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術之三神鬼宗

韓八

365.第365章 截殺

書名:茅山術之三神鬼宗 作者:韓八 字數:4428

“喂,你別嚇我,你還沒給我講你的故事呢……”我有些不知所措,歐陽冬雪的狀況看起來糟糕極了。

“很想見見你女票,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我漂亮。”歐陽冬雪聲音漸漸微弱,嘴角掛著讓人心疼的笑。

“我剛剛逗你玩的,你很漂亮,比她漂亮多了……喂,你給我睜開眼睛,不許睡!”我使勁的晃動了一下歐陽冬雪的肩膀,這個時候一旦睡過去,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見她的氣息越來越微弱,我慌忙站了起來,對小玄子說道:“抱起她,咱們走。”

現在也顧不了天氣冷不冷了,必須盡快找個醫院給她治傷,這是當務之急。

可是我們剛一走出碉堡,就傻眼了,借著月光,隻見遠處“遊”過來一條很長的黑影,直覺告訴我是那條蜈蚣精。

“小武子,你帶著她先走,小玄子,你跟我斷後!”我衝他倆喊完,抖擻精神就往蜈蚣精的方向跑。這次之所以沒讓小武子對付蜈蚣精,是因為小武子的原身是蛇,在自然界中,同為五毒之一的蛇本就懼怕蜈蚣,所以讓小武子對抗蜈蚣精,我覺得等於送羊入虎口。

有人會奇怪了,蛇那麽大個,怎麽會怕蜈蚣呢,這就叫一物降一物,蜈蚣有兩種方法可以殺死蛇,一種是鑽進蛇的肚子,毒死蛇之後再安然無恙的爬出來,還有一種是爬上蛇頭,咬瞎蛇的眼睛。

其實無論哪種方法,歸根結底都是用毒殺死蛇,所以它是蛇天生的克星。

小玄子是龜,自然不怕蜈蚣。所以他在我身邊,我有了些底氣,說不定還能趕走蜈蚣精。

蜈蚣精的度很快,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我跟小玄子的跟前,我定睛一看,暗叫糟糕,因為這蜈蚣精的背上,赫然站著一個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鬼府的欒執事。

那鱉孫怎麽會跟蜈蚣精成一夥了呢?

帶著疑惑,我打量起了欒執事。讓我奇怪的是,他看起來挺慘的,一條右臂沒有了,鮮紅的血肉露在外麵,好像都結了冰,為了拖延時間,我打趣的問道:“呦嗬,這不是欒大人嗎,咦,你的胳膊怎麽沒了?是不是嫌它礙事自己給砍了啊?欒大人果然不是一般人,胳膊掉了都沒哭。”

“袁洛,今天老子要是不將你碎屍萬段,老子跟你姓!”欒執事咬牙切齒的衝我說完,對蜈蚣精命令道:“殺了他!”

他話音落下,那蜈蚣精就揮舞著猶如鋼刀的爪子往我撲來。

“小玄子,上!”

好漢不吃眼前虧,我一閃身跳到了一邊,對著小玄子大喊。

小玄子也不含糊,揮舞著木刀就衝上去了,然後就聽“哢嚓”一聲,蜈蚣精掉了一隻爪子。

“牛逼,****!”我激動得蹦了起來,我就說著蜈蚣精也不是戰無不勝的嘛。

蜈蚣精發出一陣“噝噝”的聲音,身體在空中一轉,就往小玄子的身上撲。

蜈蚣精身大力不虧,又有慣性,直接撞在小玄子的盾牌上把他給撞飛了,這時就聽欒執事說:“別搭理他,擒賊擒王,殺了袁洛!”

也不知道欒執事用了什麽方法收服了蜈蚣精,蜈蚣精前衝的動作戛然而止,旋即它一轉身就往我這邊遊了過來。

“艸,以為老子好欺負?”我將誅邪劍立於胸前,快速的念誦道:“夜寒霜勝雪,孤燈照夜人……虎嘯喚金貞!”

讓我無語加蛋疼的是,這次隻召喚出了兩把飛劍,兩把飛劍唰的就往蜈蚣精的眼睛上刺,隻有刺瞎它的眼睛,我才有勝算。

“叮”的一聲,一把飛劍被欒執事的鏊給砸飛了,另外一把倒是很精準的刺進了蜈蚣精的眼睛。

眼睛瞎了是什麽滋味?指定不好受,原本在空中漂浮的蜈蚣精一下就從天上栽了下來,巨大的身體剛好砸到那個碉堡上,掀起一陣煙塵。

“跑!”我衝著小玄子大喊一聲,轉身就跑,雖然欒執事和蜈蚣精都受了傷,但我可不認為能夠輕易的殺死他倆,一個是被封印的妖怪,一個是鬼府裏的執事,如果他倆拚命,我們都好過不了。

最主要的是,我不能拿歐陽冬雪的生命當賭注。

很快,我倆就追上了小武子,他正深一腳淺一腳的往東麵跑呢,我一邊跑一邊回頭張望,希望那兩個討厭的家夥不會跟上來。

“呼……”跑了沒多會兒我就口幹舌燥的,折騰了一晚上,我連一口水都沒喝,都快渴死我了。

“主人!”突然,小玄子叫了我一聲,我抬頭一看,頓時一頭黑線,隻見蜈蚣精和欒執事,就橫在小玄子的麵前,蜈蚣精眼睛的位置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著綠色的夜裏,看起來惡心無比。

我緊走兩步到了他們的跟前,畢竟他們衝哥來的,我也不能躲在後麵做縮頭烏龜,我拿眼一斜楞欒執事,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那誰,我現在是不是應該稱呼你袁執事了?”

“袁洛,我一定要拿你的腦袋祭我的胳膊。”欒執事惡狠狠的指著我,單手掐了一個奇怪的手訣:“定!”

臥槽,我一下就動不了了。

我瞪著大眼睛,懊惱不已,我怎麽把他會定身咒這事給忘了?

欒執事能定住我完全因為我是個有血有肉的大活人,而玄武兩兄弟可不是活物,自然不會被他定住,小玄子一手刀一手盾牌的直接衝了上去,小武子放下歐陽冬雪,略微猶豫了一下後,也毫不示弱的加入了戰團,兩柄刀舞動得像個風車。

在她倆玩命的牽製下,蜈蚣精還真的靠近不了我分毫,可是我忽略了一個關鍵的問題:欒執事。

他雙腿一彎,鬼魅般的從蜈蚣精的背上跳了下來,單手拎著那柄紫色的鏊,一步一步的朝我走來。

他走到我的跟前高高的舉起了鏊,我本能的閉上了眼睛,卻聽他說:“這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不知道親眼看著愛人受折磨卻無能為力是什麽滋味……”

聞言,我猛的睜開了眼睛,就見他調轉了方向,直直的朝著歐陽冬雪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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