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將尊紅顏

青蛉點水

第一百三十二章 開堂洗冤

書名:重生之將尊紅顏 作者:青蛉點水 字數:6185

高隆之也笑著附和道:“這些花我看擺在伯母房中也合適,俗話說春暖花開滿室飄香大抵就是這個意思。“丫鬟笑著說道:“還是公子會說話,我啊笨嘴笨舌的隻會讓老夫人生氣。”說罷還故意拿眼偷瞄高隆之。今天老夫人心情的確不錯。三人在屋裏談笑風生有說有笑的。這是高仲明在門口輕聲道:“叔母,楊大人在門外求見。”

原來是洛陽州府關於高隆之家的案件重審開庭,要他回去當堂對質。高韓氏有點舍不得的對楊休之說道:“楊大人,能不能不要讓我的隆之來回跑,你安排個人代替去庭審不行嗎?現在他是老身的開心果,有了他陪我,我天天開心得很哪,要是一天不見他老身可就吃不好睡不好。”

看來高韓氏真把高隆之當成親兒子看待,可是楊休之麵露難色,他是一個秉公執法的人,既然知道高隆之的案情有冤屈,那肯定要認真仔細明察秋毫的細細審來,可要是連原告本主都不在堂上,誰會用心斷案,這簡直是胡鬧,可是他又不敢明說,怕萬一老夫人生氣他哄不住。以前他是不為權貴的人,現在也是一樣的,可是不代表他也要不畏自己的老板,這是不同的概念,縣官不如現管。

高隆之看出楊休之的為難,當即也小心的跟高韓氏說道:“伯母,侄兒這趟是必定要親自去的,因為家裏此刻就我一個男子,我不出頭誰能頂替我?再說侄兒也要當麵和那些賊人對質,教他們判的心服口服。”高韓氏聞言也不做聲了,過了片刻才道:“也罷,你這一趟回去定要好好給我們老高家爭臉,莫讓人小看了。”

楊休之一聽老夫人放行了,趕緊陪笑著說道:“老太太哎,您就放心吧,我親自配高公子走一趟,定叫那州府官員秉公執法。再說了咱們齊王府的名號端出來普天下誰敢徇私舞弊?隻怕巴結咱們還來不及呢。”楊細致做了一段時間的鄴城太守,果然已經變成了高歡的家臣。

高韓氏聞言這才喜笑顏開的說道:“果真如此那還真要請楊大人陪我侄兒辛苦走一趟了。”楊休之當下爽快答應。高隆之這事其實真不算什麽大事,可是人家關係硬,老太太欽點的高歡表弟,楊休之難道天天沒事幹隻為高隆之的服務?他忙都忙不過來,要不是看在高歡的麵子上,誰費心竭力的當跑腿的。

第二天一早高隆之辭別了高韓氏,跟楊休之一起乘馬車前往洛陽,正好高歡呢在洛陽有點事情耽擱,楊休之打算先去拜會高歡,再去州府衙門。誰知道才進洛陽,州府那邊會審的幾個官員就等候在城門處,如今洛陽不再是京城,這裏的官員再大也是地方性質,而鄴城太守就不一樣了,相當於現在北京戍衛司令和公安局局長,多大的官!

楊休之沒奈何的隻能盛情難卻先帶著高隆之到州府衙門歇腳,晚點他急忙帶著高仲明去皇城(如今成了高歡的軍團司令部)去見齊王。高歡對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年輕人很感興趣,不住的和他閑聊打聽他的家室。當聽到高隆之說自己還有個姐姐叫徐娘,早年進宮後就言無音訊,他心裏一動,隨口問道:“你那姐姐可是長的如此這般模樣,今年應該有二十了吧。”

高隆之十分驚奇的看著他,連問道:“不知殿下如何知道我家姐的相貌年紀?”高歡哈哈大笑道:“你小子不用問那麽多,等你了結完這樁案子,我帶你回鄴城,你就知道了。”高隆之一臉的懵逼,搞不清他什麽意思,高歡卻自己心裏樂開了花,表弟秒變小舅子,人生真的好奇妙,處處有驚喜天天來意外。

三天之後庭審正式開始,楊休之作為陪審,坐在了主審邊上,高隆之是原告所以站在堂上右側。因為之前就貼出布告,整個洛陽爾等人都知道徐家的案子要重審,一些不明就裏的人還奇怪的問:“不就是一樁賭博案子嗎?怎麽搞那麽大陣仗?“有了解內情的人就八卦起來:“案子雖然普通,可是原告身份嚇人,當今齊王的親弟弟(民間這以訛傳訛真的無敵了)流落到徐家,現在人家認祖歸宗,回來找那些往日欺負他的人報仇啦。”

當下圍觀的群眾紛紛竊竊私語,有的為高隆之的身份羨慕,給權貴當私生子也是好的,有的則慶幸自己平時沒有惹到徐家,不然此刻估計也夠嗆。就在堂外百姓熱鬧的討論時,人群裏站著兩個人,一個是女扮男裝的蕙娘,一個是她化裝成小廝的丫鬟,蕙娘兩天前就聽人說這徐隆之回來了,可是一直不見他來找自己,今日特地來庭審現場想要和他見一麵。可是隔著很遠的大堂上,她實在看不清楚她三郎(高隆之在家行三)的樣子。丫鬟踮著腳尖生者脖子朝裏麵張望,最後泄氣的說道:“小姐……公子,我看不清楚裏麵有沒有徐公子。”胡娘歎了口氣道:“罷了,一會等官司打完再尋他吧。”

這時主審的官員用力一拍驚堂木大聲道:“帶被告一枝花上堂。”高隆之一聽仇人上堂,轉身觀瞧,隻聽偏廳鎖鏈聲響,這個平日裏專橫跋扈的賊人一枝花此刻卻披頭散發,衣衫不整,帶著手銬腳鐐被兩個官差押著推進來。看他那樣子就像是喪家之犬,驚慌失措的看著周圍的衙役,臉上往日的神采全無,到時多了幾分落魄淒涼。

所以說自古以來這監獄牢房都是生死之地,一個小小牢頭就等同於閻王一般,任你平日裏作威作福再怎麽專橫跋扈,到了裏麵立馬變成牢頭的乖乖貓,想怎麽玩你就怎麽玩你,知情識趣的給點銀子日子會讓你好過點,要是分文沒有那你真的在裏麵生不如死,天天折磨的你吃不下睡不好,沒幾天就能瘋了。

此刻還沒等官員問話,一枝花就撲通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嘴裏說道:“老爺,我知罪了,我不該貪心想霸占徐家的宅子和田產,我知罪了。”一個魁梧的大漢此刻卻像娘們一樣邊磕頭邊痛哭流涕的求饒,連高隆之都覺得不可思議。

主審的官員大怒道:“大膽一枝花,本官還未問你,你倒自己裝瘋賣傻,來呀給我拉下去先打三十棍殺殺他的威風。”說罷抽出紅簽往地上一扔,衙役們聽令上前就按住一枝花,扒開褲子就使勁開打。可憐這一枝花才上大堂兩句話沒說先吃了三十棍的殺威棒。這就叫君王的權勢。

一枝花殺豬般的慘叫讓高隆之也有點惻隱之心,雖然他之前無時無刻不恨這個奪取自家產業的惡霸賊人,可他隻想伸張正義拿回屬於自家的東西,看來事情有點朝他無法預料的方向在發展。

打完三十棍,一枝花的下半身已經慘不忍睹,趴在地上直喘粗氣。堂上官員這才老神在在的問道:“賊人一枝花,本官問你,你是如何搶奪徐家產業,逼走徐福的?”一枝花有氣無力的說話斷斷續續,老爺聽得不耐煩,又要打他,一枝花嚇得趕緊把事情經過從頭至尾講了一遍,主審的官員轉頭笑著問高隆之到:“高公子,這廝說的可是實話?”那副諂媚的樣子連一旁的楊休之看了都覺得惡心,這貨比自己還不要臉,明目張膽厚顏無恥的逢迎拍馬。

高隆之對著堂上幾位官員拱手道:“回大老爺的話,學生家裏的情況正如這賊人所說,還請大老爺替學生做主。”主審的官員一聽樂壞了,趕忙說道:“原來高公子還是天子門生,失敬失敬,來人啊快給高公子搬來椅子坐下。”高隆之本來想聲明自己還沒有考取功名,可是楊休之用眼神告訴他,沒必要。

這邊主審的官員臉色一變,怒氣衝衝的對著一枝花惡狠狠的說道:“一枝花,本官問你,你是如何賄賂買通太守將此案打成冤案的?速速從實招來,敢有半句假話打得你母親都不認識你。”一枝花嚇壞了,老老實實的把自己如何收買太守如何把高隆之屈打成招的事情都講了一遍,堂上堂下的人聽了都十分氣憤,這廝簡直是十惡不赦。

官員一拍驚堂木大聲喊道:“來呀,給我把太守帶上來。”大家好奇的想看下這官審官是什麽樣子,都紛紛踮起腳尖朝著偏廳觀瞧。隻見那洛陽太守平日裏威風凜凜也是地方上的一尊神佛,可是此刻卻也一臉憔悴滿麵愁容的被衙役推著往大堂上走去。

他是朝廷官員,所以沒有對主審下跪的禮節,直愣愣站在堂上,主審的官員原本想給他一點顏色,想起昨晚上司來到自己府上要求他明日審判不要為難太守,所以當下也沒有和他計較,隻是輕描淡寫的問道:“一枝花所說的你可有異議?”那太守看了看高隆之,此刻他端坐在堂上,而自己身為太守,之前還是高隆之朝他跪拜,身份變更如此之快,地位懸殊如此之大,讓太守大人有點無法適應。

隻見他木呐的點了點頭,並無太多言語,誰能想到當初在牢裏被自己整的死去火來的高隆之此刻卻無比精神的坐在他麵前,而且有一個讓他這輩子都害怕的身份:高氏一族。心裏不斷的懊悔當時跟一枝花的買賣是錯誤的,或者當時在牢裏就該弄死高隆之,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主審的官員讓人把太守帶下去,然後又問一枝花是如何霸占奪取徐家的財產,一枝花此時也不在隱瞞,就把莫友是如何找到他,兩人商議一步步引誘徐福,最後致使他賭博輸的傾家蕩產,還趁機借高利貸給他。

聽到這裏連高隆之也對莫友這個人恨得要死,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這個叫莫友的人搞出來的,一枝花不過是被他當做工具利用了,這個莫友後來還想害自己被範大官人打死,簡直披著人皮的狗。

果然主審的官員一道白簽扔下去,兩個差役就出門去拘捕莫友了。這莫友早在兩天前官府貼出布告他就知道這事要糟糕,但是還心存僥幸的意味不會查到自己頭上,因為自己什麽也沒有幹,所有的事情都是一枝花做的,但是當衙役上門的那一刻,他徹底傻眼了。他老婆記得大哭,拉著他的手問道:“官人,這事怎麽回事啊?啊?怎麽回事啊,你到底犯了什麽錯,是不是老爺們抓錯認了,你說話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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