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清

絕穀刀客

第八十章 紅淚沾衣

書名:霸清 作者:絕穀刀客 字數:5791

寇白門是隻雞,生下來就是隻雞。因為她生在雞窩,用書上的話說:其家是著名的世娼之家,她是寇家曆代名妓中佼佼者。

意思是說,寇白門妹紙家中曆代產雞,而她則成為了群雞中的戰鬥機,將‘雞’這一偉大的字眼發展到了極致。

曆史上存在著三百六十行,正所謂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在這三百六十行中,有許多行業都悄無聲息地淹沒在了曆史的長河中。唯有兩種行業,從來沒有出現過斷代:一是:男盜,二是:女娼。

男盜女娼,自有文明以來,這兩大行業就蒸蒸日上,能人輩出。

寇白門妹紙家,就是‘女娼’這一行業的領跑者。明末清初時,因為更是因為寇妹紙而聞名天下。

正如秦淮河上的老鴇所言,我們口號:‘匯集天下名妓,打造piao娼精英。’

秦淮河有這個實力,曾被譽之為娼門的‘新東方’,他們的廣告詞是這樣的:學技術到新東方,學piao娼,那裏是個好地方,八百個床位不鏽鋼,兩百個雞女技術強,新東方規模大,八十萬銀魔遍天下,學piao娼,就到新東方,試嫖一月不收任何費用,頒發國家一級piao娼證書,並保證推薦工作,本校校花巨資購進避孕套,a片,充氣娃娃,周六學q.j,周日學輪j,三分理論七分實踐,包交包會。學piao娼。我向你推薦的隻有新東方。

寇白門又名寇湄,南京人,餘懷稱她“風姿綽約,容貌冶豔”。“今日秦淮總相值”,是錢謙益對她的才與貌的讚譽。

她的一生,充滿了許多傳奇色彩。《板橋雜記》曰:白門娟娟靜美;跌宕風流,能度曲,善畫蘭,相知拈韻,能吟詩,然滑易不能竟學。

**做得澎湃不難,但若是出生在雞窩,從業多年,仍能保持那份單純的心靈之美,難度就可想而知了。寇白門妹紙就是這樣一個缺心眼兒的貨,很單純。正是由於她的這份的單純,使得她在秦淮河兩岸名聲大噪。

每當遊客們肆無忌憚地將她騎在胯下,他們又會情不自禁地他們身下的那個絕色美女不是雞,而是自己的女友,自已這一生中第一個女人-初戀。

是的,無論你與寇白門妹紙發生過多少次關係,亦或是她的一生接過多少個男人,在你的身體進入她身體的那一瞬間,你都會找到一種感覺:初戀的感覺。

很邪門,但卻很真實。

朱國弼童鞋就是被這種感覺深深地迷戀住了。身為保國公的他在與寇白門妹紙一番大戰之後,毅然決定摒棄一切世俗的偏見,義無反顧地就將其娶回家。

以後誰都不可以碰,她的身體裏隻能允許有一根大棒。

那就是我,朱國弼。

崇禎十五年年秋夜,17歲的寇白門濃妝重彩地登上了花轎。

明代金陵的樂籍女子,脫籍從良或婚娶都必須在夜間進行,這是當時的風俗。朱國弼童鞋為了顯示威風和隆重,特派5000名手執紅燈的士兵從武定橋開始,沿途肅立到內橋朱府,盛況空前,成為明代南京最大的一次迎親場麵。

寇白門妹紙很高興。她從未想到過從良,因為自她出生以來,家裏人給她灌輸的一個的信念就是:女人,天生就是用來被上的。

隻有男人,才能讓女人發現自己的本質。

沒有過男人的女人是不完整的,沒有女人的男人的苦逼的。

正所謂,少年不知精zi貴,老年望b空流淚。

騷年們,覺醒吧,珍惜你的身體!

在這個世界上的某一個角落裏,一定有一個少女,她正杏眼迷離,輕咬著手指,劈著大腿等著你的到來。

她渴望、她向往,她想肆無忌憚地呻吟:eon!

那是一個專屬與你的茂密叢林,一個隻為你流水潺潺地山洞。切莫辜負了她對你的殷切希望。

愛她就she給她。

上帝會懲罰將jing子遺棄在地上的男子。

兄弟們,為國家省點紙吧!

寇白門妹紙在被朱國弼這哥們連續蹂躪了數月之後,終於露出來了他的本來麵目。

男人的麵目:喜新厭舊!

喜新厭舊是男人的通病,女人不一樣。

一個女人隻要鐵了心跟著你,就算她再遇到比你更出色十萬倍的男人,她所能接受得也隻有你。

所以說,男人眼中的女人越看越醜,女人眼中的男人越瞅越帥。

不要辜負她,放棄你心中那些猥瑣的注意吧!女人心眼小,她的心中隻能裝下一個男人。

傷害了她,不但傷了她的身,傷了她的心,你是害了她的一生。

且問,你又如何鐵石心腸去傷害一個柔弱似水的精靈?!

你丫你以為你是牛頭人嗎?!

奉勸大家一句:如果你很博愛,那就去愛你的家,而不是終將屬於別人的她!

一時的快樂與一生的幸福相比,孰輕孰重?!

別幹傻事,實在閑得不行了,就讓自己忙起來。

隻要你有心,你就會發現:男人缺少的永遠不是女人,而是時間。

人生在世屈指算,一共三萬六千天。

三萬六千天,你能幹的事情並不多。

別想太多了,從現在這一刻開始,忙碌起來吧

朱國弼拋棄了寇白門妹紙,再次徜徉於章台柳巷之間。但他並沒有快樂太久。1645年,清軍南下。朱國弼童鞋的第一反應:投降!清政府點了點頭:準!但你得去北京。

朱國弼屁顛屁顛地跑去了北京,剛到北京,清政府的臉就變了,一腳將他踹進了小黑屋,就此軟禁了起來。直到這時,他才明白了過來:原來自己被忽悠了。

深宅大院之中,朱國弼童鞋感慨前朝的富貴榮華,當下決定將連寇白門妹紙在內的歌姬婢女一起賣掉,為日後圖個好前景。寇白門妹紙當時隻說了一句話:“若賣妾所得不過數百金……若使妾南歸,一月之間當得萬金以報公。”

就算你賣了我,最多也不過百八十萬,但是如果你能放我回金陵,一個月之後,我還你一千萬。

朱國弼童鞋猶豫了:我如此薄情寡義對她,她會不會就此一去不返?!

事實證明,朱國弼連個妓女都不如。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棒槌一個!

寇白門妹紙回到金陵,在原單位姊妹們的幫助下很快籌集了20000兩銀子,她匆匆趕回北京,四下打點,終於將朱國弼保釋了出來。

朱國弼喜出望外,他想與寇白門妹紙重圓好夢。妹紙這時還是一句話:“當年你用銀子贖我脫籍,如今我也用銀子將你贖回,當可了結。”言罷,轉身離去。

天地間空留一抹蘭香之氣。

重回金陵之後,寇白門妹紙榮獲“女俠”的殊榮。她“築園亭,結賓客,日與文人騷客相往還,酒酣耳熱,或歌或哭,亦自歎美人之遲幕,嗟紅豆之飄零”。

後又從揚州某孝廉,不得意複還金陵,在年輕文人騷客中傾慕於一名韓生,並在生活上給予財物支持,在情感上排憂解難。於某日,寇氏欲拉韓生共寢,韓生數次找理由推脫,後拂袖而去。寇氏抑鬱寡歡,忽聞隔壁房中傳來嬉笑謾罵之聲,遂起身張望,竟看到韓生正和年輕貌美的婢女**,寇氏拿木棒捶打婢女數十下,罵韓生:“衣冠禽獸!”。寇氏怒極,遂一病不起。

當時文壇祭酒的東林領袖錢謙益(柳如是的老爺們)作《寇白門》詩追悼曰:“寇家姊妹總芳菲,十八年來花信迷,今日秦淮恐相值,防他紅淚一沾衣。叢殘紅粉念君恩,女俠誰知寇白門?黃土蓋棺心未死,香丸一縷是芳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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