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女

夜冷狐

173、裝點自己

書名:冀女 作者:夜冷狐 字數:5641

推薦閱讀:他隻管今天他自己的傷心難過,他告訴我,這是我自找的,他隻是不想放開我,懂嗎?不想讓我走,所以一定要接近我,哪怕讓我們變成負距離,摒棄那些浪漫,也要讓我明白,我隻是他的!

說著這些話,就在寬大的浴池裏,他不顧我低沉的哀嚎,把我按在浴池涼涼的壁上,完全、凶狠的做著讓我感到痛苦的事情。

我隻能咬著牙,被動的接受這些。

我很難忍下去,因為這對我絲毫沒有任何的美妙可言,他毫無技巧,他完全是在我身體裏橫衝直撞,很疼,我覺得他隻是想把我從下開始劈成兩半!

也許對他來說,他也很痛苦吧,一下子全部爆發出來,讓他拚命的用力。

我隻好趴在那裏,無聲的哭泣,等了好久,他才慢慢的停止了傷害我。

但是他還是留戀的動了兩下,做最後拚命的掙紮,連他的聲音裏也有點悲戚,“從現在開始,你已經完完全全是我的了,你哪裏都去不了,因為你本來就是我換回來的!”

沈林風提住我的一條胳膊,對我說話,我淚流滿麵的回頭看他,我很痛恨他,痛恨他的不溫柔,他在做的時候,甚至連一句愛我的話都沒有說過,彼此之間,都有點不能諒解對方吧,因為我也破壞了沈林風的美好幻想。

他看我不說話,把我從浴缸裏抱走了,晚上,他又要了一次,如同一隻隻會發泄的獸。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就變的隨時隨地,對於他、沒有什麽好繼續期望的。

他隻知道要我、抓住我,輾轉著停留我在身上,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我沒有一次不是疼痛的,這對我變成了一種陰影,當他身體籠罩下來黑影的時候,我就害怕。

可是我沒有辦法,我心裏想,我應該就這樣乖巧的躺在這裏,他喜歡怎麽樣就怎麽樣,我不僅沒有自由,也沒有任何可以表達自己意願的機會。

沈林風愛我,我就是一個女人,他不愛我,我就什麽都不是。

有誰見過,一個擺在角落裏的洋娃娃,可以選擇自己的生活?

做完以後,他問我,“你不可以離開我知道嗎?”

我如同沒有知覺一樣點點頭,“嗯,知道了!”

“那就好!”此外再也沒有多餘的話,已經沒有的說了嗎?其實我知道他隻是不願意再表達自己了。

這是我們無數矛盾之間,唯一一次悄無聲息的矛盾,對我來說,這也是最慘烈的一次。

沈林風見我答應了他,又把我扯過來,壓下去,卷在了他的身下,他的身體把我的皮膚貼的一點暴露在空氣地方都沒有,他今天真的累了,在體力上,得到了淋漓精致的暢快。

大約早上的時候,他就出門了,和平時一樣。

他離開的時候依舊腳步很輕,他要去獨自應付那個臃腫的未婚妻了,他快要被一劈兩半,身不由己。

他走了以後,我想找一個人訴說一下自己,可是在我腦海裏,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和我說說這些,連賤賤都不能。

她根本已經和我一點一點拉開了距離,在紛亂的生活上。

我想了很久,我居然想到了她,生我的那個女人,隻有她還能給我一點建議、或者可以肆無忌憚的向她哭訴。

我立即給她發了一條短信,隻說我出事了!

大概今天她也是空房寂寞,在我坐在床上精神恍惚的時候,她便趕來了,打電話叫我給她開門。

當時,我很害怕、害怕什麽我都已經不知道了,連鞋子都沒穿,就向外麵晃晃悠悠的走下去,兩條腿之間才發覺有點異樣,不是特別的疼、總之就是那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

她還在車上抽煙,我打開了大門,她沒把車開進來的時候,卻看見我先躲進了車裏,鑽進了車子,我就趴在前麵大哭了起來,“我出事了,沈林風不愛我了,他不愛我了!”

我看似像是一個蓬頭垢麵的神經病,驚嚇的她馬上把煙丟在了車窗外,“你怎麽了?到底怎麽了?”

我把昨天和沈林風發生的變化說了出來,連她聽的也暗暗咂舌,發出驚叫,“女兒啊,沈林風就是你的命啊,你失去了他,你就毀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覺得有一個男人會喜歡一個、一個瘋子嗎?”

她的話立刻叫我愣住了,原來不知不覺間,我已經快要變成了瘋子。

她扯著我在車上的鏡子裏照了照,心疼的說,“你這個樣子不行,你不僅認不清你自己,這麽憋下去,遲早會瘋掉的!”

我看見我的臉上十分的蒼白,變成了那種很不健康的白,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眼圈紅紅的,無處不顯著悲苦的樣子。

她歎了一口氣,把車開了進去,叫我快點跟她進去,看見了地毯上一朵鮮豔的色彩,她似乎已經知道這代表了什麽。

我看著這些就流下了眼淚,那不堪回首的時間讓我心裏涼透了。

“跟我上來吧!”她拉著我上了樓,走進一間屋子,屋子裏麵有一張梳妝台,上麵擺著很多護膚品什麽的,多的我都數不過來。

她拿起來看了又看,見一瓶都沒有拆封,看起來她很痛心,“這些都是媽媽給你準備的,你一點都沒有用過,你告訴媽媽,你到底在這裏都做了什麽?”

“一個女人,如果沒有人對你好,那你就要學會對自己好一點,知道嗎?你已經不是一個孩子了,你要學會照顧自己!”

她對我說完了一番話,才握住我的小手,露出了一點溫柔,“好好收拾一下自己,媽媽會幫你的!”

她臉上的酒窩很好看。

她給了我指引,我感到了有事情可以做,她看我聽她的話,才先離開了這間屋子。

其實她並不是什麽都沒照顧我,那些衣櫃裏挑選的衣服、這裏所有新換的裝飾,都是她一手操辦的,隻是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她隻能做到這些。

我開始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因為連我自己都不想看到自己這副慘淡的樣子。

女人就是這樣,就像放在果盤裏的水果,都是有保質期的,如果不嗬護起來,慢慢就會喪失水分,精心收拾了一下自己,把頭發也理順了,便可以煥然一新。

換了一件衣服,我很好奇她在做什麽,走出房間,想要去看看,可是我才發現,我走路都很輕、很小心,一點聲音都沒有,像一隻幽靈一樣,生怕發出了大一點的聲音,就會發生可怕的事情。

她沒有聽見我的走到了她的身後,我看見她把客廳裏的地毯默默的卷了起來,放在了沙發邊上,挪動茶幾對於她來說很費力,讓她看起來有些流汗,她用手在額頭上抹了一把,才瞧見了我,對我笑了笑。

我就像是她照的鏡子,相對著她跟著笑了笑,可能連我自己也不知道。

她見我打扮起來好多了,拉住我說,“走吧,媽媽陪你放鬆放鬆,你這樣真的不行,甚至不會調節自己,這是很危險的事情,如果你能夠很好的調節自己,也不會發生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我坐在她的車上,跟著她出門了,她對我說,“很多事情不是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的,你隻要有一天還在他的庇護下,你就隻能委屈自己!”

委屈自己,是因為有不得不委屈自己的原因,是胡媚,她逼我這樣。

“要是不用再聽胡媚的話那該多好啊,要是沒有她就好了!”我已經忘記了以前我不敢這樣說話。

車子猛的刹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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