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醜婦

木子

第48章 擄人

書名:農門醜婦 作者:木子 字數:12484



也許是因為胸前兩團生的豐盈飽滿的緣故,盼兒喂小寶根本不覺得吃力,甚至還猶有富餘。

原本林氏還想請個奶娘,但現在看到她奶水充足甚至還有富餘,也就不費這個心思了,畢竟合適的奶娘難找,不說家世清白身體康健,就連品行相貌上都有要求,她們母女倆的日子剛剛好轉幾分,還比不得那些高門大戶。

如今天氣熱的厲害,盼兒先前隻用巾子將身上的血汙擦過一回,之後就再也沒有沾過水,現在每日坐在屋裏,身上又黏又膩,頭發也一縷一縷的散著一股酸臭味兒。

常年跟在林氏身邊,盼兒也是個愛潔的性子,想到自己一個月都不能沾水,她隻覺得渾身都有些發癢。

好說歹說的求了林氏無數次,偏偏林氏鐵了心,無論如何都不鬆口,甚至還叮囑了翠翹,讓這小丫鬟仔仔細細的看住了盼兒,省的她受了風,日後落下病症。

有林氏翠翹兩個不錯眼的看著,即使盼兒費盡了心思,也沒有將一身泥汙給洗涮幹淨,好不容易挨到了小寶滿月,她便如同得了大赦的犯人般,忙不迭的進了木桶中,用林氏買回來的胰子先仔細洗了一遍,等到一桶熱水都看不出原色後,又又換了一盆,泡了一個多時辰。

盼兒泡澡時不喜旁邊有人,翠翹也是個識趣的,將水兌好後便離開了,順帶著將屋門關的嚴嚴實實。

清澈的熱水中加了幾滴靈泉跟花油,被熱水一激,原本花油中淡淡的香氣霎時間變得濃鬱許多,但因為其中摻了靈泉水的緣故,這股香味兒聞著不止不衝鼻子,甚至還有幾分沁人心脾之感。

再加上靈泉本就有洗經伐髓排出雜質之功效,盼兒沐浴之前喝了一口,將這段時日體內積聚的髒汙雜質都排出體外,清洗幹淨後,隻覺得皮肉比先前要更為細致許多,如剝了殼兒的雞蛋般,又細又滑,當真柔嫩的很。

氤氳的水汽蒸騰,木桶裏的水溫偏好,盼兒熱的很,不止小臉兒漲紅如血桃兒,就連後背都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兒,幸好她一直在水中泡著,雙手掬起水花輕輕揉搓一下,身上的汗珠兒也就洗幹淨了。

小手輕輕在身上揉洗著,待柔嫩掌心按在小腹處時,盼兒忍不住連連歎氣。

因為懷孕的緣故,她小腹處的皮肉摸起來鬆鬆軟軟,不複之前那般緊致,明明她今年不過十五,若是皮肉鬆成這副德行,日後哪裏能見人?

她伸手掐了一下腰上的軟肉,力氣用的稍稍大了些,將雪白柔膩的皮肉都給掐的通紅,她自己也疼的不由皺了皺眉,偏又沒有別的辦法,畢竟林氏每日都逼著她喝下那些湯湯水水,如此滋補,身上的肉哪裏能掉的下去?

在別人看來,盼兒根本不胖,她骨架本就生的纖秀,比尋常女子要更為細致許多,即便現在長了些肉,腰肢仍舊纖細的很,隻不過摸在手中更為柔軟罷了,偏她自己正是愛俏的年紀,哪裏能忍心看到仔細單手可握的小腰兒粗了一圈?自己拗不過這個彎兒,旁人怎麽勸都是沒有用處的。

從木桶裏邁出來,傳來一陣嘩嘩的水聲,水珠兒如細線般從一片白玉上滑落,晃的人眼睛生疼。

將架子上掛著的軟布拿在手,仔細擦幹身上晶瑩剔透的水珠兒,盼兒穿了一件藕荷色的肚兜兒,下頭配著同色的燈籠褲,披了一件兒淡青色的褙子,直接將剛睡醒的小寶抱在懷中,先是親了親他握緊的小拳頭,之後敞開懷喂了奶後才將孩子放在床上。

小寶現在都滿月了,還沒有起大名兒。

畢竟盼兒隻識得幾個字,肚子裏根本沒有墨水,而林氏比盼兒好不了多少,她們倆自然是取不得名字的,還不如回到京城,找個有才學的教書先生,稍微使出點兒銀錢,讓他給小寶取個好名兒。

剛將胸口散亂的衣裳整理好,屋外就傳來一陣吵嚷聲,明明這個時辰莊戶都應該在田壟中做活兒,平日裏也不會上她這兒來吵鬧,今日是出了什麽事?

右眼皮突然跳了好幾下,盼兒伸手揉了揉眼,不免有些心煩,人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難道是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不成?

房門突然被推了開,翠翹臉色煞白,好像被嚇著了般,用後背死死抵著門板,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

見翠翹這副模樣,盼兒心中更急,趕忙問:“外頭到底出了什麽事兒?怎麽吵得這麽厲害?”

翠翹急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口中道:“小姐,門外一群男人,也不知打哪兒來的,非要將您帶走……”

還沒等盼兒問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雕花木門就被人從外一腳踹了開,翠翹先前擋在門板前,此刻被一股巨力衝撞了一下,直接摔倒在地,小姑娘疼的呲牙咧嘴,半晌沒爬起來。

盼兒這回總算看清了門口的景象,攏共有四五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身上透著一股煞氣,幾人都穿著同樣的黑衣,麵色冷肅,氣質凜然,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

這幾名男子見了盼兒之後二話沒說,直接拿出麻繩,拽住盼兒的胳膊,將人一圈圈的捆了起來,盼兒的力氣雖然不小,但那也是跟女子相比,現在碰上了幾個明顯會武的男人,她哪裏能掙紮的開?

男子毫不憐香惜玉的將盼兒往外拖拽,女人渾身皮肉本就生的細嫩,平時稍稍磨蹭一點兒,都會留下通紅的印子,現在被粗糲的麻繩死死捆住,手腕處的皮肉都已經蹭破了,隱隱透出了絲絲血跡,好在傷口並不很大,除了疼之外也沒有什麽大礙。

盼兒臉色蒼白如紙,又大又圓的杏眼中含著淚珠兒,當真應了那句梨花一枝春帶雨,隻可惜女人如此嬌美,這幾名男子卻仿佛瞎子一般,完全視而不見,沒有半分憐惜。

他們手上的動作粗魯極了,疼的盼兒死死咬牙,回頭看著被吵醒,扯著嗓子嚎哭的小寶,隻覺得整顆心都被揉碎了般,讓她心裏十分難受,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喉間發出一陣抽抽噎噎的聲音,好像小獸的哀鳴般。

因被女人哭哭啼啼的動靜鬧的心煩,還沒等盼兒大聲喊叫,為首的男人眼中流露出絲不耐,一記手刀劈在盼兒後頸處。

她隻覺得那處傳來一陣鈍痛,之後眼前一片漆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翠翹眼睜睜的看著小姐被歹人擄走,她跑著上前阻攔,卻被人一把推開,小丫鬟沒什麽力氣,直接被推到在地,掌心在石板上狠狠磨了一下,殷紅的血珠兒呼呼的往外湧,看上去瘮人的很。

也不知是不是母子心意相通,眼見著自己親娘被人擄走,小寶哭的越發厲害,聲音震得耳膜發疼,好在那些黑衣人沒有對孩子下手的意思,直接帶著盼兒從莊子裏離開,很快就消失不見。

林氏從京城回來時,一進屋就看到雙目紅腫的翠翹,她環視一周,沒有瞧見盼兒的身影,心裏咯噔一聲,聲音發顫道:

“盼兒呢?”

“夫人,剛剛有一群黑衣人闖到了莊子裏,二話不說就將小姐給劫掠了去,也不知將人帶到了何處,奴婢、奴婢實在是攔不住啊……”

聽到這話,林氏隻覺得耳中嗡的一聲,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母女兩個好好在家過日子,竟也會禍從天降,被歹人闖進廢莊中,將盼兒給劫走,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被賊人劫了去到底會發生什麽事,林氏隻要一想,就覺得渾身力氣好像被抽幹一般,心裏一陣絕望。

滾燙的淚珠兒如同泉湧,劈裏啪啦的往下掉,林氏身子一個踉蹌,好懸栽倒在地,虧得翠翹及時扶了一把,這才沒讓她摔著。

“夫人,現在小姐被人劫走了,咱們要不要報官?小少爺剛剛哭了好一陣兒,待會兒醒了估摸著還得吃.奶,小姐不在莊子裏,怕是要請個奶娘才行……”

這些事兒林氏心裏也都過了一遍,她扶著門板,手背緊繃,指甲泛起青白色,另一手捂著胸口,秀美的臉上滿是痛苦,緩了好一會兒才平複下來,衝著翠翹道:

“你去找周莊頭問問,看那些莊戶家裏頭有沒有能喂奶的媳婦,若有的話,選一個身家清白的,每月三兩銀子……”

現在盼兒不在莊子裏,林氏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思仔細挑揀奶娘的人選,畢竟剛滿月的娃兒嬌貴的很,可半點兒經不得餓,若是身子骨兒熬壞了,日後吃再多的稀罕物兒怕都養不回來。

小寶是盼兒唯一的骨血,為了這個孩子,她連自己的名聲都不管不顧了,林氏就算心頭如同刀割般,也得將孩子給照顧好了,否則她真不知該如何跟盼兒交代。

翠翹連連點頭,擔憂的看了一眼林氏,發現夫人的麵色雖然稱不上好,但眼淚卻止住了。

她不知該說些什麽,歎息一聲後便往田壟的方向跑去,因為跑的太急,小姑娘呼哧帶喘,口裏頭彌散著一股腥鹹味兒,好在一刻鍾之後就到了田壟邊上,仔細踅摸了一番,便瞧見了正坐在樹下吃饃的周莊頭。

周莊頭看到翠翹時,心中正覺得有些奇怪,還沒等他開口問,就聽到小丫鬟急急道:

“周莊頭,勞煩您幫忙問一問,哪戶人家有喂奶的婦人,我們林夫人願意每月花三兩銀子請一個奶娘,給小少爺喂奶……”

雖然京城的奶娘每月能賺個四五兩銀錢,但給大戶人家奶孩子的話,自己家的娃兒便不能喂了,莊戶人家雖然手頭上不寬裕,卻也舍不得虧待自家的種,要是給林夫人當奶娘,不止沒有那些講究,還能平白拿了三兩銀子,怎麽看都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心中轉過此番想法,周莊頭在樹蔭底下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周圍的農戶紛紛放下手中的活計,全都聚了過來。

翠翹本就不是膽子大的,猛地見到這麽多的莊稼漢,全都打著赤膊,一身熱汗,心中不免有些驚懼,小腦袋都快埋到胸前,支支吾吾的不敢作聲。

周莊頭見她這副模樣,心中暗笑不已,將翠翹先前的話重複了一遍,這些莊戶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個月三兩銀子可真不少了。”

“你那婆娘不是剛生了半年嗎?應該還能再奶一個孩子吧?”

“甭提了,我家那個奶水少,連自家娃兒都喂不飽,怎麽去給別人當奶娘?”

……

七嘴八舌的說了一堆,周莊頭仔細挑揀一番,最後還真找到了一個合適當奶娘的人選。

有個種樹的好手,姓柳,他的婆娘剛生了三個月,漲奶漲的厲害,自家一個娃兒根本吃不完,能剩下不少,每日都疼的難受極了,非得用手擠出來才作罷,不止糟踐東西,還不夠折騰的,如此一來,做奶娘對柳氏而言,當真算是個不錯的營生了。

翠翹將柳氏帶了回去,林氏相看了一番,發現柳氏指甲修剪整齊,裏頭也沒有泥汙,頭發梳的板板整整,也覺得這婦人是個不差的,不止相貌過得去,瞧著個幹淨利索,再加上奶水充足,喂兩個孩子估摸著也不會有什麽問題。

找到奶娘後,林氏心中壓著的事兒去了一件,她絲毫不敢耽擱,直接坐著驢車去了官府中報案,希望衙門能將盼兒找到,平安帶回來。

雖說報案對女子的名聲有損,但隻憑著林氏自己,在偌大的京城中找一個人,與大海撈針也沒什麽差別,就算是找個一年半載,怕是都找不到盼兒的下落。

相比於女兒的性命,名聲也就變得可有可無了,如此一來,林氏才狠下心來去京兆尹府中報了案。

隻可惜京兆尹府的捕快一共就隻有那些人,京裏頭大大小小的案子堆積如山,攏共不知有多少,林氏一個婦道人家,初來京城又無依無靠,京兆尹府即便受理了林盼兒失蹤一案,也隻不過是給登記上,不知何年何月才會派人尋找。

*

*

盼兒再次醒來時,隻覺得後頸處又酸又漲疼痛難忍,她睜眼一看,發現自己並沒有被關在破破爛爛的倉房裏,而是呆在一間裝修擺設十分講究的小屋中。

伸手輕輕摸了摸身上蓋著的薄被,被罩都是用綢料做出來的,雖然這綢料並不算貴重,但平頭百姓卻是用不起的。

踩著鞋下了床,盼兒仔細打量著這件小屋,發現裏頭的物件兒比起她家中的都要精巧細致,不說別的,就看滿屋的紅木桌椅,雕工講究,造價怕是不菲。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帶到了何處,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盼兒心裏一慌,透過窗紗看到外頭有人影閃過,趕忙又回到了床上,雙目緊閉,裝作還在昏迷的模樣。

兩個丫鬟推開雕花木門走進屋,見盼兒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高挑的那個把手裏的食盒放在桌前,一屁股坐在圓凳上,忍不住撇了撇嘴,滿臉不屑道:

“還真是個嬌貴的,被送到了咱們這兒還能睡的這麽踏實,不過就是一味藥罷了,呲!”

“想當藥引子的人多了,也不知道欒英侍衛是著了什麽魔,非要將這個婦人給帶回來,說少爺的藥引隻能選她,還真是奇了怪了……”

“可不是?我看這婦人生了一副狐媚樣,指不定趁著當藥引的功夫,就勾引了咱們少爺,不過聽說這婦人身份低的很,行事又十分放蕩,全然不像是正經人家的女眷,否則怎會在定下婚事之前,肚子就被人給搞大了?即使她奶了咱們少爺,估摸著也難進家門兒……”

聽到這兩個丫鬟的對話,盼兒隻覺得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她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麽能成藥引子?

而且按著這丫鬟的說法,她還要奶什麽少爺,難道這麽大的府邸,竟然連個奶娘都請不起了?非要去十裏坡將她給擄回來。

若是還在廢莊的話,此刻應該是給小寶喂奶的時候,盼兒胸脯鼓鼓漲漲的十分難受,偏偏兩個丫鬟呆在屋,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無奈之下,她隻能睜開眼,裝著自己才醒過來的模樣。

房裏頭坐了兩個丫鬟,一高一矮,高些的五官清秀,名為春鴛,而矮些的則小巧玲瓏,叫做秋水,長了一雙狐狸眼,看起來帶著一股子媚勁兒。

“林姑娘醒了就好,少爺那兒還等著藥引子呢,是您自己動手,還是奴婢幫您一把?”

春鴛說這話時,眼裏的鄙夷幾乎藏不住了,上上下下的掃了躺在床榻上用錦被掩住胸口的美貌婦人,隻覺得心裏頭好像有把火在燒般。

這不要臉的賤蹄子長得像是個狐媚子也就罷了,偏又生的奶大腰細,這股騷氣青.樓裏的窯.姐兒怕是都比不過。

盼兒大眼兒中流露出絲驚恐,問:“什麽藥引子。”

矮些的秋水見盼兒身子輕輕顫抖,也不想做的太過,笑吟吟道:“姑娘莫怕,我家少爺受了重傷,熬出的湯藥必須得用母.乳送服,隻要姑娘將奶.水擠在碗中,我們兩個拿過去也就是了,這活計其實與奶娘也並無差別……”

盼兒怎麽也沒想到那群黑衣人將她擄過來,就是為了讓她當奶娘,雪白貝齒死死咬著唇瓣,她惱道:

“我看貴府也不是普通人家,怎麽連奶娘都請不起?”

秋水聲音嬌柔,麵上的笑意更加濃鬱了。

“這些都是主子的事兒,我們做奴婢的自然不清楚,反正隻要姑娘聽話,老老實實的給我們少爺當奶娘,等少爺養好傷後,定不會薄待了姑娘……”

即便春鴛秋水兩個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盼兒也不願理會她們,直接下地繞過她二人,就要往外衝。

春鴛秋水還真怕盼兒跑了,趕忙上前阻攔,偏偏這兩個丫鬟名義上雖是奴才,但平日裏隻需做些端茶送水的活計,力氣還沒有盼兒大,一把就被盼兒給推開了。

胳膊碰的一聲撞在了木架上,春鴛疼的整張臉都微微扭曲起來,眼裏露出絲怨毒,死死咬著唇。

“讓她走,我倒要看看,她能不能從院子裏離開?”

盼兒小跑著衝出了廂房,出來後才發現院子裏頭竟然有好幾個侍衛把守著,對上其中一人冰冷的目光,盼兒心肝一顫兒,忙不迭的往後退了幾步,纖瘦脊背靠在冰冷的廊柱上,心中湧起一陣絕望。

秋水慢悠悠的走上前,看到盼兒微微泛紅的雙眼,不由嗤了一聲:

“林姑娘,在這兒站著也有什麽用,還是跟奴婢回去吧?”

這座府邸裏頭處處都有侍衛把守,別說盼兒,就算是習武之人恐怕也難以從此處逃脫,正如麵前的丫鬟所言,自己現在除了跟著她回到廂房,也再無別的路可走。

進屋後,春鴛將幹淨的青花瓷盅取出來,放在桌上,皮笑肉不笑道:

“就往瓷盅裏弄就成,千萬別灑出來了,畢竟藥引子可金貴的很。”說著,春鴛秋水兩個轉身就要往外走,秋水腳步頓了一下,回過頭道:“林姑娘千萬別想著在藥引子裏頭動手腳,我家少爺何時能夠傷愈,林姑娘何時才能離開,咱們盡心竭力,對彼此都好……”

說完,春鴛秋水兩個直接從房裏走了出去,還將那扇雕花木門給關嚴了,等到腳步聲逐漸遠去後,房中隻剩下盼兒一人,無論她心中有多不願多羞惱,但事已至此,她也沒有別的選擇。

心中憤恨的將外頭的褙子褪下,盼兒玉蔥般的指尖輕輕打著顫兒,結了幾次將才繩結解開,露出了形狀精致的一處,按著秋水的說法,直接將奶.水弄到了青花瓷盅裏。

因被春鴛秋水兩個丫鬟氣的狠了,她眼裏不由湧出淚來,額間沁涼澄澈的靈泉水也不斷往外冒,盼兒心中思緒飛轉,咬著唇往瓷盅裏頭加了幾滴靈泉水,她現在隻希望那少爺傷愈的快些,也省的她要一次又一次的受此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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