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術之三神鬼宗

韓八

第684章 靈異醫生司馬錯

書名:茅山術之三神鬼宗 作者:韓八 字數:4706

隻可惜,我反複試了三次,招魂木偶什麽反應都沒有。也就是說,他的魂魄早就不在了,要麽是讓人用結界困住了,要麽是魂飛魄散了。

以我的猜測,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失去了線索,我拿出手機給小馬哥打了個電話,讓我發狂的是那個家夥的手機居然關機了。

哎,看來隻能等有時間了去茅山一趟了。

第二天一早,老胡在於小超的房間看到了一張紙條,紙條上隻有一個手機號碼。

他走了,去了該去的地方,我將手機號碼存進了手機,將紙條燒成了灰燼。

下午,錢小光也回了杭州,讓我有時間去找他玩。

晚上,傳來了老虎山一代發生地震的消息,震級並不大,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我知道,隨著這個突兀的“地震”,數以萬計的痋怪煙消雲散。

痋怪的事情告一段落,我身體的傷也自愈得差不多了,本來想直接去茅山的,可是看到老胡用一隻手脫衣服,心裏很不是滋味,因此我決定,要幫老胡重生斷肢。

媚娘的陽壽我無法還給她,但老胡的胳膊重生卻並非不可能。

北京有一個叫司馬錯的靈異醫生,他的名字中雖然有個錯字,但醫術卻舉世無雙。據說他曾經給一隻九鳳接過斷掉的腦袋。這個說法可能有些誇大其詞,但不得不說,他對“醫道”的修習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能夠出其右者,鳳毛麟角。

挑選了一個日子,我和老胡踏上了飛往北京的飛機。老胡聽到這個消息,自然是欣喜若狂,誰不希望擁有一個健全的身體呢。

飛機降落之後,我倆攔了輛車子,將地址交給了司機師傅。

不知道是不是他黑我,給我倆拉到地方居然花了二百大洋,老胡火大的跟人家理論,司機一看就是北京人,撇嘴道:“哥們,你自己用高德地圖搜搜,看從首都機場到南宮有多遠,要是黑你一分錢,我把車送你了。”

結果老胡還真搜了,一搜才知道,最近的路也要59公裏,打車費用還真的二百,給我倆弄得這叫一個尷尬。

下了車我掃視了一圈,發現這裏的環境很好,絕對是一個養生的好地方。

我一直以為北京是擁堵、快節奏的代名詞呢,想不到還有環境如此優美的地方,整潔而寬闊的街道,清新的空氣,道路兩側的柿子樹上掛滿了黃橙橙的柿子,看著就誘人。

在路旁打聽了一下,我倆穿過一條胡同,然後一拐彎,看到了我們要找的宅子——朝花夕苑。

娘的,這個老醫生還挺文雅的,給自己的院子起了這麽文縐縐的名字。

門廊上有一個門鈴,我長按了一下,沒多一會兒,門分左右,一個老太婆走了出來。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們兩眼,問道:“找誰?”

我拱了拱手說:“在下鬼宗袁洛,特地來找司馬前輩的。”

哪知,老太婆很不客氣的揮了揮手:“回去吧回去吧,司馬錯早就死了。”

她說著,就要關門。

我把手放在了門板上,追問道:“司馬前輩死了?怎麽死的?什麽時候的事?”

“你這年輕人怎麽這麽囉嗦?我說死了就死了,就埋在西郊墳地,你自己過去看看就知道了。”老太婆氣性很大,“咣當”一聲關上了大門。

“死了?”我看著關閉的大門,瞠然自失。

司馬錯死了,這事我怎麽不知道呢?作為全國頂尖的靈異醫生,他死了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難道這個老太婆框我?可是,她好像沒有框我的必要。

在我失神的時候,老胡在旁邊說:“小洛,咱回去吧,其實哥一個胳膊也挺好的。”

“嗯。”我點了點頭,往回走,卻沒有去機場,而是就近找了一個農家院,我總覺得這裏麵有蹊蹺,決定夜探朝花夕苑。

老胡也沒有攔我,以我如今的道行,不敢說在中國橫著走,但保命並不成問題,更別說隻是調查一個靈異醫生的住所了。

夜幕很快降臨。

吃完飯,玩了幾局英雄聯盟後,我看看時間,已經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

既然是夜探,就要保證自己不暴露,所以我換上了一身黑色的運動裝,把鞋子也換成了黑色,然後把手機調整成靜音,帶上誅邪劍與銅鏡,揣了一遝子符籙,直奔朝花夕苑。

圍在外麵轉了一圈,用投石問路的方法往院子裏扔了兩塊小石子,並沒有聽到狗叫的聲音,我放下心來,院子裏沒有狗就好辦了。

我轉到正門,左右看了看,胡同裏空無一人,連老天都幫我。

我拿出一張開鎖符,貼在門鎖的位置上念誦起了咒語,三秒鍾的樣子,“哢吧”一聲,門鎖被我打開了。

開鎖符雖然是方外之符,屬於輔助符籙,但其威力不容小覷,特別是在身陷囹圄的時候,這個東西絕對是救命的法寶。不過所有的東西都有兩麵性,開鎖符也不例外,這東西一旦落在不法之徒的手上,絕對夠司法部門喝一壺的。所以圈子裏對開鎖符的使用有明令規定,一旦發現不軌之舉,輕則廢棄修為,重則予以抹殺。

我小心翼翼的推開了木門,朝裏麵偷偷的瞥了一眼,沒有忙著進去。

院子挺大,但有些淩亂,不過看得出之前的布局很講究,有山有水,植被也很多。

隻是此時,裏麵很荒涼,假山上長著荒草,山前小池子裏的水發出陣陣惡臭,一旁的石桌也已經開裂,樹木花草更是泛濫的生長,沒有一點被修剪的痕跡。

如果不是白天的時候看到這裏有個老太婆,我會好不遲疑的認為這家沒人住。

我推開門,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

讓我意外的是,都這麽晚了,屋子裏居然還有光亮傳出,不像是燈光,更像是蠟燭的光亮,很微弱。

在當代社會,用燭火照明的已經很少了,更何況是在北京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就算司馬錯死了,他的家也不至於落沒成這個樣子。

靠近屋子,我突然聽到裏麵傳出了對話的聲音。

我頓時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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