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國殺

末世戰車

第一章 正道邪道

書名:大國殺 作者:末世戰車 字數:9571

B世紀軍備競賽,人類科技史上一次偉大的進步,人類的財富分配也趨於良性化,軍事領域一再出現革命性突破,世界各個主要國家也是“天翻地覆慨而慷”。

軍備競賽開始還不到20年,曾經是公認的世界老大帝國,馬恩羅科帝國,在軍備競賽中走錯了路,自身體製上也有嚴重缺陷,被新興強國聖羅曼聖蘇尼婭聯合帝國搶走了主要的海外殖民地,從此再也不可能當老大了。

軍備競賽後期,曾經的世界頂級超級大國,縱橫中央大陸千年之久的古老軍事帝國,塔斯曼帝國,一次意外的海上戰敗,猛虎末年餘威不在,底牌全漏,獵手瞬間成為獵物,轟然倒地,分崩離析。

這場軍備競賽的句號,C世紀元年,世界頭號海軍強國,穩坐世界頭號強國交椅數十年,B世紀軍備競賽發起國,薩克森溫莎帝國不堪重負,自覺的走下了老大寶座……

然而,軍備競賽依然在繼續。“藥不能停”,人類要進步,就得不斷更新武備,研發武器,就得像造香腸烤麵包一樣造軍火。對紅月帝國的討伐戰爭掀起了一場新的軍備競賽……

與B世界以大艦巨炮為標誌的製海權軍備競賽不同,這場軍備競賽中參賽各方以研發和大量製造飛機作為主要競賽模式。飛機這種武器在羅克德爾角海戰和塔斯曼帝國亡國戰爭中既已嶄露頭角,當時還主要是作為偵查力量和輔助攻擊力量使用。在這場軍備競賽中,飛機正式成為了未來戰爭中的主力兵器之一。自此,“空中製勝論”由一種軍事理論設想成為強國可以實踐的現實軍事戰術。曆史上史稱“C世紀初期軍備競賽”。C世紀06年,C世紀初軍備競賽正式開始。飛機,飛機,造飛機。

塔斯曼帝國滅亡的例子擺在那裏,全程參賽跟上步伐別掉隊,這是必須的。“軍火在手,安全感我有。”手裏有數量充足的先進軍火,國家安全才有保障。為了跟上步伐,為了安全感,各個大國也是拚了。可並不是每個國家都有實力持續進行這種強者的遊戲。比賽開始12年後,競賽開始時,中央大陸各強國叫的最響亮的世界第三強國,世界五大強國中唯一的封建製國家,波旁帝國撐不住了。

“尼瑪,飛機的噸位造價可是比軍艦貴的老了去了!!最糟糕的是技術更新太快,太快了!!還沒出廠,裝備就過時了。”

無奈之中,科技落後的波旁帝國政府隻能繼續加大研發投入,繼續給飛機製造廠下大額訂單。眼見財政入不敷出,隻有修改稅法,斂財,搶老百姓的錢。

C世紀17年5月5日,為了征收新稅,被中斷了一百多年的波旁帝國的三級會議在凡爾賽國王行宮大會議室隆重召開。

何為“三級會議”,有三級片片片播放的會議,或者是有美女跳脫衣舞助興的會議,或者幹脆是在風景區洗浴中心開的會議??NO。NO。NO。那時的人可沒現在這樣會享受,沒這種高檔次藍色生活格調。

百度三級會議可知:

“三級會議(法文:étatsgénéraux;英文:Estates-General或States-General)法國中世紀的等級代表會議。參加者有教士(第一等級)、貴族(第二等級)和市民(第三等級)三個等級的代表,故名三級會議。三個等級不分代表多少,各有一票表決權。通常是國家遇到困難時,國王為尋求援助而召集會議,因此會議是不定期的。它的主要職能之一是批準國王征收新稅。百年戰爭時期,為了抵抗外敵,三級會議有權監督政府。16至17世紀初,隨著君主獨裁王權的加強,三級會議的權力被削弱。從1614年到路易十三統治時期,三級會議中斷了175年。1789年,路易十六召開了最後一次三級會議,這次會議導致了法國大革命。大革命後,三級會議隨舊製度一道被廢除。”

這次的三級會議組成為第一等級宗教代表291名,第二等級貴族代表270名,第三等級代表578名,第三等級和部分第二等級代表要求所有大決議必須由三個等級公開決定,要求限製王權,但是並沒有達成共識。

國王想通過法令直接征稅,可是民眾和多數貴族認為,“司法腐敗是最大的腐敗”,“惡法非法”,正義性是法律的最基本原則,喪失正義原則的法律不能稱為法律。隨著雙方矛盾的日益激化,王權被架空了。

6月17日,第三等級和部分第二等級的貴族組成了“國民議會”,決定國家事務。接著,為奪回自己的權利,國王使用各種手段來阻撓國民議會正常運行。

7月9日,國民議會改稱國民製憲議會,意在製定法國新憲法。首都巴黎以及其他城市不斷表示對製憲議會的支持。

麵對強大的製憲會議,帝國皇室公開表示支持。然而這隻是一顆煙霧彈,在表麵順從的同時,皇族花巨資下血本謀劃組織雇傭兵團來推翻議會。國王還偷偷把效忠王朝的軍隊調回巴黎,準備逮捕第三等級的代表。消息傳出來以後,巴黎人民群情激憤,怒不可遏。於是,醞釀很久的一場大革命就這樣爆發了。

消息傳出以後,巴黎人民群情激憤,數萬巴黎市民上街遊行。1萬多市民湧到羅亞爾官的花園裏,一個年輕人,站在一個高高的亭子上,大聲喊道:“公民們,國王雇傭的德國兵正向巴黎開來,他們要帶來流血和屠殺,拿起武器吧,這是我們唯一的生路!“

“拿起武器!“

“拿起武器!“

市民們齊聲高呼,人們奔回家中,拿來了斧頭、菜刀、鐵棍、獵槍,又聚集在一起,湧向王宮。

這時,一隊騎兵衝過來,是國王的近衛軍,他們騎著高頭大馬,手舉馬刀,野蠻地向群眾砍去,轉眼之間,街道上躺滿了市民的屍體,血流遍地,群眾隻好四散奔逃。

C世紀17年7月13日這一天,造反民眾與保王軍之間的戰鬥就開始了。

巴黎全城的警鍾一起敲響,血腥搏鬥的一天又開始了。市民們首先衝向軍火庫,奪得了幾萬支各類槍械,手執各種武器的市民們攻占了一個又一個陣地,巴黎市區內到處都有起義者的街壘。到了14日的早晨,人民就奪取了整個巴黎。最後隻剩下巴士底獄還在國王軍隊手裏。

“到巴士底去!”起義隊伍中響起了呼喊聲。起義者不約而同地從四麵八方湧向巴黎的最後一座封建堡壘。

“到巴士底去!“

“到巴士底去!“

C世紀17年7月14日清晨,憤怒的巴黎市民,成千上萬地向巴士底獄奔去。他們有的拿著步槍,有的握著手槍,有的手舉斧頭,人們呐喊著,像大海的怒濤一樣湧向巴士底監獄。

巴士底獄(Bastille)是一座非常堅固的要塞。它建造於4個世紀之前,當時是一座軍事城堡,目的是防禦英國人的進攻,所以就建在城前。後來,巴黎市區不斷擴大,巴士底要塞成了市區東部的建築,就失去了防禦外敵的作用。

這是一座防禦外來侵略的衛城軍事要塞。它由8個巨大的塔樓組成,塔樓之間由高24米,寬3米的城牆相連,城牆上築有槍眼,配置重炮;四周環繞一道寬26米,深8米的壕溝,隻有吊橋與外麵連接,被視為一座固若金湯的城堡。塔樓高100英尺,圍牆很厚,上麵架著15門100mm大炮,大炮旁邊堆放著幾百桶火藥和無數炮彈。它居高臨下,俯視著整個巴黎,活像一頭伏在地上的巨獸。從B世紀初期起,巴士底獄逐漸失去軍事要塞的作用,成為一個禁錮囚犯和反政府者的重要監獄。凡是膽敢反對封建製度的著名人物,大都被監禁在這裏。一定意義上,巴士底獄成了波旁帝國壓迫第三等級的象征。

這座監獄有太多的相關血腥傳言,以致多少年來,人們像痛恨國王的壓迫製度一樣痛恨這座巴士底獄。甚至很多貴族都曾經作過推倒巴士底獄的嚐試,可惜都沒有成功。然而,人們的希望沒有落空,他們終於盼到了這一天。C世紀17年7月,波旁帝國大革命爆發。巴黎的警鍾長鳴,工人、手工業者、城市貧民紛紛湧上街頭,奪取武器,開始了偉大的市民武裝起義。這裏的人民早就痛恨國王和皇族、哈利路亞教教士、各種胡作非為的貴族。教士是當時法國封建社會的第一等級,貴族是第二等級。其他各種人都歸入第三等級。第一、第二兩個等級的人數不過60多萬,隻占全國總人口的1%。但是,他們有錢有勢,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當時國王卡魯西十六世就是他們的總頭子。他同教士貴族狼狽為奸,弄得民不聊生,內含大量落寞貴族的新興資產階級也因為政治上沒有權力而受到欺壓。終於,這一天,人民爆發了。

7月14日,共有2146人參加攻打巴士底獄,其中最年長者為72歲,最年幼者年僅8歲,這不明顯打醬油的嘛。用大炮轟斷吊橋鐵索的是一位洗衣坊總管,而第一個衝進巴士底獄的是一位木匠。

守衛巴士底獄的士兵從房頂上和窗戶裏向起義者開火,塔樓上的大炮也開始轟擊。

衝在前麵的起義戰士被暴風雨般的火力壓住,無法接近巴士底獄,大家就從周圍的街壘向巴士底獄還擊。他們沒有大炮,隻有從各處尋來的一些舊炮,甚至幾百年前鑄造的長滿鐵鏽的古炮也加入了戰鬥行列。他們沒有炮手,隻有一些自告奮勇的人出來開炮,一個名叫肖萊的賣酒人居然成了炮手。然而,這些古炮和舊炮在被戰鬥激發起昂揚情緒的起義者手裏,終於發出了轟鳴。一排排炮彈撞擊在監獄牆上,打得煙霧彌漫,磚屑紛飛。可是因為圍牆太厚,還是無法攻破,而起義者已經有了傷亡。

1個小時過去了,戰鬥沒有什麽進展,圍攻巴士底獄的人卻越來越多。人們十分著急,有的人幹脆拿著兩個火把,勇敢地衝到拱門前,把要塞的衛兵室和軍人食堂點著了火,可是對於要塞和塔樓還是毫無辦法。一個假發製造師想用火把點燃要塞的硝石庫,但沒有成功。有人喊道;“用磷和鬆脂混在一起,燒敵人的大炮!”但是炮位太高,根本夠不著。

這時候,從陣地後麵又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我們現在需要真正的大炮和真正的炮手!”於是大家鎮靜下來,都在等待著,張望著。戰場上一時沉寂下來,人們在等待著。

又是兩個多小時過去了,一門威力巨大的火炮終於被拉來了,有經驗的炮手也跟隨而來。大炮發出了怒吼,一顆顆炮彈猛烈射向巴士底獄,圍牆被轟塌了。守衛的士兵眼看大勢已去,終於舉起白旗投降了。吊橋徐徐放下,起義群眾冒著另一部分拒降的守軍射來的彈雨,衝了進去。

雖然當時的巴士底獄管理者侯爵洛奈命令停火以避免雙方相互殘殺,他仍然被人拖出來毆打、用刀亂刺直至最後被斬首。他的頭被穿在長矛上繞城展示。暴動民眾回到巴黎市政廳,把拒絕提供武器的商會會長雅克・德・弗萊塞勒推上被告席,此人即刻被判槍決。

這是一次逗比的戰鬥,憤怒的群眾發現發現監獄裏隻有七個囚犯,幾乎全是瘋子。唯一一位正常人是貴族家庭中被皇家密信所逮捕的“放蕩罪“犯人(即薩德侯爵)。參與攻打的數千名群眾中共有83人死亡,15人受傷;參與防禦的114名保王派官兵中也有1人死亡。造成起義群眾傷亡的最大因素是己方人員踩踏和己方火力誤傷。如果守軍獲準使用大炮實施防禦,或者沒有嚴格遵守隻能進行自衛的命令,起義群眾的傷亡可能會有質的飛躍,這一戰鬥的結果幾乎必然是監獄固若金湯,暴民橫屍滿地。114名保王派守軍執行和平主義命令,“最低限度使用武力”的結局是換個監獄上班,隻是工種由看守變成囚犯。不過,看守們覺著還是有希望,也許幾周,也許一年,他們就會重獲自由,畢竟他們沒幹什麽壞事。可在一場革命中,你辦了什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革命者認為你辦了什麽。幾個月後,空想主義激進派上台,這些沒有任何犯罪行為的官兵被處於集體極刑。要知道,關押他們本來就是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

現代的該國曆史學家對於巴士底監獄給予一些比較中肯的評價:當時的巴士底監獄實際上是全法國生活條件最好的一個監獄,並且不是巴黎人民所畏懼的王朝的象征。巴士底監獄被攻占那一天,巴士底監獄裏發現隻有7個囚犯,大部分是被自己人關押的貴族家庭的精神病患者。

喪失了王權威懾力的國王被囚禁了,這是必然的。國王的統治是建立在群眾內心極度恐懼之上的,除此之外沒什麽,沒人怕他了,他也就是個巨富花花公子。沒有了權威盔甲的保護,這位花花公子成了人民發泄怨氣的對象,推上審判席,“死刑”是必須的,要不新政權哪來的合法性!!殺!!一周後,國王被處以死刑,公開執行,毫無任何保留在大庭廣眾下執行國王的死刑。

隨著舊政權頭目人頭落地,新的政權也正式建立了,名稱“巴黎共和國”。曆史稱巴黎第一共和國。

為了紀念巴黎第一共和國的建立,該政府宣布把7月14日定為國慶節。盡管隻是拿下了一座皇家精神病院,可攻占巴士底獄依然成了全國革命的信號。各個城市紛紛仿效巴黎人民,武裝起來奪取市政管理權,建立了國民自衛軍。在農村,到處都有農民攻打領主莊園,燒毀地契。不久,由人民組織起來的製憲會議掌握了大權。這一年,製憲會議頒布了“廢除一切封建義務”的“八月法令”,緊接著又通過了著名的《人權宣言》,向全世界莊嚴宣布了“人身自由,權利平等”的原則。巴士底獄事件成為該國內亂和中央大陸戰爭開始的標誌性事件。製憲會議曾作出決定,授予攻打巴士底獄的人民們“巴士底獄征服者”稱號和一枚以巴士底獄為圖案的勳章。此戰後城堡被夷為平地,改建為巴士底廣場,建有紀念碑。

事情到這裏都沒有任何問題,也沒有任何人覺得有問題,更沒有來自任何國家的武裝幹涉。如果照這個樣子繼續發展下去,那這個國家真的就如哲學家黑格爾所說的,是世界用頭立地的時代。最初,這句話的意思是:人的頭腦以及通過頭腦的思維發現的原理,要求成為人類的一切活動和社會結合的基礎,後來這句話又有了更廣泛的含義:同這些原理相矛盾的現實,實際上從上到下都被顛倒了。以往的一切社會形式和國家形式、一切傳統觀念,都被當作不合理性的東西扔到垃圾堆裏去了;到現在為止,世界所遵循的隻是一些成見;過去的一切隻值得憐憫和鄙視。隻是現在陽光才照射出來。從今以後,迷信、非正義、特權和壓迫,必將為永恒的真理,為永恒的正義,為基於自然的平等和不可剝奪的人權所取代。

可是,事情並沒有按照《人權宣言》中預想的走向繼續發展。巴士底獄無辜看守的命運似乎預示了這裏的未來隻能是一片腥風血雨……

接著,屠殺就來了,沒有任何道理的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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