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術之三神鬼宗

韓八

438.第438章 調兵

書名:茅山術之三神鬼宗 作者:韓八 字數:4625

“石碑上說有鎮妖塔,可是那塔在哪呢?”不懂就要問,我直接道出了自己的疑惑。

“陣法方麵東子比較在行。”胡文鑫說。

我們齊刷刷的看向了陳秀東,看樣子大家都對這個問題比較好奇。

陳秀東思慮了一下:“如果沒有看錯,蕩千仇是以山為塔鎮壓的強良,而我們所看到的山坳便是分割線,山坳下麵是塔身,山坳上麵是塔刹。”

聽了陳秀東的話,我不由得向山上看去,還別說,好像還真的是那麽回事,山坳的下麵山勢較緩,但是山坳的上麵,山勢卻異常的險峻,看起來像個分水嶺。

“如果這座山就是‘鎮妖塔’,強良被鎮壓在什麽地方呢?”我摸著下巴思考了起來。

“有可能是塔身裏,也有可能是塔底,這可說不好。”陳秀東說。

我驚訝的說:“那豈不是說,強良出世的時候要山崩地裂?”

“嗯,很有可能。”胡文鑫讚同的點了點頭。

“行了,咱們下去找個地方商量對策。”我說著,帶頭往山下走。

下了山,我們在山腳的小鎮子裏找了個農家院,由於這裏是旅遊景點,所以吃飯住宿啥的不用發愁。

我們點了一桌子菜,剛準備開吃,就感覺地麵忽悠搖晃了一下。

大家心照不宣的對視了一眼,知道這是強良搞出的動靜。

“東子,你趕緊聯係一下燈塔在廣西這邊的公安局,疏散附近的居民。”我跟陳秀東說完,又把目光轉向了胡文鑫:“老胡,你聯係一下軍方吧,讓他們帶上點重武器。”

兩人分別應了聲好,便到一旁打電話去了。

等他倆打完了電話,我們就開始吃飯。

我們吃完飯,警車的呼嘯聲就飄進了耳朵,我們出去一看,謔,得有十多輛的警車,警察人數粗略數來也得三十來人,隻不過這些警車大都是麵包車之類的,看上去並不氣派。

為首的警官看起來四十多歲,一張國字臉,皮膚黝黑,陳秀東給我倆介紹了一下,我才知道,這人叫崔建峰,是燈塔廣西公安分局的局長。

崔建峰給我敬了個標準的軍禮,說道:“崔建峰向首長報到,請指示。”

我說:“崔局長,咱就別客氣了,事情是這樣的……”

我把事情跟他說了一下,崔建峰聽完,也不廢話,先跟這邊的當地政府溝通了一下,得到同意後,立馬把警察分成了好幾個組,有條不紊的去疏散附近的百姓了。

崔建峰帶著警察走了不久,軍隊也到了,這次來的是一個山地作戰營,五百人,全副武裝,還有一輛坦克和兩輛裝甲車,看起來特別的震撼人心的。

看著這些兵,我有一種帶著他們,能夠掃平一切妖魔鬼怪的錯覺,不得不說,我大中華的軍人就是威武。

營長叫安少濤,濃眉大眼的,長得挺精神的,他上來就問我作戰計劃是什麽,我當時就懵逼了,我哪懂什麽作戰計劃啊。

我把他叫到院子裏,指著大明山跟他說:“安營長,就是那座山,作戰計劃啥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安少濤鏗鏘回答:“請首長放心!”

說罷,我倆留了手機號,他轉身坐上了吉普車,帶著士兵部署了。

“有他們在,幹脆我們撤退得了。”胡文鑫開玩笑的說。

“如果那麽簡單就弄死他,他就不是強良了。”我苦笑著說:“九五年的成都事件,派了多少軍人才解決啊,那還是隻是一隻黃眼僵屍。”

我說:“東子,你對陣法在行,能不能提前布置個陣法啥的,到時候即便我們打不過強良也能暫時困住他,別把小命都扔在這。”

“這個沒問題。”陳秀東想了想說:“就把陣法放在這個鎮子裏吧,這裏是我們撤退的必經之路。”

“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我問。

布置陣法說的簡單,但實際弄起來可是非常麻煩的,光是我會的那個七星鎖魂陣都麻煩無比,更別說困強良的陣法了。

哪知,陳秀東胸有成竹的說:“不用了,我布置一個靜陣就行,不費事。”

“什麽是靜陣?”我好奇的問,這名詞我還是頭一次聽到。

陳秀東想也沒想的說:“靜陣,顧名思義,就是靜止的陣法,這種陣法布置上就行了,不用留守專人去管,一旦有活物進陣便會自動運轉,相當於一個陷阱。”

“呃,好高深的樣子。”我問:“東子,那你這次布置的是什麽陣?”

“四神天威陣。”陳秀東說著,從包裏拿出了四張藍色的符,然後毫無保留的跟我們說起了如何布置這四神天威陣,說實在的,他不說還好,說了半天我頭都大了,又是天幹地支又是五行八卦的,我搖了搖頭,乖乖的回屋當起了美男子。

躺在床上,我把自己會的道術梳理了一遍,其實也沒啥了,自從血脈激發之後,我主要保命的東西就變成了誅邪劍與十八紙人,至於‘龍鱗臂’,我壓根就不知道怎麽激發,我試了好多的方法,鱗片沒長出來一個,汗倒是累出來不少。

鬼奴這招看起來也挺霸氣的,最主要的是,這招不需要符籙,隻要心無雜念就能召喚出鬼靈,挺隨心所欲的,隻不過這招對付其他的東西還有點作用,但是對付強良,我怎麽想怎麽覺得是個棒槌。

剩下的墨雷和天雷破差不多,威力挺大的,而且咒語也短了不少,於是我坐到桌子旁認真的畫了起來,希望到強良出世的時候能多畫一些。

我們在鎮子裏這一呆就是五天的時間,五天的時間裏,村民被分批次的疏散走了。

疏散的理由是這裏要發生地質災害。

村民們對此深信不疑,畢竟這些日子裏,這邊總是地動山搖的,搞得人心惶惶。

隻不過讓我好奇的是,我們所在這個農家院的主人並沒有撤走,他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叔,一笑的時候滿嘴的黃牙,我就問他:“爺們,大家都走了,您怎麽還不撤啊?”

大叔笑嗬嗬的說:“你們不用瞞著我了,我姓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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