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為魔王的勇者

魔勇者

第415章 規則和反目

書名:穿越為魔王的勇者 作者:魔勇者 字數:7779

想要再做什麽也已經來不及了。傳達著言語用特殊的魔力波動,然而期待感滿滿地老龍王卻隻能聽到令自己震怒的聲音。

這和自己想象之中的完全不一樣!用命令的語氣傳達過去的話語,讓托爾迅速回歸自己族群的意見,結果就是被她想都沒有想就被幹脆地拒絕了。這是老龍王從來沒有預料到的狀況,非但不隻是反抗,甚至完全就沒有把他的話語給放在心中。這對於他的威信來說是一種極大的挑戰。

他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聯想到托爾已經成長為了一位彌足珍貴的戰力,想著或許自己的態度也不應該如此蠻橫。麵對於真正有能力的族人來說――應該是最有能力為他所利用的工具――總歸要拿出一點兒自己的好態度才行吧。

這對於從來都沒有妥協過的老龍王是一種極其難得的妥協行為。如果單單是他,就能夠作為一份獨有的勇武傳的話,這確實是一件能夠堪當是曆史的大事件。對於老龍王本身來說,畢竟也是首次妥協的,開天辟地的大事件。

然而,即便是換上了友好的態度,所得到的回答依舊是托爾冷冰冰的拒絕的話語而已。

簡直就要氣炸了……這倒並不是要責難於托爾,隻是托爾近來對於所有的陌生人來說都是如此的冰冷態度的。倒也並非對於老龍王專門的獨斷的態度了。然而過於異常的事態已經使得他失去了應該有的理智。

“為何?!不回到吾等的種族之內的話,你又有什麽地方可以去呢?!”

“什麽地方可以去……瞧瞧你這個話說的。現在我已經確實地找到自己容身之處了……”托爾帶著確實自信的話語說道,仿佛捍衛著自己榮譽的騎士一般大聲讚揚著自己所屬騎士團的戰鬥力高強,這是自己的力量來源,同時也算得上是驕傲所在。是不允許他人侮辱的。

當然,這裏的“自己的榮譽”指的就是寒拓,而所謂的“外人”卻是指的是老龍王了。完全地身份對調……也是他所最不願意猜測的後果。托爾,身為他的女兒存在的飛龍……居然完全沒有將其話語給放在眼中。

滿布著龍鱗的麵孔處處洋溢著震驚的表情,或許對於別的生物來說並沒有什麽不同的,不過托爾還是可以看的出來的。

結果就是,這位族長完全沒有好好地反省過自己的所作所為哪怕一次。

對於根本沒有反省過的這個家夥來說……實在是沒有什麽東西可以值得為其妥協的。

看著老龍王那個震驚而憤怒的麵孔,托爾不由地輕輕歎了一口氣。“沒錯……我重新尋找到的容身之處……是有著無比的溫暖的地方。簡直是能夠讓人融化一樣的溫暖,是以你在的族群之中……所遠遠感受不到的溫暖啊……”

托爾說的話語相當殘酷,老龍王聽來無論怎麽都是在否定自己的能力一樣。而托爾正是麵無表情的狀態,仿佛隻是在說一件極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而已的態度。

這樣子的態度著實激怒了老龍王。呼哨著翅膀在原地卷起來了相當大的暴風,螺旋形狀的旋風卷起了大量累積的塵土,將這一片地域全部染成了灰蒙蒙的狀態了。

如此簡單就變成憤怒至極的狀態也實在是小孩子氣。雖然旁邊人都因為老龍王無雙的,甚至能夠改變天地異相的實力而震撼不已,然而在真正的行家麵前,也不過是區區微不足道的一次實力展現而已。若是交由自己去做的話,也是很容易就可以做得到的。

如同一入行的,某個行業領域的新手,所初步做出來的東西,當然會被隻懂得一點兒皮毛的,甚至是一點兒東西也不懂得的外行人所讚歎。然而若是放在了真正的行家眼中,所表現出來的價值也不過是爾爾罷了。

在托爾的眼中,此時的老龍王也不過是一個因為情緒太過於激動了所以忍不住要鬧騰起來的小孩子一般的形象而已。隻是覺得有點兒滑稽可笑,當然沒有了任何的感想的。

兩個人之間利用的是特殊的魔力波動來進行交談的形式,雖然在他們的腦海之中響起來的方式著實是非常的大聲,不過就旁人而言,是根本聽不到的。即便這個世界上有著諸如“魔力球”一般的家用魔導器等的器具,不過就最為穩妥的溝通方式來講,隻有如此以種族的特殊魔力波動為交談媒介的方式才有可能沒有暴露的危險。

如果隻是運用魔導器的話,隻要有心人在一旁辨認出來,不出一段時間就可以找到那個特殊頻道。當然這也不是人人都有能力運用的溝通方式就是了。托爾和老龍王之間的距離足足隔了數百米的距離,普通人的話,別說是將魔力發散到這個程度,就連區區離開自己三四米周圍的範疇之外都做不到。

寒拓也曾經不止一次地想過,普通民眾之間,以及和真正有戰鬥能力的強者之間的實力差距,未免大到過於嚇人的地步了。以武俠為版本的古代華夏幻想世界,武功再高強的人對上了全副武裝的軍隊,最多也不過擊殺白人的程度,要說到左右一場戰役勝負天平的重量,光是憑借著一個人的地步是遠遠不足夠的。

而在蓋迪亞大陸上則是完全沒有此等的禁製。如同開玩笑一樣的程度,若是一位存在的實力足夠高強,其戰力甚至能夠抵得上百萬大軍的地步了。這也就是為何大陸上的生物心心念念著總是要變強的原因,比起努力提升團隊之間的默契,反而是提升自己本身的實力才是最為優先的既定事項。

起先寒拓將這種機製的原因歸咎於魔力的關係。因為這種現世沒有的異常物質的存在,才使得生物的戰鬥能力突破了天際一般的高。但是仔細想一想……某一個因素的修整作用終究是有著它獨特的局限性的才對。魔力就算是一種極為逆天的提升物質,不過並不是特殊地給予了某一個種族,而是所有的種族都同樣地受到了魔力的恩惠的。

若是所有的種族都受到了同等的加強作用……那麽本應該相差不了的才對啊?為何個體和個體之間居然留存著如此巨大的差異呢?

作用一個在紅色的國旗之下長大的少年,寒拓相信著所有的人的靈魂都是平等的。所以哪怕在極大的程度之下提升了自己能力的情況之下,寒拓也同樣沒有忘記對於人類的基本尊重,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足夠強大而目中無人。

理由上,強者才理所當然地會享受到更高的權力和財富才對。除了帝國盡是由酒囊飯袋之輩繼承爵位的製度不同,像是時時刻刻都在和魔族抗爭的王國,亦或是百年以來沒有哪一時刻是清閑下來的,大多數時間都處在戰爭狀態的邦國,實力高強的家夥都是為人所憧憬需要的。

反而是寒拓的想法像一個異類。這種製度……簡直就是完全沒有懸疑地挑戰了自己堅定的那份信念,也也是少數不多的,蓋迪亞大陸之上地人類製度所給予寒拓不爽的地方。

後來才想明白了……在某一個辦公累著的晚上,抬頭看起窗子外麵的月亮,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的寒拓,不由地想到了某種可怕的可能性。

是的……寒拓想到了,比起“任由生物所成長的生態係統”形式的構成,蓋迪亞更像是“被建立在了某種世界的規則之下的土地”。這就如同現實和虛擬世界的區別一樣。所有的遊戲無非都是在基於現代的幻想風格之上所製作的。無論是幻想係列的,亦或是純粹的樸實係列的,或多或少都有一點兒現實之中的影子吧。

然而現實和幻想同樣是有著深刻的區別的。

現實永遠要比起虛擬更加細致入微。虛擬的世界或許隻是按照著原先就設計好的代碼而行動罷了,看似是偶然的事件,實際上卻是由代碼所實現編出來的,所必然發生的事件而已。

但是在現實世界就不一樣了,因為凡事都在時間的流逝條件之下瞬息萬變著。所以下一刻什麽可能性都是有可能發生的。沒有哪一位無雙的智者真的能夠把所有的可能性都給算上去,無非是提出哪一個概率最大的可能性而已。

所以現實之中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凡事本來就沒有一直確切可以執行的標準的。然而一切的概率,在蓋迪亞之上通通都消失殆盡。

若是讓一個人族的普通士兵對上魔王的話,誰勝誰負一目了然;同樣讓一直雜魚級別的魔獸對上實力高強的圓桌騎士,勝利也早已被預定為必然的事件了。

都消失了可能性……

仿佛將自己的戰鬥力數值刻印在一張卡牌之上,敵對於某方的勢力的話,隻要將自己所持有的卡牌給掀起來比較上麵的數值誰大誰小,勝負就差不多已經成了既定的事項了。

沒錯……寒拓所感覺到的蹊蹺正在於此處。消弭了一切的可能性的世界,就像是製動在一係列的“絕對”規則之下運行的世界,哪些東西能夠做到,哪些東西就算努力也是白白浪費。如果真的有百科全書記錄下所有的東西的話,那麽持有者肯定可以在這個世界無往而不利了。

如同象棋之中的,所有的士卒當真是最為弱小的棋子,誰都可以吃它一口,這麽弱小的它,卻可以隻取對方的大將帥。某一個棋子被某一個棋子吃掉,能否吃掉,早就已經製定好了詳細的規則了。就算一個傻不愣登的棋子穿越了重重的障礙,最終到達了一個不可思議的位置,他身為那顆棋子的真正身份也依舊沒有任何的改變的。

能做的事情自然可以做到,但是不行的事情就是不行!

抹殺了一切以小博大的可能性的世界……當真是非常的無趣呐。有那麽一瞬間,寒拓甚至覺得自己並不是在真正的異世界之中盡情展開冒險的狀態,隻是平白地進入了某個成都編碼的遊戲而已,一切的東西都是既定好的事項。

那種感覺當真是相當的恐怖啊……甚至那一刻有著冰冷的汗液從寒拓的脖領上麵流了下來,讓人感到渾身不自在。

怎麽可能……這是天馬行空的思想之下,本來想要做一點兒更加集中注意力的思考的動作的,卻沒有想到自己平白臆想出來的東西反而將自己給嚇了一大跳了。

寒拓也唯有苦笑著,甩一甩頭將自己的這些莫名的思緒從腦海之中甩了出去。轉頭繼續處理手頭之上的公務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已經融入了此等的角色。本應該用武力帶領大家前進的勇者,卻在這裏用筆處理文書,或許在旁人看來可能是一種極為不自然的狀態吧。不過寒拓本人反倒不怎麽介意就是了,因為……無論以那種形式,隻要實力確實提升了,就是好事情!

“到現在才說有點兒遲了,”托爾帶著微笑偏了偏頭,眼睛卻完全不是在笑著的樣子,“族長你所率領的族群……恐怕有朝一日會解散掉的吧。這種不能夠體會到一點兒溫暖的族群,究竟有什麽存在意義可言呢?”

創造族群的目的就是為了尋覓一處適合自己的藏身之所,若是被身處其中的人給發現,自己若是比起維持這個族群的運作所付出了,要比起自己獨來獨往的時候還要花費更巨大的精血的話,那就本末倒置了吧。

因為都是一群笨家夥,所以到了現在為都沒有發覺。

但是遲早就會發覺到的吧。那個時候……像是曾經幫助過托爾的那兩隻飛龍一樣離開不回來也是常有的事情。

托爾如此斷言到。當然她也知道,自己這番話著實是觸碰到對方的逆鱗,一場大戰已經在所難免。

是啊……有什麽好怕的呢?自己早就已經……不是曾經那個害怕孤獨的軟弱飛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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