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為魔王的勇者

魔勇者

第198章 根係(五)

書名:穿越為魔王的勇者 作者:魔勇者 字數:8220

“嗚~!”這是在城外一處極為隱蔽的角落裏,在慌亂的奔逃之中終於停下來的艾維爾一群人,此時終於是獲得了稍微的以喘息的時間了。由原本就居住在王都之中的艾維爾所提供的絕佳隱藏地點,絕對不為他人所知。原來就是艾維爾兄妹一群人的“秘密基地”,到現在到底是派上了其他的用場。

這也是寒拓與夥伴們約定的好匯合地點。此外從草叢些許的縫隙裏麵依然可以看見來回行走巡邏的軍士們,寒拓想要順利到達這裏也不是輕而易舉的。

莉法和托爾焦急地趴在草叢裏,懷著忐忑的心情等待著。倒是安雅和艾維爾雖然也是稍有緊張,但還是保持著應有的冷靜心態。

說到底也沒有什麽可猶豫的,寒拓隻要稍有不測,無非就是強闖王宮的戲碼再一次上演罷了。這是問遍所有人都無需質疑的事情。

所以艾維爾反而挺閑的,閑到甚至還有時間取出從監考之中逃離出來的時候,有點心痛地來到了自己的二弟麵前,為了自己能夠逃出去,寧願自己狠狠挨上一次攻擊,可親可愛的自己的家人。處在昏迷邊緣的二弟在最後時刻交給自己的一封書信,也好趁著這個時候仔細地看一下才好。

原本以為是什麽告別的話語,結果是不符合氣氛的相當勁爆的東西。

難以置信那是一直以來都是小大人一樣冷靜睿智的小四,倒是這份綿軟到都快溢出來的少女情懷現在看上去才像是一位十多歲的少女。當然更加害臊的事情,這如同鮮花蝴蝶環繞的文字場景之中,其朝思暮想,直直表達思念之情的對象正是自己,裏麵都說得相當清楚。

沒有比這個更加害臊的事情了,簡直就像是一直以來都是在故事裏麵聽說過的童話故事此時卻在自己的身上發生的感覺。

平靜的心態都被完全打破了,臉龐也像是煮熟了的章魚一樣通紅騷熱,握著書信的手微微地顫抖著。

“哈!是惡作劇麽?!這幫家夥到最後的時刻也不消停……”說著說著艾維爾就自動啞口無言了。

意識到這點時候回憶已經洶湧澎湃,如同打開了閘門的水壩一般勢不可擋,以往一幕一幕的情景昨日重現般湧現在了自己的8眼前。

當自己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她會笑臉盈盈地揮手送自己遠行,但眼中卻有一種掩飾不住的寂寞和不安;當自己確實完成任務回來的時候,她才會綻放出發自內心的笑出來,那是連花朵都黯然失色的燦爛笑容,好幾次都克製不住自己的心情抱上來;有時候自己也會受傷,有大有小,那時候也是帶著淚水替自己包紮傷口,仿佛是替世界上最為珍貴的寶物整修,小心翼翼的樣子讓他感覺像是羽毛一樣的力道在輕撫自己的傷口的感覺。

無數次都將它歸類為了“範疇”的範圍之內。

隻是當感情的火光在刹那之間點燃之後,所有的事情都仿佛撥雲見日一般看的十分清楚。

正因為家人和戀人都是對一個人來說十分重要的存在,所以自己才會遲遲無法察覺到這份情感。說到底對於大哥和對於思念之人的態度來說,做的事情雖然一樣,但是寄予在其中的情感可就天差地遠了。

比如說對於小五那個丫頭來說,讓她來為受傷的艾維爾包紮的話,會不止一次因為下手太重讓艾維爾情不自禁地喊出聲來。之後當然也是會誠心誠意地道歉,但是大概就會俏皮地吐一吐舌頭就糊弄過去,艾維爾同是也不會再去追究。

因為察覺到了小四她真正的事情,艾維爾就自覺地閉上了嘴巴。這是真的,這是事實。哪怕自己口頭做出否定,心中還是確切地知道這份感情毫無虛假。

自己根本騙不了自己的。

“這個孩子,到底是什麽時候……”混亂了許久到底還是接受了這個事實的艾維爾喃喃自語道。

“哼哼~你也是個罪孽深重的男人呐~小小的有一手嘛~”從背後突然穿出來凜然的女劍士的清澈嗓音,帶著一種頗為戲謔的意味。

仿佛是接到了燙手山芋一樣,艾維爾渾身一震,手忙腳亂地將紙條重新收回了自己的懷中。內向無言的艾維爾,到底是沒有勇氣把這種事情大刺刺地擺出來給大家看。

“藏什麽藏?有什麽好藏的?”安雅帶著一種無所謂的語氣說道,“我已經看完啦!看你嘿嘿嘿傻笑的時候,我已經一字一句地完整看完了,其中有一些段落要背給你聽嗎?”

“咕!”艾維爾像是被掐住了喉嚨的公雞一樣,從嗓音裏發出了一種錯愕但是無可奈何的聲音。

雖然並沒有什麽要做的,但是看到了相當有趣的東西呐。安雅微微笑著略微腹黑地想到。之後大家一定還要一起經曆一段相當長時間的旅程吧,這可是掌握了一個相當好玩的段子啊。

隻是突如而來的,安雅似乎想到了某些事情,方才還歡心雀躍的樣子,在此刻突然低落了下去。就像是正在秋末滿地焦急尋找活動的糧食的小鬆鼠,陡然之間發現了不遠的地方躺著一顆大大的鬆果子,先是捧著它歡快地在原地蹦來蹦去,卻在不久之後又想起來自己活動的糧食還缺著很大一塊沒有填滿,瞬間心情又重新低落了下去。

“首先要祝福你呐……”安雅背過身去,大概是因為不想讓艾維爾看見自己臉上的失落表情,“還有真是羨慕她啊……能夠把自己喜歡的心情真真切切地表達出來,對於少女來說,可是最為崇高的戰鬥。”

“……你在說什麽啊?羨慕什麽的根本不必要的吧,追求幸福的權利是所有人都具備的基本權利,真正喜歡的話,根本不需要猶豫,勇敢說出來就好了。”艾維爾顯然察覺到了安雅不正常的心情,遲疑了一下以後還是說了出來,算是另一種方法來給安雅打氣了,“你跟寒拓……也是這樣吧。不好好說出來的話他可是察覺不到的啊。”

根本輪不到木頭人代表的你來說。安雅在內心吐糟,但是也是沒有就此說出口了。

“……我當然知道自己的感情,也明白那個道理啊……明白幸福到底是要靠自己爭取來的,一直等待著的話到最後也隻有一無所獲罷了。隻是……”

隨著托爾歡喜的聲音,艾維爾朝著那邊看了過去。

看上去寒拓到底是平安無恙地回來了,似乎也是僥幸地避開了來回巡邏的士兵們,並沒有召開大批的追擊者。

為此分散了注意力的艾維爾也因此沒有聽到安雅接下來說出口的那句話。

“隻是,現在說出來的話,絕對會被拒絕掉的吧。”

不知道前方有什麽的狀態之下依舊勇敢前進是勇敢的表現,但是明知道前方是悲劇的情況下還是硬著頭皮向前衝的話就是單純的愚蠢了。

所以,道理都懂,安雅卻不可能做出來像是小四一樣有勇氣的行為,因此而羨慕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了。

說原因的話,完全是憑借著身為女人的第六感罷了。

直覺之中告訴她一個事實,寒拓至今還牽掛著某人,所以現在還無法接受任何人的心意。這點程度的了解,“她也是清楚的吧……”安雅喃喃細語,口氣中一種無可奈何的感情。

她指的是莉法,那位同自己一樣保有著至高無上的心意的精靈女孩。沒有作為感情上的敵人而言,除了彼此的兩人之外,還有另外一個素未謀麵的女孩子啊。這樣的事實現在想來,也隻有為之歎氣了。

遠遠看著心意的少年緩緩地向著這邊走過來,莉法歡喜的臉上不可避免地閃過了一絲陰鬱的表情。當然這點事情她也是十分清楚的,哪怕現在此時此刻勇敢表白自己的心意,依舊不會得到任何的回應。

若是因此而產生了隔閡的話,那簡直就是讓她們感覺自己所有事情包括人生再也沒有意義了一樣,這般恐懼的感覺。

所以……那個孩子……到底是誰啊……

讓寒拓至今為止都難以忘懷的人啊。

~~~

“我回來了哦。”在王宮的書房之內,隨著輕輕扣門的聲音過後,莉莉莎進去了其中。

之前還是熱火朝天的書房辦公處現在已經變得靜悄悄的了,現在正是員工們的“下班”時間。最為困難的時刻已經過去了,現在是讓這些忙活了一個晚上的“智囊大腦”們好好休息的時候了。

但是還有人在,從最開始就沒有遠離過這場戰鬥的人,正是這間書房的原本主人,國王哈默裏。還有剩餘下來的些許瑣事,雖然是作為收尾階段的工作,但是需要非他來做不可。為一件事情做下結尾是身為國王的責任,同是也是義務,這份資格不可能交給任何人。

現在書房之中隻有莉莉莎和哈默裏兩個人而已了。這是很久以來就難得有的,父女兩人單獨相處的時間。因為同是作為國家的最高層,兩人的身邊無時不刻都環繞著諸多的幕僚和大臣,根本脫身不了。

“回來啊,那就好。”哈默裏靜靜地處理著文件,頭也不抬地冷靜說道,“那麽來幫我吧,這些作為收尾的一些工作,看來還需要一段的時間呢。”

同為皇族的莉莉莎,甚至是作為下一任皇位的第一繼承人,這份義務莉莉莎也理所當然地擁有著。

二話不說,她就起身來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麵。對著眼前桌子上的薄薄的一疊文件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一分鍾過去,兩分鍾過去……數分鍾過去。

莉莉莎到底是無奈地停下了自己手中的筆。因為一直都從那邊傳來的滿懷期待的視線讓自己心神不寧,根本就無法好好地工作了。

“父親,你想要知道什麽就開口問出來吧。一直這樣看著我我可是不會跟你說的哦。”莉莉莎哭笑不得地說道。在大臣的麵前她確實是稱之為“父皇”,但是在私底下還是普通地稱之為“父親”而已。

幸運的是這三代人之中都沒有任何人為所謂的“王位”所掌管的權利所衝昏頭腦。在好好地為身份承擔了相應的責任的同時,他們依然沒有背棄普通人都具有的情感。親情作為其中的一種還是好好地保持著,事實上莉莉莎與父親哈默裏的關係,就像是普通的人家一樣關係相當好了。

像是這樣的普通溫馨的對話,兩人也確實是能夠好好地進行的。

“你才是呢,明明知道我想知道些什麽,還是在那裏賣著關子不肯說。”國王本人倒是十分地坦率,經過莉莉莎一問就幹脆地把自己想要知道的心情全盤托出了。

“唉~父親你不說的話,我可不知道你到底想要知道什麽呢。”因為心情頗為不錯,此刻莉莉莎也是不同尋常地俏皮起來。

“就是那個少年啊,那個少年。”哈默裏幹脆地說出來了,扶著額頭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樣,他是在回想起來就在方才不久還看過的奇特少年的容顏,“他那副相貌呐,之前確確實實是從來沒有看過,但是不可置信的,讓人有一種特別熟悉的感覺啊。感覺是在什麽地方看過的樣子。剛才你就一直不在這裏,你是跑過去見那個少年了吧,快把你了解到的事情都說出來啊。”

哈默裏有一種急不可耐的語氣,像誰他心裏麵可是很清楚,隻是一個時間之內接受不了如此具有衝擊行的事實罷了。

瑪麗莎的麵容,即便是二十年過去了,依然好好地留存在哈默裏的記憶中。

“當然熟悉啦。畢竟也是你養了十多年的女兒之一呢,不熟悉才奇怪了啊。”莉莉莎笑臉盈盈地說道。

“!!!”哈默裏露出了難以置信的驚訝表情,“這麽說來他果然是?!”

“沒錯。那位少年名為寒拓,或者叫做寒.蓋倫比亞。”

可是姐姐瑪麗莎的孩子,您唯一的外孫子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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