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116.第116章 要變天了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5390

鐵瑛聽到江銘開口後,馬上就生出悔意來。

他不過是被江銘給將了軍,所以賭氣才說出那番話來,並沒有要害江銘的意思:年青人嘛,他又是太子,何時曾吃過那樣的大虧?

可是江銘卻真得接下了他的話,讓鐵瑛後悔的同時也對江銘有點失望。

江銘當真在這裏對江家人動手,那就是有勇而無謀。

一個為將之人有勇是不夠的,而一個男人要護妻兒老小周全,也不是一天一年的事情,是一輩的事情,隻有勇也是不夠的。

有勇無謀的結果就是害人害己。他微微皺起眉頭看向阿鳳,心裏更是多出一分決心來,但眼下絕不能看著江銘自誤。

“江公爺,陛xià賜宴,你我今天就可以痛飲幾杯。”他過去伸手去挽江銘的胳膊:“些許俗事自有公主殿下料理,你我先去取酒來。”

他看江家人裏告饒的人越來越多,相信過不了多時,江老夫人等人的圖謀就會被江家人說個清楚明白。

到時,自有律法嚴懲於他們,此時動手真得隻會讓江家人重新占住一個理字。

江銘一笑:“太子有此雅興臣自當相陪。”他一指腳下的江駿:“待臣料理了家事就讓太子盡興。”

他用力不動,鐵瑛還真沒有辦法:兩人的功夫就在伯仲之間,是你奈何不了我、我也不能怎麽得你。

鐵瑛還待再說話,阿鳳卻輕輕的道:“太子,這是江家的家事,且也是我大楚國的國內之事。”

她說完伸手相請:“太子如果有興可以坐下稍待,或是這裏太過無聊,先去和我的皇妹們吃上幾杯也不錯。”

鐵瑛的嘴角抽了抽,看著阿鳳有點不明白:他一直認為阿鳳不是那種沒有腦子的女孩,此時她難道就不擔心江銘嗎?

江駿全身都在抖:“大哥,不知小弟……”

江銘沒有說一名話,伸腿一踩江駿就慘叫起來,他的腿被江銘踩斷了。

可是江銘沒有住手,一條腿後是另外一條腿,兩條腿後就是兩條胳膊:他不言語也沒有暴怒,就那麽平平靜靜的邁步踩下去。

如果不是有江駿的慘叫聲,看他的模樣就好像在宮中漫步賞月一般,說不出來的輕鬆自在。

江駿的胳膊與腿也不過是幾個呼吸間就斷了,而江銘的腿接著又抬了起來,這次他要落下的位置在江駿的心口上!

憑江銘的功夫,這一腳下去江駿肯定沒有性命了。

“大哥,有什麽話好好說,三弟有錯就算當誅,也應該給大家說個明白。”江旭開了口,他挺起身子看著江銘:“如果大哥是為今天退親之事著惱,那大哥可以放開三弟了。”

“小弟可以承受大哥的怒火,隻是請大哥明白母親的一番苦心,她是真的為了你好。母親養我們不容易,大哥你千萬不能傷了母親的心啊。”

“寧國公主,真得不是我們江家可以高攀的,大哥。你也不能像人們所說的那樣,有了媳婦就忘了娘,那可是不大不孝!”

江旭說到這裏叩下頭去:“大哥,有什麽事情你不明白可以問,但是你要知道母親是真的為了你啊。”

好大的一頂帽子就扣了下來――你為了寧國公主發怒要教訓自己的弟弟,那你不是在打弟弟,那你是在打養你這麽大的繼母!

你就是為了媳婦不要娘,你就是大不孝。

江家敢來宮門前相逼,自然也想過各種情況:雖然他們調開了江銘,但也並非沒有對付江銘的法子。

隻是他們認為那是退親之後麵對江銘怒火時所用,在此時用上效果反而更好。

江銘笑了,清清透透、幹幹淨淨的笑容,目光裏更是透著三分的暖、三分的感動、三分的親熱,以及十二分的兄弟情深。

他伸出手去挽起江旭來,親自把這個要殺了他的人扶起來,還幫江旭拍掉了衣服上的塵土,更為江旭整理了衣袍。

“旭弟,你長這麽大了還是如此的不知道照顧自己,看把自己弄的這麽狼bèi。”他輕輕的責備了一句,話裏話外都透著關心。

“你也不知道照顧母親,這事兒你是真的該打,回去記得好好的溫書,如果被大哥查出來功課做得不好,看我不打你的手心。”

江銘說著話又拍了一下江旭的後背,怎麽看都是一位疼愛弟弟到心坎裏的大哥。

江旭卻聽的汗毛直立,看著江銘的目光一時間都忘要說什麽:他在江府大門前見過江銘後,這還是第二次和江銘直接麵對麵的說這麽多話。

江銘雖然在江府中沒有對他如何,但卻也沒有好臉子給他。此時,江銘莫非是被鬼上了身?

江銘說完後看向江駿:“他的事情你還是不要問了,這不隻是家事。”

他說完一腳踩過去,江駿就在江旭和江老夫人的麵前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而讓江家人更為心寒的不是江銘敢在宮門前殺人,而是江銘明明可以一腳就要了江駿的性命,卻非要一腳一腳踩斷了江駿的胳膊和腿。

江旭直到江駿死了好一會兒,他才被一陣涼風吹了一個機靈清醒過來:江銘他真的、真的殺了人!

江旭的心中隻有這麽一個念頭了,有懼意但更多的是狂喜。

因為江銘發作的人不是他江旭而是江駿,就可以知道江銘對他江旭還是有顧忌的:當然了,他江旭也是嫡出,而且如今還是當朝的侯爺。

他江銘就算再瘋狂,也不敢對自己和母親下殺手的,隻能拿這些討厭鬼來下手:嚇嚇他們母子罷了。

江旭的心中霎間轉過許多的念頭,然後就撲向了江駿的身體:“三弟,三弟啊,三弟你醒醒,你醒醒啊――+”

他是撲在江駿的身上嚎啕大哭。

江老夫人在貞娘的攙扶下起身,走到江銘的麵前揚起手來狠狠的打過了過去:自江銘回來的那一天開始,她就想狠狠的打江銘幾記耳光。

今天,她終於有機會了。

“啪”一聲響起,可是卻沒有打在江銘的臉上。

以江老夫人平常人的手腳,想要碰到江銘一根汗毛都難;可是她身為長輩,名義上是江銘的母親,她要打江銘那江銘隻有低頭受著的份兒。

並不是江銘躲開了,而是貞娘擋在了江銘的身前,替江銘受下了這一記耳光。

阿鳳看的嘴角抽了抽,都替貞娘感到疼通,因為貞娘臉上的掌印幾乎立時就顯現出來,可見江老夫人用了多大的力氣。

她看向旁邊的那些侍衛們:“快點,不清醒的繼續丟下河裏讓他們清醒著,清醒過來的你們讓他們說出實情來,認真的錄下讓他們畫押。”

“對了,不要忘了你們也畫個押,以示這些東西是你們聽到的,到時也可以為本宮做個明證。”

侍衛們有心搖頭,可是看看南蠻國的一個皇弟、一個國君,他們沉默的去做事了:天家的事情就不是他們能摻和的,聽話就是了。

看今天這苗頭,以後這宮裏倒底誰才是那個真正做主的,還真難說了呢。

大楚皇宮的天,要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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