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之手

玄遠一吹

第二百零三章小魚的背後

書名:上帝之手 作者:玄遠一吹 字數:6561

張翔是明知道陳俊不會在這個時候把人交出來的,可是,他必須要去找陳俊要人。八一中文網w?ww.8?1zw.com一來是為了讓陳俊快點把人交出來,二就是用實際行動來告sù陳俊,不要做的太過了。被他帶走的這些人,萬一出點什麽意外,這就不好說了。

同樣的,陳俊也很明白張翔來的意思。所以,他才會讓張翔幫忙擔著點。隻能說這兩個人是心照不宣了。

張翔帶米涵妍走了,陳俊給方詩韻打電話隻說了那麽一句就掛了電話。很快,方詩韻就出現在了自己的辦公室裏。

“這麽快就打了?”方詩韻不禁感到有些好奇,陳俊用了什麽辦法,這麽快就讓刑警隊的人走了。

陳俊點了點頭,說道:“動作快點吧,一會要把人給他們送去。”

一聽陳俊這話,方詩韻就知道陳俊和刑警隊的人熟識了。不是認識人,怎麽可能會做出讓步?再者說了,陳俊說一會要把人給送到刑警隊去,豈不是更證明了這一點嗎?

“你可比我厲害多了。”方詩韻不禁說道:“走到哪裏都有朋友。”

“過獎了。”陳俊說道:“還是快點審審那幾個家夥吧。”

“正在審,你要不要去看看?”方詩韻在這個時候說道。

陳俊點了點頭,方詩韻也不廢話,直接帶著陳俊走出了辦公室,向地下一層的停車場而去。

兩人剛下到地下一層的停車場,一聲淒厲的慘叫就響了起來,充斥著整個停車場,出一陣陣的回音。讓人聽起來不寒而栗。

“也不怕人聽見。”陳俊不由得皺眉說道。

“怕什麽?”方詩韻白了陳俊一眼,說道:“這裏是陳氏集團的地方,不會有外人進來。再說了,你沒看到入口的保安換成了我的保鏢嗎?”

陳俊不再多說廢話,和方詩韻一起朝那間盛放雜物的房間走去。可心裏卻對方詩韻這種做法有些不以為然。這也太大膽了,簡直就是公然私下審訊。

打開盛放雜物的那間房間的門,映入眼簾的就是方詩韻的三個保鏢兩個坐在椅子上,一個站在那裏。而被他們抓來的開凱美瑞的五個家夥,全被五花大綁跪在那裏。隻有一個姿勢與其餘四個不同,他是麵向牆壁而跪,背部正對著方詩韻的三個保鏢。

而沒有坐在那裏的那個保鏢,手裏正拿著一把尖嘴鉗子,尖嘴鉗子的頂端,還夾著一片指甲。背部對著這三個保鏢的家夥,一根手指正在滴著鮮血,一滴滴的滴在地上,不時可以聽到啪嗒的聲音……

而剩餘的那四個跪在哪裏的家夥,額頭的汗珠也不住滴答下來,渾身也不住的打著哆嗦,很顯然是沒有見過這種場麵,讓陳俊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竟然連這點痛苦都承受不住?

看到陳俊和方詩韻出現,這三個保鏢同時站起身來。其中一個保鏢看到陳俊皺起了眉頭,以為陳俊是厭惡這個家夥出的鬼哭狼嚎的叫聲,不由得一腳踹在了這個家夥的後背上,喝道:“再喊一聲,老子就滅了你。”

隨著這個保鏢這句話出口,嚎叫聲戛然而止,很顯然,這個家夥真的害怕這個保鏢滅了他。

陳俊不由得由皺眉變成了愕然,同時轉頭看向了方詩韻,方詩韻也恰好在這個時候轉頭看向了陳俊,兩人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同樣的意思,這些家夥也太膿包了吧?和王勝利根本就沒得比啊……

陳俊對這三個保鏢點了點頭,走到那三把椅子邊坐了下來,方詩韻卻是走到了陳俊的身後,給他輕輕捏著肩膀。

陳俊詫異的回頭看向了方詩韻,心道:“這個女人這是演的哪一出?幹嘛要給自己按摩?”

可方詩韻臉上卻隻有一副很認真,很細膩的表情,這讓陳俊不由得更是感覺摸不著頭腦。

方詩韻笑了笑,說道:“即使你把疲倦掩藏起來,可還是逃不過我的眼睛。”

聽到方詩韻的話,陳俊不禁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女人的眼光還真毒。這都被她看出來了。並不僅僅是因為今天的事情,陳俊最近一直就沒能消停下來,隻不過是因為今天的車禍,讓他偶爾露出了心底的疲倦,隻是這麽一絲神色,就被方詩韻捕捉到了,如何能不說這個女人眼光毒?

“今天的車禍很精彩。”陳俊在這個時候說道,這話自然是對這五個家夥說的:“四輛一樣的車撞我,真有你們的。”

聽到陳俊的話,五個人中的一個偷偷看了陳俊一眼,他們並不知道陳俊長得什麽樣子,他們所知道的,就是陳俊開了一輛野馬車。

陳俊和方詩韻進來之前,這三個保鏢也隻是剛剛用冷水把這五個家夥澆醒而已,還什麽都沒來得及問。此時陳俊和方詩韻出現,他們自然不會再繼續問下去。問話的權利,還是交給了陳俊和方詩韻。

“說吧,誰直視你們的?”方詩韻那清脆悅耳的聲音響了起來。

麵對方詩韻的問話,五個人沉默著,沒有回答。

方詩韻對那個拿著尖嘴鉗子的保鏢使了一個眼色,這個保鏢立刻會意,走上前去,又一次出手,那個被生生拔了一個手指指甲的家夥再次倒黴了,又被拔了一個指甲。這次,這個家夥還沒來得及痛喊出聲,就昏了過去。

另外一名保鏢立刻拎起一桶冷水把他澆醒了,淒厲的嚎叫聲再次響起。讓人聽了不寒而栗。

“還不快說?”澆醒這人的保鏢此時說道:“我這裏還有一包鹽,如果再不說,我可要在你的傷口上撒上點了。”

傷口撒鹽,很平常的招數,可是,十指連心,被拔了指甲的痛楚,隻有這一個家夥體會到了,一聽還要在上麵撒鹽,這個家夥立刻哀嚎道:“大哥,大哥,我受不了了,你再不說話,我就要死了。”

這個被拔了指甲的,正是那個頭染得五顏六色的年輕人。而他喊的大哥,也正是開車的那個年輕人。

看到自己的小弟被如此折騰,這個做大哥的開始還想硬氣一下,心裏想的是能撐過去就行。可對方的行為實在是令人指,先是一句話不問就來了個下馬威,拔了自己手下小弟的一個指甲,問題不回答接著就又拔了一個,甚至是那個保鏢說那話的時候,真的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包鹽。這都是什麽人啊?

這個做大哥聽到自己小弟的嚎叫,再也不敢繼續沉默了,開口說道:“我說了你們會不會放過我?”

“會。”陳俊毫不猶豫的說道:“隻要我問的你實話實說,我就送你走。”

“好,你問。”這個年輕人說道。

“是誰指使你這麽做的?”陳俊重複問出了這個問題。

這個年輕人說道:“燕京的韓少。”

陳俊看了方詩韻一眼,方詩韻點了點頭,陳俊繼續問道:“你是幹什麽的?”

“我是燕京飛車黨的大哥。”這個年輕人立刻說道。

聽到他的話,方詩韻立刻不屑的說道:“什麽飛車黨?我在燕京這些年,就沒聽說過飛車黨。”

陳俊笑了笑,說道:“你的車技算是不錯,是不是經常飆車?”

“是的,正是因為如此,我才創立了飛車黨。”這個年輕人說到這裏,臉上竟然隱隱有股自豪感。

方詩韻給陳俊捏著肩膀的手,不由得用了一下力。陳俊轉頭看向了方詩韻,方詩韻輕輕搖了搖頭,走出了這雜物間。

陳俊站起身來,跟著方詩韻走了出去,問道:“怎麽了?”

“看起來像是小魚啊。”方詩韻不禁歎了口氣,說道:“這事好調查,隻要我給燕京那邊打個電話就能查出這個什麽飛車黨到底存zài不存zài。”

“那就把人給張隊送去吧。”陳俊點了點頭,說道:“我看著也不是那麽回事。”

方詩韻想了想,說道:“你還是給張隊打個電話,讓他來這裏帶人走吧,我就不出麵了。”

聽到方詩韻這麽說,陳俊不由得說道:“這件事情,還是得由你善後,我可不做冤大頭。”

“放心吧,我會善後的,隻不過暫時不想和他們碰麵而已。”說完話,方詩韻對自己的一個保鏢吩咐了幾句,然後就和陳俊離開了。

陳俊則是打了一個電話給張翔,告sù他方詩韻回來了,人被關在陳氏集團辦公樓的地下停車場的雜物間,來了有人接待他。

“對了,他們口中的那個燕京韓少是誰?”陳俊在方詩韻的辦公室裏坐著,懶洋洋的問道。

“韓家的人。”方詩韻輕描淡寫的說道:“不足為慮。”

雖然方詩韻的話這樣說著,可陳俊卻看到了方詩韻臉上的一絲憂慮。

“讓陳叔看著辦吧。”良久,方詩韻才開口說道:“讓他拿個主意吧。”

“本來就該這樣。”陳俊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響了起來,方詩韻接通了電話,轉而問陳俊:“有個叫米涵妍的找你,說不見到你就不走了,你到底見還是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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