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段路,星雲鼻子動一動,聞到了好聞的味道。想起曾經吃過的兩盤子美食,星雲心動了。
往那味道傳出的地方走去,星雲神識,已經看到了裏麵場景。
是一個酒樓。牌匾“珍味坊”。
星雲去過不少星球的酒樓。而這一個,卻似乎更多的是吃食。四層樓,一共隻兩間小屋是住人的樣子。
星雲邁步其中,立馬有店小二走過來,上上下下將星雲打量一晌,扯一個笑臉,問道:
“客官需要點什麽?”
星雲神識還在四處遊走,聽到聲音,收回神識,眼珠子一轉,道:
“好吃的!你們這裏好吃的,給我上一份。”
說著,就往附近找空的座位。
這一認真看,才知道竟然每一張桌子上都坐了人,還大多是些膀大腰粗的。星雲眼皮一動,神識往樓上看去,在三樓看到有一個空位,提步就往樓上走去。
還沒走兩步,便停下。一看身後跟著的店小二,也是一副有話要問的模樣。星雲眼珠一轉,問道:
“你們這裏,是先給錢,再吃東西,還是吃了東西,再給錢?”
店小二正撇著嘴要問星雲有沒有錢,一聽星雲這個問題,立馬點頭道:
“先給錢!”
星雲眼睛一動,按照心中對上品靈石的印象,掏出一顆,問:
“要幾顆?”
店小二瞪圓了眼珠子,一晌竟沒有反應過來。周圍許多正注意著星雲這方的,許多人不自覺吞了吞口水。
星雲疑惑看向店小二,又看一眼周圍的人,再看向跟著自己身後進來的兩個人,眼中滿滿的疑問:
“有問題嗎?還是有什麽不正常?”
兩個原本是跟蹤或者監視星雲的人,不僅過了明路,還被星雲當成那可以求解的人。一時嘴角抽抽,心中萬分感歎。
星雲沒有得到答案,再次看向店小二。
卻這時,另一人走到星雲跟前,一把將店小二往旁邊擠了擠,對著星雲熱情笑道:
“一顆!一顆還用不完!姑娘樓上請!三樓正有一個空位!”
星雲點點頭,大方把靈石遞向那人。
那人猶豫一下,接過,繼而帶著星雲往樓上去,口裏道:
“姑娘想要吃些什麽,盡管點,等姑娘下樓的時候,我再將餘錢補給姑娘,星雲點點頭,道:
“我要吃好吃的!”
那人一愣,繼而繼續引著星雲往樓上去,口裏道:
“我們珍味坊,有從美食城隱退過來的高廚,姑娘盡管放心!在珍味坊,保管讓姑娘吃得盡興!”
星雲點點頭,再不言語,隨著那人的引導,往三樓去。
也不用那人特意介紹位置,自己就往那有著空位的房間走去。
那人一愣,看一眼手裏的上品靈石,麵皮一動,立刻跟上。
星雲落了座,那人一番安排,星雲喝上了茶水。才喝一口,卻是麵皮一動,淡淡放下,隻等食物上桌。
那人看出星雲不喜說話,再次詢問星雲隻是要吃好吃的,便自行安排去了。
星雲百無聊奈,等著吃食。眼睛卻往窗外看去。
從高樓往下望,人來人往的,別有一番味道。
稍微等了一晌,美食開始到來。
也不講究,每到一樣,星雲就開吃。那上菜的速度,竟比不上星雲吃的速度。
此時,外麵卻是突然一聲嬌喝:
“菜呢!我都點了半天的菜!還沒來呢!”
一時,竟沒人回複。
一陣腳步聲響起,星雲好奇,神識看到那過道,一黃衣少女從房間開門而出,正看到迎麵走來的一人手裏端著東西,眉頭一皺,道:
“都這半天了,還不送過來!”
說著,冷哼一聲,便回了房間。
而端菜的那人,稍微一愣,接著卻是端著東西,進了星雲的房間。
星雲接過,想著剛剛那少女的言辭,稍一猶豫,也不多事,便隻管吃自己的。
那少女等了一晌,並沒有等到菜,再次出房門來探。看著正一個背影消失的上菜人,幾步走過去,嬌喝道:
“菜呢!”
上菜人聽到喝斥,急忙轉身,一看清人,急忙道:
“小姐還請再等一等!您點的那道珍禽異獸肉,還需一會兒才好!”
那小姐眉頭一皺,道:
“什麽珍禽異獸肉?我點的是珍珠魚白!剛剛你端著的不是嗎?”
星雲耳裏聽著珍珠魚白,口裏一顆純白的圓子落肚。
咂咂口,暗道:
“好吃!”
上菜人一聽這小姐這般言辭,吃驚道:
“您點的不是珍禽異獸肉嗎?廚房記錄的是珍禽異獸肉,那邊已經在準備了。”
那小姐眉頭一皺,喝道:
“珍珠魚白!要我說多少次!去做珍珠魚白!我從來沒點過什麽珍禽異獸肉!那東西,沒有多大一點,還貴得要死,傻子才吃呢!”
說著便轉身,走了幾步,口裏還道:
“記得!珍珠魚白!”
說完,傲嬌扭頭,回了房屋。
上菜的那人疑惑摸頭,往樓下去。
星雲珍珠魚白下肚,下一道菜還沒有來。無聊,便神識往這樓層的人罩去。
本是無聊之作,聽到的內容,卻叫星雲吃驚了。
隻聽隔壁的隔壁,剛剛在樓道叫著“珍珠魚白”的少女,正一臉得意道:
“幸好那上菜的是個傻的,被我幾句話糊弄住了!真是的!這大樹城,不過一道珍禽異獸肉,也敢以中品靈石叫價!要知道,在美食城,一道珍禽異獸肉,也不過一百來個下品靈石。”
這時,星雲神識看到房間另一個人,一個青年男子,得體的服飾,俊俏的臉蛋,滿手的戒指。聽少女這樣說,撇撇嘴道:
“不過旅遊區的伎倆罷了!大樹城沒什麽拿得出手的特色,便用這不頂用的大樹做標簽。哼!也虧他們想得出來!不過,也是因為這裏大樹多,倒是許多上了年紀的人,喜歡到這裏來落戶。像這什麽珍味坊,這等吹捧出來的價錢,不過是坑那些想要放鬆,過來旅遊,或者奔著住在這裏的老一輩人,來請教的一些人。”
少女很是認同地點頭,口裏還道:
“就是!若不是奔著隱居在此的輕音大師,我才不耐煩到這裏來呢!隻是,沒想到輕音大師竟然不見我們。我看他那大師名號,也沒多少真材實料。”
男人眼神微微暗沉,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