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大旗鬥陰屍

老賤魚

屍尾蜂蠆 四十一 熱血大旗堂

書名:熱血大旗鬥陰屍 作者:老賤魚 字數:4952

“我跟她說了,最多三個月內,我們會親自去他們那裏去一趟。”鳳九天說道。

“哎呦喂,老賤魚,你來真的了啊?”沈二胖子故作吃驚的看著也是一臉故作驚訝的花燦,接著說道,“好你個老賤魚,你把三丈七借給人家倒也是罷了,居然還要親自的專門往人家那裏跑一次去要馬。你就是不去,三丈七自己也會回來的。你是真的夠賤的,不會是就那天晚上就那雞拉屎一點的時間,你就讓人家把魂兒給勾跑了吧?”

“是啊,老賤,你不會真的象二胖說的那樣,魂兒給人家帶跑了吧?”花燦也故作驚訝的張著嘴說道。

“你們兩個,就不要再裝了。我的‘幽天紀靈震’總是要回來拿的。你們知道我一定會回來的,卻偏偏裝作吃驚的樣子,一看就是裝出來的。”鳳九天看著兩個人笑著說道。

“你回來也就算啦,幹嘛把我和老花也給拉回來啊。莫不是,你那愛紅臉的臭毛病被人家發現了,所以拉著我和老花回來給你壯膽兒吧?”沈二胖子一副得理不饒人的說道。

沈二胖子和花燦雖然刻薄的嘲弄著鳳九天,但是二人都是在心裏暗暗的吃驚。因為,他們知道鳳九天絕對不會因為三丈七而專門回來跑一趟的。更不會是因為‘幽天紀靈震’而拉著自己二人跟他一起回來。

“三丈七,不需要我們親自來取,它自己也會回來。‘幽天紀靈震’也不需要三個人同時來取。我之所以要和你兩人一起回來,是因為在她那裏,發生著一件我們必須要管的事。”說著,鳳九天就將那少女所說的有關嬰兒多會無緣無故夭折的事情說了一遍。隻是,省略掉了他們擊掌為誓的那一段。

“這事是越來越古怪了。”花燦說道,“我們後邊有屍尾蜂蠆的跟隨,在中午的時候你又用你的‘幽天紀靈震’鎮住了‘天嬰魑魘’。現在,又冒出來這更令人震驚的大事,莫非,這一連串的事,不是偶爾、單獨的發生,難道,這其中,有什麽不為人知的關聯嗎?”

“別的事情,我們都可以分個緩急輕重,但是,這種嬰兒出現的不正常的夭折之事,我們必須要管。老賤,你和老花,根有叔一起回去,去到那個姑娘的村落。我自己回鹹陽,嘿嘿,沈二爺今晚,要獨鬥這群‘屍尾蜂蠆’。”沈預一聽鳳九天說的事,頓時,心脈賁漲,望著身後,到了晚上,屍尾蜂蠆必定尾隨而來的官道,豪氣萬丈的冷笑著說。

“我們身邊可用的‘伏兵’,在對付瘟王時已經消耗一半,加上這幾夜又擊殺了那麽多的屍尾蜂蠆,已經所剩無幾,一些必須用到的器械也需要回去補齊。再說了,你怎麽能獨自應付,這群我們幾人合力都幾乎無法取勝的屍蠆呢?而且,我們的一魂一魄還需要我們回到魂魄室裏加以鞏固,增強。現在,事情的發展,已經不是起初的那麽簡單了。我總是覺得,這些事和事之間有蹊蹺之處,或許它們之間,有著什麽,必然的聯係。”

花燦說完,看了看二人,見二人聽了他的話都在思考著,便接著說道:“現在,我們當前的大患是這群屍尾蜂蠆,如果我們處理的稍有不慎,就會給周邊的民眾帶來很大的災難,如果處理的不好,會有很多人會被感染上瘟疫,那時才是天大的禍患。與其我們兵分幾路,而且各路取勝的把握都不大,還不如我們凝在一起,將它們逐一的擊破。屍尾蜂蠆的危害,比起那姑娘所說的事,絲毫不輕,也是我們當前,最要緊、必須去擊殺的。我看,我們還是先和呂串一會合,將這些尾隨而來的屍尾蜂蠆徹底的擊殺,以絕禍患。飯,要一口一口的吃,事情也是要一件一件的做,凡事,欲速則不達。我們補齊了各種所需,然後再去破除令嬰兒早夭的禍端。這樣,我們才有必勝的把握。”

“老花說的對,二胖。現在,我們隻能全力的將這群凶惡極窮的屍尾蜂蠆擊殺,以絕後患。否則,我們稍有閃失,必會給周邊的人們帶來災難性的後果,這樣,反倒是有悖我們‘熱血大旗堂’的宗旨了。等我們將你的傷勢醫好,補齊需要品。還有,我們的‘魂魄之源’需要重固,再有一個月,便是‘魂魄之源’的重固日最後的期限。如果不能在此之前重固我們的‘魂魄之源’,我們將失去對瘟王臨時的免疫力。就像二胖你,如果不是你沈二爺有‘魂魄之源’的保護,即使有專門控製瘟毒的藥物,你也不可能撐到現在,早已成為了瘟王瘟疫的傳播者,估計,早就讓我和老花給殺了。”鳳九天說著衝沈預笑了笑,故意的露出滿口的白牙,做惡狠狠的咬狀。

沈預罵道”“原來你兩個不要臉的早已就想好了,如果我一旦發生瘟變,你們就會立馬的殺了我,是嗎?虧得我沈二爺命大造化大,要不,還真的被你兩個給哢嚓了。”他忽然神色黯淡的接著說道,“如果我發現我有瘟變的跡象時,我怎麽會讓你們殺了我呢?我不想在你們的內心世界裏,留下殺死發小的一生內疚。雖然,那是你們的無奈之舉,也是我‘熱血大旗堂’的堂規。”

說著,三個人同時將紅了眼睛的臉,轉到了彼此看不見的一邊去。每個人都不想知道,但是,每個人都知道,一旦沈二胖子身體發生變化,他們會怎麽做。

“我們先除了這些屍蠆,回鹹陽休整後再回來,將這些禍害,一一的除去。現在,我們如果貿然行事,有可能會事得其反。”過了一會兒,鳳九天裝作輕鬆的說道。

剛剛沈預,因為嬰兒早夭的事,一時衝動。聽了二人的分析,覺得現在也隻能如此。他皺著眉頭說道:“隻是,嬰兒早夭的事,就如一塊巨鐵放在我的心裏,是那麽的沉重,讓我每時每刻的焦急萬分。”

“我們又何嚐不是啊。我聽那姑娘說起此事時候,我當時也是想馬上就去那裏,去看看到底是什麽人如此的歹毒,會做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我知道,現在,這些屍尾蜂蠆才是首要除去的大患。那姑娘跟我說,嬰兒早夭的事,在每年的春末夏初隻時最為嚴重,平時的季節倒是沒有什麽大的異常發生。他們的村裏人也是到處尋找名醫,術士,但是都找不出其中的原因。找不到原因才是重點,無論什麽病,隻要能找到病因,就有醫治的辦法。沒有找到發病的源頭,再好的名醫也都會束手無策。鳳九天說道。

“他們怎麽也不會想到,這嬰兒早夭的事情,絕不是他們找到了名醫就能醫治得了的。”花燦眉頭緊蹙的說道。

“那我們就先回鹹陽,待休整後,我們就直奔你說的那個地方。被你剛剛一說,我這心裏才稍稍的輕鬆一點。畢竟,現在離夏初還有一段時間。我們需要片刻不停的趕路,半點不能耽擱。沈二胖子麵色凝重的說道。

下午,在太陽偏指向西麵的時候,是一天裏路上行人最多的時候。因為這個時候,就像黃昏前即將歸巢的鳥兒一樣,行人都在回家的路上。等到黃昏的時候,鳥兒早已各回各自的巢穴,人,也是一樣。所以,這個時間每個人都在盡可能的趕路,多趕路。

“你沈二爺的打岔引流的功夫天下無雙,你要是說第二,估計沒有人敢說第一。每每提到你的糗事,你都能從容的化解,然後毫不留痕跡的將戰火燒到別人的衣服上。”花燦看了一眼已經將頭又縮進車裏的沈預,對鳳九天說道,“你剛剛說到那一大片‘萬人塚’裏的花朵點點繁開,卻沒有一隻昆蟲被它們吸引過來。這的確是十分的疑怪,令人費解。莫非,那‘天嬰魑魘’連飛蝶蜂兒都可以捕殺?”

“我總是覺得有一件古怪的、非常詭殺的事情在我的意識裏存在,但是,當我就要想起來時,卻又忽然的無跡可尋。這種感覺,從我爬到樹上,看見那些喜鵲的巢穴的時候就開始有了。鳳九天仿佛是喃喃的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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