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的二嫁萌妻

傾澄

第150章 可以不說但不能欺騙

書名:帝少的二嫁萌妻 作者:傾澄 字數:8585

87_87235別看司徒景涼好像天天在公司裏上班,但是他可不是什麽白淨得不見陽光的那種男人。

相反,他的戶外活動可是不少的。

保持著鍛煉的好習慣,身體可是有六塊腹肌的男人呢。真正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範依依這會卻沒有心情打量他的身材,她現在的眼神就注意在他的傷口位置。

“褲子。”護士繼續說。

“……”司徒景涼望向範依依,征詢的問道,“她說褲子也要脫。”

“……”這樣?範依依的視線落在他的大腿處,“能不能換個男護士?”嗯,他說得對,她還是挺介意他被別的女人看光光的。

上身還好,下麵……不行。

“沒有男護士。”他說。

其實之前也是這樣換藥的,他並不覺得尷尬,誰讓他傷得地方是那樣的部位呢,再有,對於護士來說,工作的時候是不分病人的性別的。

但是這會不一樣,這會範依依在呀。

剛剛很嚴sù的正名了她的身份,他不好她這個小醋桶吃起無謂的醋。

以前身份帶著模糊,她不承認吃醋,現在可是認認真真的交往關係,她可以很光明正大的吃醋。

“那,那換吧。”範依依沒有猶豫多久,“你的傷比較重要。”就,就白給別的女人大飽一下眼福了。

“你能不能過來幫我脫一下?”他躺在那裏,正經八百的問道。

範依依皺了皺眉,“不是有護士麽?”

一個光著上半身的男人,現在邀請她脫他的褲子,這話讓人很暇想好嗎?雖然,這是因為病情所需。

“難道身為女朋友的你,更能接受女護士為你的男人脫褲子?”他挑眼,他看到她臉紅了。

真的是好可愛~

“可是……”範依依還是有些手足無措,“你之前是誰幫你脫的?”

“景彥。”

“……”司徒景彥不知道出去哪裏溜達了,看來,隻能她自己親身上陣了,“那我小心一點。”

範依依看著他腰間紅色的繃帶,望向女護士,“就不能先把他腰間的傷口處理了嗎?”

“你把他的褲子脫子,一起上藥會更快。”

“……”好吧,她無語了。

手放到了司徒景涼的腰間,“這褲子打結的?”

“你輕輕的解開涼可以了,我沒有係很緊。”他躺在床上,教她怎麽做。

範依依嗬了一聲,“拜托,我知道怎麽解結,也知道怎麽脫褲子,我隻是……有點挺尷尬的。”有別人在嘛。

當然,她也不是第一脫他的褲子,不過,沒有外人啊?

“噝。”因為她的分神,她碰到他的傷口位置,司徒景涼冷冷的抽氣一聲。

範依依不敢再說話分神,“別撩我說話,不然疼的還是你。”

她認真的,小心的,將他的染了血的褲子脫下來。

傷口是真的完全的蹦開了,蹦帶全是濕的,被血染濕的。

範依依感覺有一些頭暈,“出了好多血,你真的沒有事嗎?”她抬起頭看向司徒景涼。

“有些暈。”他老實的交待。

當護士解開血色的蹦帶時,範依依覺得自己都疼。

司徒景涼喊住她,“別看。”

“很疼吧?”她也不想看,可是她的視線離不開啊,看著那血跡斑斑的樣子,想到司徒景涼所說的,她竟然一陣後怕。

如果,如果子彈再正一點……

如果,如果當時流血過多,他死了,怎麽辦?

想到這裏,她眼眶裏就紅紅的,眼淚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啪啦啦的掉落下來。

司徒景涼看著她,心疼了,“怎麽了?叫你不要看了,乖,過來。”

範依依擦掉眼淚,“我,我隻是覺得這樣挺疼的。”她才不想對他說,她想到他要是這樣就死了,她有多難過。

司徒景涼無語,抓著她的手,看著她,“咱們不看傷口好嗎?我們來聊聊天。”

“聊什麽?”她也希望可以轉移一下注意力,所以十分合作的點頭,“嗯?”

“你自己知道我在醫院的?”他問。

“……”範依依答應司徒景夏不說的,不過……

她覺得她不能騙司徒景涼吧?尤其當她還想著找借口的時候,聽到司徒景涼這樣說,“我們以後都不欺瞞對方,嗯?”

“什麽都不可以嗎?”她問。

“什麽都不可以,可以不想說,但是不能欺騙。”

這樣的約法三章啊,範依依望著他,“景夏來法國了,表xiàn得怪怪的,然後我聰明呀,我看出來了,逼問他的。”

嗯,這樣說的話,就與司徒景夏沒有任何關係了吧?

“是,你最聰明。”司徒景涼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隻是這樣?”當他是小孩子好哄麽?

還問?

護士已經換好藥了,特別的說明讓司徒景涼不要再逞強,尤其不能做劇烈的動作。

劇烈動作這幾個字總讓人有些想偏,範依依看著護士離去,然後挑了挑眼看著他,“難不成她以為你這個樣子還能做那種運動?”

“……”這是紅果果的鄙shì他嗎?

“咳,你要不要喝水?”不能與他深邃的眼神對視,範依依轉移話題,“我給你倒杯水哦。”

“景夏他是怎麽說的?”司徒景涼抓著問題不放的繼續問。

還問啊?

“景涼,人家不想說~”她抓著他的手,“嗯?可不可以?”

這是撒驕?

他無奈的看著她,“好吧,那我要喝水。”

“我去給你倒。”不要再問就好了,再問了把司徒景夏賣了,那男人以後找她算帳的話怎麽辦?

司徒景彥是算著時間才回到病房的。

病房裏,範依依與司徒景涼聊著天,氣氛很好。

已經沒有了剛剛那種緊張的氣氛,吵架什麽的就更加不存zài了。

景彥走進來,看著範依依,抱歉的說,“上次桐語那樣很抱歉。”

範依依笑了笑,“已經過去了。”

他是司徒桐語的哥哥,又不是她本人,而且,他本人在這裏已經說明了什麽。

“哥。”司徒景彥欲言又止。

“說吧,依依可以知道。”他不再打算隱瞞她什麽。

“大伯母知道了。”司徒景彥臉色並不好看,“她去了泰國。”

“……”範依依聽到這話,有些呆住,司徒景涼瞞了她,也瞞了他的母親?不過也是,他受重傷,總不能到處都吆喝讓大家知道。

隻是去了泰國?

“她……打了我媽媽。”司徒景彥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沉重。

“……”司徒景涼看著他,“什麽時候的事。”

“剛剛。”他接到了他妹妹的電話。

電話裏,他妹妹質問他,他該做什麽選擇。

自己的媽媽被人打了,身為兒子的該做怎麽樣的選擇。

而江嵐這樣做,發泄怒火其實沒有錯,但是,她不能把火氣撒在他媽媽的身上,更重要的是,他爸爸會很生氣,這樣兩家就更加的沒有回轉餘地了。

誰都知道,他媽媽與他爸爸的感情,你可以打罵他爸爸,因為他的確有錯,甚至卑鄙,你也可以說他沒有人性,陰險。

但是,誰都不能否認,他愛他的妻子。

對司徒銳明一家來說,身為父親的司徒銳明做了一個好爸爸。

他也絕對是一個好的愛人,丈夫。

他唯一對不起的,是他的的哥哥,還有他的侄子……

見兩人沉默,範依依不由得開口,“怎麽了?”江嵐打了司徒景夏的媽媽?

一個母親得知自己的兒子被老公的弟弟的人槍殺,換做是她,就不是她,而是直接命拚了好麽,這很正常啊。

為什麽兩個人的臉色都是那麽怪怪的。

“我現在回泰國。”司徒景彥望著司徒景涼,“我去處理這件事情。”

“嗯。”司徒景涼看著他,“事情結束,你將我母親送去江南的老宅吧。”

“嗯,如果大伯母願意的話。”

司徒景彥轉身離開,範依依看向司徒景涼,“怎麽了?”

“司徒銳明很在乎他妻子。”

換個身份想想,如果有誰動範依依,他也會十分的憤怒。

“呃……你母親應該隻是打了景彥媽媽一巴掌吧?”範依依天真的想。

司徒景涼看著她,“你覺得呢?”

你覺得呢?這真是一個*的問句,這麽說,難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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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國

江嵐拍著門板,“司徒銳明,你不得好死,你害了你哥哥,你還要殺你的侄子,司徒銳明,你不得好死。”

江嵐從來都是一個有素養的人,能把一個有素養的人逼成這樣,就知道司徒銳明做的事有多過份了。

被關在樓上的江嵐根本離不開,司徒銳明本來是想把她關進地下室的,還是司徒銳明的妻子阻止了他。

江嵐這次衝動的來了泰國,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就動手,的確是挺天真的。

而此時一樓的司徒銳明,臉色極度的難看,從他做了選擇起,他就已經將他大哥一家的人全部給劃分到外人的範圍去了。

也就是說,現在的江嵐對他來說,不是什麽大嫂,隻是一個外人。

一個外人傷了他的妻子,他能容忍?

“銳明。”蘇倩開口,看著司徒銳明,“我沒事。”她很難過,難過她的丈夫走到這一步,可是她也是自私的,在江嵐母子和自己的丈夫之間,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站了她丈夫的這一邊。

隻是良心上有時還是過不去的。

比如現在她被江嵐傷了,可是她還是不想計較,因為比起他們對江嵐母子的傷害,她受的這點傷並不算什麽。

“蘇倩,你不該放她進來的,我們跟他們已經勢如水火,你應該做好防備的。”如果做了防備也就不會這樣子了。

江嵐她到底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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