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第56章 你們說了算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830

德妃除了震驚還有點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會落到如此田地?

她自入宮開始,就算有皇後在的時候,這宮裏也是她的天下:皇帝那個時候還會讓皇後相讓自己三分呢。

今天她也沒有做什麽啊,真的沒有做什麽,就連話也沒有多說,咋就連妃位也保不住了呢?

她這幾天日夜所思就是如何才能再回到貴妃的位子上去,如何才能再重掌鳳印。

德妃茫然的看向太後,想著這兩天和太後的商議,此時倒黴的人理應是那個阿鳳才對。

“父皇,你偏心……”天福聽到皇帝的話,看著皇帝就哭了出來。

她的母妃如果連妃子也不是了,那她和無雙在其它公主麵前,如何還能高高的仰起頭來?

想想那些公主們會或明或暗的諷刺她,天福就感覺天要塌了。

她最委屈的就是,向來最疼愛她的父皇,為什麽這幾天要如此待她的母妃,如此待自己呢?

太後卻比德妃和天福都清楚,很明白德妃為什麽要被再貶,因此她不能再讓天福說下去:這個時候當然是說的越多錯的就是會越多。

那個江銘不但不是好孩子,而且心思也好像在阿鳳的身上,此人根本不可能和天福在一起的。

不是江銘的話,德妃如何又會被皇帝發落呢?此子,當真是心腸壞透了。

太後心中心怒,麵上卻不顯露,隻是及時開口打斷了天福的話:“天福,你怎麽說話呢?口無遮掩的,哀家教過你多少次,你為什麽就是說話不用用心呢?”

“明明沒有惡意,偏就讓人聽著極生氣。還不給哀家退下去抄經?今天抄不足十張,晚膳你便不用讓人傳了。”

她深知天福的性子,知道讓她去向阿鳳認錯絕無可能,說不定還會鬧出什麽亂子來,所以幹脆直接打發了。

天福還要說話,卻在太後含怒一瞪之下委屈無比的離開了。

她走時還不忘看向江銘:“將軍,你不要被她迷了心誌,要知道她什麽也不是,哪裏能配的上將軍?”

說完她遞給江銘一個笑容:“今天事畢,請將軍過來,本宮有幾句話要對將軍說。”不相處如何有感情?

她自問什麽都比阿鳳強,隻要和江銘相處後,江銘自然什麽知道誰好誰壞,到時候他還會記得阿鳳是誰?!

無雙沒有再開口,對於天福所做的蠢事她也沒有再阻攔――讓人們都以為是天福要搶阿鳳的夫婿挺好的。

她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江銘,琢磨著如果有朝一日,阿鳳和天福發現江銘要成為自己的駙馬爺……

隻是想一想,就讓無雙心裏好一陣子的激動。

所以,此事她一定要達成。

無雙輕移到太後的身邊,給太後端起茶來:“您也有些累了吧,鳳體最為重要,要不要改天再說?”

太後很欣慰的看著無雙,心知這個孫女兒沒有白疼:“是有點累了。不過哀家也經不起再折騰一次。”

她看向皇帝:“就因為皇後不在了,阿鳳的大婚更要用心才是。人選,哀家認為還是多幾個為好。”

也不給江銘開口的機會,她的話說的飛快,遠不像她這個年紀能做到的:“江銘也算一個,哀家就是想給阿鳳選個最好的。”

“最終江銘如果最好,哀家也不會反對。”她說到這裏喝了一口茶:“皇帝,你看可好?”

皇帝沉默了一會兒:“人不可無信,何況君無戲言。當年皇後的旨意是朕看過且同意的,出爾反爾讓天下臣民如何看朕?”

太後長長一歎:“奈何江家不同意,哪裏還有我們……”

“就這樣吧,哀家也累了。”太後不再和皇帝說話,自然更不會理會阿鳳和江銘,起身扶著人就要走。

江銘開口了:“臣不敢做無信之人,臣也不敢對太後不敬,隻是有一事臣要稟明皇上和太後。”

“臣在請南蠻的兩位皇子來京城遊玩時,曾對他們表明臣的皇家身份――否則他們也不會乖乖的前來,怕是在路上已經自盡了。”

“南蠻人嘛腦子不靈光,認為隻有皇家的人才可以俘虜他們。臣自幼就知先皇後的旨意,所以當時臣便以寧國公主駙馬的身份請了他們前來。”

“如今不知道臣是遵太後的旨好,還是……”他說完看了一眼太後,又看一眼皇帝,那意思就是你們說了算。

江銘是不緊也不慢,半點也看不出著急來,也沒有要抗太後旨意的模樣,比最乖的孩子還要聽話三分。

皇帝的眉頭動了動,看著江銘很想很想拉過來扭住他的耳朵問一句:你能不能和朕好好的說話?

還一副由我們做主的模樣――你都對外宣稱你是寧國公主的駙馬了,大楚還能把他再另外指個公主嗎?

大楚是真心丟不起那個人,因為大楚的公主可不是菜市場的大白菜,可以隨便送人還買一贈一。

太後看著江銘,感覺自己真的沒有看錯他半分,這小子當真不是好人。

“哼!”她冷冷的盯了江銘一眼,才看向阿鳳:“那你的大婚也不能太過著急了,這些日子也多和朝中勳貴子弟們走動來往,多認識幾個人總沒有壞處。”

她依然沒有完全的鬆口,還是打算要給阿鳳另外找個駙馬。

江銘是不好,太後並不想依著天福的意思把此人給天福做駙馬;可是江銘的功勞很大,又手握兵權,她豈能放心讓阿鳳招這樣一個駙馬?

因此,她是無論如何也要阻止阿鳳和江銘的。

一句話說完,太後想到今天折騰到現在,賠了一匣子寶貝不說,還讓德妃再次被貶;可是她的目的卻沒有達到,哪還能有好心情?

皇帝聞言點點頭:“就依母後。”他抬眼看向江銘:“先皇後的旨意當然不變。”

江銘高高的應了一聲:“臣遵旨。臣一qiē全憑太後和皇上做主。”

就連阿鳳都有點看不過去,悄悄的看了他兩眼,怎麽也看不出那張臉皮厚在何處?唉,算了,回頭捏一捏說不定就能知道他臉皮有多厚了。

還全憑太後做主――你倒真是敢說,是想把太後活活氣暈在這裏嗎?

阿鳳看向太後,心裏琢磨著太後氣暈的後果,最終還是很遺憾的把嘴巴閉上了:唉,真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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