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愛情留不住

唐溪

薑晚好VSTam(4)

書名:既然愛情留不住 作者:唐溪 字數:9440

薑晚好沉聲問:“能不能找到這個bale的下落?”

“可以,但是很費時間,可能等找到他,張合已經藏起了。【≤八【≤八【≤讀【≤書,.▽.o√”

薑晚好身體一鬆,靠在了椅背上,臉上有些絕望,忽然,她想到了一件事,眼睛又重新亮起來:“我記得,他們昨天在餐廳說,要去參加海天盛筵是不是?”

喬默儲微怔:“你想去海天盛筵找他?可tam也在,你不是一直在避著他嗎?”

“沒辦法,現在隻有這個辦法了。”

薑晚好說著就拿著包包出門,在車上給經紀人打了個電話:“我記得你跟我說過,有人邀請我參加今年的海天盛筵是吧?”

“每年都有,你不是一向不去的嗎?我剛準備幫你拒絕。”

薑晚好捏緊手機:“不用拒絕,我去。”

海天盛筵含義很多,簡單說就是來自世界各地的奢侈品進行一次集中展覽,然後邀請各界大腕去捧場消費,這是一個證明自己身份和地位的最佳場合,能出現的都是各界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非富即貴,當然,也有一些富二代富三代頂著家裏的名聲去玩的。

諸如這些人。

薑晚好端著一杯香檳,在遊艇上尋找著bale,這裏人來人往,盡管遊艇很大,但還是難免會摩擦到,就比如此時,她一時沒注意看前麵,一不小心撞上了個人,手裏的香檳都倒到對方身上,她一驚,連忙拿出手帕為他擦拭:“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薑小姐,是你啊。”

薑晚好抬頭一看,是一張頗為熟悉的臉,但她一時沒想起來是誰,隻能配合笑笑:“你好,非常抱歉,我沒注意看路。”

“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鍾少啊。”他說著就來抓薑晚好的手,笑得有些"",“我真沒想到能在這裏遇到你,走吧,跟我走,接下來幾天你就跟我玩就好。”

薑晚好怔愣了一瞬,瞬間反應過來,明白後就是哭笑不得——他以為她來參加海天盛筵,是那些不入流的小明星一樣,來當三陪的?

不過她倒是記起他了——鍾林。

當初tam家舉辦宴會,是個什麽局長的兒子。

“謝謝你啊,我還真不需要人陪,我就是來看看沙灘看看海水,您忙您的事去,我自娛自樂就成。”

鍾林又來攬她的肩膀,笑吟吟地說:“沙灘海水有什麽好看的,跟本少走,本少讓你看更好玩的。”

薑晚好皺眉,一陣反感。

其實tam沒少開這樣的玩笑,但她都被覺得有什麽,怎麽換了個人說,她就覺得雞皮疙瘩都跳得厲害呢?

“謝謝,您找別人吧。”薑晚好拿開他的手,“還有,我跟你沒那麽熟,少勾肩搭背。”

“你就別裝了,來這種地方的女明星還能是幹什麽的?”鍾林笑道,“你什麽價碼直說吧,我都給你”

薑晚好懶得跟他說,整整裙擺就走,鍾林立即追上去抓住她的手腕,還想去親她的臉,薑晚好這下徹底不能忍了,反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媽的"",還敢打本少的!”

鍾林怒了,既然伸手去徹她的肩帶,她的裙子就靠著兩根肩帶支撐著,薑晚好立即護住,和他在甲板推搡起來,周圍人其實不少,但他們都是沒人出手幫忙,各揣著一杯紅酒笑著看戲。

薑晚好知道,鍾林這個渾蛋是要她出醜,如果不是穿著裙子不方便,她真想把人直接踹海裏。

就在她快撐不住時,鍾林忽然被橫空出世的一腳踹飛,直接以狗吃屎的姿勢趴在地上。

鍾林痛呼一聲:“誰啊敢踢本少爺,不想活了嗎!”

“你大爺我踢的。”

tam一身輕便運動裝站在他麵前,雙手插在口袋裏,臉上掛著笑,但同時也嵌著寒冰,十足的威脅意味:“鍾林,你似乎還不懂我的規矩,我的女人,什麽時候時候你能碰的?”

鍾林從地上爬起來,一看是tam,二話不說就指著薑晚好,哆哆嗦嗦地說:“是她先找上我的!是她主動要陪我玩的!還開價了!”

薑晚好瞪圓了眼睛,氣惱至極:“你別血口噴人!”

府鍾林吼得比她還大聲,好像很有底氣的樣子:“我是不血口噴人你心裏清楚!”

“你!”薑晚好沒想到他竟然無恥到這個地步,竟然汙蔑她,氣得她想衝上來揍他,tam抬手擋住她,目光玩味地在鍾林身上遊走一圈,笑著問:“你覺得,你比得上我嗎?”

鍾林緘默,或者說無言以對。

他自然是,比不上他的十分之一。

“中國有句話,叫良禽擇木而棲,她都有我這棵大樹了,還需要你這顆半死不活的枯木嗎?”他緩緩笑著,慢慢朝他走進一步步,鍾林隻能步步後退,話音落,他已將他逼道了船舷邊,濤濤大海近在咫尺,鍾林已經被嚇的臉色發白。

tam拍拍他的臉,邪笑道:“鍾林,看在幾年朋友的份上,我這次饒過你,再有下一次,讓我看到你騷擾我的女人,我會把你扔海裏喂鯊魚,真的,不是開玩笑。”

鍾林連連點頭,不敢再說,連滾帶爬跑了。

tam拍拍手也走了,走了兩步,聽不見身後的腳步聲,轉過身看呆站著的薑晚好:“還不走?”

薑晚好撇開頭看向海麵,不想理他,tam倏地抓住她的手,將她拽著走。

tam拉著薑晚好往自己的房間來,抬腳踹開房門,一路將她扯到浴室,直接將她丟進浴缸:“把自己洗幹淨。”

薑晚好氣惱:“我跟他沒怎麽樣!隻是偶然遇見,他纏著我不放!”

tam眉頭抬了抬,語調微微上揚卻滿是輕蔑:“誰知道呢。”

“你不信我?”

“你做了什麽值得我信你?”tam笑了,“我隻相信我看到。”

他的態度不溫不火,甚至有些漫不經心,薑晚好看著十分憋屈,她倒寧願他咄咄逼人地質問她,要她解釋,要她說清楚,可他什麽都不說,這個樣子,就像已經在心裏給她下了判決書,所以無所謂她什麽解釋,反正她的解釋都是開脫,都是假的。

薑晚好心裏積攢著一團火,想發泄卻發泄不出來,難受得幾乎捶胸,她冷冷一笑,咬著牙反問:“那你看到什麽?!”

tam靠著牆壁,雪白色的瓷磚映襯他涼薄的笑:“別這樣尋根問底,到最後沒臉見人的隻有你。”

說完,他轉身就想出去,薑晚好越聽越不爽,跨出浴缸衝出去擋在他麵前:“你給我站住!把話說清楚,什麽叫做我沒臉?我做什麽我沒臉了?嗬嗬,少惡人先告狀了。”

明明是他放走了張合,明明是他的朋友接走了張合,明明是他做了對不起她的事,他到底哪裏來的臉來說她沒臉?

三亞的風天生帶著燥熱,但薑晚好卻在風中氣得渾身顫抖。

“惡人?我?”tam倏地抓住她的手,見她身體一轉按在牆上,臉上帶著如常的笑,可笑意卻不達眼底,“我覺得我對你還是挺善良的,你看,你騙我說你去了巴黎,結果是跟喬默儲在浪漫午餐,我都沒追究你不是嗎?”

他知道了!

薑晚好微怔,隨後又是了然。

那天被小明星撞見,她回去後會告訴他也不稀奇,隻是她有點意外,他既然知道她在a市,為什麽沒來找她的茬?

等等,她好像又高看自己了。

他身邊環肥燕瘦,她薑晚好算哪根蔥,他又怎麽會對她上心?她在不在a市對他來說根本沒多大關係,他想找人陪玩陪睡,不過是一個電話的事,哪裏來的閑工夫對她上心?

想到這裏,薑晚好隻覺得喉嚨有點發緊,可嘴上不饒人地假笑:“你能追究什麽?我是把自己籌碼用來跟你做交易,可既然你都沒履行承諾,我另謀出路又如何?”

“另謀出路?”tam捏住她的下巴,那點虛假的笑意好像也在一點點消散,“喬默儲還是鍾林?沒有人會對一個陌生人無條件付出,你又是拿了什麽當籌碼?”

薑晚好學著他那漫不經心的態度,將他的手推開,整了整拉扯間亂了的衣服,挑眉反問:“你說呢?”

他幾乎是牙縫裏擠出的字:“薑晚好,別挑戰我的底線。”

她推開他就走,那反感的神情仿佛多和他待一秒都厭惡。

可就在她時候握住門把手將要轉動開門時,他又衝後麵追上來,拉住她的手將她猛地扯回,順勢推向大床,她還沒定神,他已經追上來壓在她身上。

薑晚好咬牙切齒:“你放開我!”

tam的吻帶著狂亂的氣息朝她鋪天蓋地地襲去,讓她毫無防備又毫無躲閃的餘地,他咬著她的唇肆意傾軋,軟舌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半點不留餘地地侵占她,他黑色的碎發落下來,擋住他瘋狂的神情。

薑晚好的雙手被他摁著無法動彈,她被迫承受他的席卷,找準時機,弓起膝蓋往他腹下用力一頂,他終於是吃疼地悶哼一聲到鬆開了她的手,她大力將他推開:“你別碰我!”

tam眼眶也布滿血絲,難得一見他見憤怒展現得如此徹底。

薑晚好也被氣得口不擇言,譏笑道:“你不是最反感跟別人用同一樣東西嗎?怎麽現在還對我有興趣?我是不是應該很榮幸?是不是應該跪地叩謝你的青睞?”

她還沒笑完,他已經又壓了上來,緊緊抓著她的手腕,力氣之大幾乎捏碎她的腕骨,一雙眼睛怒意橫生,有足以燎原的濤濤怒火:“薑晚好,你這些話最好都隻是在氣我,如果你真的敢背著我跟別的男人上床,我會弄死你!”

他最後五個字說得陰沉寒冷,她聽著心尖猛顫,心底有個聲音告訴她——他是認真的。

她一時說不出話,隻緊緊和他對視,tam在她的眼裏清晰看到了害怕,然而更多的是厭惡,反感,排斥,拒絕和恨意。

他也知道自己的情緒有些過激了,可他就是控製不住,一想到如此美味的她也曾被另一個男人享用,他就恨不得將她活活掐死。

怒火焚燒理智,摧毀一切意識,他粗暴地撕掉她身上的衣服,那布帛撕裂的聲音,在這個空間裏被迅速放大再放大,成了這個世界最罪惡最絕望的低嚎。

燭光映著床上的兩人猶如困獸一般搏鬥廝殺,一招一式都是製服,放佛這是一場遊戲,而贏得遊戲的唯一辦法就是咬死對方。

到底是男女實力懸殊,他最後成了這場遊戲的勝利者,而他的手下敗將成了他的獵物,被他五花大綁動彈不得,他無情近乎殘暴地闖入,幹澀的甬道半點潤滑都沒有,如同利刃劈開軀體,極致的疼痛從身下蔓延著四肢百骸,尊嚴和驕傲在此時統統不值一提,她終是忍不住慘叫出聲。

“啊——”

他低頭堵住她的嘴,像鐵了心要教訓她,身下不留情地抽動和撞擊,每一下都那麽疼,她的眼角眼淚床單,但卻半點情動都沒有。

享受的人從來都隻有他。

他從來都不會在乎她願意或是不願意,疼還是疼,難受還是不難受。

她忽然側頭,咬住他撐在她腦袋邊的手,他沒見手拿開,任由她咬著,但撞擊的力道卻不斷加大,她疼得咬不住,細細碎碎的罵聲從她喉嚨深處溢出。

“混、混蛋!”

“人渣!”

“王八蛋!”

他不管,繼續這場一個人的**,也不知過去多久,他終於在她體內釋放,乳白色的液體摻雜著紅色,落在床單上浸出一片刺眼的斑紅。

tam壓在她身上喘息了許久,好半響,他才又去舔舐著她的耳垂,聲音似笑實譏:“怎麽樣?我厲害還是他們厲害?嗯?”

薑晚好的臉色雪白,雙頰隱隱有些泛紅,她輕扯嘴角,聲音很微弱,卻格外刺耳:“你也不過如此。”

他笑了:“是嗎?”

說著,他伸手往下用了另一種撩撥。

在剛才那場持久的肉搏中,她是不情願的,可人到底是感官動物,被他那樣弄,也不可能完全沒有反應,他此時忽然一改剛才的強硬攻勢,她頓時就起了反應,他順勢而入,研磨著她敏感點,她忍了許久,終是忍不住喘息出聲。

“啊哈——啊——嗯哈——”

tam嘴角勾起一個弧度,邪氣又得意,低下頭吻住她的唇,溫柔又纏綿,她卻覺得這繾綣如刀,輕易撕裂傷口,閉上眼不再反抗,木然地承受他的一切侵犯。

“tam,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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