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406.第406章 不放過自己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720

柳芽感覺自己這一輩子真的不白活了,尤其是這一次的死裏逃生,實實在在是太賺了:試想,天下有幾個人能殺掉一個公主的?

就算客南鳳隻是南麗的公主,但那也是公主殿下!而柳芽呢,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婢女,如今她卻能殺死一位公主。隻想一想就足夠讓柳芽渾身興奮的發抖,一雙眼睛全是按捺不住的快樂。

客南鳳不是戲子,她養尊處優――身為質子,大楚也沒有在明麵上難為過她,吃穿用度上當然不會短了她什麽;因此,疼痛和見血對她來說,那都是不能忍受的東西。

她和戲子不同,戲子自幼學戲,吃過的苦是數也不數不清的,疼痛更是家常便飯;因此受傷後戲子的第一反應就是跑,而客南鳳卻撲倒在地上慘叫起來。

客南鳳並不怕血,這個不怕是指她看著旁人流血,尤其是她痛恨之人流血,她不止是不怕還會很高興;可是她很怕自己流血,因此柳芽的那一刀就讓她以為自己要死了。

她感到了痛,摸到了自己的血,對於柳芽為什麽要對自己下手都沒功夫去想,滿腦子裏隻有一句話:我流血了,我要死了!

柳芽聽著客南鳳的慘叫,感覺那聲音實在是美妙;因此忍不住抖了一下手中的刀,抬頭看了一眼戲子。

戲子在客南鳳中刀的同時,也被客南鳳丟出去的刀砸倒在地上;他因此又再次受傷:刀子砸中他並沒有傷到他,可是他跌倒時卻讓刀子傷到了腿。

傷到了腿可比傷到了脅下更要命,因為他此時最需要的就是一雙有力的雙腿。他跌落在地上後,馬上就要爬起來身來,可是腿上的傷口讓他的行動很不便。

還有,脅下和腿上的傷都在流血。他很清楚傷口是需要止血的,如果任由它們這樣流下去,不用人來追殺,他也早晚會死於失血過多。

戲子跑不動了。他不是不能動的,他很能吃痛,但是受傷就是受傷了,要跑可不是他不怕痛就能做到的。所以,他迎上柳芽的眼睛時,心裏就很明白他跑不掉了。

柳芽不會放過他。如果他現在不跑,那柳芽第一個殺的人就是客南鳳,但他如果此時敢跑,柳芽肯定會先殺掉他。

戲子幹脆把身子轉了過來。剛剛他是因為驚懼,本能的就跑;不過剛剛的選擇沒有錯,因為他受了傷,可是還有柳芽可以糾纏客南鳳,那個時候他能跑當然要跑了。

但是現在他已經逃不掉了,那他就不跑了,還做出了讓柳芽放心的模樣來。不過他腿上的傷不算輕,轉個身子而已都讓他站不穩,最終跌坐在地上。

他苦笑了一下:“你認為我還跑的掉嗎?”他嘴裏說著話,手卻已經握住了被他坐在身下的刀子的把手。

同時,他的輕輕踢了一下身側的客南鳳。他這一跌倒,就在客南鳳不遠處,長腿直直的伸著,不用特意去做什麽,他的腳尖就已經在客南鳳的腰間了。

客南鳳終於不再叫了。她隻是沒有受過如此重的傷,驚懼過後她馬上就明白眼下的情形,自然知道再大聲痛叫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能救她的唯有她自己。客南鳳是個能豁出去的人,此時當然也能分得清楚利害知道如何豁出去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她沒有起身,隻是在地上痛哼著移動,仿佛是不能忍受身體上的痛苦一樣;她如同一隻受傷的狗一樣在地上蠕動,無疑是取悅了柳芽的。

讓柳芽本來想舉起的刀沒有動――柳芽也沒有打算放過客南鳳,隻不過是多想欣賞兩眼;她知道時間寶貴,但是她就是無法壓抑住中心底的那一份渴望。

一個公主像一條狗一樣伏在她的腳下,這給了她太大的心理滿足,才會讓柳芽想多瞧兩眼客南鳳;也隻是多瞧兩眼,她當然知道現在還是早點離開為上。

也就是這兩眼,給了客南鳳和戲子機會:客南鳳蠕動的身子忽然變得用力,一雙腿狠狠的踹向柳芽;而戲子同時跳起,舉起刀來斬向柳芽――沒有絕對的敵人,也沒有絕對的盟友!

一qiē,都隻是因為利益,都隻是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所以,客南鳳想讓柳芽幫忙殺掉戲子,而現在戲子卻能和客南鳳聯手對付柳芽。

柳芽成了最大的威脅,戲子和客南鳳都很清楚應該如何做了;先殺掉或是讓柳芽也身受重傷,那他們兩個才有可能活下去。

所以,柳芽隻慢了那麽一點點,真的隻有兩三個呼吸,就被客南鳳和戲子給算計了!

屋裏的阿鳳看的當真是驚心動魄。她當然不會擔心任何一個人的傷亡,客南鳳三個人都不是好人,但是她也沒有想到三個人會相爭的如此慘烈。

真的是多一雙眼睛多一個腦袋都不夠用的,在他們動了手後,阿鳳才會想到為什麽事情會有這樣的變化。

“其實,如果他們每一個人都想著先離開,先逃到安全的地方再說,那麽他們三個人說不定都能活下來。”阿鳳搖了搖頭不再看向院子裏:“害了他們三個人的不是對方,其實就是他們自己。”

江銘淡淡的道:“惡人嘛,總是不能放過別人,尤其是他們認為的仇敵或是必須要除去的人;他們永遠也不明白,他們不放過的人其實就是他們自己。”

隻要客南鳳真的不再想去害人,肯放過柳芽和戲子;柳芽和戲子同樣也有這樣的想法,那他們三個人現在早已經離開了小院,而且平平安安的能各自活到老。

他說完後搖搖頭:“我們走吧,再看也沒有意思。結果已經注定了――不是我們放了他們而注定,是在他們變成惡人一心想著害人時,就注定了他們會死在彼此手上。”

“同我們無關,也不是我們下的手。老天爺嘛,永遠都是公道的,所以才不會隻有一個客南鳳,還有戲子和柳芽。”

阿鳳點點頭,由江銘帶著自後窗而走,沒有去驚動在院中殺的難分難解的三個人。

客南鳳和戲子的發難,柳芽就算有防備又如何?她隻是一個女孩子,因此被客南鳳踢中雙腿後,當然無法躲的開戲子的刀。

她隻來得及舉刀相迎,可是沒有練過武的人,想架住刀就能架住刀那真隻能是想一想的,事實上做出來的時候才會知道有多難。

因為對方的刀子在動啊,你舉手的速度有他的刀快嗎?你能準確判斷他的刀子會在你迎上去時落在哪裏嗎?差一點,也不可能以刀子迎上刀子的。

當然了,會有巧合的:瞎貓碰上了死耗子,那種天大的運氣,柳芽三個人今天都不會有了。

所以,柳芽的身子被踹的搖擺之中,匆忙去擋戲子的刀,結果迎上戲子刀的不是她手中的刀,而是她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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