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很好嗎？
姬阪乃覺得，就是很不錯的鄰居大哥哥。
戀的話……
她不懂。
如果說是kiss……
“嗯……”
既不期待、也不討厭。
很普通的感。
但白咲花和星野向，對清明的感，卻有點不一般。
很奇怪。
星野向和清明在書房裏，沒有聲音穿出來。
雖然很在意。
但姬阪乃隻是看著白咲花。
“小花，你……怎麽突然跟清明哥哥kiss呢？”
“啊姆~”
白咲花吃著蛋糕，視線瞥向姬阪乃。
她隻是單純的好奇。
“咕嚕~”
將蛋糕吞下。
回答道。
“沒有什麽特殊的原因，就隻是突然想那樣做而已。”
“誒？！”
“不是很正常嗎，腦子一，就做出奇奇怪怪的事，這是誰都有過的經曆吧？”
“……是這樣沒錯。”
姬阪乃點點頭。
時刻都能保持理智的人，是不存在的。
誰都有過。
有時候會想著“啊，這樣好像很有趣”，然後就做了某件事。
雖然奇怪，但一般沒有危險。
也有很恐怖的。
就像站在高樓上麵看著下麵的地麵，會突然有種“如果跳下去會怎樣”的想法。
當然，一般都不會有人真的跳下去。
那樣隻會死。
“嗯……”
思緒飄得有點遠。
姬阪乃搖搖頭，再次看向白咲花。
“那小花，你準備怎麽做？”
“我？”
白咲花眨眨眼睛。
想了想。
給出答案。
“和以前一樣吧。”
“一樣？”
這還能一樣嗎？
姬阪乃不明白。
白咲花也說不清楚，她隻是突然想起一件事。
“乃。”
“嗯？”
“幫個忙，不要說出去。”
白咲花看著姬阪乃。
“不然的話，清明哥哥可就慘了，雖然是我主動的。”
“……是你主動？”
“嗯。”
“……那好吧。”
姬阪乃點點頭，答應白咲花的要求。
如果是清明主動，她肯定是要說的，但現在是白咲花主動，那還是保密吧。
雖然這種事很奇怪，於於理都要阻止。
但怎麽說呢……
“嗯……”
不懂該怎麽說。
總而言之，還是不要管比較好。
話說回來。
“清明哥哥，真的有那麽好嗎？”
姬阪乃將視線投向書房，對那個少年，心裏充滿好奇。
……
書房裏。
清明坐在椅子上，星野向坐在他的懷裏。
誰都沒有說話。
因為不知道該說什麽。
隻能沉默。
而清明其實也不想解釋。
他突然想起來：從柯南世界到火影世界，他做的事，可曾有過解釋？
幾乎沒有。
不想、不願、也不屑於解釋。
誰能管他呢。
“清明哥哥，果然是清明哥哥呢。”
“嗯？”
星野向突然出聲，清明有點疑惑。
“什麽？”
“隻是對清明哥哥的不專，有了很深刻的認識。”
清明的不專，她早就知道。
清明和珈百璃、和其他姑娘交往，她同樣知道。
她並不在意。
但白咲花有點不同。
因為很熟。
而且最近清明對她的態度，有點不冷不的。
她到是能理解。
姐姐和媽媽都在看著，而且清明也不想犯罪，因此一直都在克製。
結果突然就和白咲花親。
這讓她覺得，自己受到欺騙、受到背叛。
氣惱的原因，就是這些。
“清明哥哥，已經不再克製了嗎？”
“……嗯。”
清明點點頭。
克製？
放縱？
都不重要。
因為他還想起一件事：隻要自己高興，什麽都無所謂。
沒錯呢。
曾經的他，就是這樣想的。
犯罪？
存在本就是罪，不怕再多幾條罪名。
“那清明哥哥……”
“向。”
“……嗯？”
“我該教你修煉了。”
“修煉？”
“沒錯。”
清明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可以讓我們、永遠在一起的修煉，你不想嗎？”
“永遠……”
星野向的眼眸裏，仿佛閃爍著光芒。
“想！”
……
很早以前，星野向就跟清明學習畫符，也有跟他學習製作符紙。
現在是學習修道。
理論上來說，任何一個人都可以修煉。
但有沒有天賦，差別是很大的。
清明有天賦。
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自己摸索著，修煉到煉氣化神。
星野向可能也有天賦。
當初畫符的時候，基本上很快就能掌握。
但正式修煉前，她需要學習一些基礎知識，其中包括理論、專業術語等等。
不僅是她。
清明順便讓白咲花也開始學習，一起的還有姬阪乃。
這三個姑娘經常待在一起，清明也懶得區別對待，反正就是些基礎理論而已。
各種理論，稍微關注過的都能知道。
陽、五行、精氣神等等。
現代社會下，連外國人都能隨便學，但能不能理解，就看各自的悟了。
修道講機緣、講悟。
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有人一朝悟道、白飛升了呢。
修道，充滿無限可能。
可惜清明遇不到那種可能，隻能循序漸進。
當然了。
白飛升，到底隻是傳說，誰都不敢保證它是真的存在。
而仙人……
“那種傳說中的生物，真的存在嗎？”
本這個國家，是漢文化圈的一份子。
雖然說要脫亞入歐。
但總的來說，幾百上千年的影響，不是說消除就能消除的。
仙人這種概念，本自然也有。
具體的可能有點不同。
但幾個小姑娘，對此也是有所了解。
當然說是這樣說，實際上還是有受到西方的影響。
“人也能成仙？”
西方傳說裏，能夠殺死神的人類，還是有很多的。
但能夠變成神的人類，幾乎沒有。
人是人、神是神。
不管人類有多厲害，都不可能變成神。
中國就不同。
除了那些先天神祗，其他的神都是人類，甚至有妖怪。
不問出、不分種族。
隻要積德行善、隻要對生民有益、隻要能得到萬民敬仰，就有可能成為神。
一般都是人民自發的立廟供奉。
也就是“封神”。
當然這說的都是神，仙和神又有所不同。
一個代表規則、一個超脫規則。
“人當然能成仙。”
清明看著三個小姑娘，決定給她們好好地講講道。
人道、仙道、神道。
雖然不同。
但如果真要回歸本質，其實都一樣。
追尋生命的真諦、探尋宇宙的真理。
不管是超脫規則、還是融於規則，其最終目標隻有一個：道。
當然這是中國的思想。
至於其他國家、其他文化裏的神是什麽樣的存在，清明就不是很清楚了。
也懶得管。
他隻知道：人和人是不同的、神和神是不同的、文化和文化也是不同的。
這個世界，豐富多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