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405.第405章 不能放過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426

客南鳳自開口說話時,就已經是在算計柳芽和戲子。

相比而言,柳芽比客南鳳要狠毒,但卻不如客南鳳的心機深,更不如客南鳳的算計多;至於戲子,他和客南鳳的心機相差無幾,可論起對事情的把握來,卻還是遠遠不如的。

怎麽說,客南鳳也是公主,在大楚和南麗相交往的、和為敵的都是權貴,那些計謀和手段很多都是戲子聽也沒有聽說過的。

因此,在先機上,柳芽和戲子就差了客南鳳一重,讓客南鳳搶先了:客南鳳此時已經站到了道路邊大漢的身邊,正好就在其佩戴刀劍的一側――這就是她為什麽要向戲子靠過來的原因。

當然有先除掉或是傷掉戲子這個強壯之人的想法,但最主要的就是,客南鳳向前走停下來,能靠近刀劍。

另一方麵她如果隻是靠近刀劍的話,她伸手並不好直接抽出來:需要轉一下身調整方向,才能用右手直接抽出刀劍來。

如此的刻意行為,她怕引來柳芽或是戲子的注意,所以才會選了戲子這邊;同時開口分散兩人的注意力,連舉起手都想到了一個很好的理由:發誓嘛。

一qiē都是那麽的自然,但是一qiē全在客南鳳的算計之中,她還成功了:就在柳芽和戲子對視的霎間,客南鳳的手飛快落下來抓住那柄刀子的刀柄!

她用力抽刀揮出,完全是一氣嗬成――抽刀的時候她已經在蓄力揮刀了,所以戲子剛有警覺,可是刀子已經到了身前。

戲子大叫後退,可是一個沒有學過武,又是一個唱小生的人,哪裏會有什麽身手?自然不可能躲過去,也不過是讓刀子錯開了一點點而已。

刀子重重的斬在身上,破開了他的衣袍,割開了他的皮膚,直到撞在他的脅骨上才停下來。

戲子能感覺到的就是痛!他大叫著後退而不是撲上去:自這一點來說,他不如柳芽和客南鳳。

兩個女子如果拚了命的話,她們都能對自己狠起來,此時知道自己跑不了,肯定會撲上去拉一個墊背的。

可是刀子給他的驚恐太大了,從來沒有被刀斬過的他,被傷了一刀後心中腦中隻有怕一個字;怕了,最直接的反應當然是跑,所以戲子再次後退,然後轉身就撲向了院門。

在受傷後他想到就是逃命,什麽殺人啊等等都拋到了腦後,所有的算計都被嚇跑了;他,隻想逃命。

但是客南鳳不想放過他,提刀就丟了過去:刀子太重了,她提著是追不上戲子的;就算不提刀子她也追不上戲子,所以幹脆把刀子丟了出去。

“不能讓他逃走!”客南鳳傷到戲子後,馬上就大叫起來;這句話當然不是對那些不動的大漢所說――她知道,這些人是不會幫任何一人的。

因為他們更願意看到他們三個人自相殘殺。所以,她取刀來用大漢不會阻止,但是伸手幫忙是不可能的。

她叫的人是柳芽。此時能幫她的人隻有柳芽,因為柳芽應該也很清楚不能讓戲子逃走:戲子被他所傷如果逃走了,回過味來,可能會在巷子裏伏擊她。

這不是沒有可能的,因為她很了解戲子。戲子就是一條陰冷的蛇,習慣於在陰暗的地方算計,而沒有膽子和人正麵相對。

出了院子有戲子伏擊,柳芽再後麵追擊的話,那她就會很危險:隻要一受傷,她就是死路一條。

柳芽正好也有不讓戲子逃走的理由,因為戲子逃走了,她依然還是要除去客南鳳的,不然她就要被客南鳳殺死:客南鳳死於她之手同戲子無關,可是戲子卻知道這件能要她性命的事情。

柳芽豈能放過這樣一個人,豈會容許有人可能去告密,或者是在將來威脅她呢?客南鳳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對柳芽大叫。

“不能放他走!”柳芽當即就大叫了一聲,抬腳追了上去,在經過大漢身邊時,如法炮製也抽出來一把刀子。

她當即也斬了出去,但她斬的人並不是近在眼前的戲子,而是在她身旁的客南鳳!

所有的一qiē說來話長,其實自客南鳳開口仿佛要挑撥柳芽和戲子開始,也不過是幾個呼吸間的事情:客南鳳傷人,戲子受傷驚走,客南鳳當即追趕丟刀大叫,柳芽追上來抽刀再傷人。

一件接一件都是沒有半點空隙的,就算在一旁看著的大漢們都感覺眼花繚亂,腦子和眼睛都有點跟不上。

在極短的時間內,人們思索的事情當然會有錯漏:比如說客南鳳,她隻想到了柳芽不會放過戲子,卻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戲子受傷了,對柳芽而言也是件好事兒,因為戲子對柳芽的威脅也變低了;在這個時候,客南鳳對柳芽的威脅無形中又變大了好多,幾乎可以算是唯一對柳芽有性命威脅的人。

受傷的戲子跑不遠的,可是客南鳳好好的卻腿腳便利的很,與其去傷戲子哪裏有傷了或是運氣好能一刀殺掉客南鳳來得穩賺?

柳芽在極短的時間裏想到的就是對客南鳳下手,嘴裏答應的話不過是為了分散客南鳳的注意力,就如剛剛客南鳳對她和戲子所做的一樣。

剛剛,她和戲子上了客南鳳的當,戲子因此受傷;而現在客南鳳同樣也上了當,柳芽也一刀斬了過去:客南鳳不是太想殺掉戲子的話,她也不會容柳芽奔到她身邊。

客南鳳怕的就是柳芽和戲子聯手,而這一重她是無法改變的,因為隻要他們三個人都活著,柳芽和戲子就會聯手。除非柳芽和戲子有一人死掉。

死了戲子,客南鳳感覺就算對上柳芽勝負也難說,至少她不是九死一生了。就是太想活下去了,所以她才會犯下這個錯誤。

剛剛她是如何傷的戲子,此時就感覺到了同樣的痛:那刀子也切開了她的衣裳、皮膚,同樣是撞在她的脅骨上才停下來。

柳芽一刀就傷到了客南鳳,她的心裏說不出來的高興;因為,現在幾乎可以說是她贏了。

傷了的戲子和客南鳳豈不就是待宰的羔羊?兩個受傷的人,也隻有等死的份兒了,還是等著被她殺死的份兒。

而她嘛,現在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先殺掉誰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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