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太深,終成劫

荒蕪人煙

0094 她有病

書名:我愛太深,終成劫 作者:荒蕪人煙 字數:16774

我噗哧笑了,“好,回家,不過你得把俞安安送回家!她喝多了!”

“自然!”秦東籬轉身:“蕭助理!”

蕭助理點頭,上前扶俞安安,俞安安爛醉如泥。

我忽然問秦東籬:“我喝醉了,是不是也是這個德行?”

秦東籬挑挑眉:“比這德性還差!”

“那可真委屈你啦!”想通…想不通隻是一瞬間的事,我隻想有人對我好,一心對我好而己,如此而己。

秦東籬把我拉起來:“不委屈,你能想明白,比這世界上什麽事都重要!”

我拽著他的手臂,“秦先生,有沒有人給你說過,你很會說甜言蜜語?”

“當然!”秦東籬自戀道:“甜言蜜語這東西,對秦太太隨口就來,對別人,還不如看帳本!”

跟著他往外走:“我是喝醉了嗎?怎麽聽到你,好像很自戀的樣子?”

秦東籬微笑:“這不是自戀,這是自信,你也沒醉,隻不過在參透我真正的生活。”

“可真是榮幸!”我笑得雙眼都眯了起來,“秦先生,餘生請多多指教!”

秦東籬反轉手,握在我的手掌:“秦太太,未來請多多包涵!”

“一定!隻要你足夠聽話!”

“必然!”

晚上的滬城,有了絲絲冷意,轉眼就要入秋了嗎?

跟著秦東籬回家,剛進家門,就被他抵在門邊,用力親吻。

我反弧線挺長,在想,沒刷牙洗臉,他怎麽親得下去?

直到兩個人氣喘籲籲,秦東籬才放開我,額頭抵在我的額頭:“秦太太,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

我摟著他的脖子,“你就這麽自信,放我離開,我能想明白,萬一想不明白呢?”

秦東籬道:“每個人都有自由,有自己思維,我先給你自由,讓你去想,若真想不明白,我再綁你回來也不遲!”

“可別忘了,咱們這是非法同居!”我促狹道:“犯法的!”

“傻不傻?”秦東籬一把抱起我:“光有個離婚協議,算不上離婚,再說,你說離,我就得簽學麽?”

“你玩陰的?”我怒目相對:“你沒簽?”

秦東籬抱我往臥房走:“好不容易娶了一個不要彩禮的老婆,離了還不得損失自己,像我這種奸商,得把錢最大利益話,不然多虧的慌!”

“我這是上了賊船了?”佯怒道:“退票,退票!”

秦東籬低頭輕啄在我唇角:“章蓋了,證領了,恕不退票,死,你得跟我死在一起!”

“強買強賣,你太心黑了!”我見他往床邊去,急忙叫住:“浴室,浴室!”

秦東籬眸光閃爍,把我輕放在浴室門邊:“酒臭味太重,你該戒酒!”

“喂!妨礙人生自由,你這是犯法!”我力爭。

秦東籬把我往浴室一推:“為下一代著想,這個法得犯,不然你上網找找因為喝酒的人,生下的孩子健不健康?”

忽然不想和他說話,把門一關,把他隔在門外。

“篤篤篤!”敲門聲:“秦太太,洗幹淨點,我等你!”

等個p,我滿臉忍不住冒著熱氣。

告訴自己,就這樣吧,人生總要有賭注,也許贏了,楊淩軒的眼光不會錯,就這樣過下去,也許我能得到幸福!

臥室暖暖的燈光,有人等,其實挺好的!

“發什麽愣?”秦東籬拍了拍身側空位。

我撓了一下太陽穴,“沒發愣,就在想你多喜歡白襯衫,連我睡衣都白襯衫!”

秦東籬一笑:“讓你發現了?你身上那件是我的,沾了我氣息,讓你甩也甩不掉!”

我拽著衣襟聞了聞:“原來你的味道是洗衣粉,肥皂,消毒水啊!”

秦東籬得意道:“特別吧!”

“特別死了!”我瞅見梳妝台上瓶瓶罐罐,“哪些原裝未動?給我的?”

秦東籬額首:“給秦太太的,得把秦太太保養好了,好帶出去見人!”

我嘴一裂:“我謝謝你!我愈發好奇蕭助理年薪多少,能做得如此麵麵俱到!”有錢真是好東西,我一用大寶的人,一下越級用cc了,多牛掰!

秦東籬道:“你的謝謝不帶嘲諷,話中有話,我想,我會接受你的謝謝!關於蕭助理年薪,透露一點給你,他是拿公司分紅的!”

“都是有錢人啊!”扭開一瓶爽膚水拍了拍,往床邊走去:“咱這算大結局了?”

“你想大結局就是大結局,你不想,故事仍在繼續!作者仍需要繼續擼字,賺錢!還房貸?”秦東籬掀著薄毯說道:“故事好與壞,結局在你,不在我!”

我做勢坐上去,秦東籬自己把手臂給我當靠墊:“總覺得不真實,也許我太沒安全感!”

秦東籬彈了一下我腦門:“想太多了,這都一點多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讓,讓……”我拉過毯子:“趕緊關燈,睡覺……睡覺,明天還早起花錢呢!”

“嗯!”秦東籬關了燈,躺了下來,摟著我睡下。

我覺得挺擠,他像個沒事人似的,我覺得我應該換個床,省得他擠我:“秦先生,明天我買個床回來,成麽?”

“不成!”秦東籬拒絕道:“這床挺好的,不大不小!”

“可我感覺好擠!”

“不然我委屈點,你睡我身上?”

“不想和你說話。”

“那就睡覺,不然變黃臉婆,沒人要了!”

“找小鮮肉!”

“嗯,那也趕緊睡,夢裏找!”

“……”

一夜無夢,清晨迷糊之際,秦東籬對我說:“車鑰匙在桌子上,…銀行卡在車鑰匙下麵壓著,出門記得鎖門,歡迎來查崗!”

我咕嘟著,覺得他真囉嗦:“嗯,趕緊走!”

悉悉索索的聲音,召示著秦東籬離開!

關門聲響起,我睜開雙眼,下了床,不得不說,秦東籬是個好情人,被他寵著,感覺相當不錯。

穿著拖鞋,飯廳上,早飯,字條,車鑰匙,銀行卡都現成。

翻來覆去看著金卡,是不是該取點錢,防備一下?

想想,算了,如果秦東籬想玩死我,不是分分鍾鍾的事情麽!

吃了早飯,出門了,秦東籬真大方,把他的悍馬給我當坐駕。

我也不客氣,直接開回花店,生活在繼續,花店還得開,這是我心血!

臨時打電話給阿城,阿城怪叫:“裴叁叁,現在幾點,上哪給你找玫瑰花?”

我看了看手表:“也才8點半,不然你有什麽就送什麽吧!”

“行!”阿城愉快的掛了電話。

看著花店,覺得挺陌生的,打掃一圈,扔掉一堆沒用的東西。

等花期間,電腦還能用,也是奇跡。

開了電腦,登上qq,新聞推送視頻……讓我移不開眼,是楊淩軒。

財經訪談文景控股分公司,文景風投未來在滬城的發展,楊淩軒西裝革履,侃侃而談,舉手投足之間,貴氣優雅天成。

望著這樣的他,深吸一口氣,緩慢的吐氣,我笑了,他本就這樣過。

“啪!”合上電腦,寫了一人招聘啟事,花店是要經營下去,就當給自己留條後路。

寫好貼好,還沒轉身,背就被人拍了一下:“老板!”

“啊!”我一驚,扭身:“關潔?”

關潔高興叫道:“是我,老板,我來了幾趟都沒有看見,還以為你不做了呢!”

“沒有不做!”我指了指招人紙:“這幾天有事,沒來!想招個人看看店!”

關潔小眼一亮:“招我,招我唄,老板!”

我反問一句:“你不用上學嗎?”

“要的,要的,我下午沒課,你招我唄!大不了工資減半,行不行?”關潔一臉期盼,“老板,我媽媽過生日,我想給她買一手鏈,老板,幫幫忙啦!”

原來這樣,“可以,工作3500,給你3000,你不來告訴我一聲就行,怎麽樣?”

“嗯嗯!謝謝老板!”關潔對我鞠躬彎腰道謝。

“不用!”

關潔擱下書包,“我現在就給你幹活!”

真是急性子,把我洗刷過的花桶,又刷了一遍,讓我連插手的機會都沒有。

“關潔!”我叫道:“你媽媽什麽時候過生日?”

關潔忙著說道:“這個月20號!”

“那把你卡號給我,我把這個月工資先給你!你慢慢挑禮物!”

“不好吧!老板,我還什麽都沒幹呢!”關潔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笑了笑:“沒事,反正你也跑不掉的!”

關潔重重點頭:“謝謝老板,我會好好加油的!”

快到中午阿城才把花送來,關潔今天休息一天,把我推到一旁,什麽也不讓我幹,指揮就行。

我看著直搖頭,這個小妮子,趁她收拾時,去kc拎了兩份外賣。

哼著歌,往店裏去,沒到店,一輛車衝上人行道,橫在我的麵前,我對著車子喊道:“不要命了,這是人行道。”

車門打開,兩個大漢過來,架著我就走。

我掙紮著外賣也掉了,“你們青天白日的綁架,綁架!放開我!”

大漢沒給我反抗的機會,直接把我塞車裏,“小姐,請不要為難我們!”

小姐?

我算哪門子小姐?

“你們是誰?”我警惕地問道,左右各坐一個大漢,跳車也沒有可能。

大漢目視前方:“小姐,別管我們是誰,到了自然知道,誰請小姐你!”

我想來思去,難道是林卓鋒?不可能,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他不可能現在找我,難道是別人?會是誰?

楊淩軒父親?不可能是他,楊淩軒現在正在正途上。

愛新覺羅·墨河?不……更不可能,他不可能現在就查到我是裴怡寧的女兒,林卓鋒肯定會想辦法阻止他的。

那會是誰?

“小姐!請下車!”大漢開著車門道:“老爺在等你!”

老爺?真是楊淩軒爸爸?

我鎮定的下了車,餐廳?

請我吃飯?用得著這麽大排場?

“小姐,請,老爺在裏麵等您!”

我左看,右看,跑肯定跑不掉了,左右十來個保全,也不像楊淩軒爸爸。

在眾人注視下,我抬腳往餐廳走去。

包了場地請我吃飯,可真是浪費。

言情裏麵演的,通常一個大圓桌,霸道男人往哪一坐,等著!

果然!

套路都一樣!

陌生男人,陌生老男人!一張嚴肅臉,麵前放著茶。

我拉開座位,坐在對麵道:“大叔,我能點餐嗎?”

老男人一愣,口氣生硬:“你不害怕?”

蛇精病!

害怕就能回家了嗎?

害怕就能餓著肚子了?

我還是關心別得吧:“能不能點,給個痛快話!”

老男人麵容僵硬,點頭。

我裂嘴一笑:“謝謝!服務員麻煩一下!”我招手,隨口老男人:“大叔,高姓大名?”

“秦厲言!”老男人簡單明了。

“哦!”我手點著菜單,頭也沒抬:“秦大叔,跟我老公一個姓,我老公也姓秦!”

服務員記著菜名,有些吃驚,估計沒想到我點這麽多吧,反正不是我花錢,秦東籬他爸有錢,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你知道我是誰?”秦厲言道:“想來你知道我找你是為什麽?”

“好了,就這麽多!謝謝!”我把菜單遞給服務員,支著下巴道:“秦大叔,豪門不就這點事麽!但是您不知道,是您兒子巴著我不放,不是我巴著您兒子不放!”

秦厲言扔過來一個文件夾:“簽了它,你依然是秦太太!”

我撈過來一看,嗬,婚前財產協議,瀏覽一遍,除了每個月30000塊生活費,我毛一根也別想得到。

30000塊,有生之年,最高工資才10000還累死累活的。

“我以為你要棒打鴛鴦呢?”

秦厲言麵無表情道:“年輕人,找個自己看順眼的無可厚非,他看上,說明你有吸引他的特質!”

我把文件夾一合,裂嘴微笑,連牙齒都沒露:“大叔,您來晚了,我跟秦先生簽過婚前協議了,除了秦氏,秦先生私人財產,有我有一半,對了,秦先生為了追我,屬於他自己的秦氏股份,給了我!”

秦厲言瞪眼,周身黑氣直冒:“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我眨眼,左看一下:“知道,秦先生還說,如果我生了兒子,秦氏就我兒子的了,大叔,什麽時代了,還拿錢砸人?”

平白無顧的來滬城,平白無顧的來找我。

秦厲言驀然釋然笑了,“真不愧是裴怡寧的女兒!有本事跟我叫板?”

“你查我?”我斂去臉上顏色,沉聲道:“你找人查我?”

秦厲言緩緩笑開:“當然,不然你以為隨便阿貓阿狗就能進秦家大門嗎?”

嗬!

把我底細查得這麽清楚,“那我得感謝您了,不過我想知道您查得結果告訴秦先生沒有!”

“這個不需要告訴他!”秦厲言說道:“人生有驚喜,才叫人生!”

“是嗎?”我心中略安,忍不住反問:“秦大叔,其實您想看秦先生知道我在騙他後,他是不是像現在這樣對我是嗎?”

“你很聰明!”秦厲言示意道:“把協議簽了,先前那份,我自然會讓它不作數!”

直接把文件夾往飯桌中間一推:“大叔,您既然找人查我,自然知道我多愛錢,現在大好機會賺錢,我豈能放過?”

秦厲言盯著文件夾,多年形成上位者的氣息,一下淩然:“裴叁叁,我可不認為林氏豪泰的分紅不夠你花,或者你可以把林氏豪泰百分之五十股份拿出來!”

我吐氣,看著服務員上菜,一喜道:“秦大叔,不如吃飯,如果您真要有什麽話,不如叫秦先生一道來,邊吃邊聊?”

秦厲言迷一般的微笑:“你在害怕?”

我很老實:“是的,秦大叔是秦先生的爸爸,我現在是秦太太,如果我跟您吵起來了,我不知道秦先生幫誰,所以挺害怕的!”

秦厲言伸手把他的電話一丟:“打給他,看他來不來?”

哎!

這是什麽劇情?

難道秦東籬不會來?

我狐疑起身撈過手機,撥了秦東籬的手機,響了三聲,手機被掛掉。

我看了看號碼,沒錯啊!

按掉,把手機還給秦厲言:“他不接,不過我估計,他是看見您號碼,他才不接的!”

秦厲言一閃而過,被看穿的窘態,不過也隻有一刹那。

我對上菜服務員道:“美女,手機借我一下,打個電話!”

服務員有些為難,我繼續道:“電話費,等下結飯錢,你可以多刷200,這位大叔給!”

“小姐,我不是這意思……給!”

服務員把手機一遞,我接過,謝謝。

撥了秦東籬,用鴨子先生騙我的號碼,響了一聲,就接通了:“怎麽了?”

我衝著微微變臉的秦厲言一笑,“你怎麽知道是我?”

秦東籬道:“這是私人號碼,隻有秦太太知道!”

我:“好吧!現在有空嗎?”

秦東籬:“怎麽?”

我:“剛剛認識了一位和你同姓的秦先生,他正請我吃飯,問你要不要來?”

電話那頭,一頓:“什麽地方?”

我說完地址:“剛點好菜,我等你啊!”

“好!”

掛了手機,把手機還給服務員,拿起筷子,在碗裏叮了一下:“秦大叔,可以開吃了嗎?”

秦厲言看了我半響,“你這跳脫的個性,跟莫幽幽很像!”

我夾蝦的筷子一僵,反問一句:“秦大叔想表達什麽?”

秦厲言像個有耐心的獵人,“不如,我給你開家風投公司,你做COE,怎麽樣?”

不喜歡剝蝦皮,隻好拽掉蝦頭,連皮一道吃了:“秦大叔,您在提拔我嗎?還是讓秦東籬有危機感?”

“兩者都有!”秦厲言很滿意我的認知:“有本事,就不該屈才,你才23,大好青春,總要有一番事業才行!”

我怎麽覺得這話聽著味不對啊,“秦大叔,你搞錯了吧,女人最大的事業,找個好老公,就什麽都有了,您不會因為我是裴怡寧的女兒,就認為我會成為她那樣的傳奇吧?”

“有何不可?”秦厲言反問:“按遺傳學來說,你完全遺傳了裴怡寧的商業頭腦,和賺錢的本事,隻不過你自己不願讓它們發揮出來。”

我輕咬了一下嘴唇,翻著眼,自嘲:“秦大叔,您是不是沒查完我的身世?裴怡寧怎麽死的,您沒查到嗎?”

秦厲言默了一下,“既然如此,你為什麽要讓林家那兩個女兒,爬在你頭上,不去反抗!林卓鋒拍賣你媽的私人物品,你就能這樣算了?不報複回來?”

用手捂嘴,麵對秦厲言這樣的問題,我還真找不到回答,先前沒本事,沒辦法報複,現在有人給錢,讓我報複,我為什麽猶豫了?

盯著秦厲言:“大叔,您把我查得可真清,不過我目前不需要,這樣挺好!”

秦厲言好似看透我心中掙紮:“不,你不好,沒自信,自卑,就算愛上我兒子,你也沒自信認為他愛你,所以裴叁叁,你現在很不好!”

“胡說!”我反駁:“你胡說!”心中告訴自己,冷靜,冷靜,我要冷靜,不能讓他亂了我的心神!

秦厲言輕笑:“胡不胡說,你心中有數,還有,你最好壓住的抑鬱症,不然你和我兒子,不會有孩子,我可不希望我的孫子是個神經病!”

全身顫抖,好不容易說服自己的事,瞬間崩塌。

手邊的碗,也被我碰落在地,秦厲言好像很滿意我現在的樣子。

彎腰去撿碗,剛碰到碗沿,一隻手搶在我前麵,“秦太太,掉在地上的碗,還撿起來做什麽?直接用腳踢開就行!”

秦東籬拉過旁邊的坐位,坐了下來,隨手把碗一扔:“看見了嗎?就算撿起來,也當別人麵前扔,讓別人聽響聲,也讓自己心情舒暢,懂了嗎?”

我頓覺委屈,點點頭:“知道了!”

秦東籬摸了摸我的頭:“乖,沒人能讓你受委屈,就算秦總也不行,秦總您說對嗎?”

秦厲言望了一眼秦東籬,瞅了一眼我:“秦先生,你決定就這個神經病了?”

秦東籬聲音一寒,“秦總,我的妻子不勞您說三到四!有空您管好您自己!”

秦厲言把茶杯重重一放:“秦東籬,這就是對我這個父親該說的話嗎?翅膀硬了?”

秦東籬對上秦厲言:“秦總,您別忘了,您離開滬城那一天起,讓莫幽幽傷心那一天起,您就沒資格再來管我的生活!”

“啪!”秦厲言氣得不起:“秦東籬,你就不怕我撤資秦氏,讓你一無所有嗎?”

秦東籬並不在意:“您試試,試試秦氏董事會站在您這邊,還是站在我這邊,秦總您可別忘了,您撤資秦氏,需要莫幽幽簽字,她會站在您這邊?簽字?笑話!”

絕對不承認心中有一絲竊喜,秦東籬站在我這邊,小心拉了拉秦東籬衣角,秦東籬垂了眼眸:“秦太太,你要吃什麽?”

呃?

一愕之下脫口而出:“蝦!你剝!”

“嗯!”秦東籬把整盤蝦都撈得自己麵前,不顧自己西裝革履,開剝起來。

秦厲言凝緊眸光,“秦東籬你何時,洗手做羹,淪落至此,秦氏不要了嗎?”

秦東籬手上奮鬥蝦子,眼皮未抬:“秦總倒是想給人剝蝦殼,可是您沒這個機會了!”

“你……”秦厲言想被戳進心窩的惱怒,“你娶她,與你一點益處也沒有,她還有病,擅自把證了,有通知過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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