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衣

韋一同

第151章 床下泥台(韋一同粉絲後援會皇冠加更7)

書名:屍衣 作者:韋一同 字數:6842

蘇溪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看見我們後,她用手撐在床上想坐起來。(好看的小說)我趕緊上前去,讓她別動,好好休息。

“學長。安安呢?”蘇溪看著我問,滿臉憂色。

“她和你一樣昏迷了,校醫院沒法同時搶救你們兩個人,她就被送到了外麵的醫院。”劉勁馬上搶著回答了。

蘇溪聽了,皺著的眉頭才鬆開了些。

“你們進廁所後發生了什麽事?”劉勁問了一句。

“本來我都走出來了,安安說她肚子有些痛。讓我等她一下,我就站在她的蹲閣外等著,這時學長還與我說話了的。過了一會,安安說她那裏沒紙了讓我到旁邊閣子裏幫她拿紙,我記得我走到了靠裏麵的閣子,後麵的事就記不得了。”蘇溪回答說。

“你說是顧安安讓你幫她拿紙的?”我問了句。

“是啊。”

當時我一直站在外麵,我記得很清楚,廁所裏很安靜,並沒有人說話。如此看來,那個聲音應該是女鬼發出來的。她隻讓蘇溪能聽見,外麵的我是聽不見的。

女鬼的主要目的就是讓顧安安跳樓而亡,她定是想支開蘇溪。

考慮到蘇溪的狀態,我沒有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我倆與蘇溪隨意說了會話,蘇溪的身體有些虛弱,我們讓她早點休息,蘇溪說她不放心顧安安,劉勁聽了,就說出去給她們輔導員打電話問問情況。

劉勁回來後。說顧安安剛才也醒了,隻不過比蘇溪還要虛弱,醒了十來分鍾就睡了,醫生說她要三五天才能恢fù過來。蘇溪聽到顧安安已經醒了,這才放心地閉上了眼。

她剛睡,護士就到急診室讓我們推著蘇溪去病房。

安頓好後,劉勁示意我到病房外去。在走廊裏,劉勁再次問起了我事情經過。我這會的情xù好了些,就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這事不能怪你,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的,可以說是防不勝防。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還是好好分析一下吧。”劉勁聽後勸解著我說。

關於那個女鬼的身份,根據她與米嘉相似的外貌,以及手是斷的這兩個特征,我倆達成了一致,斷定她就是奸殺案的受害人。

“那女孩到底叫什麽名字?”我問劉勁。說起來這案子也算是與整個事件息息相關了,我卻連她名字都不知道。最新章節全文閱讀

“林雨。”

“林雨附身在顧安安身上,墜樓前說的那句話,你覺得是指的誰?”其實我問這話時,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那話是對顧安安說的,話裏的‘他’指陳豐吧。”劉勁黯然地說。

沒錯,當日馬小逸向我問起過陳豐,顧安安製止了她說下去。林雨是上過陳豐的身的,也算是侵入了陳豐的記憶,所以她認得顧安安,也就說出了那句話。

隻是,我們知道,事情不可能是這麽簡單,首先,蔡涵明明說過,林雨是被他們超度了的,那為何會重新出現?還有,如果林雨隻是單純的把對陳豐的恨進一步轉移到顧安安身上,那為何要殺陳玲與馬小逸?

最後,聯係上何誌遠關於紅衣厲鬼的說法,我倆得出結論,林雨應該是被人養成了厲鬼,目的就是對付蘇溪寢室的人,而顧安安隻是碰巧是陳豐暗戀的那個女孩子而已。

說到我在過道裏看到的那個人影,劉勁分析說,有可能那就是把紅布袋放進馬小逸水瓶的人,也就是幕後的策劃者,隻可惜當時我無暇去追他。

這時劉勁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沉著臉接完了電話。

“顧安安已經連夜被殯儀館拉走了,她上衣口袋裏同樣有一個紅色的布袋。這事一出,蘇溪她們院長鐵定下課了,你們校長也有可能受到牽連,其實說實話,他們也算是受害者了。”劉勁搖著頭說。

蘇溪在醫院休息了兩天,這期間我一直陪著她,她的輔導員和院長都來看望了她,但都沒有告sù她顧安安的事。米嘉得知這事後,也來病房裏看了蘇溪,陪她說話,讓她早點康複。

第二天下午,蘇溪出院,劉勁趕了過來。出了校門,蘇溪問我們顧安安在哪家醫院,她要去看顧安安。我與劉勁對視一眼,先讓她回家歇息一會再說。

蘇溪這兩天恢fù得還不錯,因為我們一直瞞著她顧安安的事,她情xù也算穩dìng。進屋後,我們三人都坐了下來。盡每歲號。

根據之前我與劉勁商量好的,由他來告sù蘇溪整件事的經過。劉勁盡量用平緩的語氣講了出來,可蘇溪聽到顧安安墜樓那裏時,還是大聲叫著“不”字站了起來。

劉勁讓她冷靜一些,蘇溪就用雙手捂住耳朵,不停地說著:“我不聽,我不聽,安安不會有事的。”

她雖然這麽說,可眼中的淚水已經流了下來。

我看著她的樣子,走了過去,想把她的手拿下來。

“不要……”蘇溪往後退著說。

蘇溪的樣子讓我很難受,卻也讓我有些意外,畢竟蘇婆離去的時候,她的反應都沒有這樣的大。那段時間她隻是會常常躲在房間裏哭,而不會當著外人的麵這樣激動。

“蘇溪,你聽我說。”我試著去勸她。

這時蘇溪卻一下子蹲了下去,就開始哭了起來,身子不停地顫抖著。

我讓她發泄了幾分鍾,她一直沒有停,我擔心她傷著身子,就走過去,把她扶了起來,讓她別太難過。

我剛扶起了她,她就一下趴在了我肩膀上,然後抽泣著說:“學長,婆婆走了,我沒有了親人,現在安安她們也走了,我連個可以說話的朋友都沒了……”

蘇溪的話觸動到了我,難怪她如此的悲傷,她從小與蘇婆相依為命,到了大學後,三個室友算是她最好的朋友,現在這些人都接連離她而去,特別是顧安安,作為她最好的朋友,她的離去算是徹底擊垮了蘇溪。

我用手輕輕拍著她的背,用沙啞的聲音說著:“你還有我。”

蘇溪在我肩膀上哭了好一陣子才停下來,我的衣服都被她的眼淚浸濕了。

那天晚上,劉勁仍然與我睡在一間屋裏,我有些擔心蘇溪,連房間門都沒有關,這樣可以更清晰地聽到蘇溪房間那邊的動靜。開始的時候,蘇溪房間裏不時傳來抽泣聲,到了一點過後,小白的叫聲傳來,似在安慰著蘇溪,又過了一陣,房間裏什麽聲音都沒有了,我與劉勁才放心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蘇溪見著我的第一句話就是:“學長,你們離我遠點吧,我怕我會害了你們。”

蘇溪說這話時,滿臉的認真,眼中噙著淚花。我心中一痛,馬上說:“你說啥呢,與你無關的。”

“你不用安慰我了,她們都是因為我死的,如果她們不是我的室友,就不會出事。”蘇溪哽咽著說。

“你別這麽想,這事怪我,都是我沒照看好你們。”

“你倆都別自責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很明顯了,你們都不是普通人,事情都是針對你們來的,昨天拐子哥給我打電話說他已經和吳兵大師聯係好了,今天下午我們就過去找他,我想他會告sù我們一些事情的。”劉勁插話說著。

下午要去文殊院,上午我們也就沒去學校。我與劉勁在房間裏,又提起了顧安安的事,劉勁說那女鬼應該一直在顧安安體內,隻是沒有發作而已,他奇怪的是為何在蘇家住了幾晚都沒事,剛離開蘇家就出了問題。

他的話讓我想起了我之前的一個猜測,我覺得蘇家一定是被蘇婆放了什麽東西或是布了什麽陣法。

我正要說話時,房門突然被敲響了,我警惕地看了過去。

劉勁走到房門後,警惕地問是誰,外麵傳來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該交房租了。”

“是房東。”這時蘇溪從房間裏走出來對我們說道。

劉勁趕緊打開了門,我就看到門口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蘇溪讓她等一下,然後就回了房間,這時我問那女人,房租是多少錢,她告sù我,房租每月一百,她一個季度來收一次,每次三百。

我聽了馬上就去摸錢包,拿出來一看裏麵隻有一百多,旁邊的劉勁馬上掏了三百元遞給女人。蘇溪從房間裏出來看到這一幕,忙著上前製止,讓女人別收劉勁的錢。

“就收我的,他倆還都是學生,哪有什麽錢。”劉勁強行把錢塞到了女人手裏。

“姑娘,你婆婆呢?”那女人收下錢後,關心地問了一句。

“婆婆,她,她走了。”這女人提到蘇溪的傷心事,蘇溪低下了頭。

聽了這話,女人愣住了,過了會,她從手裏抽出了一百元還給劉勁,並對蘇溪說,以後每個季度的房租她隻收兩百就好了,還讓蘇溪堅強一些。

女人離開時,我想起剛才我與劉勁正在討論的話題,就叫住了她,她回過頭來疑惑地看著我。

“麻煩你進來一下。”我說了這話就直接往蘇溪房間走去,他們三人都跟了過來。

進屋後,我指著床問房東知不知道下麵用水泥碼了一個台子。

“什麽台子?”女人滿臉疑惑地問我。

她的回答讓我的心跳猛然加快了,我就讓劉勁幫著我一起把床往外麵移動了一米,露出了下麵的水泥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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