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117.第117章 小花和小兔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5007

江老夫人要打江銘,不隻是為了出口氣,更是打給眾人看的:打給孤竹國的太子、宮門前的侍衛們,她身後有河中那些江家人,還有阿鳳這位寧國公主。

而貞娘擋了她這一掌,同樣也是擋給眾人看的,最重要的就是給阿鳳看的。

但她和江老夫人有一點不同,她這一擋最最重要的就是為了江銘:給江銘看的。

江銘當然不會被江老夫人一掌打出個好歹來,怕是以他的經曆過邊關風沙的臉來說,江老夫人那一掌下去,能不能有個紅印都難說。

但是貞娘還是擋了,因為她要表xiàn的是她的心意,就是想讓江銘明白,就是想讓阿鳳知道,就是想讓所有的人都清楚――她貞娘一直戀著的人是江銘江公爺。

讓江銘再也無法回避,而她卻不用說一句話,也不會說一個字:如此,就算阿鳳再如何也不能指責她有心想爭搶江銘。

江銘嘛,就算再想和她說清楚、劃清界限,貞娘隻要一雙淚眼相當就可以讓江銘無法說出一個字來。

因為,她貞娘什麽也沒有說,所做也隻是為江銘擋了一記耳光,你江銘如果對我貞娘太過冷淡,讓世人如何看你?!

阿鳳懂,所以她才不看,所以才去吩咐侍衛們繼續:你願意擋就擋唄,江銘不挨打總是好事兒。

但這份情阿鳳不會承。

江老夫人卻差點被貞娘給氣暈過去。要知道,如果不是她心疼貞娘,在貞娘有了繼母後把貞娘接到身邊來養,貞娘這些年會過的生不如死!

她娘家的那位二嫂就是個潑婦、妒婦,根本就容不得貞娘。

可是沒有想到她卻養出一個白眼狼來,在此時居然會為了江銘站到了她的對麵!

江老夫人直直的盯著貞娘,沒有說一個字但那意思是明白的,就是想讓貞娘讓開。

可是貞娘一動不動,雖然一臉的愧疚與難過,淚水都流了一臉,身子都顫的像要隨時倒下去,卻倔強著就是不讓開。

她是有點怕的,但是她把三分的懼意演成了十二分,再加上她嬌小的身子:這副模樣落在眾人的眼中,唯有可憐兩個字可以形容她。

貞娘也的確是豁了出去,因為江銘和江家真正的翻了臉,她做為江老夫人的內侄女,如果不能此時表明她的心跡、她的立場,那她和江銘就真的再無半點可能。

她和江銘也是真正的表兄妹,因為江銘的親生母親也是她的姑母。

隻是可惜,江銘因為江旭母子的事情和外祖家已經斷了聯係:貞娘所有的家人都站到了江旭母子這一邊。

所以,她拋下了她現在所有的一qiē,咬牙站到了江老夫人和江銘之間,和江夫人四目相對。

貞娘終於撲通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姑母,大表哥隻是一時糊塗了,他、他會想明白。”

“姑母,大表哥隻是一時被人蒙騙而已,給他點時間他就會明白的。”她哀哀的相求,聲音真的能讓聞者心碎。

江銘歎了口氣:“我不會明白的,永遠也不會明白。”他如何才能明白江旭當日為什麽要害了他?

他又如何才能明白,為了害他,江老夫人母子居然讓自己外祖一家無人為自己出頭說句公道?

他又如何才能明白,本是血濃於水、本是世上最最相親的家人,卻在對敵之時不去殺敵,向他這個至親之人舉起了屠刀?

他真的不會明白。

貞娘聞言轉頭看向江銘:“表哥,你、你不要再倔強了,凡事都可以可以商量的。”

“你和公主的婚事,隻要好好說姑母肯定會明白,就會放下心來,表哥。”她看著江銘滿眼裏全是擔憂。

她沒有表xiàn出對阿鳳的半點敵意,更沒有說出讓江銘退親的話,反而隻是好言相勸。

阿鳳終於回過頭看向貞娘,她今天還是第一次如此認真的打量這個女孩兒:如果不是親耳所聽,阿鳳也真的不會相信這些話會自貞娘的口中說出來。

貞娘長的有點嬌小,包括她的那張小臉。眉眼也不是長的多麽好,但是勝在一個柔字上。

你就是怎麽看,貞娘也是一個嬌嬌柔柔的、無害的、隻知道默默等著人來看一眼小花;或是一隻極為膽小的、白色的、絕對純良的,隻要人看她一眼就能讓她很高興的小白兔。

這樣的一個人,剛剛在江銘未來之前,挺起腰杆來對阿鳳說到了身價問題,意圖以此來讓阿鳳自慚,以此逼的阿鳳為了顏麵而退親。

可是轉個眼的功夫,江銘到了,貞娘的腰杆不但不直了,就是身子骨都軟了不知道多少。

阿鳳眨了眨眼睛,她自問絕對做不到貞娘如此。

鐵瑛也讚歎的點點頭:“殿下,一個小小女子就讓我大開眼界,大楚國的人果然同我們孤竹不同。”

他此時對父皇的話深信不疑了,因為大楚國一個小女子都如此狡猾,那大楚皇帝得狡猾成什麽樣兒?

阿鳳白他一眼:“你如果想走的話,沒有人會留你。”

就算看到江駿死了,她也沒有什麽擔心的。

因為江駿不過是江家的一個庶子,江銘在長街上對兩位公主殿下出槍,到最後還不是一樣無事?

江銘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他敢如此做就絕對不會有事兒。

雖然,阿鳳也不知道江銘會用什麽法子,才能讓皇帝不問罪於他,但是阿鳳就是相信他。

鐵瑛認真的看看阿鳳,有點遲疑的道:“殿下,你隻是想大婚,所以駙馬是不是江公爺不重要吧?”

“我觀殿下此時並不擔心,那殿下對江公爺也就沒有那個啥,嗯,殿下,我這人真的不錯,你為什麽不考慮一下呢?”

他此時還不忘要挖江銘的牆角。

人,江銘已經殺了。鐵瑛此時說什麽也不會離開,因為事情因他而起,所以他要陪著江銘一起去見大楚的皇帝。

說什麽,他也要保江銘一個安然無恙。

這是一個男人應該有的擔當,和他要不要迎娶阿鳳無關,這是兩件事情。

大丈夫就要恩怨分明,他絕不會因為江銘是阿鳳的未婚夫,而他想要迎娶阿鳳,就想法子陷害江銘。

他要娶的女子當然是其心甘情願嫁他,且他是正大光明贏得了她的芳心。

和江銘相對,給江銘一點難堪、刁難江銘那都是可以的,因為江銘和他可是敵人:情敵,那也是敵人的一種。

阿鳳直接走開一步,表示要和鐵瑛劃清界線,根本都不理會錢瑛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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