了一少半吧;現在,我們就等韓狂生回來。”所有的計劃都比不上變化,他原本的計劃之中,此時的韓狂生也應該在酒席之中。

因為他很清楚韓狂生迫切要了解燕皇,要交好燕人的心思,所以認定隻要燕人有請,哪怕隻是侍衛們,韓狂生也會禮賢下士的和侍衛們打成一片。

但是,他沒有想到這麽晚了,燕國居然還有人來請韓狂生;看著韓狂生去的是燕皇營地的後邊,江銘和阿鳳的心都微微一沉,隻是誰也沒有點破。

阿鳳的手心裏全是汗,並不是因為怕隻是太過緊張了;此時,她更清楚江銘所說的險招是必須的:韓狂生剛到,居然就和燕國的權貴勾結在一起,如果再給他幾天時間,那結果肯定是她和江銘會死在燕國。

夜風很涼,可是無論怎麽吹,也無法讓阿鳳此時感到一點寒意:她全身上下都有股燥熱,連鼻尖上都有了汗水。

娥凰和英凰雖然說過,有什麽事情阿鳳可以打發人去問她們,她們必會知無不言的;就算不知道,她們去打聽事情也比阿鳳和江銘去打聽要容易很多。

可是阿鳳和江銘沒有想去打聽什麽,韓狂生去做什麽了、或是去見了什麽人,都已經不重要。

夜風自挑起的帳簾間吹進了帳內,讓抬高了下巴端坐的柳妃感覺到一股寒意,不自禁的縮了一下肩膀:論高貴,她和皇後真的是天差地遠。

哪怕燕後此時穿著宮人的衣飾站在一旁,眾人也會一眼發現她身上的貴氣;而柳妃的身上因為少了一份沉穩、一份大度,所以再如何端出架子來也不會顯出她想要的高貴來。

韓狂生踏進來後抬頭就看到柳妃,隻一眼他就知道此人不過是宮中的妃嬪:就算柳文忠沒有事先說,他也不會錯以為此人是燕國之後。

可是他微微一愣後,命人把他放在地上,他做大禮參拜狀:“臣,大楚使臣靖忠郡王韓狂生,叩見大燕皇後陛xià,恭請皇後陛xià鳳體安康。”

柳文忠的臉色一變,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帳簾已經放下,門外顯然也沒有外人,他的心才輕輕的放了下來。

同時在心裏,他狠狠的鄙shì了韓狂生一番:對楚人的所謂風骨,他生出了輕蔑之心――這就是楚人?不要說是十萬的燕國鐵蹄,三千都足以滅楚了。

柳妃當然是一愕,但隨後心裏卻是狂喜。她的心事並非沒有人知道,可就是她的家人也從沒有如此的對她:這個韓狂生倒真是個有眼光的。

“郡王快快請起。本宮可當不起郡王的大禮――郡王看錯了,本宮並非燕國皇後,隻是宮中一介妃嬪罷了。”

她說的謙虛,但是她坐在位子上是紋絲不動。按理說,她一個妃子和大楚的使臣相見,不要說對方是一個郡王,哪怕就是三品之臣,她都應該站起來給予尊重。

但是她此時正享受被人當成皇後的感覺,居然沒有起身,倒真像她是一國皇後般的坐的安穩;她的心裏是難言的歡快:看,大楚的使臣一眼就看出本宮身具鳳相,是天注定的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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