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的二嫁萌妻

傾澄

第111章 不知道的事

書名:帝少的二嫁萌妻 作者:傾澄 字數:8548

87_87235隨著沈安銘的動作,錄音筆安靜了片刻便傳來了讓司徒景涼並不陌生的聲音。

“是不是我做了這事,就可以安全無恙?”這話是他的叔叔,司徒銳明說出來的。

司徒景涼聽著。

但是,又是一陣長時間的沉默,他又再次聽到他叔叔的聲音,“好,我做,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我大哥。”

“三少是個懂取舍的人。”終於有人開口了,但說的卻是純正的意大利語。

之後,再沒有對白。

沈安銘將筆遞給司徒景涼,淡淡地說道,“司徒先生,聽明白裏麵是什麽意思嗎?”

司徒景涼拿過沈安銘遞來的筆,然後插放進暗袋裏。

臉色嚴sù的的離開木屋。

“u盤我已經到手了。不過,司徒景涼,你拿什麽來換?”沈安銘看著司徒景涼的背影說道。

司徒景涼站定腳步,背對著沈安銘,“那東西對你來說沒有用。”他雖然沒有看到u盤,但是聽了這錄音筆的話,他猜測了一下。

沈安銘搖頭,“你錯了。”

司徒景涼轉過身,看向沈安銘,然後微微的勾了勾唇,“沈家做得了主的人還不是你,沈安銘,是你的父親。”

這話可是大實話,但是說得這麽直白的抽人臉,不會太得罪人麽?

沈安銘臉色有一刹那的不好。

司徒景涼直接沒有理他,往來時的路走去。

沈安銘打了個電話,然後才跟著司徒景涼走去。

司徒景涼在上車之前又轉過身來,“謝謝。”

沈安銘挑了挑眼,還是回了一句,“不客氣。”

……………………………………………………………………

司徒景夏是直接地從機場那邊坐車回宅子裏的。

但是……

怎麽沒有人告sù他,宅子裏這麽的熱鬧?

司徒景涼的媽媽在,江蓉在,怎麽範依依也在?

而且,這是最不可能住在一起的組合啊。

範依依其實是打算出來,因為她叫了傭人,傭人沒有上來。

但是她一出來就看到了上樓來的司徒景夏。她眨了眨眼,還以為看錯了。

“嫂子。”司徒景夏喚這一聲嫂子喚得可是自然極了。

嫂子?

範依依的臉色立馬就不自然了,然而不待她說什麽,司徒景夏已經先開了開口,“你的腳怎麽了?”

範依依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一眼,“受了點傷。”

他朝她走過去,“要下樓嗎?需要我扶你嗎?”

“不用了。”範依依果斷的搖頭。

現在宅裏又多了一個司徒景夏,她是知道司徒家有多少人的,這是一個個打算重新回家重聚了嗎?

“那我叫個傭人上來。”說罷,司徒景夏已經開口,對著樓下喊了一聲。

“……”他能不能別這麽的多事啊?

樓下的江嵐,還有江蓉都在好麽?他這樣,不是一下子就把大家的視線定在了她的身上麽?

她雖然不是很介意,但是這麽高調還是不好的。

正在這會,司徒景涼從大門口走了進來,剛上樓的司徒景夏立馬又下了樓,“哥。”

司徒景涼抬頭看了看二樓的範依依,然後他還是走上了二樓,走到她的身邊,“你的腳不能亂動,有什麽需要讓傭人幫忙就好。”

範依依看著司徒景涼身後那一臉誇張表情的司徒景夏,覺得他還是做他冷冷的美男子,不要擺出這麽誇張的搞笑表情好嗎。

抽回視線,她看向司徒景涼,“我回房了。”

“嗯,我一會上來找你。”不給她說其他話語的機會,他打橫的將她抱了起來,送回了房間。

範依依無語了。

她隻是腳傷,不是腳殘了!!

司徒景涼轉身就離開了她的房間,並沒有像以往那樣坐下來聊一下。

範依依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喂,他這是什麽態度?

司徒景夏還站在樓梯口的位置,看到司徒景涼出來,他挑了挑眼,低聲地說,“這麽快就被你哄好了?”他指的是之前司徒景涼用手段逼範依依回到身邊的事。

但是司徒景涼卻是假裝沒有聽懂的睨他一眼,“依依不是任性的人。”

“~~”司徒景夏隻是笑而不語。

之前是誰說範依依任性得讓人抓狂來著?嗯,一定不是他的大哥,一定是他的耳朵有問題,聽錯了。

司徒景涼沒有心情開玩笑,“你跟我來一下書房。”

在家裏,談正事的時候都會習慣性地去書房。

書房的隔音做得比房間得還好。

江嵐在一樓,喊住司徒景涼,“景涼。”

“母親,有什麽事等我跟景夏談完再說。”司徒景涼直接的就進了書房。

司徒景夏也跟著走了進去,在他一關上,司徒景涼就把錄音筆遞給了他。

“這是什麽?”

“錄音筆。”

司徒景夏按了下去,先是一陣沉默,然後便是司徒銳明的聲音,而且認真聽的話,還能聽得出來,那時的聲音要比現在的聲音要年輕許多。

三年前因為繼承人的關係,司徒銳明與司徒景涼已經沒有了什麽親人關係,而司徒景夏又一直站在司徒景涼這一邊,所以對司徒銳明,他也是敬而遠之。

聽著錄音筆裏麵的內容,司徒景夏的神色越來越冷,越來越沉重。

“那個人是誰?”聽完所有的錄音,他放下錄音筆,看向司徒景涼。

司徒景涼搖頭,“不知道。”

“貝爾克被殺了。”司徒景涼去酒櫃裏打開酒,倒了兩杯,遞了一杯給司徒景夏,“沈安銘,沈家的長子先找到的貝爾克,是他的人在看著。”

“……沈安銘是個商人。”司徒景夏皺眉,“管這事的不是沈安瑞麽?什麽時候變成了沈安銘?”

“大概是沈安瑞的身份太敏感,不適合。”沈安瑞畢竟是個軍人。

“你懷疑是沈安銘殺了貝爾克?”

“不確定。”司徒景涼搖頭,他並不會立馬就做下肯定的猜測。

“之前說的貝爾克持有的秘密u盤呢?去哪了?”司徒景夏看向司徒景涼,“就這樣消失了?”

“沈安銘說在他手上,但是,沈老爺子會給我們的。”司徒景涼輕抿了一口杯口的紅酒,“這是我我們司徒家的家事,沈老爺子不會插手太多。”

“哥,你有沒有懷疑……想要貝爾克u盤的人會是叔叔?”之前已經在懷疑,到底是有幾幫人馬。

再有,貝爾克是司徒景涼抓到的,之前根本不知道貝爾克有u盤。

而知道這事的時候,貝爾克已經不見了。

事情巧合得讓人不得不懷疑起來,之前說m國的官方勢力插手,雖然都知道某個大國,對什麽事都喜歡插上一手,但是,為什麽要對貝爾克的事插手?

u盤裏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秘密證據吧?

司徒景涼坐回了他的位置,從抽屆裏拿出一個文jiàn袋,“這是我這幾天查到的東西。”

而司徒景夏看到上麵的文jiàn,他拿出自己的手機,遞給司徒景涼,“這是我查到的。”

“……”兩兄弟交換著彼此的信息,臉色都不是那麽的好看。

最後還是司徒景夏先放下了手中的文jiàn,“叔叔騙了所有人。”

司徒景涼沒有吭聲。

“他怎麽可以這樣子做!他騙了爺爺,騙了我爸,騙了所有人。”司徒景夏憤怒的想要將手中的資料給撕個斯巴爛,但是不能,他什麽也不能做。

司徒景涼看著他,“我昨天遭遇了車禍。”

“叔叔是想對你下手了?”

“……”如果說之前並不確定的話,現在這個可能性就是十分的強吧。

隻是司徒銳明早已不是當初的司徒銳明。

現在的司徒銳明是司徒家的家主,掌控著大半個司徒家,而他又在東南亞二三十年,在那裏勢力早已經龐大得讓當地的政商都為之巴結。

爺爺早已不在世,幾乎沒有人可以壓得了他。

哪怕司徒家的兒子輩都加起來,也未必能……

司徒景涼冷嗬一聲,“他怕我。”

因為除了司徒景涼,不會有人去咬著司徒銳明不放。因為死的人是司徒景涼的爸爸,是其他人的兄弟,可是司徒銳明同樣是他們的兄弟,所以,他們不插手。

可是,要是當年的真相根本不是現在看到的那樣,那麽,還會袖手旁觀嗎?

司徒銳明也怕眾叛親離。

也許他當年那樣做有他自己的苦衷,但是他至家族於不顧,害死自己的親大哥,作了隱瞞,抹了一qiē證據,這一qiē要是批露出來,整個司徒家都會與他為敵。

他的孩子,他的妻子……

也許都會棄他而去。

他醜陋的一麵,他永不想再被提起,永不想再被說起。

所以,隻要司徒景涼死了就好了,死了,就不會再有人繼續的往下深挖。

“做了那樣的事,他能不怕嗎?我把這些發給我爸看看。還有淳叔,還有姑姑。”司徒景夏看著司徒景涼,“哥,雖然三年前他們的選擇讓你很失望,但是這個時候,我們都需要叔叔們的站隊。”

“隨你的便吧。”司徒景涼走出書房。

江嵐等在那裏,但是司徒景涼卻沒有什麽話說。

他看著江嵐,“母親想說什麽。”

“你還要對我隱瞞到什麽時候?”江嵐看著司徒景涼,臉色嚴sù。

司徒景涼不懂她指的是哪方麵,“母親,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司徒銳明想要你的命!!”江嵐簡直不敢自己所猜測的,可是,貝爾克莫名逃了,不見了。

然後司徒景涼出了車禍,可是他卻一點交待也無。

“母親你聽誰說的?”司徒景涼很確定他沒有跟她提過任何車禍的事。

“還需要說嗎?”他加強了保鏢,如果不是昨天出事,他會這樣嗎?

他真的當她這個做媽媽,從來沒有注意這些細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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