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界最強二師兄

凡語2

第一百六十七章 他是誰?(上)

書名:萬界最強二師兄 作者:凡語2 字數:4406

第一百六十七章他是誰?(上)

蕭衛東不愧有小詩雄之稱,作詩作詞信手拈來,隻見他輕蔑的看了朱晨桓一眼,略微思索,便筆落紙張之上,筆走龍蛇,寫字行雲流水,雖有片刻停頓,作詩速度卻當真不慢,古香未燃一半,便已停筆。

他放下毛筆,輕輕一吹紙上未幹的字跡,臉上滿是自得之色。

今日這關鍵的文鬥中,蕭衛東心中也是有著極大的壓力,若是勝了,自然是百般皆喜,可若是敗了,那就萬事皆休了。好在他自身有滿腹經綸,今日又是超常發揮,隻用了不到一半的時間,就將詩作完成。

看到未燃一半的古香,再去看仍舊直立仿佛還未想到詩作動筆的朱晨桓,蕭衛東臉上的笑容便愈發輕蔑與暢快。

一想到自己即將魚躍龍門,進入趙閣老視線,並且名利俱收,他就忍不住的激動與興奮,等待了這麽久,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蕭衛東手持折扇,瀟灑倜儻的揮搖著手中折扇,他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看向朱晨桓,道:“怎麽?這位公子是沒有思路寫不出來嗎?這時間可是過去一半了,若是公子再不動筆,恐怕公子就要未戰先敗了!”

朱晨桓雙手負於背後,他略帶詫異的看了蕭衛東一眼,雙眼微眯,似笑非笑道:“蕭公子剛才是不是太認真了,錯過了什麽?”

蕭衛東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他看向下方眾文人,隻見這些文人都是麵帶驚異的看著朱晨桓,見蕭衛東看來,眼中也是有著擔憂之色。

“怎麽回事?”

蕭衛東心中忽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來,他猛然轉頭去看朱晨桓麵前的桌麵,隻見桌上的白紙中,貌似已經寫有黑色的墨跡!

而這時,距他最近的台下才有人說道:“蕭兄,早在你寫完詩作之前,他就已經放下筆了!”

“是啊蕭兄,他比你速度要更快!”

“什麽?”

蕭衛東雙眼猛然瞪大,他快步走向朱晨桓,在朱晨桓的桌前停下,而後視線向朱晨桓桌上紙張看去,隻見白紙黑字赫然在列!

“你……你怎麽會這麽快!不可能,這不可能啊!”蕭衛東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雖然沒有看清朱晨桓寫的到底是什麽,但他心裏的不好預感已經越來越明顯起來。

朱晨桓打了一個哈欠,很隨意的瞥了蕭衛東一眼,聳了聳肩,似笑非笑道:“很快嗎?如果我告訴你這還是故意減慢了速度,讓你輸得不是那麽難看,你又會是何感想呢?”

蕭衛東聞言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他眼中滿是陰沉,朱晨桓這話對他來說,就是羞辱,是對他小詩雄的最大羞辱。

與人文鬥,向來隻有他羞辱別人的時候,何曾被人羞辱過!

蕭衛東雙手握拳,眼中仇恨的目光如同火花迸裂一般,他臉色鐵青,牙齒緊咬,隻是怒視了朱晨桓片刻,最終卻還是一甩衣袖,冷哼道:“我們比的是文采,是詩作,不是什麽速度,縱使你速度再快,做出來的東西卻一文不值,又有何用?”

他話語剛落,便有無數文人聲音支援起來。

“沒錯!要是比速度,我可以比你快幾十倍,可如果你寫出來的東西狗屁不通,那又與狗-屎有何區別?”

“我朝文人,心中自有溝壑,重文亦重意,可你卻隻是注重表麵的文章,注重速度,而不注重內裏的深厚,便是你寫出了最快的速度,又有何用?”

“蕭兄乃是真文人,不比某些道貌岸然的家夥,為了獲得一時的利益就背棄了文人的根本,這種人若是與我們同朝為官,該是多大的不幸!”

“沒錯!我建議大家一同上書朝廷,剝奪此人考取功名的權利,我們南蜀文人,不屑與你為伍!”

大宛城的文人們各個唇槍舌劍,出口就要剝奪朱晨桓考取功名的權利,閉口就貶低朱晨桓的文人品德,真可謂是文人殺人不用劍,一張嘴就可定奪生死。

隻是他們又豈知道,他們認為讀書人最看重的事情,對朱晨桓來說,就連一個敝履都算不得,棄了就棄了,沒有就沒有,與他又有何關係?

靠窗位置上,史玉青見大宛城文人口誅筆伐,上下一心,表麵沒有什麽表情,可心裏也是微微點頭的,南蜀文人雖然過於看重功名利祿了,可至少在文人根骨上,還是未變的。

而在角落中鎮威鏢局一行人,卻是臉色有些難看,韓霜隴眉頭微皺,賀煒雙手握拳,眼中滿是憤怒之色,若不是陸擎天禁止任何人出手,他說不得早就揍得這些胡說八道的文人跪地求饒了,敢這樣詆毀自己兄弟的名譽,真是氣煞他了。

文鬥擂台上。

蕭衛東見所有人都支持自己,被自己玩的團團轉,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不屑的看向一旁的朱晨桓,心道即便你速度再快再有才華又有何用?隻要你的詩作不是真的驚天動地,即便你比我做的詩作再好,民心所向,又有何用?

朱晨桓見到下方文人都仿佛腦袋缺根弦的針對自己,臉上仍舊是雲淡風輕的表情,隻見他嘴巴微張,輕聲道:“一群愚民!”

“你說什麽?”蕭衛東見朱晨桓嘴巴張開,卻沒有聽到他的聲音。

朱晨桓聳了聳肩:“沒說什麽,香已燃完,該決定勝負了吧?”

蕭衛東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他很相信自己的作品,雖然說是文鬥的題目都是隨機抽取的,可他畢竟從小就玩文鬥這種算不得遊戲的遊戲,對於它的主題也早已熟爛於心,即便無法確定最終的主題,事先做出準備也不難。

所以雖然是臨時抽出的春詩主題,可在他心裏,早已經有數十個備選詩作了。

說是現場作詩,他又豈會真的現場作詩?

玩弄規則,玩弄敵人與鼓掌之間的術數,他身為城尉之子,又豈會不爛熟於心。

此時有心算無心,他自信不會輸給這個狂妄自大的對手。

用時竟然敢比自己還短,那就別怪自己狠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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