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第57章 猛人姓魯(上)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984

太後走了,皇帝也走了。

德妃被貶為嬪,回去要忙的事情很多:她要搬家了,不能再獨占一處宮院,且還不能再住正殿。

無雙走時經過江銘的身邊,欠了欠身子:“是姐姐的不是,本宮代姐姐向將軍賠不是了。”一句話說完,水汪汪的大眼睛便紅了一圈。

不過她也沒有再說什麽,一禮之後扶著宮人,如風拂弱柳般一步三搖的走掉了:那個傷心的小模樣當真是讓人心碎。

無雙不是天福,她才不會直接讓太後指婚,也不會當著江銘的麵兒明著和阿鳳一較短長:未來的日子還多著呢,她並不著急。

都走了,阿鳳和江銘自然也就離開慈安宮。

江銘提出去禦花園走一走,說湖中的魚味道不錯,可以親自烤來給阿鳳吃。

阿鳳聞言眼睛就亮了:“你也吃過?我這些年可沒有少吃,還有園子裏的錦雞什麽的,那個味道也很好的。”

“走啊,走啊。”提起禦花園裏的魚與錦雞,阿鳳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想想這些年來就是指著禦花園吃不用銀子的肉,阿鳳心裏對那些魚啊雞啊心裏滿是感恩:“多虧了它們啊,隻是越來越不好捉了。”

“原來都傻乎乎的,有人靠近魚啊雞啊就圍過來,隨便拿個籃子之類的就能捉到魚、伸手就能捉到錦雞。”

“現在,它們居然有點認識我和牡丹了。”阿鳳抿抿嘴:“總要用點心才能捉到――你知道在哪裏烤又舒服又不會被人發現嗎?”

江銘左右瞄瞄:“放心吧,有我在絕不會讓人發現的。要知道我可是在敵人腹地生活了幾十天呢,一天三頓飯都要吃熱的,也沒有被人發現一次。”

兩個人還真是一拍既和,趕了身後伺候的人就去禍害禦花園裏的魚和錦雞了。

“其實吧,我認為那鹿已經足夠肥了……”阿鳳吞下一口口水。從前她和牡丹力小隻能看著鹿流口水,今天有了江銘嘛,嘿嘿。

不過小半個時辰後,阿鳳就捧著魚兒吃的直呼燙,卻怎麽也不肯住嘴:好吃啊。

原來魚可以烤的如此美味,從前她和牡丹實在是太可憐了;當然了,她不打算告sù江銘她弄的東西有多麽的“特別”。

反正,她和牡丹兩個人都長大成人了,而且兩人多年來都沒有生過病,所以再特別的食物隻要不會變成毒藥那就還過得去。

“還有嗎,給我一條。”一身嫩黃的衣衫,一條嫩綠的長鞭盤在右手上,女子長的極為英氣。

阿鳳從來沒有見過女人家如此的精神,精神到能讓人一眼忽略她的長相。

女子長的很不錯,比起天福要好看不少,比起無雙嘛:阿鳳撇了撇嘴,無可比的地方。

江銘在地上挖了挖,又掏出一個泥包來:“你不嫌髒就吃吧。”

然後他轉頭對阿鳳道:“沒有無雙漂亮。”他看阿鳳盯著人家的臉看,自然知道阿鳳在想些什麽。

他不感到奇怪,因為他認為這很正常嘛:阿鳳的心思有什麽難猜的?

“也不如你好看。”他還不忘加上一句,同時伸手把阿鳳嘴角的殘渣撫掉。

阿鳳瞪他一眼才對女子道:“坐我這邊。”

女子拍開泥包後看看阿鳳:“我坐那邊,殿下不會怪罪我?那可是不敬。”她居然知道阿鳳是誰:“我姓魯。”

江銘不吃了抬頭看她,看的很仔細:“你就是魯大、大俠啊?”他分明是臨時改口:“幸會幸會――你進宮做什麽?”

魯姑娘一麵吃魚一麵道:“來找鄭小侯爺的。”一句話的功夫她居然把魚吃的隻剩魚頭和一條魚刺了。

阿鳳看得那叫一個佩服:“你怎麽做到的?”

魯姑娘笑著丟下魚刺:“還有嗎?多吃點一會兒才有力氣。”

“你是來行刺的?”阿鳳不太確定的打量魯姑娘,心下思量著,如果這位魯大俠是來行刺太後的,她是給人家指路好呢,還是指路好呢?

魯姑娘自己動手挖出魚來:“殿下您玩笑了,我是來打人的。”她說的很正經,誰都能聽得出來她不是在開玩笑。

就如阿鳳說她是來行刺的是玩笑話一樣,大家都聽得出來。

“打人?”阿鳳不吃了,仔細的看著魯姑娘:“你能告sù我你想打誰嗎?”自從見識過江銘請天福和無雙閱兵後,她發現皇家的子女也不像聽來的那樣沒有人敢碰。

魯姑娘一拍手上的鞭子:“打那個該死的鄭小侯子。”她把魚刺又丟在了地上,問也不問自己又挖出一塊泥包來。

拍開就有香氣飄散,她一吸就驚喜道:“不隻是有魚啊,這是鹿肉!”

阿鳳看著她真心佩服:“你還真是行家。你打那個小侯爺是為什麽,他招惹你了?要不要我為你出頭?”

她很有點喜歡魯姓的姑娘,不過那話也就是隨便一說,因為她還不清小侯爺是什麽人呢。

江銘很好心的及時開口:“魯姑娘是魯老郡王的長孫女,魯王府裏的明珠;鄭小侯爺嘛,那是鄭老郡王的獨孫,和魯姑娘自幼指腹為婚。”

“你打未婚夫啊,這個好,我來幫你。”阿鳳樂了。

可是她的話引來江銘的白眼:“殿下,臣不明白您的話,可否能解釋一二給為臣聽?”什麽叫做打未婚好啊,他怎麽聽著都有點別扭呢。

魯姑娘有點奇怪的看向阿鳳:“您不知道?太後今兒著人給各勳貴府裏送了信,說是宮中的寧國公主到了大婚的年紀,要各府子弟的八字合一合。”

江銘把手裏半條魚丟掉了,轉過臉去小聲道:“老而不死謂之賊。”

魯姑娘權當沒有聽到:“那個鄭小侯子一聽說,居然就進宮要見太後,說什麽也要做個駙馬。”

阿鳳聽不明白了:“你們不是有婚約?”

魯姑娘哼了哼:“他自小到大就打不過我,所以一直都發誓終究有一天能讓我心服口服的跪在地上。”

“所以,他要來做駙馬,就是為了要讓你跪他一跪?”阿鳳看著魯姑娘想了想,按捺不住好奇心:“那個我能不能問一問,自小到大你讓他跪了多少次?”

多大的怨念才能讓小侯爺如此決絕啊――做駙馬?嘿,朝中隻要有點頭腦的,都不會想要成為她阿鳳的駙馬。

魯姑娘的臉色更不好看,狠狠的咬了一口鹿肉,就像是在咬某人的感覺,那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看上去很有點刀光劍影的意思。

“他就是身上癢欠揍了。”這句話更是說的惡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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