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寧夏並不知道柳傾顏已經準備查她的底細了,若是知道的話,她也應該會樂意至極,畢竟這原身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她也不太清楚。不過此時,她正苦著臉聽宇文南教訓呢。對於她放柳傾顏進府的行為,宇文南表示了極大的不讚同,柳傾顏是什麽樣的人,沒有人比他更了解的了,而寧夏,估計被柳傾顏賣掉她都不知道。
寧夏不同意他的看法,熟讀各類小說的自己也不是吃素的,怎麽可能會被忽悠呢,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你可知道上次你差點被李明遠......是誰對李明遠下的藥”宇文南突然轉了個話題。
寧夏一時轉不過彎來“是誰”
宇文南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寧夏反應過來了“是柳傾顏?她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當然是對自己有好處了”即將成為太子的人選,有了如此傳聞,怎麽可能還有資格當得如此大任。而明王成為太子就對她有利多了。
“可是”寧夏還是不明白“她怎麽知道會有人去呢?”
宇文南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她“若不是你誤入,自會有別的女子進去”之後,自然也會有人見證李明遠的失態。宇文南收到的信息,竟然是本朝閣老,天下文人之首齊蘇寒齊閣老會出現在那裏。他不由的對柳傾顏高看了一眼,不論如何,能讓齊閣老出現在那裏,證明她實力不弱。
可惜她選的地方不好,即使不是寧夏進去的,他也不會讓李明遠毀了名聲,不過,就會進去晚些,拿李明遠個把柄在手裏。隻是,因為寧夏的莽撞,他不僅不能捏著他的把柄了,還得盡力捂住這個事情,不許任何人露出口風。
寧夏似乎明白了,似乎又有些不明白,宇文南摸了一把她的頭,慢慢學吧“明天跟我出去一趟”
寧夏忍不住好奇心想要去,但又有些猶豫,問道“可以出門嗎?不會又出什麽事吧”
見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宇文南有些揪心“自然是可以出去的,若我不在,你也可以出門的,不過要多帶些人”大不了自己再多派些暗衛跟著就是了。
聽了此話,寧夏有些小雀躍,眼睛亮亮的“明天你要帶我去哪”
“去見我姑母”提起柳夫人,宇文南聲音有些低沉。
“是去柳府嗎?”寧夏不是很情願,因為去柳府必然會見到柳傾顏,此時,她並不想再見到她。
宇文南搖搖頭“我姑母現在住在莊子上養病,並未在柳府”
“柳夫人的毒還沒清嗎?那我明天也帶著藥箱去吧,畢竟毒藥在身體裏太久,也有損身體健康”寧夏想起上次見到柳夫人時,她身中毒藥,滿臉病容的模樣。
宇文南欲言又止,最終沒有阻止她的舉動。
第二日,寧夏早早起了身,在素衣的精心搭配下,美美的走出了房間。宇文南眼前一亮,精心打扮後的寧夏的確很美。
“我們什麽時候出發”寧夏拎著藥箱,與一身華美的打扮極不相符。
素衣在一旁滿臉幽怨,她還在養傷,不能和寧夏一起出門,所以寧夏竟連個拎東西的人都沒有了,她瞪著一旁宇文南的貼身小廝元寶,試圖讓他接過藥箱,可惜元寶不明所以的看著她,素衣姐姐眼睛是抽筋了嗎?
宇文南卻是極其自然的接過了寧夏手裏的藥箱“馬車已經備好了,我們隨時可以出發,你先吃點東西”
寧夏這才想起自己還沒吃早餐呢“那你等我會兒,我很快的”奇怪,平時自己最不能忘的就是吃飯,今天怎麽就不記得了呢?
匆匆吃了兩口,寧夏就放下了“我們走吧”
宇文南不讚同“怎麽吃這麽少?你一向吃的都很多,不合胃口嗎?”
“不是”寧夏不知該怎麽說“我不餓”難道說,要見柳夫人,也就是宇文南的姑母,自己有點緊張嗎?好像醜媳婦見公婆一樣。呸,這是什麽**喻,自己才不醜呢。
“好吧”見寧夏拒絕,宇文南也不堅持,轉身吩咐元寶“再多準備些點心在馬車上”總感覺寧夏會餓。
“不用的”寧夏臉上微熱“到街上買點張家鋪的包子就行了,據說味道很好的”
“......”所以說,現在不吃是為了上街吃包子?說緊張才是騙人的吧?
宇文南哭笑不得“好,到街上給你買包子,還想吃什麽”
“看看再說吧”
素衣在她身後目瞪口呆,我說姑娘,你們是去見宇文府的姑奶奶,少爺的姑母,也是他唯一的長輩,不是去上街吃早點!
宇文南卻愉悅的笑了,隻要有吃的,什麽事都能解決,也隻有寧夏這麽簡單了。
坐在馬車上,寧夏終於吃到了聞名京城的張家包子,心滿意足的吃著包子,還不忘推薦給宇文南“你也嚐嚐,真的很好吃的”
見寧夏吃的很香,已經吃過飯的宇文南也忍不住拿了個包子,自從和寧夏在一起後,自己似乎胖了好些。想起姑母見到自己時,驚訝過後的第一句話竟然是“你胖了”這哪有劫難過後的樣子,仿佛去度假去了。宇文南暗暗思索,看來以後的練劍時間要延長了。
柳夫人養病的莊子在城外,周圍都是達官顯貴的莊子,顯得清淨悠閑。此時已是夏初,樹木蔥蔥,花草茂盛,一路風景如畫,看得寧夏連連驚歎,純天然無汙染的美景呀,比現代的農家樂還要好上幾分。
眼見已經進了柳夫人的莊子,寧夏才略顯忐忑“柳夫人好相處嗎”
宇文南笑了笑,臉上的神色柔和起來“姑母對我很好”
這麽出色的侄子,當然要對你好了,我就不一樣了,我......我就是個大夫,對呀,我就是個大夫,擔心她好不好相處幹嗎,治病就是了。
寧夏做好心理建設,跳下了馬車,雄赳赳的跟在宇文南身後進了莊子,你要問她莊子裏怎麽樣?對不起,沒顧上看,反正很精致就是了。
見了柳夫人,寧夏被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